九千岁说我真是天生的狐媚女子。
却在将我进献给皇帝后,反悔了。
他将我按在在皇帝的寝宫的衣橱里,为所欲为……
1
寒冬凛冽,我衣着单薄,跪在冰冷的长廊上,不停哈着热气搓着冻烂的手掌。
宫人们都说我长的狐媚,是个勾引人的坏女人,我做着最苦累,最脏的活,仍然被欺辱。
浩势荡荡的轿撵停在我面前,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宋让。
我只瞟了一眼便慌忙低下头,唯恐冲撞了位高权重的九千岁。
“她犯了何事?竟在雪中跪着?”
九千岁的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一旁的守卫恭敬的跪下,“这宫女招惹了掌事的嬷嬷!”
“既是咱家碰见了,就免了她的责罚吧!”
“奴婢叩谢九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万分感激的跪拜行着大礼,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连声音都打着颤。
“这般雪白纤细的手指真是可惜了,可别落下疤痕了!”
九千岁说完已经走远了。
我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名小太监叫住。
“真是蠢笨!九千岁这是要收了你,还不快跟上!”
我脚步颤巍巍的跟上队伍心里不免有些遐想。
宫里时兴对食,我以前只想捱到年纪,存些银两出宫做份买卖糊口。
回到九千岁的府邸,丫鬟们各司其职,忙的不可开交。
一进房内便温暖如春,我静静的跪在地板上,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下巴被猝不及防的抬起,只见九千岁微微一惊,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随后九千岁用温润洁白的布帕擦拭着我的脸庞,他手中的动作迟钝了一会后,将我松开。
我就这样僵硬的任由他将我那冻烂的手泡进温热的水中。
我的手被他抹上了一种名叫金疮药的神膏,清凉至极。
“这双手以后不可以做重活!好好养着!”
“九千岁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
这是我进宫以来,受到过最高的待遇,心里不免多了些暖意。
“以后就由你你近身服侍!”
对食这事,我是万万没想到的。
可是,他是九千岁啊,不仅权力滔天,容貌也是万里挑一。
无论那一方面,我都占尽了便宜。
“奴婢荣幸之至!”
……
我被伺候着洗了热水浴,换了一身衣袍后躺在了软榻上等待着。
“你叫什么名字?”宋让的声音冷冷的传来。
”奴婢姓夏,名小惜!”我慌乱的起床跪着,
“惜?惺惺相惜的惜?”
宋让扶起我。
“还算圆润,就是皮肤有点干。”
宋让的话语让我顿时羞红了脸。
说着他就欺身而上,温热的手掌游走在我肌肤的每分每寸。
只可惜他是太监,也不能行房中术。
下半夜我就被送回我的房内。
我设想过任何一种变故,唯独没想过我成了宋让的对食。
2
清晨,宫里来了几位嬷嬷,说是教我房中术和勾魂轻纱舞。
我看着秘书上哪隐晦的教学,和那明目张胆的姿势,想起昨夜的一幕幕,顿时只觉做贼心虚。
嬷嬷让我七天内将鸡蛋上面摞上整齐的宣纸扭摆坐成一摞纸花。
宋让进来时我还在那里扭动着。
“还算刻苦,不过动作实在入不了眼!太僵硬了!”
宋让看了一眼便奚落起我,随后竟然慢条斯理喝起了茶。
“千岁,这真的能变成纸花吗?奴婢没那本事!”
我刚说完,宋让拍了拍手,一位美艳动人的女子扭着腰肢款款而来。
她坐到榻上扭动着,动作妖娆妩媚,不过一会的时间,宣纸依次散开成了纸花,而纸下面的鸡蛋依然完好无损。
随后女子扭着腰肢坐在了宋让的怀里,尽显暧昧旖旎之意。
宋让拍了拍那女子的臀部,扛起来就去了内室。
听着内室传来臊人的声音,我的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感。
于是我更加努力的学习着,只用了三天,我就练成了。
傍晚宋让回来时,我就学着那女人的样子扭动着。
然后慢慢褪去了外袍,跳起了那面红耳赤的轻纱舞。
一舞过后就被宋让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