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有一位名叫刘泉的青年,自幼,他的母亲就因病去世,这使得他的童年从来没有感受过母亲的温暖和悉心的呵护。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就在两年前,父亲,也因病离开了人世。为了挣钱养家,刘泉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当一名货郎。每天挑着沉重的扁担在周边几个村子来回穿梭,日复一日,不曾停歇。为了能够可以多卖出一些货,他经常不惜跋涉到很远的地方,一走就是三五天,风餐露宿都是家常便饭,就算如此,他也从来没有喊过一句累,也从来没有抱怨过命运的不公。
这年的春天,刘泉挑着那装满货物的扁担,来到了一处十分偏远的村庄,这个村庄仿佛被世界遗忘在了角落,四周山峦环绕,道路崎岖不平,也正因为地处偏远,再加上道路不好走,平时根本就没有货郎愿意过来。
当他来到村庄之后,随着他的几声吆喝很快就被这里的村民给围住了,刘泉忙的焦头烂额,一边忙着地向村民们介绍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一边在堆满货物的扁担中翻找着村民们想要的东西,。额头上不一会儿就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然而,在这混乱而热闹的场景中,刘泉根本就没有察觉,有一双狡黠的手悄悄地伸向了他腰间的钱袋,趁着一片混乱,不动声色地偷走了刘泉的钱袋。
刘泉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忽然就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冲了上来,毫不犹豫地一把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紧紧拦腰抱住,然后她扭过头来冲着刘泉的方向大声喊道:“卖货的小伙子,这家伙偷了你的钱袋,快点过来,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刘泉听到老妇人的话后,下意识地伸手向腰间一摸,空空如也,钱袋果然不见了。就这一瞬间,他只觉得心头猛地一紧,仿佛有一块巨石重重地压了下来。他心头一紧,要知道,那可是他这段时间风里来雨里去,辛辛苦苦出来卖货所赚到的所有钱啊。
只见他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小偷的衣领怒喝道:“我的钱袋呢!”那小偷还企图挣扎逃脱,但刘泉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钳住不放。经过一番僵持,小偷极不情愿地将钱袋丢给了刘泉,随后便转身撒腿跑了。
刘泉顾不上追赶小偷,连忙将手中的钱袋打开仔细查看,见到里面的钱财分文不少,紧绷着的神经这才缓缓放松下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刘泉的心中满是对老妇人的感激之情,如果不是老妇人挺身而出帮自己拦住小偷,钱袋肯定已经找不回来了,他上前不停地向老妇人道谢,并且从扁担上的货箱里面拿出一面精美的铜镜,打算将其送给老妇人作为谢礼。怎料,老妇人却决然地拒绝了他的好意,并且一脸歉意地说道:“这件事本来就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教育好孩子,这东西我不能收。”老妇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老妇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刘泉只感觉自己一头雾水,他眉头紧锁,实在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向自己道歉。此时,围观的村民们见他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只见人群中,一位面容和善的妇人主动走上前来向他说明了老妇人道歉的原因。
原来那位老妇人姓陈,街坊邻里的都管她叫陈阿婆,而刚才那个偷刘泉钱袋的小偷正是陈阿婆的儿子----马德福。说起来这位陈阿婆也是一位可怜人,她的丈夫走的早,孩子刚出生不久便在一次意外中不幸去世,是她一个人含辛茹苦将儿子拉扯长大,其中的辛酸苦楚已经不用多说。
因为儿子从小就没有了父亲,陈阿婆对儿子格外疼爱,甚至已经达到了溺爱的程度,她自己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总是最好的都留给儿子,哪怕自己饿着肚子,也要让儿子吃饱穿暖。儿子想要什么,她都会想方设法地去满足。
也正因如此,马德福养成了好吃懒做,自私自利,嚣张跋扈的性格!他从来不会体谅母亲的辛苦,已经成年的他依旧没有丝毫的长进,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结交的朋友也都是一些不务正业的地痞无赖。他们聚在一起,不是琢磨着如何惹是生非,就是寻思着怎样贪图享乐。
马德福好吃懒做不说,他还经常去烟花之地玩乐,陈阿婆已经年近五旬,本应是安享晚年的年纪,却不得不每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出去挣钱。她在烈日下劳作,在寒风中奔波,挣来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用汗水和心血换来的。然而,这些辛苦挣来的钱,却都被马德福挥霍一空。
马德福不愿意干活挣钱,他觉得那样太辛苦了,于是,没钱的时候他就去偷,毫无廉耻之心。渐渐地,十里八村的人都对他的品性了解的清清楚楚,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手脚不干净,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将女儿嫁给他这样的人,如今,已经三十多岁的马德福仍旧了然一身不曾娶妻。
为此陈阿婆满心忧虑,她深知儿子已经走到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上,而且越陷越深,她不希望儿子一错再错下去,一旦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儿子的一生都将毁于一旦。于是,经常劝他趁着事情还没有到达不可挽回的地步赶紧改过自新。
然而,马德福压根就不想理她,没钱的时候仍旧不知悔改地去街上偷东西。为此,陈阿婆就经常偷偷地跟着他,见到儿子伸手她就出手制止,只是希望儿子能够幡然醒悟。但对于陈阿婆的良苦用心,马德福却并不领情,在他看来,陈阿婆就自己发财路上的绊脚石,根本就没有将这位含辛茹苦将他养大的母亲放在眼里,为此还经常对陈阿婆恶语相向,甚至拳脚相加。觉得是她坏了自己的好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令人不齿。
刘泉得知了陈阿婆的遭遇后,心里非常同情她,真的是可怜天下父母心,陈阿婆为儿子操碎了心,却得不到丝毫的理解与回报。心里不由地暗骂这个马德福实在是太混蛋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刚才陈阿婆为了帮自己而得罪了儿子,如今回到家后,以马德福那恶劣的品性会不会又对陈阿婆不利?,想到这里,刘泉就感到一阵揪心。他匆匆将货物卖完之后,就向人打听了陈阿婆家的住址,并且买了两盒点心打算去探望一下。
谁承想,当他刚走到陈阿婆家的巷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嘈杂打骂声,言语不堪入耳,句句直扎刘泉的心里。随后,令人痛心的一幕就出现在他的眼前。只见马德福面目狰狞,手里拿着一根粗实的棍子,气势汹汹地将陈阿婆赶出了家门。
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木棍朝着陈阿婆的身上无情地落下,一边怒不可遏地怒骂道:“你个老东西,刚刚又被你坏了我的好事,要不是你从中作梗,刚才那个货郎的钱袋就是我的了,里面的钱财足够我逍遥快活地花上一个月的。都怪你多事,到嘴的鸭子给飞了。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母亲,不为儿子着想,胳膊肘总是朝外拐,我要与你断绝母子关系,从今往后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马德福说完这番话,眼中没有丝毫的温情,只有无尽的愤怒和冷漠。他再次举起木棍,狠狠地砸在了陈阿婆的肩膀上,那木棍落下的瞬间,直接击碎了他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就这样,老泪纵横的陈阿婆被无情地关在了门外,她呆呆地望着那紧闭的大门,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难以置信。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天,自己含辛茹苦,省吃俭用养大的儿子,竟然会如此狠心地对待自己。她又该去往何处?何处才是她的容身之所?她感到无比的迷茫和无助。她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刘泉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将陈阿婆搀扶起来,他检查过陈阿婆的身体,好在都是一些皮外伤,好好修养几天就无大碍,随后柔声说道:“老人家,不用难过,他不要您,我要。我自幼就没有了母亲,如今能遇到您,也是一种缘分。如果不嫌弃您就住到我家,我和妻子一定会好好照顾您,让您安享晚年。”
起先陈阿婆并没有答应刘泉的好意,她满脸泪痕的脸色写满了犹豫,随后缓缓说道:“小伙子,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我不能这么做。我这把老骨头,不能给你添麻烦。”她不想连累面前这位善良的小伙子。
然而,刘泉却态度坚决地表示,自己出生不久就失去了母亲,从小到大都没有得到过母爱,内心深处无比渴望能拥有母亲的关怀。如果陈阿婆愿意,他真心想认陈阿婆为干娘,以后他定会像对待亲生母亲一样孝敬她,绝不会有半分懈怠。
陈阿婆看着刘泉那真诚的目光,知道他说得都是真心话,绝不是虚情假意的场面话,于是,陈阿婆那布满皱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便当即认下刘泉为义子,并且同意跟他回家。
只不过,此时的刘泉却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的这一善举,竟然阴差阳错地救了自己还有妻子。
刘泉满心欢喜地带着陈阿婆回家,当他们赶回家时已经是深夜,周围一片漆黑,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夜色中回荡。
刘泉在外面敲了许久的大门,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过了好久,妻子若岚才缓缓走出来开门。当她见到门外的竟然是丈夫刘泉后,立刻绽放出温暖的笑容,说道:“相公你可算回来了,快点进屋吧!”
就当刘泉要进屋时,一旁的陈阿婆却一把拉住了他,只见陈阿婆眉头紧锁,小声说道:“千万不能进去,她想害你命。你的妻子身上有浓郁的妖气,她根本就不是你的妻子,分明就是个妖怪。”
若岚见陈阿婆揭穿了自己的身份,原本笑容满脸的脸上瞬间变的狰狞起来,只见她的身体开始颤抖,伴随着一阵诡异的烟雾,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一只令人毛骨悚然的浑身泛着黑光,双目赤红的巨大蝍蛆。
这只大蝍蛆丑陋的身躯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它张牙舞爪地向着陈阿婆和刘泉疯狂扑了过来,那锋利的爪子在空气中划过,带起一阵令人胆寒的风声。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陈阿婆一把将刘泉推开,自己则如同一道闪电般,动作灵活地躲开了蝍蛆的猛烈攻击,紧接着,陈阿婆迅速咬破食指,一股殷红的鲜血涌出。她隔空画了一些神秘而复杂的符号,口中念动古老而晦涩的咒语,当陈阿婆将神秘的符号最后一笔画完,只见刚才所比划的空中忽然冒出一道耀眼的金光。
接着,这道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蝍蛆疾射而去,那大蝍蛆还没有反应过来,那道金光就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它的身上。随着金光渐渐散去,只见大蝍蛆的身上清晰地浮现出一道鲜血而画的符咒。
没想到陈阿婆所画的血符威力极大,那蝍蛆在这强大的力量面前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那些血符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泛起微微红光,炽热而灼目。那蝍蛆被这血符的力量所折磨,不停地翻滚,想要试图擦掉血符,它那丑陋的身躯在地上剧烈扭动,扬起阵阵尘土。然而,那些血符就像刻在它身上一样,任凭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蝍蛆痛苦哀嚎,那声音凄厉刺耳,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绝望呼喊。
陈阿婆神色严肃走到蝍蛆面前,厉声质问道:“你为何变成若岚的模样?最好实话实说,但凡有一句谎话,我今天定让你魂飞魄散。”
大蝍蛆已经见识到了陈阿婆的厉害,那强大的血符力量让它心有余悸,根本就不敢有任何隐瞒,只得一五一十地说出了实情。
原来这只蝍蛆已经在山中修炼了百年,漫长的岁月里,它渴望摆脱这副丑陋的身躯想要变成人类,如果靠自己的道行幻化人形可能还得需要好几百年的时间,但它为了可以尽快变成人类,便想到了一个邪恶的法子,它使用法术将自己的灵魂与若岚的灵魂进行了互换,只要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不被人发现,它的灵魂就可以与若岚的身体真正融合在一起,到时候它就可以彻底取代若岚成为人类,而真正的若岚就会悲惨地变成蝍蛆,远被困在那令人厌恶的躯壳之中。
经常一番调查,它发现刘泉经常外出不在家,若岚与他相处的时间并不多,经过一番思量选择如若岚,它认为这样可以减少自己身份暴露的风险,谁承想,它刚刚变成若连的模样还有两天时间,第一天与刘泉碰面就被陈阿婆给揭穿了身份。
刘泉听蝍蛆说明真相之后,非常担心妻子的安危,连忙问答:“那我妻子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快点把她变回来!”
蝍蛆精为了活命不敢再有反抗之意,便带着陈阿婆和刘泉在山里的一处极为隐蔽的山洞中找到了若岚,蝍蛆精不敢有半分拖延,立刻按照陈阿婆的要求施法,将两人的灵魂小心翼翼地重新对调回来。只见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若岚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灵魂终于回到了原本的归宿。陈阿婆担心蝍蛆精日后贼心不死,会继续为祸人间,便施法废去了它的所有功力,蝍蛆精失去了法力后,身形急剧缩小,变成了一条普通的蝍蛆,以后再也无法害人了。
刘泉见到妻子平安无事,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这时他才想起询问陈阿婆为什么会如此厉害。陈阿婆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叹息一声,过了许久才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陈阿婆的父亲是一位声名远扬的捉妖师,她年幼的时候常常跟随父亲身旁,耳濡目染也就学习了很多神奇而高深的法术。然而,命运无常,就在她十三岁那年,父亲在一次捉妖的时候不幸被妖怪杀害,母亲担心陈阿婆以后也会因捉妖而步入她父亲的后尘。于是,母亲坚决不让陈阿婆女承父业,而是希望她能过上平凡而安稳的生活。无奈之下,陈阿婆只得听从母亲的安排,像普通女子那般嫁人生子。
陈阿婆感慨道:“说起来我也是个苦命人,幼年丧父,早年丧夫,晚年了还被亲生儿子给赶出家门,要不是有幸遇见你,我可能真的要路死街头了。”也正是因为刘泉这一善举带着陈阿婆回来,正好撞见妖怪变成了他妻子的模样,陈阿婆为了不让刘泉夫妻受到伤害,这才破例出手惩治妖怪,并且救回了刘泉的妻子。
刘泉做梦也没有想到,陈阿婆竟然还是一位高手,他非常感激陈阿婆出手救了他们夫妻,自那以后,他和妻子若岚将陈阿婆当成亲生母亲一样照顾,陈阿婆为了帮助刘泉,偶尔也会帮人看看风水或是帮小孩子驱驱邪,挣点小钱补贴家用,一家人生活的十分和睦。
几年之后,听说陈阿婆的儿子马德福在偷东西的时候被那户人家发现,结果那户人家也不是什么善人,竟然将他活活打死了。陈阿婆得知消息后默默安葬了儿子,事后只是在他坟前呢喃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落地如此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期间她没有掉下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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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专家学者说什么,父母对子女不能溺爱,不能宠爱,不能对自己的子女太好,这些话全都是骗人的鬼话,那些专家学者,他们对自己的子女溺爱、宠爱,却要求别人家的父母,不能对自己的子女太好,父母对自己的子女好,不论怎么好都是应该的,如果父母相信那些专家学者的鬼话,同自己的子女关系恶化、闹翻,将来父母他(她)们到老年时,养老伺候送终,还得靠自己的子女,什么专家学者,他们才不会管那些当父母的养老送终,那些专家学者,他们挑拨老百姓,父母和子女的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他们就是想祸害人。
张爱玲曾经说:如果孩子的出生,是为了继承自己的忙碌,恐慌和贫困,那么,不生也是一种善良,穷则独善其身,穷则断七情六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