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悉心养大的女孩,转眼勾搭了我爸

南泽小短篇 2024-04-10 17:30:33

我妈养了五年的女孩背地里和我爸勾搭在一起,怀孕了。

我妈毫不知情,伺候苏丽生孩子,坐月子。

她反手把我妈关进了精神病院,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

高考的时候,我爸把她领回家,小三登堂入室。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苏丽刚怀孕的时候。

1

自从我妈被关进了精神病院,我就被她们关进了地下室。

苏丽的儿子明明可以用药物治疗眼睛,却偏偏夺去我的眼角膜。

我爸任由苏丽整我,他漠然地看着一切。

老家的房子拆迁,我爸得了拆迁款。

拆迁款本是我爸妈的,只是我爸把拆迁款攥在手里,平时的钱都由我妈保管着。

后来我爸把拆迁款一半以上都存进银行,存折他拿在手里。

沙发上,苏丽小声地啜泣声。

“小丽,你没去高考?又告诉我你怀孕了?”

我妈皱眉看着苏丽,只觉一阵头疼。

苏丽一个劲地哭,无论我妈问什么都哭不接话。

我妈气得揉了揉额头,只剩叹息。

“小丽,你还小,这个小孩来得不是时候,我预约”

“不,阿姨,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离开,自己养活这个宝宝,我想我父母也不愿意看她们没了外孙。”

苏丽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捂住肚子,眼神却看向我爸。

“是呀,小淑,这毕竟是一条小生命,杀人犯法,咱家也不差这一口饭。丽丽想要这个孩子咱养着就是了。”

苏丽眼神得意,看向妈妈身上有一丝不屑。

我险些笑出声,这俩倒是配合得好。

苏丽是拿她父母来压我妈。

她母亲曾经救了我妈一命,凡是有事我妈一向是有求必应。

果然,我妈脸上犹豫,扣着手指。

“阿姨,你和叔叔没有男孩,我的宝宝可以给你们养,以后他给你们养老,会好好孝敬你们的。”

“呵,我妈有我就够了,既然你要生就自己养,来历不明的小孩我们不要。还说让我父母养,咋着?你怀的是我爸的?”

我只差把来历不明的野种甩她脸上。

苏丽眼里划过一丝慌乱,委屈爬在了脸上。

我爸脸上青白交加,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孙芸,谁教你这样说的,不成体统!口无遮拦,欠教训,快,给你姐姐道歉。”

爸爸气得胸膛上下起伏,我妈赶紧坐过去替他拍了拍背,把药递过去。

我爸拒绝了药,直瞪着我,等着我道歉。

“道歉?姐姐知道孩子爸爸是谁吗?看吧,你不知道,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小心以后小孩生出来没屁眼。”

话音刚落,我爸给了我一巴掌。

我被迫把头扭到一边,半边脸是麻木的,口腔里都是铁锈味。

苏丽站起来跳脚,指着我,脸气得扭曲。

“你你,怎么能诅咒我的孩子。”

我用舌头顶了顶脸颊,冷冷看向这一切。

我妈来到我面前,心疼地看向我的脸,想碰又不敢碰。

“你说你,孩子错了教训就是,打孩子干啥。”

爸爸翻个白眼,倚在沙发上。

“我看就是打得轻,谁家小孩这么诅咒未出生的胎儿。”

“就是,小芸,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的宝宝,我走就是了。”

苏丽作势要走出去,被我爸拦了下来。

在他心里,我比不上一个未出生的小孩。

真搞笑。

2

我爸气得给我每月零花钱减少两百。

饭桌上,我妈给每一个人都盛好饭。

“阿姨,你的手艺见长,我最近想吃宫爆鸡丁,酸菜鱼。啥时候回来做一条吧。”

我爸点点头附和着。

“对,我最近也想吃。”

“想吃自己做,我妈不是你的保姆,当初你妈救我妈的恩情,我妈早就还了,你也别挟恩图报,还吃鸡丁,我看你脸大如盘就少吃点吧。”

我妈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少说点。

“够了,孙芸,不吃给我滚楼上去。”

我爸气得吃了我妈手里递过来的药,狠狠喘着气。

爸爸孙建文有心脏病,动不得怒。

我妈自从知道后辞去工作,在家一心调养爸爸的身体,每天换着法地为爸爸做食物。

就连我爸的胃病都在渐渐好转。

她布置房间,收拾家务,照顾奶奶。

我不理解我妈这么好,他还不满足。

上一世,我妈照顾那个孩子到三岁,若不是偶然听到孩子叫爸爸,或许能养活那个孩子到十岁。

我妈当场质问,却被苏丽一把推倒在地上。

苏丽把玩着手上新做的美甲,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妈。

“阿姨,你也不看看你这模样,跟叔叔在一起也不嫌害臊,我都替你丢人,人老珠黄。真不知道叔叔是如何下口的。”

她蹲下来拍拍我妈的脸,口中缓缓吐出。

“阿姨,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我妈气得当场昏过去,被她们送到精神病院。

我强忍着怒气没把这桌饭菜掀翻。

晚上,我妈端来一碗饭菜放到我桌子上。

她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叮嘱我说再怎样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身体。

月光把妈妈的面容勾勒得愈加模糊。

我想了想把上辈子的事都告诉了我妈。

我妈刚开始不相信,眉毛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你这妮子胡说什么,小丽不是这样的人,你爸也不是。”

待我说到她们把眼角膜抠出来,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她们把我身上的器官也没有放过,通过非法途径拿走了。

我妈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把头别到一边,久久不出声。

她把我揽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我的背。

我妈颤声道离婚。

我阻止了我妈。

毕竟,依她俩个性,若是离婚财产一分都要不到手里。

这可是一大笔拆迁款。

孙建文身体不好,心脏病不能受刺激不是吗?

我妈没出声,只是说不会让我受伤。

隔日,孙建文每天都会给苏丽一杯牛奶,美其名曰是调理好身体。

饭桌上,孙建文拿腿去蹭苏丽的,却不小心碰到了我。

他解释说不小心。

这样的事也不是少数。

我妈一下冷了脸,宣布她要出去找工作,以后的事都交给保姆。

“那不行,保姆得花多少钱呀?”

苏丽擦了擦嘴,张口就道。

“又不是花你的钱,你心急个什么东西。”

“不行,小芬必须在家,我都习惯了你做饭,再说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的,找什么工作,不许去。”

孙建文冷着脸,拍着桌子。

3

我妈无动于衷,自顾自地吃着包子。

“阿姨,好好待在家伺候叔叔就行,女人就该依靠有事业心的男人。”

这句话成功取悦到孙建文,他嘴角压都压不住。

“这么说,你找的是事业心重的男的?他这么好怎么还舍得你未婚先孕呢?该不会不想负责吧?”

我妈还有一笔财产,姥姥给留的,孙建文就是图财产才不离婚。

苏丽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挤出一丝笑。

孙建文烦躁地揉揉额头,起身出去了。

我妈吃完饭嘱咐我几句,出去了。

我瞥向苏丽,她吃得优哉游哉。

若我没记错她没参加高考,直接跟学校哭诉家里死了老人没赶上,实则是去医院做产检。

学校答应苏丽保留学籍,休学一年。

学校是出了名的名校,价格贵,教育的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本科。

休学完结束,孩子丢给我妈养,她自己也不耽误学习,无非是大了一岁。

我跑到学校,上午九点十点做广播体操的学生很多,从远处看密密麻麻的。

教导主任巡视着,扫视周围。

等到广播音响停止,学生陆续离开。

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跑到教导主任面前要一个说法。

“你们学校是怎么教育人的,我姐姐如今怀孕耽误了高考,她这一辈子毁了呀。”

我掐了一把大腿,哭得脸通红。

教导主任后退一步,拧眉问是哪个学生。

周围学生越围越多,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教导主任额头青筋跳了跳,让人离开。

我故作犹豫一番,把苏丽的名字说了出来。

议论声更大,叽叽喳喳的。

“我听说这个是高三的校花,真是啧啧啧。”

“不能吧,不能光听一面之词。”

教导主任把我拉到了办公室,脸色黑得如煤炭。

“这件事我们会调查清楚,没事你就先离开。”

我故作为难,眼眶通红让她们主持公道。

教导主任拧巴个脸,像看瘟神一样,匆匆把我赶出去。

我一回到家侧身一躲,花瓶掉在地上。

“小芸,你为何要毁我未来,我的一生都被你毁了,学校把我开除了。”

“我以后可咋办呀?”

苏丽不同以往假哭,这次哭得稀里哗啦。

既想要名又想要利,哪有那么好的事?

孙建文把鸡毛掸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怒目圆睁。

“你现在去和学校说是你脑子有问题记错了,跟你姐姐没关系,你说了还是爸爸的好女儿,爸爸既往不咎。”

“你姐姐还小,听点话,快去,我就原谅你。”

“我脑子没问题,再说,苏姐姐没怀孕吗?”

“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请家法。”

孙建文让我跪在地上,他把鸡毛掸子握在手里。

上一世,他在我高考的时候,告诉我有了弟弟,以后苏丽就是我的妈妈。

他说我妈脑子有问题,在精神病院待着,这一待就是永远。

4

我毫不在意的倚在沙发上,看着孙建文跳脚。

许是我的眼神刺激到了他,他大掌钳制住我,把我从沙发上拽了下来。

膝盖撞到地砖,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眼睛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孙建文高高举起鸡毛掸子,正欲落下,被我妈夺在手里。

我妈一用劲,抢过鸡毛掸子狠狠扔在地上。

她小心地把我扶起来,问我疼不疼。

我摇摇头,被我妈轻轻按在沙发上。

“我让我闺女去的,小丽受了委屈,不该向学校要一个说法?”

“我为小丽要个公道,你强出头个什么劲?和你有关系?”

我妈一字一句怼得孙建文步步后退,苏丽脸色一寸寸变白。

“哪能啊,小芬你还信不过我吗?我这都是为了这个家好。”

我妈冷冷注视他,重重哼一声。

苏丽一声没吭,眼里划过一丝嫉恨,拳头死死握着。

我不知道孙建文说了什么,苏丽安稳了一阵子。

我妈和她闺蜜在网上开了一家店,专门卖衣服。

我妈也找到了工作,每天早出晚归的。

“阿姨,以后我这也不方便,小芸那边的房子向阳采光好,正好她现在还没开学,就我俩换换呗。我想我爸妈也想看我可以住得更好。”

苏丽故意在孙建文面前摸了摸肚子。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狗叫什么,我的房子为什么要给你住。”

“一个房间罢了,小芸,听话,赶明爸爸给你更好更大的房间。”

孙建文把筷子放在桌子上,笑着看着我。

“你母亲救的人是我,这些年的恩情早还得差不多了,你有什么冲我来,别骚扰我闺女。”

我妈不卑不亢,看着苏丽一字一句道。

这是我妈第一次对苏丽这么说,我心情一时有点复杂。

苏丽一时愣住了,没想到我妈会这么说。

孙建文为了稳住我妈,答应把存折由我妈保管。

反正平时和钱挂钩的都由我妈来管。

苏丽从没这么憋屈过,也没想到平时零花钱减了一半还要多。

无论她怎么说,我妈无动于衷,只拿一句话打发了她。

“你现在身子不便,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我得替你保管着。”

苏丽的脸红了青,青了白。

看她这么憋屈,我心里乐开了花。

苏丽在某音上发了一段视频,诉说自己多么多么不容易,说我妈恩将仇报,辜负了她父母,说她一个女孩吃个水果都要看人脸色,寄人篱下是多么的痛苦。

她甚至开始说她没上学都赖我妈,是我妈不给她掏钱,耽误了她的一生。

不仅如此,她还开了一个直播,在直播里哭得梨花带雨的。

底下评论扒出来纷纷骂我妈白眼狼,骂我。

“小小年纪,毁人生,小心遭雷劈。”

“家人们,咱就是说,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孩子。”

“虽然但是,咱不能光凭一面之词吧?”

铺天盖地的评论向我们砸来。

我们的地址被扒了出来,有人泼油漆,我妈网上的店被人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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