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和我爸都疼爱我嫂子。
自从嫂子嫁进门，不仅不和村里人一样干农活，连吃喝都是我端进门喂给她。
可她却在我喂饭时问，我喜不喜欢她。
我被她勾得一阵心跳如雷，狠扇自己两个耳光才清醒。
原来美女蛇，男女不忌。
1.
我爸我哥一天有二十个小时是待在嫂子房里的。
里面的嬉笑声时常让人羞红脸。
我听着妈妈的吩咐，端饭菜等在外面，头深深埋在胸前。
待到我哥和我爸出来，我已经紧张得不能动弹。
我妈见状，踢我一脚。
“小蹄子，都多少回了，还这样装！”
然后又一脸讨好地迎过去。
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但还好接稳了饭菜。
我低头端着饭菜径自进去，嫂子才用被子盖住身体。
整个人一开口，娇娇媚媚的，我光听都酥了半边身子骨。
不怪我们家那两个，一见到她，就失了理智。
“榆钱儿，来，你过来。”
我深知嫂子的威力，摇摇头，努力保持脑子清醒。
他们两个没日没夜地折腾，嫂子连饭都腾不出力气吃，向来是我一口一口地喂给她。
我和以前一样把汤吹凉了，细细地喂。
嫂子是全家的宝贝，我妈都不敢得罪，我更是要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每次我只要一靠近嫂子，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也不敢多说，可她看我这副呆呆的样子，大概是想要逗逗我。
“榆钱儿~”
她就着我的手喝一口汤，嘴里喊出来的名字尾音绕了七八个弯。
“你喜不喜欢我？”
我手吓得一抖，只说我喜欢嫂子是应该的。
但她的手却探了过来，裸露在外的上臂洁白如玉。
我顿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赶紧放下饭菜。
狠狠给了自己两耳光。
别人不知道，我可晓得，这嫂子，不是人！
2.
我畏畏缩缩地把勺子伸过去，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曾经我亲眼见过，因为别人多看了一眼嫂子，我哥就着魔似的，生生把人家眼睛挖下来。
还因为那事赔了人家好大一笔钱。
嫂子看我这副架势，咯咯咯地笑起来。
她一双眼眯着瞧我，张嘴说话时，就好像蛇在吐信。
“榆钱儿，这是怎么了？”
嫂子讲话的气吐在我脸上，却不像人那样热乎。
她的气冷冰冰的，我冻得打个哆嗦。
一转头，我哥就进来了。
“叫你喂个饭，怎么还出不来了！”
他看着嫂子裸露在外的肩膀，眼中的神色顿时迷乱。
看我没眼力劲儿地待在这里，踢了一脚让我走。
我前脚刚出门，后脚房里就传出动静。
我妈守外面，看我这些饭菜原封不动地放回来，马上就拉拉个脸。
我知道她肯定要骂我，嫂子不吃饭，要是身体搞坏了可怎么办。
自从嫂子嫁进我们家，我们全家都围着她转。
我爹和我哥为了讨嫂子欢心，挣钱就更卖力了。
连我妈也不舍得这棵摇钱树。
“让你做点事也做不好。”
她左右开弓，扇了我两个耳光，我没端稳手里的饭菜，碗全部掉地上碎了。
更换来一阵拳打脚踢。
她大骂我是赔钱货，什么事都做不好，还上来撕扯我的头发，告诉我今晚没有饭吃。
我却知道，我妈这么做，只是因为我爹也会进嫂子的房间。
她舍不得这个摇钱树，但又憋了满肚子的气。
碎碗划破我的脸，我哭的时候伤口火辣辣地疼。
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他们遭到报应。
可我妈只是吐了两口唾沫在地上，罚我去给嫂子烧洗澡水。
嫂子一天，要洗三个澡。
3.
我正在厨房里给嫂子的洗澡水添柴，看着锅里咕嘟嘟冒小泡的热水。
我的脑海中回想起那天。
嫂子浑身湿漉漉地从浴桶里出来，全身上下却挂着一种比水粘稠的液体。
而在桶里，赫然飘着一层皮。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回忆。
热水把房里烧的暖融融的，我刚刚被划破的伤口也痛得麻木。
情不自禁地昏昏欲睡起来。
可在我就要睡着的时候，却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背后抱住了我。
这东西好像没有骨头缠在我身上，但也不像人一样有温度。
我被这里的水汽蒸得迷迷瞪瞪的。
面前是烧柴的火，背后却是冰冰凉凉的。
那东西伸出两只没有骨头的触手一样的玩意儿，轻轻地缠上我的腰。
之后慢慢地，在我耳边幽幽吐出一口冷气。
叫我的名字，问我喜不喜欢。
“我……我……”
我的脑袋浑浑噩噩，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可一偏头，却看到那只手上的蛇鳞！
这一下把我吓了个清醒，我一下跌倒在地，不住地往后爬去，靠在灶台上。
灶台里的水汽蒸腾，迷得一整个柴房都朦朦胧胧。
可再一看去，这里哪有什么影子？
我眼角余光瞟见，一抹黑色往外游走，赶忙追出去。
只看见一条小蛇。
蛇……对了，嫂子就是蛇变的，我亲眼看见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嫂子的声音。
“榆钱儿~”
4.
我转过头，我哥正抱着嫂子在我身后。
嫂子浑身就像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我哥怀里，似笑非笑地看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虽然没日没夜地和男人厮混，但身上永远白皙光滑。
一点儿痕迹也没留下来过。
我不知道要怎么应她，木讷地待在原地。
刚刚的事情实在太诡异了，我感觉那个东西，和嫂子真的好像好像。
连语气都一模一样。
而且我也和在嫂子面前一样，说不出话。
可是嫂子明明和哥哥……
我想到这里脸上一阵羞红，嫂子叫我该给她放洗澡水了。
我哥当着我的面和人调情，说一天天就嫂子洗得勤快。
他讲着话，人又好像被迷晕了似的。
我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嫂子原本还在笑着拒绝，可一听到我哥说不让她洗澡了。
那脸马上就变了。
她的眼睛似乎竖了起来，张嘴就要朝我哥咬去。
我吓得慌忙要上手阻止她，可只听到我哥问我要干嘛。
一看，嫂子还是在我哥怀里好好的。
我哥一个巴掌就打了过来，骂我不该多看嫂子。
又说是两个女的，不要脸。
“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女的，我把你眼珠子也挖下来！”
我哥嫌恶地看我一眼，被嫂子招招手阻止了。
她叫我赶紧放水。
她说这句话时，声音已经比平时嘶哑，我隐约间看到她脸上的蛇鳞若隐若现。
奇怪的是，我哥却根本没有反应。
5.
我把水放好后，就接着嫂子到浴桶里。
之后谁也不许进去。
嫂子每天雷打不动要洗三次澡，谁来叫她都不好使。
就是有时候我爹和我哥悄悄钻进了她房里，也要顺着她的意思。
我守在房门外，正好见着我爹回来休息。
他和我哥每天轮流出去给人家做零工。
我爹做上半天，我哥做下半天。
别看他俩只干这半天的活，但是就凭他两个的手艺，那挣的钱也是比村子里绝大部分男人要多了。
不然，嫂子怎么肯嫁进我家呢？
我爹一进门就冲着嫂子的房间来，但我守在门口跟他摇了摇头。
“肯定是那小崽子又背着我是不是！”
他怒不可遏，一气到就把脾气都发在我身上。
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了。
“我不是叫你多看着！我都回来了！”
我爹在门外急得团团转，可他又不敢违背我嫂子的意思。
上次他强闯了我嫂子的房间，结果整整一个月，我嫂子都没让他再进来。
我跪在地上给我爹磕头。
说都是我的错，一下子就让我哥进去了，也没拦到他。
我爹听着房间里的水声，脸上的表情愈发古怪。
踢在我身上的脚也很有力，一边骂骂咧咧说我是个赔钱货，一边说要找个人给我嫁了。
“留在这个家里有什么用，白吃白喝，看个人也看不住！”
我一听到我爹这样说，马上上去抱住他的大腿，求他不要嫁了我。
村东头那个老王根本就是个傻子，而且还会打人。
听别人说，他的好几任老婆都是被打死的。
我爹嘴上却骂骂咧咧，不肯退让，说改天就要拉人上门来看我。
我身上的伤口越拉越大，我觉得自己要被我爹打死了。
可就在此时，屋里的水声停了。
我爹顿时不管我了，一脸淫笑地想走进去。
6.
“榆钱儿~”
嫂子的声音从房里传来，我爹才走到门口，就被嫂子拦着，不许向前。
她说她身体不舒服，要让我进去给她看看。
我爹的脸上浮想联翩，脚步更是加快了。
说谁看不是看。
可我想到了那天偷窥到的场景，一把上前抱住我爹，让他不要进去。
要是他进去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这样想着，任凭他对我拳脚相加，我也绝不能放手！
这个家里一定不能没有顶梁柱！
要是没了我爹，我哥一定天天和嫂子混在一起，不出去挣钱。
到时候我妈又得做起那些皮肉生意。
我想到之前我妈放在我身上的眼神，感到一阵后怕。
现在的日子虽然难过，但是我只要把嫂子伺候好了。
谁也不会为难我。
嫂子又在里面叫起我的名字，隔着门这声音都听得人酥酥麻麻的。
我一狠心撕了脸上的伤口，才勉勉强强保持清醒。
我爹却在她这话一出口，就突然放开了我。
说自己累了，要回房休息。
我晃晃悠悠的，在外面站不稳，可还是强打起精神推了门。
一股浓重的腥味扑面而来。
7.
嫂子瘫在浴桶里，身上挂满了我当初偷窥到的那种粘液。
我呆愣在门口，下意识地把门关起来。
可是脚却一步也不敢往前。
只听到她喊我，过去，再过去。
“离得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嫂子的一只眼睛看过来，已经完完全全和蛇似的。
我稍微又离得近了一点，亲眼看见，她的下半身好像还没完全分开。
两条腿紧紧闭在一起，中间有一层薄膜正在渐渐消失。
我立刻就停在原地，再也不敢往前，一下跪在她的面前。
求她饶了我。
我的脑袋里面胡思乱想，一会儿是刚刚烧水时，想象中嫂子对我的那种态度。
一会儿又是我妈看我打着算盘，一会儿又是我爹和我哥要把我卖了。
我在地上猛地磕头，把头都磕出血来了。
但嫂子不一会儿就从浴桶里伸出手来。
滑滑腻腻的手抬起我的下巴，我这才看清她的整张脸。
嫂子半张是人脸，半张附着蛇鳞。
人脸的那半张，眼睛还没有变完，一闪一闪地看我。
“你早就知道啦？”
她说这话时，我从她的嘴里看到分叉的舌头。
嫂子是个妖怪！
我横竖都是死，不知道要怎么跟嫂子交代，可是看着她那张分外熟悉的脸。
心一横，还是豁出去了。
毕竟到家里这么多天，嫂子还没有对我下手。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
8.
我答应什么都听嫂子的，只求嫂子不要现在就吃了我。
嫂子看到我这副模样，也高兴地点头。
她只问了我一句话。
“你从前那个嫂子呢？”
我顿时后背冷汗直冒。
到最后我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满脑子都是嫂子滑腻的皮肤和蛇信子一样的舌头。
等到清醒过来，我爹和我哥已经破门而入。
他们一把将我从浴桶里面拽出来，大骂我没脸没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