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儿交给婆婆带，没想到婆婆竟让6岁的女儿给村里傻子当童养媳，她还振振有词：“都是孩子，玩个过家家能有多大点事，心眼脏看啥都是脏的，嫌弃我带的不好，那就拎回去自己带。”
我心眼脏？
那傻子都18了，半大小子还抱着我闺女，又亲又摸。
要不是我回来的及时，指不定发生什么呢！
1
婆婆不喜欢我。
从进这个家门的时候，我就知道。
家里姐妹多，我有三个姐姐，两个妹妹，再凑一个，妥妥的七仙女了。
那个年代都是重男轻女的。
为此，老爸在村里没少被人笑话。
偏偏嫁出去三个姐姐，每人都是生了两个女娃，才得一男娃。
消息一传出，大家都不愿意上门求娶，怕的就是，不能给家里传宗接代。
但偏偏我姿色好，又能干，吸引了不少单身青年的目光。
可真正敢下决心要娶我的却只有老公一人。
我以为遇到了真爱，义无反顾跟着他踏进了婚姻的坟墓。
可没想到，这可真是个坟墓啊。
2
家里一贫如洗就不说了，还欠下了一大笔债。
这些都不算什么。
最让人气恼的是，婆婆三个儿子都结婚了，她还把持着家里的财政大权。
把持也就算了，能做到公正也算。
但她却一个劲的偏心大伯，小叔，以及最小的幺女。
唯独排行老二的老公与大姐，她不放在心上就算了，还一个劲的压榨。
大姐还好，总归是嫁出去了，回来的有限。
于是，就剩下一个老公，被她可了劲的薅羊毛。
地里的活儿都是我们夫妻的，回来还得干家务。
孩子大伯，小叔，小姑子游手好闲，啥也不干，还有吃有穿。
我与老公两个干活的，却啥也没有。
就是牛，也得给吃饱饭吧啊。
累死累活没一分钱就算了，饭也不让吃饱。
要真是没钱也就算了。
但小姑子可是穿新衣，吃肉食，样样没少。
摸清了状况，我这个暴脾气岂能忍。
大闹一顿，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个家分了。
这老婆子也是精，啥好的都分给了大伯，小叔，养老却选择了老公，还带上了小姑这个拖油瓶。
合着她也知道养老得靠老公这个老实人。
不过，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养老可以，但住的院子必须是老公的，至于大伯，小叔自然得搬出去了。
没人同意。
但我一句话，他们谁要给婆婆养老，也是这待遇。
瞬间，大嫂，弟媳的眼睛就亮了。
奈何婆婆人间清醒。
非要赖上老公，众人也没辙。
别看他们妥协了。
但我知道，严格算下来，还是他们占便宜。
毕竟，家里的好地，财物的大头可是分给了他们。
为了能过上清净日子，我也不计较了。
分家的当天，婆婆就将我指挥了个团团转。
洗衣，做饭，打扫猪圈.....一样不落。
而她却带着小姑子游手好闲，磕着瓜子在那里看热闹不说，那张嘴也是不消停。
“菜没洗干净。”
“少放点油，真是败家。”
“娶你真是倒霉，一年多了，也没给老二生个娃，你该不会是不会生吧。”
......
类似烦人的话张口就来，数不胜数。
起先，看她是长辈，我还不想跟她计较。
却没想到她越发过分，变本加厉了。
不仅在家骂我没用，生不出娃还活干不好，竟然跑到村里逢人就说我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她家老二娶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闹的村里人人看我都是鄙视嘲讽的眼神。
只要我一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
就跟动物园的大猩猩似的，走哪儿都能成为被围观议论的对象。
你敬她老，她偏要倚老卖老，在你头上拉屎拉尿。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终于爆发了！
不是说我家务做不好吗？
那我不做，总成了吧！
不是说我生不了娃吗？
那我整天在家啥也不干，就缠着他儿子，我就不信了还怀不上。
她骂的难听。
我也不是吃素的。
什么话狠骂什么，什么戳心窝子就骂什么。
反正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果然，只要你能豁的出去，恶人都得避三分。
没过几个月，婆婆受不了。
而我也恰好怀上了。
自此，她终于消停了。
但孩子出生，她一看是个女娃，顿时不满了。
脾气是不敢朝我使了，但却一个劲的在我耳边念叨：“生儿子，生儿子！”
说什么趁着年轻，赶紧再要一个，她老李家可不能断后。
我头一扭，装作没听见。
她让我生，我就得生啊。
凭什么要听她的。
闺女怎么了，闺女也是我的心头宝。
说的我急了，我直接来一句：“妈，您要想生，自个儿找个老头子，反正我爸也已经死了，别成天催我，您不嫌说的累，我听着都累。”
“要死啊，这样不知羞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真是家门不幸啊，看我不打死你！”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气急败坏，脱下鞋底子就想打我。
但我也不是傻子。
岂能站着挨打。
在她有所动作的前，就早已跑开了。
嘴里还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妈，你老可慢点吧，要是不小心摔一跤，磕到哪儿，我可没钱送你去医院，到时候可就只能在家里挺尸了，毕竟，孩子大伯，小叔也看着不像是会照顾您的人。”
一番话下来，她是彻底没脾气了。
3.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
婆婆都不敢闹我了，小姑子自然也不敢在我跟前放肆。
但随着闺女渐渐长大，家里的花销与日俱增。
尤其是我还想女儿读书，考大学，这笔费用就的更多了。
“赚钱，赚钱！”
我迫切的想着赚钱的法子，就连睡梦中都是满屋子的金币。
可惜，梦醒，啥也没。
反而心里更难过了。
但我依旧用有限的能力，不遗余力的找着赚钱的办法。
我就没读书，啥也不懂。
孩子可不能走我的老路。
我也不指望着孩子长大有多么出息，多么耀眼，但起码我吃过的亏，她不能再吃一遍吧。
没文化，又个土生土长个的农村女人。
走过最远的距离，就是离村附近的镇上。
这样的我，真的是有心无力啊。
可为母则强。
在我的坚持下，还真找到了一个挣钱的办法。
某天，我听到村里的年轻人说外面的城市里有好多厂子，就是没文化也能干，就是工作时间长，很累。
我欣喜若狂。
犹如久经黑暗的人看到了光明。
累算啥。
力气还有用完的？
再累我都能坚持。
当即，我就拎着自家炒的瓜子上了门，认真打听。
也是我运气好，那是个食品厂，恰好正在大量招人。
村里年轻人一听说我想去，当即表示可以带我去应聘，但成不成他就不能打保证了。
我连连点头同意。
回家就跟老公商量了这事。
最终决定由老公先去打探。
就这样，老公在外打工，我扛起了家里的一切，照顾老人，照顾小孩......
虽然很累，但想到女儿能有钱读书，感觉再累都值。
老公的工作很顺利，每月能拿五百，还不算奖金。
那个年代工资普遍很低。
地里的玉米一斤也才卖个三四毛钱，产量好的时候也才七八百斤每亩。
那时，我家里只有6亩地。
累死累活一年到头都挣不到两千。
这出去一月就5百，一年就6千多，的确算是很多了。
得知消息，我高兴不已。
为了能让闺女长大有好的教育资源，我当即做出决定，要跟老公一块去打工。
家里的地租了出去。
闺女也只能拜托她奶奶给看着。
为此，我还承诺每月都会寄100块钱给婆婆。
就是希望她能看在钱的份上，善待闺女。
我想着她就是再怎么讨厌闺女，吃喝总少不了闺女的吧。
毕竟，那可是亲孙女。
可我万万没想到，她就是那么禽兽，那么恶毒。
短吃喝就算了，还让才6岁的她给村里的傻子做媳妇，眼睁睁的看着傻子欺负闺女！
4.
为了能多挣点钱，我与老公吃住都在工厂。
从不买多余的零食，水果，日子几乎十分节俭，能省就省。
就是过节也几乎从不休息，为的就是多挣一分。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钱包越来越鼓了。
但坏处就是几乎跟女儿见不着了。
每年国庆，我才舍得的休息一下，回去陪陪闺女。
老公更惨，只有过节时他才会回去。
那天晚上，我突然做了个噩梦。
梦里的女儿满身血污，眼里流着泪，不停的喊着：“妈妈救命，妈妈救命。”
虽然是个梦，却让我心有余悸，愣是就那么坐着熬了一晚。
心绪不宁，右眼狂跳。
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当即决定，要赶回去。
多年以后，每当回想起这次的情景，我都无比庆幸自己赶了回去。
跟老公招呼一声，我就急匆匆的踏上了回家的旅游。
那时，我只有一个念想，就是尽快见到女儿。
我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刚到家大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哇哇”的哭声。
我心一紧，那是女儿的声音。
“咣当”
我扔下行李，撞开大门。
气氛瞬间沉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似乎不理解我为何突然回来了。
女儿更是大哭：“妈妈，救命！”
看着女儿颤抖无助的小脸，我的怒火瞬间滕飞，直冲云霄。
5.
小小的女儿穿着满是破洞的衣服，被一个傻兮兮的男人牢牢钳制在怀里。
“呵呵，媳妇，亲亲，要亲亲。”
傻子将嘴不管不顾的凑到女儿白嫩的脸上，猥琐的傻笑。
女儿一边哭，一边反抗，眼睛里满是恐惧。
婆婆，小姑子却站在那里吃着水果，磕着瓜子，跟一个老妇人悠闲的聊着天。
一副看戏的样子。
就是见我发现，小姑子都是那么有恃无恐，还挑衅的看我了一眼。
那眼神仿佛再说：“发现又怎样，还不是得好吃好喝的供着我。”
呵！
还真是我的好婆婆啊。
吃我的，喝我的，花着我的钱补贴其它儿女，却如此对待我的女儿。
每次回来，女儿虽然胆小瘦弱话都不敢多说几句。
但看着干干净净，可爱极了。
亏我之前还觉得，她将女儿照顾的还算可以，打算多给她些钱的。
没想想一切都是骗局。
当着我的面，她对女疼爱有加。
背地里却如此羞辱。
“畜生！”
我大吼一声，怒不可遏。
冲上前去，双手挠向傻子。
瞬间，他脸上出现两道血污。
趁他吃痛之际，我将女儿解救出来。
“妈妈！”
女儿小声的啜泣，委屈巴巴的，看着可怜极了。
“乖，回屋里去，把门锁上，别出来，妈妈一会儿就进去陪你。”
我抱了她一下，温柔的说。
女儿听话的点点头，跑回屋里。
看着女儿回去，我转身用凌厉的气息扫视着众人。
6.
“嫂子，你急什么，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果儿又没事，你至于这么生气吗？”
小姑子磕一粒瓜子，抬眼斜睨我一眼，漫不经心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就是，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罢了，你这么大人了，较什么真啊，看把虎子吓的，还不向人家道歉。”
婆婆连忙附和。
理直气壮地睁眼说瞎话，肥胖的脸上笑容满满，尽是看戏的神情。
言语动作间无不得意，仿佛用这种方法就达到了羞辱我的目的，并笃定我即便发现真相，也不敢做什么。
毕竟，村里有个什么事情都能传的人尽可知。
女儿虽小，但是这名声还是要的。
见她们都帮我，一旁的老妇也似乎有了底气。
她是张婶，傻子的妈。
只见她上下嘴唇一碰，就大言不惭的嚷嚷：“看把我们虎子给打的，他脑子不好，你也脑子不好啊，好心跟你家闺女玩，你却狠心将他脸毁了，你还是不是人啊，果真就跟你婆婆说的一样，一点儿教养都没。”
一口气说完，几乎没停顿。
边说还边心痛的掏出手绢将为她那个傻儿子擦拭脸上的伤口。
“疼，疼。妈，我要媳妇，要小媳妇。”
傻子疼的直抽气，却还惦记着小媳妇。
看他这样子，往日里恐怕没少欺负我女儿。
我怒火乱窜。
低头环顾四周，寻找着趁手的武器。
还没等我动作呢。
张婶就脖子一扬，叫嚣道：“虎子可是我的宝贝疙瘩，这事你要不给个交代，我跟你没完。”
交代？
欺负了我宝贝女儿。
还想要交代？
我抡起旁边的扁担，二话不说就朝人打了过去。
“啊，痛死了，痛死了，别打，别打。”
“啊，你要死啊，连我也打。”
“你快住手，否则，老娘让老二跟你离婚。”
......
院子里一片鸡飞狗跳。
我轮着扁担见谁打谁，但凡是院里的人，一个也少不了。
不是想玩吗？
老娘就跟他们这些杂碎好好玩玩。
幸好房子住在村口的位置，比较偏僻，这会儿又都是吃饭的时间，几乎没人出来串门。
因此，没人发现这里的动静。
“虎子，快跑，我的虎子，张秀琴，你要敢伤着虎子，我扒了你的皮。”
张婶挡在虎子身前，扯开嗓子大喊。
傻子虽傻，但他本能的也知道逃跑。
但我可不会放过他们。
一个扁担打在他腿上，他踉跄一下，就摔在地上啃了个狗吃屎。
“虎子，你没事吗？”
张婶满脸焦急，连忙过去扶人。
婆婆小姑子趁机想逃，我一个转身，扁担毫不犹豫的照着她们的腿窝来一下。
“噗通！”
二人成功摔在了地上。
我趁机跑过去将大门一锁，截断了她们的后路。
“哎呀，我的腿，张秀琴，你个泼妇，我这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死定了，该死的贱人。”
小姑子瞪大眼睛，气急败坏。
贱人？
还真是骂得出口。
花着我的钱，还口出狂言，真当我怕她们了。
气急败坏下，我将扁担轮的更厉害了。
“你一个媳妇竟敢打婆婆，真是反天了，我可是老二的亲妈！”
婆婆瘫在地上，揉着腿，朝我怒吼。
“呵呵，亲妈！”
这会儿知道是亲妈了。
在她帮着外人虐待女儿时候，她怎么没想起自己是果儿的亲奶奶？
她不说还好，越说我越发生气了。
我一个扁担扫过去，将张婶子打趴在地上。
然后冲上去一把揪起傻子的衣领，就将他拖过来，对着他那张白净的脸啪啪啪扇耳光。
片刻，他的脸就肿成了猪头。
张婶子满脸心痛，就要冲上来。
我赶忙捡起扁担，对着她厉呵：“别过来，否则，我弄死他。”
说话间，我还一脚踩在傻子那猥琐的臭脸上。
“不，我不过去，你快把脚拿开啊，要出人命的，算婶求你了。”
我蛮横的动作，让她万分焦急。
“张婶，你别怕，她不敢把虎子怎么样，她打伤了人，我们可以报警的。”
小姑子挑衅的看着我，得意满满。
那神气的样子，仿佛捏住了我命脉。
报警？
还真是好笑。
明明是她们的错，却反过来报警。
真不知是谁给他们的勇气。
“要想我们不追究也行，你必须给我们每人一百。”
小姑子精明的眼睛里满是算计。
可能是我迟迟没说话，给她造成错觉了吧，竟让她们以为我害怕了。
一听到钱，婆婆顿时也来了兴趣。
“一百哪儿够，最少也得500。”
她肥胖的脸上挂着贪婪的笑。
看着真是让人恶心。
张婶子眼睛一转，也兴致勃勃的说：“我不要钱，反正那小丫头是个赔钱货，把她给虎子作媳妇，你打我们这事就算了结了。”
“秀琴，这可是个好主意，你张婶家出的彩礼可是有3000呢，一个赔钱货能值这些，不错了。”
婆婆当即劝告，眯着的眼睛里全是算计与贪婪。
“是啊，二嫂，你就答应吧，反正果儿已经被虎子哥摸都摸了，往后就是孩长大了，估计也找不到什么其它男人了。”
小姑子笑意盈盈，美丽的眼眸中满是威胁。
那自信十足的样子，仿佛我真拿她们没办法了。
“闭嘴！既然是门好婚事，还是留给小姑子你自己吧，毕竟，你这个大龄剩女可是急的很。”
长时间不修理她们，还真当我还欺负不成。
怼完，我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一把揪住傻子的衣领，将他扯到院子的大水盆中。
夏季天气炎热，农村人都会趁着阳光大好的时候在院外晒一盆水，就来冲凉再好不好过了。
“你要干什么？”
众人惊呼。
我二话不说，在她们呆愣目光中，将傻子的头按在水盆里。
7.
傻子如溺水的老鼠，双手乱扑腾，挣扎的厉害。
张婶子心痛的就要冲上来。
“不想让他死，就去屋里将录音机拿来！”
我厉声怒喝。
“张婶，别去，她不敢把虎子怎么样的。”
小姑子这个搅屎棍又跳了出来。
我松手，将傻子扔在地上，带着满身的煞气冲向了小姑子。
一把薅住她的头发，
速度之快无人能及。
等两个老婆子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将小姑子那张漂亮的脸按进了水盆里。
“张秀琴，你要干啥，快将宝珠放开。”
婆婆急了。
我狠狠的瞪着她。
张婶子害怕的两股战战，哆嗦着说：“秀琴，你别激动，我这就去拿，那什么你说的录音机。”
在她走后，我冷冷的下令：“你，去拿根绳子过来。”
婆婆满脸不甘心，但为了小姑子却不敢造次。
将小姑子与傻子都捆好后，录音机也恰好拿来了。
我调试一番。
对两个老虔婆恶狠狠的说：“把你们欺负果儿事情，都说出来。”
“没，没有，就是带她玩而已，你别......”
婆婆死不承认，到现在了还嘴硬。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将傻子的头按在水盆里。
“放开，快放开，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张婶子跪在地上连连哭求。
将什么都说了个干净。
原来，当我不在家的时候，婆婆不仅不给闺女吃饱，还要让她干各种家务活。
得知张婶高价给傻子找媳妇后，她就动了心思。
允诺将闺女送给张家作童养媳。
为了掩人耳目，她们就时常带着傻子来欺负闺女，还美名其曰是为将来培养感情。
至于闺女为何没将事情告诉我，则是她们进行了威胁恐吓！
“我可怜的女儿。”
眼泪夺眶而出，我真恨不得将她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全都杀死。
“该你了！”
我冷冷看向婆婆。
并将小姑子的头按向水盆。
婆婆急了，也连忙承认了所有的过错。
与张婶说的差不多。
还有就是我给她的钱，都被她补贴给了孩子大伯和小叔。
就这，大伯小叔还嫌少，要她问我再多要点。
这心真是偏的没边了。
“滚！”
我怒喝。
张婶惊慌不已。
忍着惧怕几步窜到傻子跟前，将人扶起赶忙离去。
等人走了，我就狠狠的瞪向婆婆。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过凶狠，她竟害怕的说：“你，你要什么，我可是老二的亲妈，你要敢对我怎么样，老二不会放过你的。”
都到这时候了，还想威胁我？
滚一边去吧。
要再给她们好脸色，我就不是人。
我拎起小姑子的衣领，粗鲁的拖着她向门外走去。
“放开，妈，快救我啊。”
小姑子惊慌大叫。
婆婆急忙追上来：“珠珠，我的宝贝女儿，要死啊，怎么娶了你这么一个丧门星啊？”
她哭哭啼啼。
我却直接将人扔到门外。
趁着婆婆去扶人的时候，我果断将大门关上。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你干什么，快让我们进去。我可是你婆婆，谁家媳妇会像你这样，把婆婆关在门外，丧门星，没天理啊......”
婆婆在外骂骂咧咧。
“张秀琴，你开门，别忘了，这是我妈的房子，要走的人也是你。”
小姑子又嘚瑟了。
欺负我闺女，还想让我给你养老，没门！
愿意骂就骂，又不少块肉。
我将大门朝里一锁， 就向女儿所在的屋子走去。
8.
没等我过去，女儿就跑到了我跟前。
“妈妈，我怕！”
女儿下意识望向大门，眼神怯怯，声音很低。
看着闺女害怕恐惧的的样子，我一阵心酸。
俯身将小小的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果儿，别怕，有妈妈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过了许久，
她才从我怀里，抬起小小的脑袋，不安的说：“妈妈，以后能不能不要离开果儿？”
她眼露期盼，怯懦的小声开口。
忽地，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过往许多次，女儿见到我都会这样说。
我却没当回事。
以为是她小孩子心性，却没想到她竟遭受了如此多的折磨。
我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啊！
内心的自责与愧疚如涨潮海水，瞬间淹没了我，让我心疼不已。
“嗯，不离开，往后妈妈都会陪着你，再也不离开。”
我摸摸她的小脸，郑重承诺。
“真的吗？”
她害怕的小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纯真清澈，如世界最珍贵的宝石。
看她小心翼翼，不敢相信的的样子，我又想哭了。
“真的，往后妈妈会一直陪着我们果儿。”
我抱着她，对视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
突然，
“咕噜噜”
我一看，竟是女儿肚子发出来的声音。
仿佛是觉察到了的视线，女儿小手捂住肚子，不好意思的说：“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嘛呀，我的怒火又要飙升了。
我不在的日子里，那个老虔婆究竟是怎么对待我的的宝贝女儿的。
再正常不过的肚子饿，都能让闺女这么害怕。
又不是吃不起饭。
“恶毒的老虔婆，我跟你没完。”
我在心里气呼呼的想。
怕吓着女儿 ，就克制了心底的愤怒，柔声道：“不用跟妈妈道歉，小肚子吃饭是正常的，走，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女儿眼里闪过惊喜。
我将她抱起来向厨房走去。
“妈妈，将奶奶一直关在外面，会不会不好？”
我愣神，没想到她会 关注这个问题。
不过看到她眼里的胆怯，我就瞬间明白了。
她是怕那个老虔婆事后找麻烦。
“果儿，你不用怕，有妈妈呢，等过段日子，妈妈就带着你去城里，咱们再也不回来了。”
我蹲下身子，认真的说。
早在动手的那一刻，我就想好了。
那老虔婆爱谁养谁养， 反正我不伺候了。
钱这些年也赚了些，应该能在城里买个房子，要买不起，就租，反正不能再让女儿跟着这群财狼住一起了。
听我这么说，女儿很欣喜。
连连问我是不是真的。
耐心的安抚好闺女，我就开始做饭。
怕女儿等的急，我快速弄了个葱油鸡蛋挂面。
小家伙吃的的狼吞虎，很是满足。
饭后，我又跑到婆婆屋子。
好东西还真不少啊。
苹果，西瓜，水果糖，还有个各糕点，还真是舍得。
花我的钱享受，还虐待我闺女。
真是岂有此理。
我毫不客气，没样都给女儿弄了一大盘。
小家伙眉眼弯弯，笑的高兴。
趁着她吃东西的功夫，我烧了热水， 打算给女儿洗个澡换身衣服。
可就在这时，
啪啪啪——
门被敲的更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