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杨丽萍舞团的表演再次登上了热搜,原因和以往一样,少儿不宜。画面中男舞者只穿了一条丁字裤,整个屁股都裸露着,而女舞者则只是穿了一件薄纱,两人不停的有各种亲密动作,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这还不算什么,下面这张,则是男舞者近乎赤裸的躺在地上,而女舞者则趴在男舞者的身上,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动作十分的亲密,画面有些不忍直视。
对于这些辣眼睛的画面,杨丽萍解释称这是“阴阳双修”,而对于大家吐槽的“大尺度”,杨丽萍似乎也不以为然,认为这是艺术。
其实,杨丽萍舞团的舞蹈被网友们吐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这之前,男女演员们的舞蹈就无比的露骨,在杨丽萍爱徒发的一条视频中不难看出,男女舞者穿着肉色衣服,胸部紧密贴合,颈部在互相蹭来蹭去。虽说是为了表达孔雀之间的爱情,但是不知为何,看起来却无比的尴尬。
很多人看后纷纷议论道:“孔雀有羽毛,你们为什么不穿衣服?”甚至还有人认为,如此大尺度的表演,对孩子们的影响也不好,毕竟现在的孩子都早熟。
不过和上面的舞蹈相比,杨丽萍舞团还有更辣眼睛的舞蹈,那就是男舞者也是身上只穿了一条肉色紧身打底裤,上身赤裸的躺女演员怀中时,远远看去就像是全身赤裸。
很多人不解,难道非要不穿衣服才能展现所谓的艺术吗?人与动物的唯一区别就是羞耻心,人类用几十年进化出的文明,因为所谓的艺术又没了。还有人吐槽杨丽萍的作品妖里妖气,颠覆三观,误导青少年,甚至还呼吁有关部门来处理。
不过还有更辣眼睛的,那就是前段时间的舞蹈当中,一群女舞者围在了男舞者的身边,张开满是翠绿指甲的手在男舞者身上“抚摸”,不过让人不能接受的是,其中一位女舞者的手从下方穿过,放在了男舞者的隐私部位。
实在是欣赏不了,这到底是“艺术”还是所谓的“耍流氓”呢?
不过既然有反对,也会有赞同,有人认为心中是艺术那就是艺术,心中充满了不雅看到的就是不雅。还有人认为演员侧躺的时候,肌肉线条几近完美,身姿优雅,刚柔并济,画面非常的美。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是在舞台上表演,那就是给观众看的,虽然大家不是专业人士,不懂艺术,但是观众看了自然就会做出评价,如果大部分人都吐槽的话,是不是真的该反思了呢?毕竟大众的感受还是要顾及到的。
其实除了舞蹈之外,杨丽萍生活方面也是频繁遭到吐槽,第一个就是她的指甲。众所周知,杨丽萍的指甲很长,至少有5厘米,据悉她每天都会精心的保养,仅每年保养指甲的费用就高达18万元。
很多人疑惑,杨丽萍的指甲这么长,她是怎么吃饭、穿衣和上厕所的呢?对此,杨丽萍曾回应称:“看手机、坐电梯都是用手指部分关节,洗漱穿衣,有助理帮忙,而上厕所用的是智能马桶。”
除了指甲,杨丽萍的身材也是大家热议的话题。据悉为了保持完美的身形,杨丽萍从来不吃米饭,因为要严格控制饮食,所以她午餐仅吃一小片牛肉,半个苹果和一个鸡蛋,体重也从来没有超出过90斤。
除此之外,杨丽萍的婚姻问题也备受关注,很多人说她一生未婚,其实不然。她曾经有过两段婚姻,第一段是在1980年,刚刚进入中央民族歌舞团之后,曾和一位男演员相恋,两人很快闪婚,不过婚后没多久,两人便因性格不合离婚了。
离婚之后,杨丽萍又认识了第二任丈夫刘淳晴,刘淳晴是一位台湾省富商,两人恋爱5年后,于1995年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杨丽萍与刘淳晴非常恩爱,婚后丈夫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但是因为杨丽萍身材太瘦,想要孩子的话,必须先增加体脂率。在孩子和舞蹈之间,杨丽萍犹豫不决,不过最终,她选择了舞蹈,放弃了做母亲的权利,也正因为如此,她向丈夫提出了离婚。
杨丽萍为了舞蹈事业所做出的牺牲,大家有目共睹,而她也凭借自己的执着和毅力成为了有名的舞蹈家。只是如今已经65岁的杨丽萍,似乎越来越让人看不懂,虽然跳的还是孔雀舞,但是却不再单纯和自然,而是变得各种裸露和亲密,尺度非常大,什么擦边球,什么阴阳双修,不知道这到底算“低俗”还是“高雅”?
金星曾经说过:“真正好的艺术应该是更直观、更大众化,舞蹈可以引发观众情感共鸣,进而让观众理解感受舞蹈的魅力,这才是真正的艺术。”
或许舞蹈需要百花齐放,可如今杨丽萍的舞蹈作品却屡屡备受争议,观众连接受都接受不了,就更别提欣赏了。
曾几何时,杨丽萍是很多人追捧和向往的舞蹈家,可是如今她的作品,演员们穿的衣服越来越少,表演的尺度也是越来越大,失去了最基本的大众审美。而杨丽萍却自认为这是艺术,早已脱离了现实,根本不在乎观众的感受,更不能接受所谓的批评,有点让人失望。
不可否认的是,杨丽萍确实为了艺术付出很多,这种精神也值得大家敬佩和学习。可作为一位舞蹈家,她的舞蹈却让大家越来越迷惑,究竟“艺术”和“低俗”的边界在哪里?有没有一个限度?就算是艺术,要不要考虑大众的感受?一意孤行,摆出过于“清高”的态度,强行展现所谓的艺术,辣观众的眼睛,却听不进任何意见,这样真的好吗?
赤身裸体、阴阳双修,这一次,65岁的杨丽萍,不再被世人宽容。不过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或许若干年后,杨丽萍团队这些辣眼睛的舞蹈,会成为经典也说不定。
毕竟,我们不懂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