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甜美可爱小青梅vs哈士奇属性小竹马《一岁一喜欢》

初南聊小说 2024-04-28 14:43:10

《一岁一喜欢》作者:小布爱吃蛋挞

【文案】

陈长风从小就喜欢程诺,大家都看得出来。

  她?她好像也有点感觉。

  —

  一别多年,觥筹交错的舞会上,程诺想借着几分酒意向新晋影帝告白时,陈长风作为陈氏集团的继承人从天而降。

  他手上缠着108颗的小叶紫檀手串,神色淡淡地对程诺点头。

  程诺不过是多看了几眼他的手腕,他就表情不自然地破了功:“听说国内太子爷圈流行戴佛珠,怎么,过时了?”

  程诺抓过两颗核桃递给他。

  陈长风以为是要他盘,才转了两转,就听她说:“补补脑子。”

  是她的显眼包童养夫回来了。

  —

  关于我那很狗很狗的发小,我简单说两句。

  内容标签: 都市 欢喜冤家 青梅竹马 娱乐圈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程诺,陈长风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的青梅竹狗

  立意:做人最重要的是开心

【片段】

阳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里透进来,照在酒店房间的白色大床上,地上散落着凌乱的大衣,沙发上一盒包装精美的喜糖盒开了盖子倒置着,糖果不知所踪。

  床上被里,程诺睁着眼望向天花板醒神,身边空无一人,酒店的空调开的也不知是热风还是冷风,吹得人头脑昏沉,手脚发烫,后颈肩背却又凉飕飕的。

  昨天是朋友大婚的日子,身为伴娘的她却跟伴郎滚了床单,而且这伴郎还是那个她认识了二十年的陈长风。

  程诺掏出手机,想要立马把这离谱的剧情吐槽给朋友听,可想了一圈,竟然无人可吐。

  跟陈长风熟的她不方便聊,跟陈长风不熟的她又懒得从头解释,这么劲爆的八卦她居然只能独享。

  如果换个男主角就好说了,往常有什么方便不方便跟人说的事,她都可以第一时间讲给陈长风,她实打实的青梅竹马。

  脑子里天人交际了半天,昏暗的屋里始终静悄悄的。

  程诺终于觉出不对劲了,陈长风人呢……

  这兔崽子,发现自己酿成大祸后溜之大吉了?

  程诺坐起身,被子滑落,胳膊露在外面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连打了三个喷嚏,心里怄火,下床捡起昨天穿过的针织衫裙套在身上,披着大衣就离开了酒店。

  开车回家路上,原本心气不顺,过路口的时候遇到两个小孩,手牵着手蹦蹦跳跳的过马路,身后的大人一直在喊他们慢一点注意安全。

  程诺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小男孩举着串糖葫芦给小女孩吃,不由得心里一软,想起她跟陈长风认识的时候也就这么大,四岁,在她爸妈补办的海边婚礼上。

  回忆的匣子一打开就有些收不住,可他俩的故事要是从那年海边的“救命恩情”讲起来,真是要讲个几天几夜也讲不完。

  太过琐碎,也太过复杂,很多细节只在某些特定情境下会被程诺放大捕捉,真让她按着时间线掰扯捋顺了讲,她还不会讲了。

  只能说,这个男人,好像在她目前不长的人生里从未缺席。

  要说什么有关风月的,大概是从他这次回国以后,他们的关系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三个月前,慈善晚宴。

  程诺躲在角落里跟她的经纪人乔安娜发消息,吐槽宴会的葡萄酒像工业假酒,涩得她舌头发麻。

  她边看手机,边用余光打量周围,以防有人跟她打招呼她没注意,更是为了捕捉梁云昇的动向。

  今夜赴宴的都是名流贵客,她一个小演员也是沾了最近获奖新戏的光才收到邀请函。

  原本不打算来的,可是听说梁云昇也在,她那少女怀春的心思便蠢蠢欲动,想着能多跟他待一刻钟也好。

  乔安娜是知道她的小心思的,却也睁只眼闭只眼,只叫她小心行事,别在人前丢了面子。

  程诺的视线终于锁定梁云昇,他难得地落了单,站在露台上,看背影似乎是在抽烟。

  程诺端起被她吐槽不好喝的那杯红酒,看似平稳淡定实则就要跑起来地奔向露台。

  “哒”一声,露台的门被她在身后关上。

  梁云昇听到声响,回头看,手垂下去掩着指间的烟,看清是程诺后对她露出个微笑,“小浪花啊。”

  “小浪花”是程诺的小名,也是她小时候的艺名,她童星出道,出演的第一部 电影就让她成了家喻户晓的“国民闺女”,可那之后她没继续走演艺道路,读书上学考了舞蹈附中,直到大学毕业成了舞蹈演员。

  程诺走近梁云昇身边,露台并不大,她能闻到烟草的味道从他手边传过来。

  梁云昇把烟灭了。

  程诺向他举杯:“祝贺你啊,梁生!”

  贺的是他刚得了影帝。

  梁云昇抬手拍拍她脑袋,“叫叔叔!”

  差十二岁,小时候让她叫哥哥她偏要叫叔叔,他听习惯了,现在她却又“梁生梁生”的叫。

  程诺狡黠地笑,“卢导比你大那么多还让我喊他哥,你这不是占他便宜呢?”

  他俩没什么重点地聊着,夏夜繁星满天,洋房花园里喷泉在光带映照下变幻着色彩,小酒微醺的程诺觉得时机恰好,想要告白的话脱口而出,“其实我今天来……”

  “哟!我说你怎么不见了!跑这躲清闲呢?”

  程诺的告白才开了个头,就被不长眼色的人闯入打断。

  来者是个制片人,跟程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后,揽着梁云昇的肩膀往外走,说要给他介绍个导演。

  他有正事要忙,程诺只好把未说完的话憋了回去,心情郁郁地坐回自己的座位。

  她看一眼时间,感觉今天出师未捷,再留下来也未必有机会和气氛了,便想着提早离开。

  还没动身,忽然听到不远处小范围骚动,她打眼看过去,这种众人寒暄的场面多半是宴会的主人在向其他宾客介绍谁。

  程诺低头给乔安娜发消息,让她安排司机来接,她打算走了。

  再抬头,惊讶地发现刚才聚在一起的人群散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年轻男人从中间走过来,走向她这一桌。

  正是她那两小无猜二十年,现在应该在国外的竹马陈长风。

  她挑眉,男人也挑眉。

  程诺更改发送的信息内容,跟乔安娜说自己先不走了。

  “我都在你面前了,你玩手机?”陈长风坐到程诺身边的位子上,语气不满地质问。

  程诺没理会他的问题,反问:“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长风冷哼一声,手腕一抖,本应戴着手表的地方抖搂出来一大串佛珠。

  他单手捏着珠子转,神色淡淡。

  程诺觉得这样子的他有些陌生,过年的时候还见过一面,怎么半年没见他像是被人夺舍了一样。

  这是接管家业必须要经历的磨练吗?

  那串佛珠又是什么鬼?

  陈长风见她盯着自己的手腕看,主动解释,“小叶紫檀的,不贵,贵的是这颗,看到没,天珠,有价无市。”

  程诺凑过去看了一眼那珠子,嗅到了陈长风身上淡淡的檀木香,似是为了配这珠子特意挑的香。

  她怎么看这串佛珠都觉得跟陈长风不搭,多瞧了一会儿,瞧得陈长风捏珠子的手也泛起迷糊,忘了该怎么转动。

  程诺小声问:“你什么时候信这个了啊?”

  陈长风清了清嗓子,也不演了:“我这不是听说国内太子爷圈都流行盘串嘛,我要回来接手陈氏,总得面上先拿出来接班人的气势吧。”

  程诺无语。

  餐桌上摆了点心,核桃酥的食盒里有两颗真核桃做摆饰。

  程诺顺手就拿过来,递给陈长风。

  陈长风接到手里,下意识转起来,“怎么,盘串过时了?现在流行盘核桃?”

  程诺:“不是,给你吃的,补补脑子。”

  陈长风:……

  陈长风来的时候宴席已过半场,他今天才回到沪市,时差都没倒,完全是因为听程诺说她在这里,才来凑了个热闹送她个惊喜。

  眼下他也没什么心情应酬结交,跟主人家聊了几句,就捎着程诺离场。

  倒像是开着拉风的加长林肯,专程来给程诺当司机的。

  坐上陈长风的车,程诺的状态立马松弛了许多,小肚子也不必时刻绷着了,瘫坐在座椅上把高跟鞋给脱了,再度询问陈长风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告诉我?”

  陈长风坐在她对面,看她这慵懒的样子,汇报完了行程后,嘴欠地问:“你是不是胖了啊?”

  程诺抄起自己的水晶高跟鞋,作势威胁他:“再胡说嘴给你打烂!”

  陈长风对着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不说了。

  送程诺到了家,陈长风跟着下车,看了一圈周边的环境和楼层,觉得这小区还行,挥挥手让程诺先走,等她到了家,客厅里亮了灯才离开。

  他人走了,程诺却没要告别的意思,打着电话跟他又聊了一路,问他最近的打算。

  他们俩总是这样的,有时候几周不联系不发消息,但是有事要说的时候立马就能接的住,即使说通宵也不会觉得尴尬。

  程诺晚上喝的那点酒还没消散完全,她一兴奋,就把自己差点跟梁云昇告白的话告诉了陈长风,“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啊?不然上赶子倒贴,人家会不珍惜了。”

  陈长风沉默了一瞬。

  然后他说:“你完了。”

  程诺:“我怎么了?”

  陈长风:“你完了浪花,你完了,我要告诉程叔叔你在倒追个老男人,你等他打断你的狗腿吧。”

  程诺一头黑线,躺沙发上对着空气跺脚,“你有意思吗?多大人了还打小报告!”

  陈长风不在意她的鄙视,他只是像从前抓住她的把柄以后那样,得意地笑,“说点我爱听的,求求我,我就替你保守秘密。”

  程诺:“不求,爱守不守,明天我就昭告天下我要追梁云昇!”

  陈长风一阵牙疼,“你来真的呀?”

  程诺哪能那么高调,她随便说的。

  结果就爱跟她唱反调的陈长风说:“那我可就要先下手抢人了。”

  程诺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快跳了两下。

  手机听筒里,陈长风的声音不复少年时清朗,带着诱人沉醉的低哑,划破这夜色温柔,霸道地说:“我今晚就昭告天下,说我要追梁云昇。”

  程诺:???

就像程诺只是随便说说要公开示爱一样,陈长风的话也是信口开河。

  他在被程诺骂了半天有病以后,笑呵呵地说自己到家了,挂了电话。

  夜还不深,陈长风想着自己久未归家,一进家门必然是温馨灯光和父慈母爱、兄友弟恭的场面。

  他推开陈家的大门,声如洪钟地喊了句:“爸!妈!我回来了!”

  回应他的只有保姆的笑脸和招呼。

  家里如此清冷,陈长风在八月的盛夏感觉心里一阵寒凉。

  “哥。”楼上传来陈奕安的声音,他扶着楼梯向外探头看陈长风,解释着家人的动向,“妈在公司开会,爸出差了明天才回,皓皓去外婆家了。”

  陈长风冷哼一声,为家人们的漠然感到气愤,他走上楼梯,走到弟弟身边,在他肩上拍了一巴掌,“还是你有良心,知道不乱跑给我接风。”

  他才说完,陈奕安的电话响了,接起来那边的女声传出听筒:“快来快来,到你家楼下了!”

  陈长风:……

  陈奕安歉意地对他哥笑笑,“今天同学过生日,我去吃口蛋糕就回。”

  陈长风能说什么,他只能嘱咐陈奕安别玩太晚。

  这就是他,陈长风,陈家长子的家庭地位。

  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蛋后悔刚才送程诺回家的时候,没去她那吃点喝点、找个碟片看看。

  现在头脑发胀却又自己躺大床上睡不着的感觉真难受,就像有个小人拿锤子敲他脑壳一样烦躁。

  他实在不知道干点什么好,给程诺打电话过去找她聊天,不行就让她再骂自己几句,“好听,爱听,喜欢听。”

  程诺:“想得美,想听我还不骂了呢。”

  陈长风吐槽起他爸妈两个工作狂,“我爸都一把年纪了就不能歇歇吗?”

  程诺替陈父说话,“陈叔大概是怕他赚钱的速度赶不上你花钱的速度吧,想多留点家底。”

  陈长风语塞。

  这话他爸倒确实说过。

  春节的时候他回家过年,那次父子俩在书房里促膝长谈,他爸在培养他做接班人一事上非常犹豫。

  陈家三个儿子,最小的李皓行跟着母姓,已经确定要继承外祖家的产业,老二陈奕安有先天性的心脏病,身体不易过于操劳,陈氏这偌大的产业也只能交到老大陈长风手里。

  偏偏陈长风是哥仨里面最不靠谱的那一个。

  他爸语重心长地劝他:“你妈总让我给你机会,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今年毕业你来公司试试,能做就做,不能做更好,你不当家咱们家底败得还能慢点。”

  陈长风不服气,他好歹也读完了名牌大学的管理专业,他爸却永远拿他小学时候数学考零蛋的眼光看他!

  这次,他誓要拿回属于他的一切,让当初看扁他的人都……

  他还没想好爽文怎么发展的时候,就先被瞌睡控制了脑子,睡着了。

  电话那端,程诺听他不说话了,小声地“喂”了两声,猜他睡着了,也没说什么挂断电话。

  她去洗澡,嘴里不自觉哼着欢快的曲调,自己都没发现,对于陈长风的归来是这么愉快。

  陈长风这一觉睡得不太舒服,早上闹钟响的时候他本想关了再睡一会儿,又想着忍一忍把时差倒过来,大脑启动了三分钟才有响应,坐起来无意识地滑着手机醒神。

  发现自己昨晚是跟程诺聊着天睡着的。

  太不礼貌了。

  他给她转了666块钱的红包,“早餐记我账上。”

  程诺没回他,太早了她还没醒。

  陈长风在国外的时候每天早上会去公园晨跑,今天不舒服,在家外面溜达了一圈就回来洗澡准备吃早餐了。

  餐桌前,终于见到他妈,正在给他剥鸡蛋,展现不怎么多的母爱。

  陈长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问她昨晚忙什么。

  他妈:“陈总,你爸在家可是从不谈公事的。”

  一声“陈总”,叫得人如沐春风,心情舒畅,给迷茫的孩子洒下万丈光芒。

  要不说还得是他妈手段高明,不然怎么把他爸拿捏得死死的。

  陈长风扬着嘴角吃他妈递过来的水煮蛋,看到陈奕安走下来,想起什么,饭也不顾得吃,跑回房间去拿了个盒子。

  细长盒子里装的是佛珠手串,昨天他戴的那条。

  他拿给陈奕安,头头是道地讲,“昨天在虞城转机,我去灵山寺烧了头香,都说那里求长寿最灵,我给你拜了,还点了长明灯,这个是什么住持的串,你没事戴戴。”

  陈奕安接过去看了看,本来不想说什么的,可他哥破绽百出的话里实在让他不知道谢哪一句。

  陈奕安摸摸手串上的天珠,问他妈,“灵山寺是信的藏传?”

  想要照顾兄弟俩感情的老母亲绷不住笑出声。

  陈长风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气的骂黄牛不靠谱,又怀疑自己高价买的“头香”是不是也是假的。

  这下连他妈都好奇了,“头香怎么买?”

  陈长风:“就他说是他凌晨排队第一个进门领的香,卖给我了。我到的时候都八点多了,怎么可能自己排!”

  陈奕安听他哥这毫无诚意的拜佛之旅,哭笑不得,“你可别长明灯也给我点错了,我前几天还看个帖子,说是给朋友花钱祈福结果花在了超度区,被做了俩月的法事。我命不硬,经不起你折腾哈。”

  “那不可能,我亲自点的灯上的墙!”陈长风别的事不上心,给弟弟求平安的时候格外虔诚仔细,祈祷陈奕安能平平安安活到九十九,他怕一百岁太满,欠一点最好。

  “行了,当个祝福就好。”他们妈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让他们过多纠结,权当听乐子,说过就算过去了,不要在心里念叨,“长风一会儿跟我去找你爸,让他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陈长风点头应是,他妈才是最了解他爸的人,怕他爸时间一长又后悔了不想放权给他。

  果然,在公司见到陈长风的老陈总丝毫没有表达对儿子的思念之情,反而是一副不耐的样子,“你来这儿干嘛?”

  陈长风站在老板桌前,耿直地答:“来上班。”

  他爸越过陈长风的身侧看向后方,黑着脸问:“李柚柚,你又给他出什么馊主意了?”

  被直呼其名的陈长风他妈也不甘示弱,“陈世羽,你如果这么舍不得把你公司给长风的话,我就把我的给他练手。”

  他爸:“胡闹。”

  他妈:“呵呵。”

  陈长风不是第一次见他爸妈为他的事吵架了,上一次还是六年前他爸要把他扔去海外读书,他妈想要陪着的时候。

  他知道这时候就需要他这个真男人站出来表态,才能吹散父母之间的硝烟,就像六年前那样。

  所以他打断了二人的谈话,跟他爸说:“我看这个办公室就不错。”

  陈世羽皱着眉头,听他这不孝子要说出什么篡位夺权、大逆不道的话。

  陈长风:“要不我就坐你办公室外面那个小桌子上?”

  就这样,陈长风成功留在了总裁办的秘书岗上。

  虽然和幻想中接管陈氏、呼风唤雨的场景不太一样。

  但他依旧是陈总,总接线员。

  陈长风心态很好,在这个岗位能学到东西,不然他一个空降太子爷什么都不懂,瞎指挥,手下的人能服管才怪呢。

  他给程诺发他工位上的绿萝照片时,程诺正坐在经纪人的车上去试镜。

  大学毕业这两年,程诺作为一名舞蹈演员待过舞团,待过剧场,也演了电影,她没给自己框死,有合适的工作都愿意尝试一下。

  上一部电影她演的女二,是梁云昇在一众模卡里点名定的她。当年她还是个小孩,梁云昇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生,他俩就合作过影帝的一部民国片。

  如今梁云昇靠这电影也拿了个影帝,就有人吹捧程诺“旺”男主。

  影视圈对这类事迷信得很,好多制片人向程诺抛出橄榄枝,程诺便也就挑感兴趣的去试试镜。

  手机振动,她点开陈长风的消息,一盆张牙舞爪看起来很是嚣张的绿萝,还有它主人的工牌,“今起叫我陈总。”

  程诺看到工牌上所属部门写着“总裁办”,最后那个“办”字被陈长风用手机自带画笔给叉掉了。

  她笑,给面子地回了句:“陈总,幸会。”

  陈长风嘚瑟地不行,又约她,“晚上一起喝酒,喊上我的狐朋狗友们。”

  程诺已经到了片场,无暇再跟他聊天,只答应说:“行。”

  陈长风所谓的狐朋狗友,都是程诺认识的,一些陈家亲朋的孩子,多是世交,关系不深不浅也就那样。

  他真正自己交的那些“坏”朋友,在他出国的这些年里早就断了联系,也难再有什么来往。

  说是要给陈长风接风庆祝,一群人在唱歌的包厢里吃饭,全封闭的房间根本不散味,程诺刚推门进去就闻到了海鲜的腥味,她嗅觉一向敏感。

  空位有几个,陈长风拍拍自己身边那个,程诺便坐过去。坐下第一件事便是拿了瓶水,想压压胸口的恶心感。

  她拧了一下瓶盖,没拧开,手心磨红。

  陈长风见了,顺手就拿过来拧开,又把瓶盖拧回去,把水瓶放回她面前。

  动作如此自然,他俩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像她掉个什么东西在他脚边,他随手捡起来一样平常。

  坐在对面的一个女生却不乐意了,跟程诺吐槽刚才她让陈长风帮忙开瓶盖,陈长风又是说她“装柔弱”又是说她“茶里茶气”的,“怎么到你这儿就没那么多废话了?”

  陈长风不等程诺开口,先怼了回去,“你跟她能一样吗?”

  女生抱着手臂:“我怎么了?”

  陈长风:“这句话重点是‘她’好不好?”

  在座的听见这话都“哦”的一声起哄,但也都知道程诺跟陈家的半个女儿一样,没多玩笑,很快就岔开话题去聊别的了。

  连当事人程诺都没对陈长风的话过度解读,他们太熟了,她在他那儿的地位和别人不一样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程诺对女生劝慰:“别跟他置气,他其实是挺好的一个人。”

  陈长风听到夸自己,暗暗点头。

  程诺:“可惜就是长了张嘴。”

#小说推荐#

PS:想要资源的宝子们【关注+点赞+收藏+分享】评论留言【想看】小馆会私信链接你的!

文中插图来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作者删除,谢谢!

0 阅读:3
初南聊小说

初南聊小说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