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1月,当时正在延安的毛主席发火了,接连几次派机要秘书去机要科催问同一个问题:“有没有新四军的最新消息?”
机要秘书几次无功而返,令毛主席更加着急了,为了避免加重毛主席的担忧,机要秘书索性就守在机要科的窑洞里,不拿到新四军的最新消息就不回去报告。
很快,传来好消息,新四军的最新消息传来了。机要秘书焦急地等着译稿完毕,立刻带上消息送给毛主席。毛主席阅罢,情绪总算是得到了缓和,但又陷入了沉默。
毛主席为何如此紧迫地等待着新四军的消息?因为新四军此时陷入了一个大危机之中,让背叛革命的国民党军队团团围住,处境堪忧,情况不明。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当时国民党军围住的只是一部分新四军,如果不能及时掌握国民党背叛革命的实情,将他们的罪恶举动宣之于众,反而被国民党恶人先告状,污蔑新四军谋反,剩余的新四军也会因此陷入险境,遭到国民党军更加肆无忌惮地进攻。
如果遭到国民党包围的新四军不能及时将真实情况上报,率先揭露国民党的真面目,新四军的处境将愈发艰难,甚至要面临全军覆没的危机,毛主席却迟迟没收到新四军方面的最新消息,自然心急如焚。
那么,为什么处于敌人重围之中的新四军,还是传来了最新消息,将新四军拯救出全军覆没的危机呢?新四军得以脱险,多亏了新四军曹副科长记在腿上和衣袖上的暗号,这才立下了这个大功。事后,了解到曹副科长立功的经历,让听者无不为之捏了一把汗。
突然袭击
1940年年底,正是抗日战争的关键时刻,八路军、新四军一直在敌后对日军进行攻击,令日军颇为头痛。由于八路军和新四军是人民的军队,在抗日战争中丝毫没有私心,全身心地投身到伟大的抗日事业之中,得到了无数中国人的认可,队伍在抗战中不断壮大。
彼时正值抗日战争,急需团结所有抗日的力量,八路军、新四军的队伍壮大,对抗日有利无害,这原本是好事。但包藏祸心的蒋介石,却将八路军、新四军的队伍壮大视为对他实现野心的阻碍,一心伺机搞摩擦,企图找借口发起内战,对八路军、新四军不利。
蒋介石毫无民族大义,只考虑自己的私利,即便是国民党内部,他也无法做到一碗水端平,对嫡系将领和其他将领的差距很大。正因为蒋介石的这种狭隘思想和个人野心,导致他在做决定时,始终不能将国家利益放在首位,这一点从他为了从美国获得援助而不惜以国家利益为代价就能看出来。
蒋介石在抗战的关键时刻,骤然调转枪口,悍然对对新四军发动围攻。由于国民党反动派此举并非正义,为了避免遭到舆论谴责,蒋介石罔顾事实,捏造叛乱的罪名,对我军进行大肆污蔑。同时,蒋介石还强迫我军在在黄河以南的抗日部队撤至黄河以北。
一来,我军以大局为重,尽量避免与国民党军队发生内耗,此消彼长之下,对抗战局势无利,断然不能做出如此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二来,如果不按照蒋介石的命令行事,正好给了国民党军口实,他们还是会利用此事对我军发起进攻。权衡之下,我党决定皖南新四军军部和部队北移。
令人没想到的是,我军为了顾全大局而步步退让,没能换来蒋介石的理解,反而给了他对我军悍然发起猛攻的机会。国民党军竟然不顾颜面,直接派出重兵,向皖南新四军部队迫近,同时还从苏南、浙西等地调集部队,与驻皖南国民党军相互配合,对新四军形成包围圈。
1941年1月5日,叶挺军长率领九千人的队伍北移,队伍进抵泾县茂林地区时,与早有预谋的国民党军遭遇,被国民党军七个师的兵力团团围住,形势急转直下。国民党军此时已经全无顾忌,遭遇以后二话不说直接动手,令叶挺部陷入被动,被迫与敌军发生激战。
叶挺并未想到国民党军会卑鄙无耻到如此地步,此前并未做好激战的准备,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很快陷入苦战。叶挺军长怒不可遏,立刻草拟两份电报,一份发往延安,请求指示;另一份发给蒋介石和顾祝同,质问他们为何命令新四军北移,又在途中设伏,让他们立刻停止如此无耻的行为。
但蒋介石此时已经全然不顾颜面,摆明了要撕破脸,以满足他的一己之私。战斗持续到次日清晨,国民党军又来了两个师对我军发起猛攻。新四军的战况愈发不利,已经到了“全民皆兵”的地步,无论男女老幼全都上阵,就连炊事班都提着刀参战了。
尽管叶挺亲自拿着二十响驳壳枪也上阵参与搏杀,激战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却因为敌我兵力悬殊,敌军援军又源源不断地补充上来,导致我军始终无法突围。叶挺见状,决定不再继续按照原计划突围,借着夜色的掩护,率部向青弋江方向轻装前进。
一整夜的连续行军,军部、三团、五团、特务团的部分部队,才陆续在9日的拂晓重新在石井坑会合。趁敌人尚未追击上来的短暂间歇,曹丹辉赶紧将电台架起来,接收延安方面传来的呼号,经过译文以后,明确了延安方面的指示:
第一,叶挺军长完全执掌皖南部队的一切军事指挥权;
第二,尽快寻找到敌人包围圈的薄弱点,高度集中兵力后,寻机突围;
第三,如果部队无法避免遭受损失时,要尽可能多的保存些干部。
可见,当叶挺率领的新四军陷入敌人重围之时,延安方面给出了十分明确的指示,确定了叶挺的指挥权基础上,又给出突围,以及突围不利时的指示。从“保存干部”的指示来看,足可见叶挺部当时处境的凶险程度,已经到了“危在旦夕”的艰难时刻。
叶挺手持电报,明白了毛主席对他的信任,再加上当时所处的困境之中,令他抑制不住的流下眼泪。叶挺坚定地给在场的所有人下达了命令:“即便战斗到最后一人一枪,也要坚决与卖国贼战斗到底……”
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对当时的困局有很深的了解,这种陷入绝境的情况,对每一个人都是一种考验,但当时所有人都没有丝毫犹豫,全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体现出了共产党员的崇高信仰,这是国民党军队从未有过的觉悟。
四天四夜,从9日下午激战到13日黄昏,原本人烟稀少的石井坑附近,枪声始终都未曾断绝。原本就已经疲惫不堪的新四军部队,能够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激战到如此程度,已经是凭借顽强的精神和坚贞不屈的意志,所能达到的极限了。
终于,在13日黄昏时分,国民党军对我军再次发起了一次规模浩大的总攻。坚守阵地,未曾退让半分的五团将士们,在得知国民党军准备发起总攻后,给军部指挥所打出了最后一通电话。
团长徐金树,与敌军进行肉搏战时壮烈牺牲了,整个五团如今仅剩下十几位同志,却仍未丢掉阵地。面对敌军此次总攻,他们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誓死与阵地共存亡。五团战士的话尚未全部说完,五团阵地与军部指挥所的通话就突然中断了,令军部人员的心头,蒙上了一层悲壮。
随着激战的继续,天色逐渐黑了下来,敌人的进攻步伐又加紧了几分,就连军部指挥所东边的一座小庙也被敌人攻占。由于小庙位置十分重要,一旦失守以后,军部指挥所将暴露在敌人的进攻之下,无险可守。
而且,敌军一旦占据小庙,将直接威胁守在南山阵地上的三团,面临被敌军团团围住的危险。因此,对于当时的战局而言,小庙不能被敌人掌控,必须尽快夺回来。特务团团长刘别生听到叶挺焦急的声音,立刻挺身而出,表示誓死夺回小庙,为我军争取时间。
彼时,战局胶灼,我军损失重大,无论枪弹、粮草,还是可以参战的人员都随着时间的推移迅速减少。刘别生在这种情况下,仅带了四名通信员,便义无反顾的冲向了小庙,与小庙中的守敌进行搏命拼杀。
敌军在小庙的守敌,哪里见过如此疯狂的进攻方式,很快就不敌退出小庙,这个重要的小庙,因此重新被我军控制,暂时解除了军部指挥所和三团战士的危机。
其实,激战到这一步,我军战士以一敌十,甚至以石头为武器砸向敌人的情况已经并不新鲜,每个人心里都明白,队伍很快就要进入弹尽粮绝的处境。敌军最终还是凭借兵力优势攻入石井坑,我军战士均被打散,军部指挥所也被迫向后山转移。
直至次日清晨,与队伍走散的曹丹辉,才遇到参谋周绍坤和秘书陈烙痕同志,三人聚集以后,决定重新聚集队伍,便开始高声呼喊。我军走散的战士们听到曹丹辉的呼喊,逐渐开始三三两两的向他们靠拢。
一位在教导总队的同志也聚集过来以后,将随身携带的一面红色讯号旗拿出来,高高的举起,十分醒目。远处的战士们见到讯号旗,找准了方位以后,迅速向讯号旗靠拢,曹丹辉身边的队伍也随之扩大到50余人。
曹丹辉等人,虽然暂时没有遭到敌人的围攻,但敌人的旗帜在山下清晰可见,随时都可能向山上扑过来。曹丹辉等人根据当时的情况,将50余人的队伍分成五个战斗班,这样就重新组织起了战斗力,可以继续与敌人作战了。
众人的战斗精神虽然强,却仍不足以与众多的敌人抗衡,随着敌军发起了猛攻,我军刚刚组织起来的这股战斗力,很快就又被敌人冲散了。曹丹辉在突围的过程中,与其他战友分开了,孤身一人开始了躲避敌人搜捕之旅。
当黄昏再次来临时,饥寒交迫的曹丹辉,独自一人来到一个位于山脚下的小山村。令曹丹辉激动的是,他在这里竟然意外的遇到了机要秘书顾雪卿,两人历经生死后重逢,显得格外激动,刚见面就紧紧拥抱在一起,并不约而同的说出了下一步的行动方向:“到江北去。”
前往江北
这虽然是一个好主意,但真正想要达成这个目的,其实并不容易。当时的国民党军的包围圈如同铁桶一般,显然不想让任何人逃出去,甚至要将消息传出去都十分困难。蒋介石的野心很大,他不仅要全歼叶挺部的新四军,还打算消灭此刻位于江北的数万新四军部队。
因此,国民党军对通往江北的路防范很严格,曹丹辉和顾雪卿想要前往江北,自然是困难重重。他们二人都是老革命,自然对这种事情很清楚,为了能够顺利前往江北,曹丹辉和顾雪卿来到一户农家,与住在家里的老汉攀谈起来。
老汉见二人的模样,立刻认出了他们是新四军的身份,连忙将他们二人请进屋里详谈。新四军的纪律很严,从不拿当地百姓的一针一线,还会在农忙时期帮助当地农户干一些农活,群众基础很扎实。
所以,曹丹辉和顾雪卿也并未隐瞒,直接将他们的处境和要去江北的计划告诉了老汉。老汉闻言,立刻叫来自己的两个儿子,让他们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交给曹丹辉和顾雪卿。想要通过敌人的包围,自然不能穿新四军的军装,必须要乔装打扮才行。
但当时的人都不富裕,一个人也就能有一身可以外出的衣服,脱下衣服给了曹丹辉和顾雪卿,他们自己就没衣服穿了。而且,当时国民党军盘查新四军也很严格,隔三差五就会挨家挨户的走访,一旦发现他们的衣服没了,难免要受皮肉之苦。
老汉父子三人自然也知晓这些风险,却在帮助新四军时,没有丝毫的犹豫。曹丹辉和顾雪卿很感激老汉父子,将购买四套衣服的钱给了他们,自己则换上他们的服装,扮成农民模样,向着江北而去。
两人离开老汉家的茅草屋后,直奔青弋江的方向而去。原本两人打算一起寻一处容易过江的位置渡江,却没想到,当他们二人在一条支流过渡时,突然遭遇了一股国民党军,双方发生交战后,曹丹辉和顾雪卿又被冲散了。
第一次渡江受挫以后,曹丹辉没有继续渡江,而是等着敌人远去后,打算先与顾雪卿会合,两人再一起去江北。遗憾的是,曹丹辉在附近连续找了三个村庄,都没能寻见顾雪卿的踪迹。无奈之下,他只好孤身一人重新准备渡江。
但经过此前的一次枪战后,守在青弋江两岸的国民党军戒备更加森严,曹丹辉一路沿江而行,却始终没能找到渡江的机会。经过一段艰难的路程以后,曹丹辉辗转来到了泾县二十里铺。
连日来不断行走的曹丹辉,身上的干粮早已经吃完了,他在街头看到了一个卖麻饼的摊子,就打算去买点食物,补充一下自己的干粮袋。摊子的主人是一位青年妇女,当曹丹辉来到摊子前,此前还不断吆喝的妇女,突然变得警觉起来,四下张望后,连忙低声向曹丹辉说:“快,跟我进屋。”
说完这句话,妇女转身就走进了摊子后面的草屋。曹丹辉见状,以为这位妇女是组织的人,便赶紧跟了进去。果然,曹丹辉跟着妇女进屋后,妇女迅速关上房门,语气颇为紧迫地告诉曹丹辉,泾县一带早已经遍布敌军和便衣,在封锁区已经寸步难行。
妇女还告诉曹丹辉,她在屋子后面稻田的北面,准备了一艘小船,让曹丹辉可以利用这艘小船逃离此地。听完这番话,曹丹辉对自己此前的判断更加笃定,激动地问妇女,是不是组织安排的人。
妇女闻言,却并未答话,手脚麻利的取了一些麻饼和花生推到曹丹辉怀里,就让他赶紧离开,嘴里还说了句“保重”。曹丹辉见状,也不再多问,迅速从口袋里拿出十元钱丢在一旁的桌子上,头也不回的就从草屋后门跑了出去。
曹丹辉来到渡口时,正在欣喜之时,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呼唤:“这不是曹科长吗?”曹丹辉闻言一惊,看过去才发现叫他的人是小岭造宣纸的工人张大哥,此前部队在云岭驻防时曹丹辉向他买过稻草。
两人简单寒暄几句后,张大哥突然说要渡他过江,还说这几天已经渡了不少新四军渡江,这里没有国民党军盘查。曹丹辉跟着他上了船,惊讶的发现,顾雪卿竟然也在船上。两人再次重逢,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但碍于杂乱的环境,并未过多交谈。
在张大哥的帮助下,曹丹辉和顾雪卿顺利上岸,由于舟车劳顿,加之此行顺利,两人的精神放松下来,肚子也就饿了。他们随便在街边找了家小店,坐下来点了烧麦,刚刚吃下一个,店里的跑堂突然快步跑到他们身边,压低声音让他们快走。
曹丹辉和顾雪卿有些不理解,四目相对之时,小跑堂急切地说:“我能看出来,你们就是新四军同志,泾县县长正带人过来,你们快走。”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曹丹辉和顾雪卿不再犹豫,立刻起身从店后门迅速离开了。
曹丹辉和顾雪卿一路头也不回的向山上撤离,当他们抵达山顶以后,山脚下的情况一览无余。果然,他们刚刚离开不久,一伙儿反动军就冲了进去。见状,顾雪卿连连感叹,不能忘记这个小跑堂。
此后,曹丹辉和顾雪卿不敢大意,改走难行但风险更小的山路。沿途多次得到群众的帮助,曹丹辉也终于在一次得到帮助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他与顾雪卿明明已经乔装打扮了,为何还能屡屡被认出新四军身份呢?从群众口中得到的答案是,他们是陌生人,又给人一种正气凛然的感觉,明显与普通百姓不同,显然就是新四军。
终于,几经磨难,曹丹辉和顾雪卿在一个小山村遇到了我军三团的同志 。从他口中得知,除了他们以外,特务团也突围出来一个营。
稍稍安顿下来以后,曹丹辉立刻想起了突围之前,叶挺军长曾郑重地嘱咐过他,要保护好电台,尽快与中央取得联系。如今,人能成功突围已经是万幸,电台自然是一部也没能保存下来。
不过,电台虽然没了,但通信机要密码和呼号方式他却没有忘。但呼号方式并不固定,曹丹辉对呼号方式的记忆自然也只能是短期记忆,平日里工作每天都要使用,自然就不会忘记。但如今许久没有使用,如果不写下来,难免会遗忘,若因此无法与中央取得联系,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为了在寻找到电台之前,能够确保自己不忘记呼号方式,曹丹辉将暗号记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衣袖内。众人商量着如何突围到江北的同时,也在担心抵达江北后,如何与江北陈毅指挥部取得联系。
小电台
当有人提出这个担心以后,曹丹辉立刻表示,他知道陈毅指挥部的呼号方式,包括电台频率和电台密码也全都掌握。大家闻言立刻激动起来,却发现身边并没有电台,重新沮丧了起来。
曹丹辉这个时候又说出一句振奋人心的话,如果能够搜集到几个破旧的收音机,他可以搭建出一个临时的电台。听了曹丹辉的话,大家立刻分头行动,很快就搜集到几个破旧的收音机。
曹丹辉确实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竟然真的利用这几个破旧的收音机零件,组成了一个小电台。这个小电台的功率虽然仅有5瓦,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已经具备了发报功能。
曹丹辉查看大腿上记载的暗号时,发现都已经模糊了,他凭借可辨识的部分,以及记在衣袖内的部分内容,还是完整的记起了发报所需的呼号方式。
曹丹辉等人想要与陈毅取得联系,陈毅又何尝不想联系他们呢?陈毅指挥部的电台,在这段时期一刻未停,每天都坚持尝试与突围而出的叶挺部取得联系,却始终没有得到回音。终于,这次发现了曹丹辉发出的微弱信号,双方正式建立了联系。
正是依靠着这部临时组建的5瓦小电台,国民党反动派如何背叛革命,残忍杀害我军将士的详细情况和罪证得以迅速送出。情报被转呈延安以后,毛主席迅速作出指示,将国民党军进攻新四军的详细情况见报,取得了舆论的优势,粉碎了国民党的阴谋。
蒋介石此前的谋划是,全歼叶挺部,并污蔑新四军谋反,掌控舆论动向,趁机取消新四军番号,再故技重施,对江北陈毅部下令,如果顺从则设伏进攻,如果不顺从,则坐实新四军谋反的污蔑,再无任何顾忌,向陈毅部发起进攻。
幸好有曹丹辉记在大腿上的暗号,令叶挺部突围部队第一时间将信息传出,令我军在舆论战中取得了先机,粉碎了蒋介石想要将所有新四军一网打尽的险恶阴谋。新中国成立以后,曹丹辉一直投身于通信事业,并在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