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小伙为救女领导,被马蜂蛰伤,女领导为报其恩,用唾液为他消毒,可偏偏被蛰的地方让人脸红

蟪蛄 2024-06-11 21:04:30

1

睡梦中我被一阵猫咪叫春的声音吵醒。

借住在张大哥家已经有段时间了,他和张大嫂新婚不久,正如胶似漆。

我起身关窗,突然愣住了,只见对面窗户下站着一个曼妙的身影,她倚靠在窗下,只穿着睡裙,正是我的同事温玲。

我简直没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温玲这小妮子也太大胆了,竟然在扒别人墙根儿。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就不怕有人路过被撞见?

我和她被企业派到这里担任这个乡的扶贫干部。单位里流言不少,说温玲表面清纯,内心放荡,一刻都离不了男人。当时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

就在我错愕之时,只见温玲整个人仿佛被什么法术定住了一般,几秒钟后,她才缓过来。

趁她提上小衣整理睡裙时,我悄悄重新躺在床铺上。

温玲进了屋,我慢悠悠起来,打个哈切道:

“吵死了,这张大哥也不怕累坏了,玲儿,你去厕所了?”

温玲不知羞耻的凑到我跟前绘声绘色讲起了刚才的激战,

“那床都快散架了!”

讲到这儿,温玲突然咬着我的耳朵,

“陈姐,你说要是能体验一下该有多快活。”

我心中愕然,没想到她如此开放,丝毫不加掩饰。

我怕她继续胡说,赶紧打断她,

“去去去,别胡说了,赶紧睡,明天还进山呢。”

就听温玲叹息的嘟囔道:“唉!其他人也好啊。”

2

第二天,我们要进山登记为各家各户建立档案,村长指派了一个年轻后生给我们带路。

张坤二十来岁,常年劳作的缘故,一身腱子肉,看着老实可靠。

温玲一见张坤,高兴的转身进屋换了一条白色绣花连衣裙。

我提醒道:

“一会走山路,穿成这样怎么爬山?”

温玲直接挎住了张坤的胳膊,

“小张弟弟会一直扶着我的是不是?”

我看到张坤唰一下耳朵根都红了。

我无奈,见劝不动她,我只好作罢。

就这样在张坤的带领下我们进了山。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来到一座藤桥前。

俯身看去下面是百米深的山涧,三根大腿粗的老藤做成绳子,从这头到那头,大概有五十多米

过桥时脚下踩一根,双手各抓一根保持平衡。

张坤在前,我紧随其后。很快我们就过了桥,

仅剩温玲留在在对面。

“小张弟弟,这桥太晃了,你来扶我好不好?”

张坤摆手解释,

“玲玲姐,这桥一个人走更稳,两个人会晃得更厉害。”

见张坤无动于衷,温玲深呼吸,自己站在绳子上慢慢向前移动。

快到中间时一个没踩稳跨坐在那根绳子上。

温玲惊呼出声。

我和张坤吓出一身冷汗,急忙上前稳住摇晃的绳子,并让温玲站起来。

温玲向下看了一眼,顿时更害怕了带着哭腔道,

“我腿软!我站不起来!我不敢……你们快救救我。”

张坤试着踏上绳子,绳子立刻又摇晃起来,温玲更加害怕。

张坤无奈又撤了回来,冲着温玲道,

“玲子姐,你就这样爬过来!慢点。”

温玲听懂了,犹豫了下,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她只能按照张坤说的

身子趴在藤条上,双手拉绳,顺着藤条一点点向前移动。

还没移动几米,就听温玲轻呼出声,我这才想起她穿的是裙子。

都是女生,这样蹭过来肯定不舒服。

果然,温玲爬了不到十米遍脸色通红,气喘吁吁的了。

“小张弟弟,不行,我,我太痛了,手没力气。”

我四下张望,看到了张坤腰间绑着的绳子。

这绳子是出门时,张坤专为我们准备的牵引绳,现下正好派上用场。

“张坤把绳子扔给温玲,这个距离她能接住,然后你把她拉过来。”

张坤觉得这个办法好,就解下绳子将一头扔给温玲。

温玲顺利的接到绳子,

从胸前打了两个结,又绕在腰上。

远远看去像被人五花大绑,尤其是前面起伏明显,看得人血脉喷张。

张坤开始用力,一点点将温玲拉了过来,她发出的声音却越来越奇怪。

我低头看去,那绳桥像被雨水淋过一般。

温玲终于被拉了过来,她虚脱一般没了力气,娇弱地着靠在张坤身上。

好一阵才缓过来,此时温玲的裙摆已经磨破,上身也勒出痕迹。

我提议快点到下一个村民家好给她换身衣服。

3

温玲看到自己现在狼狈的模样也有怨气,解开身上的绳子,摔在地上。

好巧不巧,飞出去的绳结,打中了崖边的马蜂窝。

一群群马蜂铺天盖地朝我们袭来。

我们四处逃窜,试图寻找一个避难的地方。

然而,马蜂毫不留情地追击。

在这场混乱之中,张坤脱掉上衣蒙到我和温玲头上,推着我们钻进树林深处。

等张坤将衣服从我们头上拿下来时,我们已经到了一个破庙里。马蜂不见了。

而一路护着我们的张坤,却被蛰得浑身是包。

说不感动是假的,在这种危急关头,张坤宁可自己受伤也要保护我们。

原本小麦色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变红。

“张坤,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我问。

“疼倒是还好,只是这马蜂有毒,我得去找草药,敷上解毒。”

山里的野马蜂有毒,张坤被蛰的地方还不少。

温玲于心不忍主动开口,

“小张弟弟受伤出去采药太危险了,你把草药的样子告诉我,我替你去采草药。”

经过商议,我们兵分两路,我留在庙里守着张坤,温玲去采草药。

温玲离开没一会儿,张坤就呼吸困难,心跳加速,脸也通红。

看样子,已经等不及采药回来了。

我急得快要哭了,如果张坤有个万一,我得愧疚一辈子。

张坤呼吸声越来越急,

“陈姐,这次被马蜂叮得太多了,唾液也能消毒,你能不能先帮我把毒刺挑出来,再把脓血挤出来。在用吐沫为我消毒。”

张坤是为了救我们才弄成这样,我当然义不容辞。

我开始在张坤后背寻找脓包,挤出毒刺和脓血,最后俯身用舌帮他消毒。

张坤背上很多地方,都留下了我的唾液。

随着毒液排出,张坤也逐渐缓解。

“好点了吗?”我问。

张坤结结巴巴,捂着肚子,

“姐,还有一个。”张坤捂着肚子,指了指。

我仔细观察张坤受伤的地方,根本就不是肚子。

我心中一片慌乱,结结巴巴,

“只敷药,可,可以吗?”

“这毒液必须吸出来,好疼……”张坤难受着道。

这时温玲不知何时回来。

见我犹豫不决,温玲一把推开我,

大义凛然,道,

“小张弟弟是为了救我们受伤的,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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蟪蛄

简介:每一个小人物,都有成为老大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