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蛊术是真得存在吗?那次去普吉岛旅游后,保守的美娇妻竟陷入了彻底的疯狂...

蟪蛄 2024-08-15 10:03:45

我是一名纹身师。

早年间我曾游历印度、东南亚各国,习得一种赋能纹身。

通过特殊技法,将观音、佛祖、经书纹在身上,所求事业、爱情、财富可获得佛家加持。

我的店开得隐秘,客户非富即贵。

来找我的客户皆有所求。

而张公子,觉得他的妻子太过冷淡,询问我有没有什么好点的办法。

张公子吐槽自己的妻子太死板,

“在那事儿的时候,她只会板正地躺在床上,跟条死鱼似的!”

身为男人,我同情他,但夫妻性生活不和谐,不至于让一方矫枉过正。

张公子似是懊悔,又有点羞愤,

“陈大师,实不相瞒,我以前在美国留学时,经历的过头了,就出了点毛病……“

我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我会保密。

”就是……就是……肾上的问题,我很难出来……“

我扫了眼张公子,都是男人,可以想像到,如果真是他说的那样,那确实难受。

随后他打开了话匣子,跟我普及了很多商k的游戏。

我打断张公子的讲课,

“你是想让你老婆和你玩这些游戏?”

张公子眼神恳切:“有办法吗?”

“有,瘾症种植术。”“

这是我在东南亚学到的一种蛊术,被种过的人,会患上瘾症、饥渴症。

张公子很焦急:“快给我老婆种上。”

但你先别急,这种植术是要请佛母上身,勾起女子的欲望。

一旦种上,没有解法,女子后半生都要在瘾症中度过。

此法有损阴德,稍有不慎,会毁了女子一生,所以我给自己立了规矩,接受种植的女子必须自愿。

“我要先跟贵夫人聊聊。”

我一直有个疑问,如果妻子不能满足,张公子为什么不找其他人。

见到白雪的那一刻,我算是有了答案。

白雪应该学过芭蕾,漂亮且有气质,行走坐卧自带优雅。身材也完美,手长腿长,该圆润的两处圆润,该纤细的地方,又十分纤细。

比起外面的莺莺燕燕,高贵的凤凰更有征服欲。

一袭白裙更显清纯。

对着如此美好的女人,只有残酷的现实才能改变她的想法。

“你的丈夫觉得和你性生活不和谐,所以让我给你实施瘾症种植术。”

白雪声音柔柔的,显得很自责,

“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他的触碰没有感觉,他喜欢的,我也怕痛,不敢尝试。”

只听过瘾症是病,男人不行,第一次见女人把这事儿揽到自己身上的。

我为白雪感到不平,也许并不是她的问题,是张公子有病。

我加重语气,向白雪强调,

”这不是普通的蛊,在国内,一般把他叫作瘾症,你会非常饥渴,是非常严重的病。”

白雪看了张公子一眼,

“可他宁愿…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愿去找其他人。”

我继续加码,

“有瘾之后你会如万虫叮咬一般难耐。甚至会失去理智,你能接受吗?”

我一字一顿:“对着任何人。”

张公子瞪了我一眼,走过来与白雪十指紧扣,神情缱绻,

“那以后我天天和你待在一起,把你喂得饱饱的……”

我暗叹张公子pua技术高超。

白雪似获得了力量,语气坚定,

“陈大师,我愿意种植瘾症。”

张公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别再多话。

我隐隐不安,但已被金主警告,也不敢再劝。

瘾症种植难度很大,要纹整整7天。

我收了定金,安排在一个月之后,给白雪仔细思考和反悔的机会。

3

约定当天,张公子拉着我走到角落,悄悄地问我,

“陈大师,女人得了瘾后是不是很难满足?”

这是肯定的,女子成瘾后需求大。俗话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张公子紧张了,

“那我要是满足不了白雪,她,她会不会出轨?”

瘾发作的时候,若是得不到老公的缓解,找其他人也有可能。

张公子的担忧不无道理。

他恳求我,

“陈大师,有没有办法让白雪只找我一人!”

瘾,还要求只找一人的瘾。

有点难为人,但也不是不可行。

我告诉他除非在这蛊之中加入他的东西。

张公子很兴奋,转身就去了隔壁房间。

听着隔间传来闷哼,我与白雪尴尬地对视。

半晌,张公子焦躁地大喊:“白雪,快滚进来帮我!”

白雪的脸顿时就红了,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钻进了隔间。

我被迫听着墙角,暗想以后要租个隔音好的工作室。

我坐姿变了又变,压抑着内心的冲动。

如果知道张公子的病已经这么严重,我绝不会告诉他这个方法。

我想起来了,他曾经告诉过我,他生病了,一般情况下不行。

我为白雪感到惋惜,生病的不是她,该治疗的另有其人。

我开始准备纹身所用的颜料。

我从白雪手中接过所用的瓶子,倒进泥盅与颜料混合在一起,研磨仔细。

我吩咐白雪:“我们现在开始纹身。”

纹身的面积很大,要从背部延伸到臀部。

白雪不再矫情,趴到了纹身椅上,难怪张公子愿意花大价钱将这位高岭之花拉入泥潭。

我有点心猿意马,定了定神才用固定带绑好她。

这样的大作很痛,怕她挣扎,造成最后效果不佳。

我戴好手套,在纹身枪上装上银针,蘸取液体在这雪白细腻的皮肤上作画。

没一会儿,张公子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只剩我与白雪两人。

被针戳过的地方像是被蚊虫咬过,又麻又痒。

她仪态很好,忍耐着不敢大幅度摆动,偶尔低声啜泣,惹人怜爱,不似街边泼妇鼻涕眼泪满脸。

除了纹身,瘾种植还有一个特殊的步骤,就是热蒸。

纹身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直到第7天,背部的佛像已成,我开始制作幽莲。

经过6天热蒸,白雪再冷淡,也会变得敏感。

纹身针一针一针扎下,这煎熬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

我抚摸着白雪柔声安慰,

“我知道很痛,你不用忍,可以叫出来。”

她双目紧闭不停地哽咽抽搐,无数针头刺进皮肤很痛,听到我的话,她破碎地哭出声。

已到最后一日,这也意味着瘾蛊已经种植得差不多了,她已经适应了这种疼痛,声音再不破碎而是婉转勾人。

我拿针的手一抖,白里透粉在我眼前也跟着晃,顿时让我失了神。

这些天一直秉持着职业操守克制自己,今天是最后一天,颜料有些不够用了。

我进入隔间再次将颜料研磨,也不知道白雪有没有发现异常。

忽然,一个邪恶的念头闪过,在颜料里增添了新料,也不知白雪发现了没有。

我安慰自己,是因为颜料不够,而张公子又不在,所以由我代劳。

只是后来万万没想到,这个恶趣味竟救了白雪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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蟪蛄

简介:每一个小人物,都有成为老大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