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纹身师。
早年间我曾游历印度、东南亚各国,习得一种赋能纹身。
通过特殊技法,将观音、佛祖、经书纹在身上,所求事业、爱情、财富可获得佛家加持。
我的店开得隐秘,客户非富即贵。
来找我的客户皆有所求。
而张公子,觉得他的妻子太过冷淡,询问我有没有什么好点的办法。
张公子吐槽自己的妻子太死板,
“在那事儿的时候,她只会板正地躺在床上,跟条死鱼似的!”
身为男人,我同情他,但夫妻性生活不和谐,不至于让一方矫枉过正。
张公子似是懊悔,又有点羞愤,
“陈大师,实不相瞒,我以前在美国留学时,经历的过头了,就出了点毛病……“
我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我会保密。
”就是……就是……肾上的问题,我很难出来……“
我扫了眼张公子,都是男人,可以想像到,如果真是他说的那样,那确实难受。
随后他打开了话匣子,跟我普及了很多商k的游戏。
我打断张公子的讲课,
“你是想让你老婆和你玩这些游戏?”
张公子眼神恳切:“有办法吗?”
“有,瘾症种植术。”“
这是我在东南亚学到的一种蛊术,被种过的人,会患上瘾症、饥渴症。
张公子很焦急:“快给我老婆种上。”
但你先别急,这种植术是要请佛母上身,勾起女子的欲望。
一旦种上,没有解法,女子后半生都要在瘾症中度过。
此法有损阴德,稍有不慎,会毁了女子一生,所以我给自己立了规矩,接受种植的女子必须自愿。
“我要先跟贵夫人聊聊。”
我一直有个疑问,如果妻子不能满足,张公子为什么不找其他人。
见到白雪的那一刻,我算是有了答案。
白雪应该学过芭蕾,漂亮且有气质,行走坐卧自带优雅。身材也完美,手长腿长,该圆润的两处圆润,该纤细的地方,又十分纤细。
比起外面的莺莺燕燕,高贵的凤凰更有征服欲。
一袭白裙更显清纯。
对着如此美好的女人,只有残酷的现实才能改变她的想法。
“你的丈夫觉得和你性生活不和谐,所以让我给你实施瘾症种植术。”
白雪声音柔柔的,显得很自责,
“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他的触碰没有感觉,他喜欢的,我也怕痛,不敢尝试。”
只听过瘾症是病,男人不行,第一次见女人把这事儿揽到自己身上的。
我为白雪感到不平,也许并不是她的问题,是张公子有病。
我加重语气,向白雪强调,
”这不是普通的蛊,在国内,一般把他叫作瘾症,你会非常饥渴,是非常严重的病。”
白雪看了张公子一眼,
“可他宁愿…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愿去找其他人。”
我继续加码,
“有瘾之后你会如万虫叮咬一般难耐。甚至会失去理智,你能接受吗?”
我一字一顿:“对着任何人。”
张公子瞪了我一眼,走过来与白雪十指紧扣,神情缱绻,
“那以后我天天和你待在一起,把你喂得饱饱的……”
我暗叹张公子pua技术高超。
白雪似获得了力量,语气坚定,
“陈大师,我愿意种植瘾症。”
张公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别再多话。
我隐隐不安,但已被金主警告,也不敢再劝。
瘾症种植难度很大,要纹整整7天。
我收了定金,安排在一个月之后,给白雪仔细思考和反悔的机会。
3
约定当天,张公子拉着我走到角落,悄悄地问我,
“陈大师,女人得了瘾后是不是很难满足?”
这是肯定的,女子成瘾后需求大。俗话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张公子紧张了,
“那我要是满足不了白雪,她,她会不会出轨?”
瘾发作的时候,若是得不到老公的缓解,找其他人也有可能。
张公子的担忧不无道理。
他恳求我,
“陈大师,有没有办法让白雪只找我一人!”
瘾,还要求只找一人的瘾。
有点难为人,但也不是不可行。
我告诉他除非在这蛊之中加入他的东西。
张公子很兴奋,转身就去了隔壁房间。
听着隔间传来闷哼,我与白雪尴尬地对视。
半晌,张公子焦躁地大喊:“白雪,快滚进来帮我!”
白雪的脸顿时就红了,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钻进了隔间。
我被迫听着墙角,暗想以后要租个隔音好的工作室。
我坐姿变了又变,压抑着内心的冲动。
如果知道张公子的病已经这么严重,我绝不会告诉他这个方法。
我想起来了,他曾经告诉过我,他生病了,一般情况下不行。
我为白雪感到惋惜,生病的不是她,该治疗的另有其人。
我开始准备纹身所用的颜料。
我从白雪手中接过所用的瓶子,倒进泥盅与颜料混合在一起,研磨仔细。
我吩咐白雪:“我们现在开始纹身。”
纹身的面积很大,要从背部延伸到臀部。
白雪不再矫情,趴到了纹身椅上,难怪张公子愿意花大价钱将这位高岭之花拉入泥潭。
我有点心猿意马,定了定神才用固定带绑好她。
这样的大作很痛,怕她挣扎,造成最后效果不佳。
我戴好手套,在纹身枪上装上银针,蘸取液体在这雪白细腻的皮肤上作画。
没一会儿,张公子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只剩我与白雪两人。
被针戳过的地方像是被蚊虫咬过,又麻又痒。
她仪态很好,忍耐着不敢大幅度摆动,偶尔低声啜泣,惹人怜爱,不似街边泼妇鼻涕眼泪满脸。
除了纹身,瘾种植还有一个特殊的步骤,就是热蒸。
纹身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直到第7天,背部的佛像已成,我开始制作幽莲。
经过6天热蒸,白雪再冷淡,也会变得敏感。
纹身针一针一针扎下,这煎熬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
我抚摸着白雪柔声安慰,
“我知道很痛,你不用忍,可以叫出来。”
她双目紧闭不停地哽咽抽搐,无数针头刺进皮肤很痛,听到我的话,她破碎地哭出声。
已到最后一日,这也意味着瘾蛊已经种植得差不多了,她已经适应了这种疼痛,声音再不破碎而是婉转勾人。
我拿针的手一抖,白里透粉在我眼前也跟着晃,顿时让我失了神。
这些天一直秉持着职业操守克制自己,今天是最后一天,颜料有些不够用了。
我进入隔间再次将颜料研磨,也不知道白雪有没有发现异常。
忽然,一个邪恶的念头闪过,在颜料里增添了新料,也不知白雪发现了没有。
我安慰自己,是因为颜料不够,而张公子又不在,所以由我代劳。
只是后来万万没想到,这个恶趣味竟救了白雪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