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个老色鬼，自从我妈死后，他更加肆无忌惮。
故意挤高峰公交，蹲厕所，你就能想到的他都干过。
几个月来，为了保他，警局的门槛都快被我踏破了。
“你们做儿女要看好老人，不能让他一直出来祸害社会。这都第几次了！”
“这次他公然在商场里扒人家女孩裤衩！”
“再有下次可不是拘留几天就算了！”
我又羞又愧，连连道歉，把身上仅有的2千块钱赔给了小姐姐。
爸爸在拘留所里像只鹌鹑，一出警局立刻换了副作派，
“她胸那么老大，不就是让摸的吗？不摸怎么能长这么大，裙子那么老短，半拉屁股蛋都露在外面，我替她拉还不愿意……”
“要我说，买一个都不值2千，那么骚，你竟然给她那么多！”
有这样的爸爸我简直快被逼疯了，要不是妈妈走得早，他一个从小把我拉扯大，我怎么会管他！
“爸，你能不能别闹了！明明是你的错，你就不能改改吗？”
“改？怎么改？男人好色是天生的！天下女人，除了我生的和生我的，哪个不能sh……”
我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的污言秽语。
想起出来前警察语重心长地跟我说，
“好色成瘾也是一种病，你爸会不会精神方面有问题。你要不要带他去看一看？”
原本坚信父亲一切正常的我，现在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带爸爸去精神病院看一看。
2
精神病院长办公室里，张院长翻看着爸爸的资料，
“丧偶老人基本需求得到不到解决，积累到一定程度是会出现好色成瘾的精神问题。”
“我们院有个戒色班专治这种毛病，班里都是孩子管不了的老色胚。”
“你爸的情况还不算严重。我们这里有个老王头以前天天挤在公交上，还故意挑那种颠簸有急刹的路……一天衣服得换好几次……”
我忍不住地开心，原来爸爸不是故意的，他是精神出了问题，生了病，只要治好了，就不会再到处跟人道歉了。
我激动地朝院长鞠躬：“谢谢您，张院长，能治就好。我这就准备让爸爸入班。”
还好来得早，要是发展成老王头那样得多丢人！
张院长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向后靠在椅子上，啧了一声，
“我们戒色班的效果有目共睹，从我们这里出去的老人，绝对不会再好色。”
“只是，我们的名额也很紧张，已经没有多余的空位了，你要排队等等。”
这，要等到啥时候？爸爸的情况已经不适合再回在社会上。
“院长，您能不能想想办法，我爸爸的情况可比任何人都要紧急。”
我紧张地注视着张院长，生怕被拒绝，我可再也不想去警局了。
张院凶道：“陈小姐，我们戒色班名额床位都是固定的，让你爸先进来，我怎么跟其他人交代！”
我心里咯噔一声，插队这事儿一般得加钱，可我所有的钱都赔给爸爸这些年对不起的女孩了。
张院长漫不经心地敲着桌子，色眯眯地看着我，
“嘶，也不是没办法，戒色班刚好在招志愿者，如果陈小姐能入职我们戒色班。你爸以工作人员家属的身份插队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好的，好的，我可以入职。”我连忙答应，生怕错过这个好机会。
因为爸爸的事，我早被公司同事指指点点，现在即能给爸爸治病，又能换一份工作，我求之不得。
“戒色班也是有要求的，我们的志愿者要有女性魅力。”
我对这点不担心，虽说已经毕业几年，但在大学也是校花级别，腰细腿长，肤白貌美。
我羞涩地转个了圈，展示自己，
“您看……还可以吗？”
“陈小姐，女性的魅力可不是单单是身材好、长得好。魅力是一种气质，是更深层次的探讨。我看你清纯有余，但风韵不足……”
“总之，差点意思……”
张院长站起身，将办公室门上了锁，走到我身边，
“不过风韵是可以T教出来的，你要不要学学？”
充满暗示性的话语之后，一双宽厚的手掌便是顺着我的肩膀，后背一路下滑。
我心跳加速，胃里有种恶心的感觉不断上涌。
那只手最后落在了我的圆臀上，带着挑逗性的、轻轻地拍打了一下。
我扶着桌面，脸上努力维持着尴尬而勉强的笑容。
张院长见我半天没动静，皱了眉，
“怎么？不想让你爸入班了？”
“没有，我只是……”
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没把这事儿看得多重，
可要陪一个四十多岁快秃头的大叔，我还是有些犹豫。
“你爸好色成瘾已经很严重了，再这样下去他会坐牢的。”
为了爸爸能改掉这个坏毛病，我没有其他的选择。
我紧闭双眼，双手抓紧办公桌边，腰塌得更低，把院长想把玩的部位送了出去。
喉咙发出呜咽，
“希望您说话算话。”
“当然。”
身后的立刻张院长撕下了伪装，动作粗暴，大力，急不可耐。
隔着衣裙的单薄布料，我明显能感觉到张院长的滚烫的身体正紧紧贴着我。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也难免有些怯场。
我的心脏跳动得很快。
就在精神病院的办公桌上，我的眼前是爸爸为入院正准备的资料……
半晌，他环着我的腰把我转过来，如恶魔的低语传入我的耳中，眼中露出野兽般的贪婪，
“让我来看看你为了你爸爸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顺从地跪在地上。
被拽着头发……
整整一个下午，我才通过面试。
我腿软着走出办公室，身后张院长发出满足的地叹，
“这才像点样了。女人被男人教过才有味道。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让更多人看看你的骚样子了。”
此时的我只当是事后的一句玩笑话，可经历后面的一切，才惊觉院长是认真的。
3
第二天安排爸爸进入戒色班后，工作人员让我换上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工作装。
白色收腰衬衫，黑色包臀短裙，还有黑丝，我的心情有些微妙，好看是好看，可未免太性感了，
“张院长，这工作装……”
经过昨天一事，我对张院长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小陈，戒色班的人只有一个坏毛病，就是好色。他们长期压抑情感，得不到释放才会有这方面的精神问题。”
“这种问题，宜疏不宜堵。所以我们的治疗方法就是多让他们看美女，多和性感女人接触，接触多了，有了免疫力，自然就不好色了。”
是这样吗？
我对心理方面疾病的治疗方法不太了解，可院长的解释离谱中又透露着合理。
我一出现在戒色班，立刻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光。
特别是老王头，我从他身边经过时，一双死鱼眼盯着我短裙包裹的翘臀，目不转睛。
我从没被这么多人行过注目礼，有点不自然。
院长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挺起来，
“他们看你说明你有魅力，有什么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他们这些人可都是有丰富审美经验的老色批，一般女人都不看的。”
在院长的鼓励下，我努力凹起曲线。
隐约听到老王头和旁边的另一个老头嘀咕，
“这小骚娘们就是新来的志愿者？身材真不赖，就是小了点，走路扭这么大，是不是想勾引我们？”
另一人也说，
“肯定是，腿分那么老开估计没少交男朋友……”
这……腿明明是昨天在院子办公室太久了，我该怎么解释啊！
“咳咳，都安静。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戒色班新来的志愿者，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会是小陈给大家测试、记录。”
“能不能出院可都是小陈说了算的，你们都对小陈尊重点。”
听到院长的介绍，我这才知道我的权力竟然这么大，给戒色班记录成绩，刚才说我坏话的老头，都全打0分！
“有小陈这样的志愿者，我们还出院干什么！”
“对，都不要出院了，让小陈陪着我们！”
院长话音刚落，下面就嬉闹起来，还说不出院也没关系！
我以为可以决定的生杀大权，他们却不屑一顾，精神病人都不想出院，这合理吗？
美女志愿者除了记录成绩打分，还能干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一脸期待的样子？
“安静！要不要出院不是你们说了算的！”院长大声斥责嬉闹的人群。
“接下来，我们开始今天的测试。”
“谁先来？”
爸爸第一天来安静地坐在最角落里，其他大叔都积极举手，像是在争抢什么好东西，老王头和旁边的老头差点打起来。
“今天先老王头，我看看你最近定力是不是好了点。”
院长指着我说：“小陈，去，坐到老王头腿上。”
啥？
我一脸茫然。
“你跨坐到老王头的腿上演示一下。”院长语气不悦地又说了一遍。
“你不和他近距离接触，怎么知道他戒色有没有成功？”
“这……这不好吧？”老王头看着可比我爸爸年纪都大。
“他年纪都能当你爷爷了，肯定对你没有非分之想，这些都是治疗的一部分。”
周围戒色班的学员也附和，
“就是，我们都把你当孩子。”
“比你漂亮的我见过多少，有什么好扭捏的。”
“穿成这个样子来当志愿者，不就是想测试我们吗？现在倒装起贞洁烈女了……”
这些话让我进退两难，志愿者竟是要勾引色批。
搞清楚状况后爸爸也出声，
“闺女，既然是治疗方法，你就听院长的吧。他是专业人士，我也想早点把病治好。”
“就是，就是！都是来治病的，你快点，我们都还等着呢，这才一个老王头。”
既然如此，我跨坐在老王头腿上。
“上半身再靠近一点。”院长在一旁指挥我。
闻言，我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我有168，直起腰比老王头高出一个头。我们靠得极近，夏天的衬衣很薄，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喷出的热息。
那老王头的视角岂不是刚好落在……
我惊恐地向后仰，想要离这气息远一点。
可忘了手还揽着老王头的脖子，用力一带，他的嘴不偏不倚落在！
那老流氓张大了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