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沟酒的“舒雅”之美,来自不一样的汤沟镇,不一样的汤沟人,不一样的老味道。
“南国汤沟酒,开坛十里香。”这是清代康熙年间大剧作家、《长生殿》作者洪昇路过汤沟镇大醉之后留下的半截诗。
“汤沟传奇水土,美酒绝世风华。”
这是被称为“南洪北孔”、《桃花扇》的作者孔尚任挥毫写下的对汤沟酒的赞誉。
“一啜汤沟酿,千秋骨尚香。遥知东海客,日夜醉斯川。”
这是当代书法家、国学大师启功1985年品过汤沟酒所题诗作。
“香而不艳、净而不寡、绵而不淡、甜而不腻。”
这是白酒泰斗沈怡方对汤沟酒给出的评语。
千百年来,汤沟酒为什么总能赢得名人大家的赞许?
答案要从汤沟镇上寻。
走进汤沟镇,便可发现三个“不一样”,进而找到了汤沟酒的品质秘密。
█ 不一样的汤沟镇:酿酒天选地
汤沟镇当地人说,离开汤沟镇,酿不出汤沟酒。
为什么呢?
因为汤沟镇独一无二,是酿酒天选地。
水火交汇,是汤沟镇最大的特点。
远古时代的汤沟曾是一片汪洋,6000万年前,海底火山喷发,形成隐伏火山群。公元前8世纪,河流携带的泥沙形成灌南汤沟一带的陆地,地下水从隐伏火山口涌出,水温较高,故称“汤沟”。
地下水运动过程中与玄武岩发生反应,溶解出大量对人体有益的矿物质和微量元素,其中,锶、偏硅酸的浓度同时达到了矿泉水标准,极为罕见(根据1992年江苏省地质矿产局采样检测结果)。汤沟原生态酿酒基地有一眼“香泉井”,水位常年保持平衡,不会因采用量的多少而升降,证明了汤沟地下水资源丰富,且有稳定的补给源。
据悉,“香泉井”为北宋时期,山西酿酒名师黄玉生途经汤沟古镇时所挖掘,井水清澈甘冽,用其酿酒,酒香四溢,这便是汤沟酒的源头。
一方水土酿一方好酒。汤沟镇的水特别,土也特别——土为沙心两合土,表层土壤碳酸钙含量达到10%,富含大量有益菌群,适宜培养老窖泥。
汤沟酒业现有约4000口老窖池,窖龄从四十年到四百年不等,其中的十口天启窖池始建于1621年,400多年来酿酒从未间断,从而筛选迭代出了更丰富的微生物菌群,产生了更加丰富的香味物质。
汤沟的特别之处还有很多:汤沟位于中国南北交界线上,四季分明、雨水充沛,全年相对湿度75%,非常利于酿酒微生物生长繁殖;汤沟河流众多,前临六塘河、北倚柴米河,素有“洪水走廊”之称;汤沟土地上种有上万亩酿酒高粱,用优质高粱酿出的汤沟酒,芳香浓郁、酒体纯净。
汤沟的水,汤沟的土,汤沟的高粱,乃至一草一木,造就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生态环境。汤沟,不愧为酿酒天选地。
█ 不一样的汤沟人:坚持纯手工酿造
在汤沟,我们能发现,汤沟酒最大的特色是始终坚持纯手工酿造。
汤沟酒业既拥有单体规模最大的手工班窖池群,还成立了最大规模的手工班组,有近600人的工匠队伍从事纯手工酿造,其中,传统守艺人达360名。
正所谓慢工出细活,白酒酿造最不吝惜的就是时间,最缺的也是时间,这是白酒的行业规律决定的。对品质的要求越高,越需要酿酒者更多时间的付出,越需要守得住初心,耐得住寂寞。
“守心、守静、守愚”,这是中国酒业协会理事长宋书玉对于工匠精神的理解。
守心,就是保持一颗平常心,在多变的潮流之下,坚守本心、不忘初心;
守静,就是创造一个静的空间,思自己所思,做自己想做;
守愚,就是极致的专注,意味着坚定的热忱、坚持的恒心、坚强的毅力,抱元守一,久久为功。
“酿好酒要憨一点,倔一点,拧一点。”这是白酒泰斗季克良一辈子酿酒的心得。
就汤沟而言,千百年来,一代代汤沟守艺人怀着对道法自然的遵从和敬畏,甘于寂寞,始终如一。即便身处大机器制造时代,汤沟守艺人也没有为了追求产量,而降低品质和对传统技艺的守护。即便“饮尽那份孤独”,他们仍然“固执”地认为,手工酿酒比机械酿酒更精致、更细腻,每一道工序能做到更极致——
手工配料。手工配料在充分发挥老糟产香能力的同时,能够最大程度减少稻壳的使用量,达到“小糠”的工艺要求。
手工上甑。手工上甑不仅能保证出酒率,更能够最大程度萃取出糟醅中的香味物质。
手工摘酒。酒中的微量成分随着蒸馏过程不断变化,通过人工“看酒色、闻酒香、尝酒味、试酒花”,能够精准截取最优质的基酒。
手工打浆。手工打浆能够根据季节温度湿度与酒醅水分含量,精准控制打浆水的使用量,有效控制酒醅含水量与糟醅摊凉时间。
手工翻拌。手工翻拌能够控制糟醅入池的温度湿度,同时避免因糟醅不均匀导致的发酵、生香不充分。
手工管窖。细致的手工管窖能够有效避免因为开裂、跑气而破坏厌氧发酵,确保酒体纯净和产香持续。
显而易见,较之机械酿酒、智能化酿酒,纯手工酿酒能够确保酿酒工序做到极致,但是却费时、费力、费人工。
汤沟人之所以不惜精力与成本,只是为了呈现最好的产品。这看似愚笨,却正是汤沟人守拙精神的体现。
何为“守拙”?守是保持、坚守;拙是质朴、不灵巧。守拙,就是保持质朴,坚守不取巧。
老子在《道德经》中说过:“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明代思想家、学者洪应明在《菜根谭》中说过:“抱朴守拙,藏形不露。”
抱朴守拙,代表的是一种态度:不露锋芒,不投机取巧;抱朴守拙,代表的也是一种信念:坚守质朴,行稳方能致远。
汤沟人坚信:善于守拙者,方能成器长。在追求经济效益和快速增长的大环境下,汤沟人宁愿坚持纯手工酿造,坚守古法配方,坚持逐年基酒贮存,为此不惜人力与成本,只为酿出一瓶好酒。
这或许就是汤沟酒品质始终如一、深受古今饮者喜爱的原因。
█ 不一样的老味道:舒雅、协调
数百年来,汤沟镇上诞生过众多酒坊,其中,汤沟酒厂的前身、建于元代的玉生糟坊是公认的、传承最久的酒坊。
如今,玉生糟坊已经成为汤沟酒生态文化旅游区的一部分。
玉生糟坊为“前店后坊”形式,坐在店内,品尝酒香浓郁的汤沟酒,仿佛一梦已千年。
尽管时过境迁,汤沟酒流露出的依然是浓香苏酒老味道。
这种老味道究竟如何?舒、雅二字足可概括。
舒,代表舒适。一是饮中舒适,即饮用中对酒体色、香、味的综合感受,幽雅细腻,适口性强;二是饮后舒适,即饮后的生理反应,不上头、不口干、醉得慢、醒得快、人轻松。
雅,代表幽雅。闻其香气,幽雅、诱人;品其滋味,绵软、细腻、醇厚。
汤沟酒给人的整体感觉是协调完美,这种协调是汤沟酒在环境、原料、水源、工艺、香气、时间等多重因素之间相互吸收、相互平衡而最终实现的,从而造就了其幽雅之美。
众所周知,受饮食和消费习惯影响,苏酒普遍呈现“绵柔”特点。汤沟酒所打造的“舒雅”风格,则让人们看到了不一样的苏酒。汤沟酒坚守豌豆入曲的传统配方,豌豆发酵后,能够产生酒体香气的前驱物质“杂环素”,这是汤沟独特幽兰香的主要成分,也是很多人记忆中的苏派浓香味道。
与此同时,汤沟酒顺应市场年轻健康化趋势,在饮用舒适度上加以创新,为年轻一代消费者带来了更好的体验。
中国食品发酵工业研究院首席专家、国家酒类品质与安全联合研究中心主任王德良认为,白酒品质的科学表达有两个方面,一是显性的产区层面,二是隐性的饮用舒适度。饮用品质(舒适度)是影响消费者选择的首要因素,是重要的隐性品质。研究、表达白酒产品的饮用舒适度,是白酒科研的重要研究方向,并且已逐渐成为衡量白酒产品的关键品质点。
置身于古色古香的玉生糟坊,品味着一杯舒雅浓香的汤沟酒,感受着古今一法、天地同酿的传统苏酒的汤沟浓香,我们终于找到了汤沟美酒的品质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