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坐个高铁,碰到了个熊孩子,差点没把老子气得当场精神病复发。
我刚坐下没两分钟,就听见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叫声从前排传来。
"砰砰砰!你们都得死!"
我抬头一看,一个五六岁的小屁孩儿,手里拿着个塑料玩具枪,跟个二愣子似的在车厢里上蹿下跳。
这小兔崽子不知道哪个老畜生生的,简直就是个移动的噪音制造机。拿着把破玩具枪从东跑到西,看到谁手里有吃的,就用枪指着人家,跟个小土匪似的:"把零食给我!不给就毙了你!"
更绝的是,这熊孩子还特么会讲条件,有个大姐不给他零食,这小兔崽子二话不说,冲着人家"噗"地吐了口口水,然后还得意洋洋地说:"这是利息,下次记得给我带好吃的!"
我寻思着这熊孩子的爹妈怕不是瞎了眼,这种熊样也不管管。结果一看,我差点没气笑了。那娘们儿跟个大爷似的,脱了鞋子,两条大腿搭在前面的座位上,跟躺尸似的刷着抖音。声音还他妈外放,整个车厢都是肺气肿似的罐头笑声,听得我直想吐。
这时候,一个漂亮的小乘务员踩着高跟鞋,顶着满车厢的脚臭味儿过来了。我寻思这姑娘挺不容易,又当保姆又当保安的。她弯下腰,对那个半死不活的娘们儿说:"女士,麻烦您看管好自己的孩子,他的行为已经影响到其他乘客了。"
谁知那娘们儿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用鼻孔看人似的说:"我们买了票,就是顾客,顾客就是上帝,就是要你们服务的,懂不懂啊!"
小乘务员还想说什么,那熊孩子忽然冲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裙子。"嘶啦"一声,我还以为这小兔崽子把人家裙子给撕了。虽然没撕开,但那布料开裂的声音听得我都替她疼。
"是黑色的!黑色的!"那小兔崽子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指着乘务员大笑,"她里面穿的是黑色的!"
我看那小姑娘脸都白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捂着裙子就跑了。
这下可好,整个车厢都炸了锅。
"这孩子也太过分了吧!"
"没家教的东西!"
"现在的家长怎么回事?自己的孩子都管不好!"
我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抱怨声,心想这帮怂货,光会在背后嚼舌根,有本事你们上啊。
就在我琢磨着要不要管这闲事的时候,那小兔崽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忽然盯上我了。他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用那双贼眉鼠眼盯着我的平板,伸出那双脏兮兮的爪子就要抢:"给我!我要玩游戏!"
我愣了一下,心想这小兔崽子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心里直打鼓。这孩子怕是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滚蛋。"我冷冷地说,心想这总该让他知难而退了吧。
谁知这熊孩子不但没退,反而来劲了。他用那把塑料玩具枪指着我,命令道:"快给我,不给我就毙了你!"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小兔崽子,怕是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就在我走神的功夫,那小兔崽子居然顺手抓走了我放在桌上的药瓶。我刚想伸手去抢,就见他拧开瓶盖,"哗啦"一声,把药全倒在了地上。
"还给我!"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那小兔崽子笑得像个小恶魔:"你有病啊!是不是要死了!那你就去死吧!嘻嘻嘻!"
我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塌。脑海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杀了他杀了他!",另一个说"冷静冷静,杀人犯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听到那个不负责任的娘们儿在后面叫好:"儿子真棒,真勇敢!"
我的眼前一黑,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怕是真的要出人命。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小朋友,"我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这是大人的东西,不能乱动。你还小,不懂这些。现在把平板还给我,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吗?"
谁知这小兔崽子不但没听进去,反而变本加厉。他把我的平板摔在地上,然后用脚踩了上去。
"咔嚓"一声,我听到了屏幕碎裂的声音,也听到了自己理智崩塌的声音。
我感觉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耳朵里"嗡嗡"作响。我知道,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努力回想医生教我的那些控制情绪的方法。但是没用,我感觉自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
就在这时,我听到那个熊孩子得意洋洋地说:"哈哈,你看他怕了!他不敢打我!"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你完蛋了。"
我的理智彻底崩塌了。就像一座沉睡已久的火山,终于爆发出滚烫的岩浆。
我猛地站起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那小兔崽子还在得意洋洋地笑,丝毫没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
我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涌遍全身,眼前的世界仿佛变成了慢动作。我冲向那个小兔崽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他尝尝自己的苦头。
我出手了,快得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那小畜生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竟然有种扭曲的快感。
这种感觉让我害怕,但更多的是兴奋。我走近他,俯下身,笑眯眯地问:"怎么样,现在还想玩游戏吗?"
那小兔崽子吓得直哭,但他的哭声在我耳中却像是最动听的音乐。我知道我疯了,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继续"玩"着这个残酷的游戏,内心却在疯狂地叫嚣:停下来,快停下来!
他被吓傻了,一个劲儿地扭头看他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一个耳光抽过去,厉声喝道:"我他妈问你话呢!说话!"
他抽抽噎噎地说:"植......植物大战僵尸。"
我咧嘴一笑:"好啊,我陪你玩,现在你是僵尸,我是植物。"
然后我抓起一把瓜子,对着他的脑门一个个地弹过去:"豌豆射手!biubiubiu!"
弹了一会儿,我觉得杀伤力太小,扭头看到旁边桌子上放着一杯冰咖啡。我拿起来喝了一口,然后全喷他脸上:"现在是寒冰射手!"
小兔崽子满脸咖啡渍,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像只落汤鸡。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是呆呆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恐惧。
"好不好玩啊?"我问。
他疯狂地摇头。
"你竟然敢说不好玩!"我抓起他的玩具枪,照着他的头就是一下,"老子辛辛苦苦地陪你玩半天,你竟然说不好玩!"
他疼得大叫,捂着脑袋疯狂地点头:"好玩好玩。"
我冷笑一声:"这么好玩,就多陪我玩一会儿吧!"
小兔崽子哭得鼻涕冒泡:"不玩了,不玩了,我再也不玩了!"
这时候,那个不负责任的娘们儿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像条疯狗似的冲过来,抱着我的腿就啃。
我一脚跺在她后颈上,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往地上狠狠地磕。"砰砰砰"的声音回荡在车厢里,每一下都伴随着她凄厉的惨叫。
整个车厢陷入了一片混乱。有人尖叫,有人哭泣,还有人在大喊"快报警"。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我。
就在这时,那个可怜的小乘务员又出现了。她颤抖着声音说:"先生,请您冷静,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我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她。她被我的眼神吓得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
就在这时,我听到有人喊:"列车长来了!"
我知道,好戏要结束了。但我并不后悔,反而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畅快。我松开手,任由那对母子瘫软在地上。
列车长带着几个彪形大汉冲进来,二话不说就把我按倒在地。我没有反抗,任由他们把我铐起来。
在被带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对狼狈不堪的母子。小兔崽子躲在他妈怀里瑟瑟发抖,而他妈则用仇恨的眼神盯着我。
我朝他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玩得开心吗?"
警察局里,气氛紧张得像根绷紧的弦。我坐在审讯室里,看着对面那个警察叔叔皱着眉头翻看我的档案。
"你叫什么名字?身份证号是多少?"警察问道,眼睛还盯着电脑屏幕。
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他很快地调出了我的档案,看着看着,眉头越皱越紧。
因为我是一个真正的精神病患者。
要说我吧,有严重的反社会人格,上周刚刚侥幸从精神病院出院。今天本来是要回去复诊的,结果碰上这么一出闹剧。
我还记得在精神病院的日子,那简直就是地狱。我是全院唯一一个住单人间的,没有人敢和我一个宿舍。之前有个躁郁症的大汉和我是室友,但一周之后就变成了社恐。我把那个满身横肉的大老爷们儿吓得跟只小白兔似的,连厕所都不敢一个人去。
出院那天,院长亲自来送我,还找了一支喜事乐队,又拉横幅又敲锣打鼓的。全院的医生护工们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跟送瘟神似的和我挥手作别。
他们给钱,给脸,给介绍工作。就是有一个要求:
"千万别再回来了。"
我琢磨着,这些人怕不是把我当成什么洪水猛兽了。
"何医生,请你马上过来一趟,再给他做个心理测试。"警察估计是在给我的主治大夫打电话,"这种人怎么可能出院啊!"
半个小时后,何医生就到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对鼻青脸肿的母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说你惹这个活阎王干嘛?"
何医生掰着手指头给警察叔叔数我的"光荣事迹":
"因为被人撞了一下,一个人拎把砍刀追着三个人砍,追得对方口吐白沫,一个月下不来床。"
"坐拥全院唯一一个单人间,没有人敢和他一个宿舍,之前有个躁郁症的大汉和他是室友,但一周之后就变成了社恐。大灰狼变成小白兔。"
医生叹了一口气:"送进来是因为他和别人吵架,气不过,用勺子差点把人家眼睛挖出来。"
熊孩子爸爸的表情越来越惶恐,舌头和打结了似的:"都都都,都挖人眼睛了,不坐牢?"
"因为他当时只有八岁,他还是个孩子呀,孩子能有什么错呢,这位爸爸你同意这个观点吗?"何医生淡定地说。
熊孩子爸爸和熊孩子妈妈的面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他俩惊慌的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里读出了恐惧二字。
整个审讯室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警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给他做个心理测试吧,我怀疑他不适合出院。"
何医生撇了一下嘴,慢吞吞地掏出平板,调出试题。我听到他小声嘀咕:"有什么用?他题库都背下来了,结果出来,比正常人还要正常。"
一百道题,我三分钟不到做完。要不是网卡,我能缩短到一分钟。
结果显示,我是个善良温柔,情绪稳定,不喜欢使用暴力的好人。
"这能是好人?"熊爸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刚才差点把我家小孩打成抹布,谁家好人是这样式的啊?"
何医生一本正经地说:"你看看这五官,一个不缺,眼睛不多不少,正好两个,可不是正常人吗?"
然后他麻利地收拾背包:"我家煤气罐要炸了,先走一步。有事电话联系......最好别联系了。"
警察叔叔沉吟片刻,对我说:"既然已经出院了,就好好地过正常人的生活,别再惹事了。"
又对着熊爸说:"有什么情况,就报警,我们会在第一时间赶到......希望你来得及。"
那家伙嘴角一瘪,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大哥对不起,我一时冲动,冒犯了您老人家,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我十分大度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叫大哥就生分了......叫爹。"
"......"他不说话。
我捏着他的肩膀,微微一笑:"叫不叫?"
"......爹"
"真乖。"
然后我俩趴在桌子上写保证书。我一直搞不懂这东西有什么用,保证不做了就能真不做了?
正常人的社会是讲道德、讲信用的。我就不一样了。我压根儿没道德。
我就写了一行字:【保证今天不杀他们家。】
他写了几页,从他家宝贝儿子做错事,写到对我的冒犯,又写到他上有老、下有小,可劲儿地卖惨求放过。洋洋洒洒几万字。
看得我"啧啧"称奇。
写完保证书,我们一起出了警察局。他们全家踩了风火轮似的,跑得飞快。一眨眼的工夫,就没影了。
我站在警察局门口,看着他们家狼狈逃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也许我会遇到新的"朋友",也许我会找点新的"乐子"。
毕竟,我只保证今天不杀他们。
至于明天......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