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合法杀人区”,你可能会觉得这听起来像电影里的情节,但实际上,地球上还真有这么个地方,它就是印度北哨兵岛。
这个岛位于孟加拉湾东部,属于印度安达曼和尼科巴群岛。岛上住着哨兵人,一个完全与世隔绝的原始部落。他们对外界极其排斥,谁敢靠近,他们就用弓箭和长矛招呼,连命都可能丢在那儿。
更有意思的是,印度政府不仅不管这些“杀人”行为,还立法保护这个岛,禁止任何人靠近。结果就形成了这么一个奇特现象:哨兵人在岛上杀了人,法律却拿他们没办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北哨兵岛是个小地方,面积大概60平方公里,位于印度洋里的孟加拉湾东部,周围是安达曼群岛的一堆岛屿。
岛上全是茂密的热带雨林,四周还有珊瑚礁环绕,跟外界隔得死死的。岛上住着哨兵人,人数不好说,估计在50到200人之间晃荡。没人能准确统计,因为谁靠近谁倒霉。
科学家推测,哨兵人可能是非洲早期人类迁徙的后裔,差不多6万年前因为地壳变动和海平面上升,跟大陆彻底断了联系。
从那以后,他们就独自在这儿生活,过着跟旧石器时代差不多的日子,用石头和木头做工具,靠打猎和捕鱼混日子。

第一次有人注意到这个岛,是1771年的事儿。当时东印度公司的一艘船路过,看到岛上有火光,但没敢停。
到了1867年,英国殖民者胆子大了,想武力占岛,结果被哨兵人打得满地找牙。哨兵人躲在树林里,用毒箭射人,英军死伤一大片,最后灰溜溜跑了。
1880年,英属印度有个官员叫波特曼,带队上岛,抓了6个岛民,包括几个小孩,想运到欧洲展览。可惜这些人不适应外面的环境,很快就病死了。
活下来的4个小孩被送回岛上,却把麻疹和流感带了回去,岛上爆发瘟疫,差点把哨兵人灭族。这事儿让哨兵人对“外人”的仇恨刻进了骨子里。

到了1956年,印度政府接手后,颁布了《安达曼和尼科巴(保护土著部落)条例》,把北哨兵岛划成保护区,规定5海里内不许靠近。海军还定期巡逻,抓擅闯的人。
2005年,政府更明确表态:不干涉哨兵人的生活,也不打算管岛上的事儿。所以,虽然这岛名义上是印度领土,但实际上哨兵人自己说了算,法律管不着。

哨兵人是个彻底与世隔绝的群体,他们的生活跟咱们现代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他们靠狩猎、捕鱼和采野果活着,用的是石器、木矛和弓箭,连铁器都不会用。没有种地,没有养牲口,连个像样的社会等级都没有,日子过得简单又原始。

他们的语言也特别,外界没人能听懂,跟任何已知的语言都没联系。文化上,他们信万物有灵,死了人会把遗骸做成护身符戴着。
还有个习惯挺怪,喜欢剃头,把头顶剃光,两边留着,跟现代人追求个性似的。他们身上还会涂些植物和矿物颜料,画得花里胡哨,可能是某种仪式或者装饰。
前面提过,1880年的瘟疫让他们吃了大亏,从那以后,外人就成了他们的“公敌”。谁靠近,他们就射谁,绝不手软。这种排外态度,几百年来一点没变。

印度政府对北哨兵岛的态度很特别,简单说就是“不管”。1956年的保护条例定了基调,5海里禁区不是开玩笑的,海军天天盯着,谁敢闯就抓谁。
2005年,政府又重申,不插手哨兵人的生活,也不打算管岛上的事儿。这种政策等于给了哨兵人一个“独立王国”,他们在岛上干啥,法律都不追究。

为啥这么护着他们?一是尊重文化。哨兵人这种原始部落全世界都没几个了,他们的生活方式是人类历史的一个活化石,印度政府觉得这值得保护。
二是现实考虑。哨兵人对外界没免疫力,外人一靠近就可能带去病毒,把他们害死。而且他们脾气火爆,硬来只会两败俱伤。政府算了笔账,觉得放手不管是最省心的办法。
所以,北哨兵岛虽然是印度领土,但实际上是个“法外之地”。哨兵人在岛上杀人,政府不仅不管,还变相支持,这就成了所谓的“合法杀人区”。

哨兵人跟外界的冲突,历史上可不少。1867年那次,英国人想硬抢岛,被毒箭射得抱头鼠窜。1880年波特曼抓人,搞出瘟疫,更是把仇恨推到顶点。
现代也有例子。2006年,两个印度渔民因为船漂到岛附近,被哨兵人杀了,尸体埋在沙滩上。政府查了查,最后啥也没干。

2018年还有个更出名的事儿,一个美国传教士叫约翰·艾伦·周,想上岛传教,结果刚靠岸就被箭射死了。尸体扔在岛上,到现在也没捞回来。印度政府查了下,抓了几个帮他去岛的渔民,但对哨兵人还是没动一根指头。
这些事儿都说明,哨兵人对外人有多狠。他们的逻辑很简单:岛是我的,谁来我杀谁。而印度政府呢,每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啥也不管。

为啥哨兵人杀人没人管,还叫“合法”?核心还是印度政府的政策。他们定了保护区,禁止外人靠近,等于把岛完全交给哨兵人自治。
法律上,岛是印度领土,但实际上,印度司法管不到那儿。哨兵人杀了人,政府不会派兵抓他们,也不会起诉,等于默认了这种行为。

这背后有几层原因。一是对文化的尊重。哨兵人几万年没变的生活方式,太稀罕了,政府不想破坏。
二是避免麻烦。哨兵人对外界没免疫力,接触容易死人;加上他们脾气暴躁,硬管只会闹出更大乱子。
三是法律的特殊性。国际上对土著部落有保护惯例,印度这政策也算顺应潮流。
所以,哨兵人杀人“合法”,不是因为法律写了他们可以杀人,而是因为压根儿没人去管,法律在这儿形同虚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