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萧肃山:娘子!我打胜仗回来了!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秦箬箐:哦~
浮烟:公主!奴婢也回来了,将军说要对奴婢的孩子负责!
秦箬箐:哦~那就当个妾吧!
浮烟:将军,奴婢给您生了个儿子!将军,奴婢给你做了件衣服!将军,奴婢给你绣了香囊!将军,奴婢给您煲了汤!将军~奴婢等着您~
萧肃山:孩子留下,你滚!
秦箬箐:还是都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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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箬箐:相公,你家妾想抢我老公!
萧肃山(娇羞状):我眼里只有你~
秦箬箐:相公,你家妾想抢我儿子!
萧肃山(眉目含情):我的狗崽子像我!眼里只有你!
秦箬箐:相公,你家妾想害我!
萧肃山(面露难色):哎~这不好办啊!
秦箬箐;将军!我们和离吧!!
萧肃山: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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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飒:萧肃山你给我出来!
广大京城吃瓜群众:哎,快来看!快来看!萧小将军又来找他爹了!这次那个妾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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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肃山:这孩子不是我的!你凭啥赖着我?
浮烟:因为他爹因你而死,因为你答应他爹照顾我们!
萧肃山:我不过就是帮你养个儿子!你能安分点吗?
浮烟:不能

精选片段:
朱雀大街最里面的一栋府邸,金漆牌匾上镇国将军府五个大字苍劲有力,入木三分,和这威严肃穆的府邸相得益彰。朱红大门两侧是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好似朱雀大街最后一道防线,尽忠职守地镇守着朱雀大街。
“吱呀”一声,朱漆大门缓缓打开,仆从鱼贯而出。最后一只小巧的金丝履缓缓迈过门槛,在往上是一件明黄色齐胸襦裙,外罩红色牡丹金绣大袖衫,一双纤纤玉手不染蔻丹,交叠平放在小腹前,一顶高高的双环望仙髻,髻前饰一孔雀开屏步摇,髻上九尾凤凰点翠簪熠熠生辉,一身珠光宝气晃得人睁不开眼。两抹双燕眉向眼角延伸,显得一双凤眼更加狭长,而眼底波澜不惊仿佛遥远的冰极,只消一眼,就能让人坠入无边冰窟。望着朱雀大街的尽头,红唇紧抿,看不出喜怒。
本应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却因这一身拒人千里之外的温度,让人望而却步。
冰美人正是当朝长骑公主,帝后的嫡长女秦箬箐,也是云昭国唯二的一位女将军,另一位女将军是她的婆婆,师白娟,现在正坐在她身后的院子里等着儿子。
“公主,公主!你听!是将军回来了!”
说话的是秦箬箐的大丫鬟飘云,飘云身侧是两个同样穿着打扮的丫鬟,沉玉,缀珠。秦箬箐身旁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男孩穿着天青色锦袍,女孩是豆绿色襦裙,旁边还有一个奶娘,怀中抱着一个婴儿,看起来不过刚出满月,这是将军的三个孩子,萧景飒,萧景瑶,萧景湘。
“哼!还算他有心!知道赶着儿子的百日宴回来!”秦箬箐依旧是一张冰山脸,看不出喜怒,与身后翘首以盼的孩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她此时的内心是急切的,说不着急那是假的,分别一年多,就连孩子出生他都没赶得及回来,只是一直以来所受的教育都是教她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她惯常冷着一张脸,嬷嬷说这样显得威严庄重,也能叫人捉摸不透
朱雀街上还挂着因为刚过完元宵节还未来得及取下的红灯笼,一排排整整齐齐的伴随着远远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晃动着。秦箬箐终于绷不住了,嘴角越来越高,脖子微微前倾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那笙旗最前方的男子骑着一匹通体黝黑的战马,身穿明光甲,头戴兜鏊,腰间挎着一柄长剑。
远远望见翘首以盼的红衣女子,仿佛一团火,灼烧着自己干涸的心。抑制不住心底的烈火,竟一骑当先,驾马赶到秦箬箐身前。骏马嘶鸣,前蹄高扬,将军飞身下马,将红衣女子紧紧的抱在怀中,“娘子,我回来了!”这位是将军正是飞虎军副元帅萧肃山,大元帅是他爹,萧耀祖,现在属于半致仕状态,和他娘一起在院子里等着他。
秦箬箐皱眉,要是在这里给他抱了去,回去那些嘴碎的肯定又要说自己两人不知廉耻,所以稍稍侧身,躲过萧肃山怀抱,端着自己的身份,淡淡说了句,“回来就好,孩子们都念着你呢。”
萧肃山略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头。自己这娘子就是这样,在外面总是端着架子,生怕自己一举一动有丝毫差错,被人说了去。可自己两人本是夫妻,分别一年,见面情难自禁,这有什么错?不过只有萧肃山的都知道,秦箬箐私下里那可是一个鬼马精灵,愣是有千般模样。不过想想,自己回来的比预期晚了点,没赶上小儿子出生,娘子生气也是应该的。不过他的两个孩子,倒是让娘子教的十分懂事。
“爹爹!”两个孩子异口同声,软糯糯的声音,听着心里都软软的。
萧肃山一手一个将孩子抱起,用脸上的胡茬小心翼翼的触碰孩子的脸蛋,逗得孩子直讨饶。自己走的时候,女儿才刚刚够着自己的膝盖,这一回来已经快到自己的腰了,
“想爹爹了没?”
“想!”
看着父子几人温情满满的画面,秦箬箐内心也是幸福满满,自己何其幸运,嫁给了萧肃山,这是两人成婚以来第一次分别这么久,心里有一肚子的话相对萧肃山讲,“将军,咱们先进屋吧,爹娘还等着呢。”
自己大胜归来,先去宫里复命,然后一路回来,爹娘一定等急了,赶快去拜见过爹娘,还要回去和娘子好好诉一诉这离别之苦。年少不知离别苦,看着书上写的离别总是嗤之以鼻,现今自己经历过了,才知道什么叫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不得不感慨一句古人诚不欺我!
“对!外面冷,不要冻着大家了!”于是抱着孩子,跟在秦箬箐身后就要进屋。
这一家人久别重逢,正是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可偏偏就有人看不惯这种温馨的场景,一道清冷平静的女声打破了这一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画面,冰冷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温度,却仿佛冰锥,一点一点敲击着这幅温暖馨香的和美,
“奴婢给公主请安!”
秦箬箐听出说话的正是自己的丫鬟浮烟,本来秦箬箐是要和萧肃山一起出征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却在出征前被诊出有孕,这下不能夫唱妇随了,秦箬箐心里很无奈,但是兵都点好了,她麾下的火翼营需要一个将军,于是便派自己的丫鬟浮烟,也是副将统领火翼营协助萧肃山。
秦箬箐难得露了个笑脸,浮烟打仗最不惜命,总是冲在最前面。以前还有飘云等人管束着,这次一人带兵,肯定是吃了不少苦头。心里怜惜自己的丫鬟,却在转身看到浮烟后蓦的变了脸。谁能告诉她,这一去一回,不过一年时间,浮烟肚子变大了!奸夫是谁?看这架势,要跟着进府?难不成奸夫就是萧肃山?
思及此处,又看了看萧肃山,萧肃山此时面色不虞,再看看浮烟,穿的是一件月白色翻领对襟绣竹纹胡服,刚好圈出腰身,虽说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能看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平静的站在马车旁,一言不发,时不时瞄两眼萧肃山。越看越像奸夫□□!于是连带的看萧肃山的眼神都变了!哼!男人都是信不过的大猪蹄子!
萧肃山在听到浮烟的声音时就已经黑了脸,再看娘子看自己的眼神,如何不知娘子心里想的什么。心中暗道,这浮烟可害苦自己了。一双丹凤眼凝聚着杀气,看向车夫,张口就是训斥,“我不是交代过马车直接赶进院子里吗?怎么?我的话不好使?”
一阵寒风吹过,车夫打了个寒颤,不知为何,感觉自己好像命不久矣,这才壮着胆子,小声解释,“将军,是浮烟姑娘一定要先拜见公主的。小的要不听她的话,她就要跳车!这弄不好一尸两命的,小的也赔不起啊。”是了,自从浮烟诊出有孕,将军便对浮烟照顾有加,赶车的萧远这一路看得分明,将军对浮烟那是一个有求必应,所以浮烟的威胁他不得不应了。谁知道肚子里那个是个什么情况,万一以后摇身一变变成将军府的小主子,自己也不敢得罪不是吗?
如果不是在将军府门前,秦箬箐一定会跳起来揪着萧肃山的耳朵好好问问这是什么情况。但是这是萧肃山大胜回朝的日子,又是在自家府门前,还要维护自己威严的公主形象。最主要的是大门难得开一回,可不能闹事,于是收着性子,板着脸,冷冷的说了一句,“进去再说吧!”最后看了浮烟一眼,就转身离开。
浮烟拂着肚子,小心翼翼的看向秦箬箐,本有些躲闪的眼神,在听到萧肃山训斥车夫时变得凌厉,丝毫不惧的迎上秦箬箐的目光。却发现秦箬箐只扫了她一眼,就不在理睬,转身就进了府!好像自己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石子。
看着秦箬箐的背影,浮烟紧紧地攥着手指,为何你永远这个样子?别人费尽心力才能得到的东西,对你来说就这般不值一提?你心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浮烟这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让大家清清楚楚的看到她是大着肚子,跟着将军进府的。
这不,周围围观的群众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
秦箬箐突然变得冷冰冰的声音,不过五个字,却像一块块大石砸在自己胸口,砸的自己喘不过气,娘子这是生气了!萧肃山暗道不好,秦箬箐本就喜欢胡思乱想,见到这般场景,不多想都不行!这下真是雪上加霜了,看着两个懵懂的孩子,萧肃山放下孩子,连忙追上去,“娘子,外面冷,你别着凉。”说着就要解下自己的披风往秦箬箐身上盖,却被秦若箐一把甩开了。
被甩开的萧肃山尴尬的不行,又着急解释,狠狠地剐了浮烟一眼,便抬脚赶紧跟在娘子身后开始献殷勤。奈何秦箬箐根本不搭腔。
看到这情景,浮烟浅笑一声,这样才对嘛!这才扶着肚子跟着进了将军府。剩下的仆从自是不敢议论主子,各个低头,做好自己的本分。于是本应该是一场欢欢喜喜的迎接仪式,却变得气氛诡异。
老将军,老夫人并排坐在正屋,两个老人家五十岁左右,头发乌黑,面色红润,喜气洋洋,就等着孩子进来好好唠唠家常。却不想儿媳妇先板着脸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儿子一脸殷勤,再看后面,还有个孕妇,还是熟人!光看看三人神情,师白娟就猜出了了大概,顿时脸就沉了下来,萧老将军却是另一副模样,陷入沉思。两人中间是一张八仙桌,后面挂着一副猛虎上山图,此时的萧老夫人已经要变脸成为一只猛虎跳出来打萧肃山了,还好被自己相公拉住了。但是师白娟此时已经强忍着怒火,怒不可遏的看着儿子。
秦箬箐虽说生气,但是该有的礼还是没有忘!正要和萧肃山拜见老两口,想不到被浮烟抢先一步,向老将军,老夫人侧身福礼。“奴婢拜见老将军,老夫人。两位万福金安。”
秦箬箐回头扫了一眼浮烟,屋内燃着熏炉,香烟袅袅,在烟雾中,模糊了浮烟的脸。秦箬箐第一次觉得这张自己看了快二十年的脸有些陌生。索性转身转身坐在侧首,端起桌上茶杯小口啜着茶,眯着眼看着浮烟,把场地留给浮烟表演。
萧肃山深知先下手为强,后出手遭殃的道理,想赶紧解释清楚了,好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殊不知无心算有心,总是慢人一步,浮烟噗通一下跪在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奴婢命贱,本不该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但是看在奴婢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让奴婢留在将军府吧,奴婢不要名分,只求能留在将军和公主身边伺候。”
师白娟却是看也不看,一脚踢开浮烟,“什么玩意!”
老将军见此架势,挥手示意侍女们都下去,一群侍女都很有眼色的退出了主屋,还很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肃山,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老将军面色红润,言语间带着军伍之间的肃杀之气,考量的,看到的要比老夫人多些,女人在面对这种事的时候免不了冲动,那些能淡定自若的都是事不关己,或者没有够到核心利益。
“老将军,这都是奴婢的错,你不要责怪将军,是奴婢鬼迷心窍,不关将军的事啊,要打要罚,你们只管责罚奴婢就是了,只要让奴婢留在将军府,奴婢什么都认了!只求不连累将军,将军是无辜的。”浮烟眼疾嘴快,边哭边说。爬到萧老将军脚下,咚咚咚就朝老将军磕了几个响头,
萧肃山虽说文化水平不高,但是也不傻,要是此时此刻还没想明白浮烟的打算,那就枉为一军统帅了,他的声音冰冷中带着男性特有的沉稳,一下一下敲击着浮烟的心理防线,“父亲,母亲,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浮烟,我一直当你是个明白的,却不知你糊涂至此,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该说的话,不然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浮烟面色几经波折,但是在看到秦箬箐那看戏的眼神时,还是垂下头跪着爬到秦箬箐面前,虚虚抹着眼泪,“公主,奴婢真的什么都不要,就留奴婢在身边伺候你吧。看在奴婢从小伺候你的情分上,不要发买了奴婢,让奴婢能好生将孩子生下来,生下孩子后要打要罚奴婢我都认了。”不管今后如何,孩子先生下来再说。
这下萧肃山是真的凉凉了,一把揪起浮烟,冷眼看着,“浮烟,你这是打算赖上我了不成?!”
浮烟丝毫不惧,直视萧肃山的目光,哭的铺天抢地,却看不出一丝悲戚的神色,“将军啊,奴婢错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赶奴婢走啊!奴婢只想好好伺候将军和公主,求将军给奴婢一个机会啊!”
“浮烟,我已答应给你置一间宅子,并负责你和孩子的一应生活费用,你还要如何?这孩子……”
趁着萧肃山松懈浮烟挣扎开来,紧紧捂着肚子,“这孩子,将军既然答应了要负责,外面的生活再好也比不上府里的生活啊!将军这是要说话不算话吗?”
“将军,孩子何其无辜啊,你要他这一出生就没了父亲,这多可怜啊!我们孤儿寡母的,这可怎么办啊!求求你可怜可怜奴婢吧!奴婢这么多年跟在将军,公主身边,没功劳也有苦劳!留奴婢继续在府里吧!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将军和公主。”浮烟爬过去,抱着萧肃山的大腿就是一阵哭。
萧肃山哗啦抽出长剑,抵在敷衍脖子上。“浮烟,我算是明白了。你这一路上就打的这样的主意!所以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应,只说要回来求公主原谅,你这是早就想好了是吗?”
浮烟毫不畏惧,她知道萧肃山不敢动手,不过是吓唬自己。委屈的抬头,泪眼婆婆的看着萧肃山,“将军,难道不是你答应我说要对孩子负责吗?怎的将军忘了你可是当着贾副将的面答应了要负责的,这不能人死了,说的话就不做数了啊!如果你觉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那就送奴婢下去吧。想不到奴婢没有战死沙场,竟死在萧将军剑下,奴婢认了!”
“好!好!好!你是个狠心的!我狠不过你!我萧肃山一向一言九鼎,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会负责!你想的什么我都知道!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和孩子继续住在我将军府,吃穿用度一律按主子算,但是你没有名分,依旧是个奴婢。而你的孩子也不能上我萧家族谱。
二,你在将军府先住着,等你生下孩子,我求公主把卖身契还给你,你离开将军府,我给你找一处庄子,你再不能踏入京城半步。孩子留下,我会将他当做亲生儿子,用心抚养长大。”萧肃山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一脚踢开浮烟,冷冰冰的看着她。
浮烟趴在地上怔怔的看着萧肃山,面带不甘,一时不知如何选择。自己所求不过就是母子平安,以后孩子能有个富贵平安的日子,不然也不会闹上这么一场。萧肃山这两个选择,不论选哪个对自己都是一场空。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孩子,还不如一个奴婢,谁都能来踩上一脚。而且自己此举已经得罪了秦箬箐,若是没有名分,自己将来的日子定不不会好过。可是不让自己和孩子在一起,萧肃山此举可谓诛心。
不过已经闹成这样了,浮烟觉得还能拼上一把,秦箬箐看着冷若冰霜,其实是个心软的,就看能不能凭借着主仆情分换一个未来了,三步并作两步,爬到秦箬箐脚边,又开始哭,“公主,是奴婢和你没缘分,以后就不能长伴公主左右了,请公主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咱们主仆缘尽于此,请公主一定要保重啊!”
秦箬箐一口饮尽杯中已经冰凉的茶水,从肺冷到心,明明房里烧着地龙,她还是感到了外面的冷风将自己吹了个彻底。“咚”的一声,放下茶杯,茶杯却因为秦箬箐手劲过大,四分五裂,茶叶,碎片,孤零零的摊在桌上,就像秦箬箐此时的心。男人啊,就是这样靠不住,犹还记得当年洞房花烛,男子笨拙的举着手,发誓自己一生绝不纳妾,这就把手伸到自己身边了。
秦箬箐眼眸略抬,看着哭天抢地的浮烟,跟着自己从宫里出来的人,就这点战斗力?
“我父皇有大小妃嫔二十多人,从小母后就告诉我女子不应善妒,给丈夫纳妾是女子的本分,做正妻要大度,我从来都不是那不容人的。是将军自己发誓绝不纳妾纳妾,不然这府里也不会没有一个妾室。我嫁进将军府七年,你从我十岁时开始服侍我,至今已有十七年。我怀了大公子时就曾问你愿不愿意服侍将军,是你不愿意,说要找个正经人家嫁了,做正头娘子。现在既然你都已经珠胎暗结,我也就全了你的心思,一个妾的身份,将军不给你!我给!”
萧肃山急忙阻止,这可千万不能开先河,这要是给了浮烟名分,那以后就真的是有嘴也说不清了,“娘子,这万万不可,这孩子……”
浮烟目的达成,嘴角轻扬,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谢公主成全,公主大恩浮烟永世难忘,以后浮烟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将军和公主。”
“娘子!”萧肃山还要解释,秦箬箐却不想听,也不顾公公婆婆是否高兴,直接转身就推门出去了。此刻她只想一个人静静,既然不能举案齐眉,那就只能相敬如宾了。
走到外面就吩咐自己的两个丫鬟去收拾房间了。
“就这样吧,将军不用解释了,飘云,缀珠,你们去将青萝院收拾出来给烟姨娘住!”说完,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生怕晚一步就让人看到此刻自己的狼狈。
正屋里的师白娟看着哭哭啼啼的浮烟,还有一脸委屈的萧肃山,满心烦躁,自己从小耳提面命,告诉儿子千万不能纳妾,小妾就是祸害,想不到一向听话的儿子竟然被这狐媚子勾引了,看着浮烟那能有好脸色,“闭嘴!给我滚出这梨棠院,不要脏了我的院子!以后你要敢踏进我的梨棠院一步,我才不管你是谁,我打断你的腿!”
目的达成的浮烟,起身,用眼角瞥了一眼萧肃山,扶着肚子走了,这梨棠院,自己也不是那么想来。

用户17xxx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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