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含泪将我送到李府，叮嘱我一定要设法得到李老爷的宠幸，当上姨太太。
万万没想到，李老爷却将我送给了两个黑人外宾……
那晚，嬷嬷刚刚给我验明正身，管家便急匆匆的推门进来，让嬷嬷带着我和几个一起进来姑娘前去正堂。
“李管家，何事这般着急？这几个丫头奴家还未教导规矩。”
啪！
李管家一巴掌打在了嬷嬷脸上。
嬷嬷默然，不敢再问。
随后，我们几个就被李管家领着往正堂走。
进入正堂的刹那，我的目光就被偏坐的两人吸引住了。
实在是生得奇特！
这二人，黑如焦炭，体壮如牛，单是一根胳膊都比我的腰身粗！
“并排站住。抬起你们的脸蛋，让外宾好生瞧瞧。”
李管家扯着嗓子喊。
我们不敢怠慢，纷纷站好。
“二位瞧瞧，可有上眼的呀？”
声音是从正位传来，我估摸是李大人，但做奴婢的是不能直视大人，也就不敢看去。
那二人闻言，双目放光。
而后，两双大眼就依次从我们几个姑娘身上略过。
和我一般，姑娘们都极其紧张，不少人肩头不住发颤。
身为通房可不是只与李大人通房，大人的宾客亲友，皆有侍奉之则。
我等又是南方女子，身形不如北方女子高挑，先不说这二人摸样吓人，单说那牛一般的身形也不是我等能受得了的……
“it！”
其中一个头上如鸡窝般发卷的外宾，突然指向我说道。
我心头一震，有转头逃跑的冲动！
然而，李府戒备森严。
我逃得出正堂，却逃不出李府！
而更重要的是，我若是逃了，爹娘怕是往后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it！”
又一声响起。
我心里又是一沉。
因为，这人指的也是我！
“哦？二位怎都看上了这位？”李大人发出惊疑。
跟着我就感觉，有目光在对我上下打量。
“摸样倒是俊秀，可却也不见特别之处呀。”
就在这时，李管家小跑了过去。
“大人，这二位外宾眼光甚是独到啊，方才嬷嬷验明正身时，告知我，此女有同驭二男的奇特天资！”
管家声音不算大，但正堂安静，他的话被我一字不差的听到。
也如他说的那样，我身子奇特，比其他女子多出一份女子之物。
“哦！？”
李大人大奇。
跟着，他几步走到了我跟前。
李大人很胖，面色发白，眉宇间尽是骄奢淫逸后的虚气。
这刹那间，我做出了权衡。
和李大人同房，也好过和那两个外宾。
当即，我微微昂首，轻轻挺胸。
我相貌不算多出众，但这身形却是少有的傲人。
李大人眼底发亮，吞咽口水。
“二位，此女染上了顽疾，不宜侍奉，不如你等另做选择如何？”
李大人对那两人说。
我也看向他们。
“NO!NO！NO!”
鸡窝外宾摆手，跟着连续指了三下我。
“IT!IT!IT!”
他反应激动，黑脸涌上了可见的红。
“这……”
李大人僵在原地，小许之后，他用惋惜的目光看了眼我。
“罢了！着实可惜……”
而后，他大手一挥。
“都送去清洗房吧，除贵宾指定这位外，其余皆送我房中去。”
2
不等我去反应，又被李管家带着来到了清洗房。
清洗房是一间大屋，屋中用竹制屏风分辨格挡，每个格挡出来的单间中有浴捅，负责清洗的嬷嬷们早已经在分别的单间中等待。
“清洗仔细了！但凡大人们察觉有一丝污秽异味，赏一百大板。”
李管家的声音尖尖细细，却让清洗嬷嬷们个个面色发沉。
话落，李管家离去。
“姑娘，别愣着了，脱衣服进去吧。”
我这个单间的嬷嬷对我说道。
我还没从方才的惶恐中回神。又听嬷嬷语气冷声开口。
“进了李府就要有进李府的觉悟知道不！”
说罢间，握着巾帕的手一抬，作势要用帕子抽我。
可没等她下手，另一个嬷嬷先匆匆的跑了进来。
“哎呀！使不得。”
这个嬷嬷要年轻一些，连忙拉住。
“我打她那是为了她好，省得在老爷面前不知趣，遭杀身之祸。”
“够可怜的了！”
年轻嬷嬷趴在她耳边嘀咕了起来。
听着声儿，嬷嬷的倒角眼一点点的扩大，而后不可置信的看向我，最后她眼底蒙上了淡淡的同情。
她放下了手，默不作声的走到了浴桶边上。
年轻嬷嬷也在做准备帮我清洗的架势。
一般情况下，是一个嬷嬷清洗一个丫鬟，当下这般，显然是因我要伺候的是外宾！
我褪去衣物后，两人脸上又是一番惊讶。
她们清洗的很仔细，动作也不粗鲁。
“丫头啊，你这命着实苦啊。”年轻嬷嬷显然是个好说的。
“可不是嘛，此种外宾端是可惧，咱永城清月楼的花魁知道不？半年前，那花魁接待了一位外宾，在床榻上整整躺了半月有余啊。”倒角眼嬷嬷接茬说道。
“这还不算，据说啊，此后花魁再接待其他客人，竟都骂声一片！就因此接了一个外宾，短短半年，如日中天的娇俏花魁就沦为了平妓……”
平妓是最低档姑娘，两顿饭钱就可共度一夜。
“哦？你也知道此事？”年轻嬷嬷被勾起了兴趣。
“知道！我外甥就在清月楼打杂。”
“那你可知沦为平妓之后那花魁，被另外一个外宾活活……死的事儿？”
听到这里，我本能浑身一颤。
“知道！发现时，那场面便是常年征战之人瞧了也得心惊胆寒！”
浴桶里的水，以我为中心不断的荡起涟漪。
花魁一次只与一名外宾，而我居然要一次性与两名外宾相处，那……那还有命在？
她们两人突然停住了话头，看向我。
“此种外宾便是牛畜与之同房，亦无完肤。”
年轻嬷嬷双眼微红，哽咽道。
“一次两人，丫头啊……，你自求多福吧。”
话落。
她又快速附在我耳边。
“清洗房前往客房途中，有一小湖！”
我轻轻握紧拳头，心里有些感激的她。
可……可我不知我若是死于自缢，会不会牵连父母。
3
清洗完毕后，我与众多姑娘都被用被褥裹住放置在一侧的通铺之上。
我的这块被褥虽然也被捆绑绳索，但年轻嬷嬷绑得是宽松，我只需挣扎的激烈一些，就能脱离。
天色渐暗下，陆续有人被抬走。
轮到我时，我终究没有下决心。
死于外宾身上至少不会牵连家中……
我被放入客房不久，两名外宾便摇晃着脚步走了进来。
看着他们如山一般的身体，我全身绷成了一张弓。
可我知道，我不能表现的了无生趣，否则二人去李大人那儿一说，我今日不死，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强迫着自己，我冲二人微笑。
二人见我冲他们笑，彼此对视，而后也勾起了嘴角。
他们关上门后，并不急切上前，而是走到了圆桌之前开始从身上的奇怪背包里拿出东西……
马鞭，绳索，红蜡，还有一些我不认识，但却能想象到它们作用的奇怪物件。
这些东西，等等皆要放在我身上！
这一瞬，我如晴天霹雳。
“穿……，穿上。”
鸡窝外宾拿出一件红黑相间的小衣，放置在床头，而后拉开了绑住被褥的绳索。
我仔细去看。
这一眼，让我只觉羞耻到想要一头撞死！
这小衣类似于肚兜却有裤腿，可裤腿却到腿根，而且还前后有口。
这等衣物穿在身上，和不穿无异！
两人并未关注我是否穿衣，而是拿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小盒子。
其中一人，轻轻一点，那盒子居然发出了琵琶琴音。
幽幽的琴音开始在房中萦绕。
做完后，两人端坐在一侧，同时看向我。
我知道，他们的意思让我快点去穿。
我没好意思从被褥中出来，拿起小衣放到被褥里更换。
当我揭开被褥的时候，只觉全身都因羞耻而滚烫……
“跳？懂？”
鸡窝外宾做了一个起舞的动作。
我家境贫寒，父母为帮我谋生路，送我去戏班学过两年。
尽管多半不情愿，可我不敢得罪他们，随着琵琶琴音，舞动了起来。
转动之间，我的余光看到了窗外有人影！
粗粗数了一下，至少四人！
等下我不仅要被外宾那般，还……还会被别人看到！
今夜之后，不管我是生是死，恐怕也会想那花魁一样，成为城中百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爹，娘，良生！你等千万要想开些！
我心里凄楚。无法想象他们听到我被施暴的细节会是怎样的绝望……
“法克！”
正想得入神。我突然听到鸡窝外宾大喊。
我侧目去看，他已经扑向了我！
巨大的手抓住了我的后脖颈，而后用力按向了圆桌。
砰！
我脸颊一疼，下意识反应往后看。
这一眼，让我如坠地狱。
他一手按住我，一手正拉住裤带！
这件小衣，本就形同虚设……一旦他解开……
可我并无选择。
轻轻咬住牙关，我双手指尖狠狠扣住桌角，而后全力的让自己的身体放松。
我完全按照母亲所教导的房事要诀去做。
“嘶……”
猛地，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