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民主党推出女性总统候选人希拉里，结果被富豪特朗普斩落马下。8年之后，民主党又推出女性候选人哈里斯，结果还是被特朗普打败。

美国人都调侃特朗普是“女政客的高墙”，女权组织更是对特朗普口诛笔伐。

但共和党媒体有其他的说法——他们认为是民主党选民放弃了哈里斯。因为在几个摇摆州，议会选举都是民主党胜利，而大选是共和党获胜。可见民主党选民不支持哈里斯，不愿给她投票。

哈里斯不得人心，其实已经不是新闻了。

年迈的拜登上台后，身体情况一直堪忧，年轻的哈里斯作为副手直接参与了很多白宫决策。

但拜登政府这4年里干出的政绩不多——抛开通货膨胀和俄乌危机、加沙危机不谈，光非法移民问题，就让美国南部各州和华盛顿发生骂战。

哈里斯作为副总统，承受了不少的压力，德州州长就曾把非法移民送到哈里斯的家门口。

加上哈里斯本人的行为举止夸张怪异，以及当年有“当小三”的黑历史，她的支持率长期低于30%，是美国近百年最不受欢迎的副总统。

让这样一个人来参加大选，可见民主党在2024年毫无底气。

那么，哈里斯究竟有何故事？为何她能成为副总统，甚至总统竞选人？哈里斯的大选失败主要是什么原因？假如她上台，对中美关系会有什么影响呢？

【一】

哈里斯：女版奥巴马，靠情人上位

2024年美国大选进行期间，候选人特朗普遭到了刺杀，让选战的形势开始一边倒。但随着特朗普大难不死，支持率陡增，民主党赶紧换帅，让副总统卡玛拉.哈里斯代替拜登竞选。

共和党的竞选团队可能对此早有预案，特朗普的法律顾问詹娜第一时间在社交媒体发出声音：“按照美国的宪法，哈里斯并没有竞争总统的资格，她并不是天生美国人。”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哈里斯的母亲是印度人，父亲是牙买加人，两人当年都是来美国留学的。而哈里斯出生时，她的父母都不是美国公民，可能持有过期签证，甚至可能完全没有签证。

按照美国宪法，美国总统候选人需要三个条件：天生美国公民、年过45岁、有美国国籍并长住14年。虽然两个外来移民在美国生孩子，可以有美国国籍，但并非宪法所说的“天生公民”。

实际上，哈里斯的“天生公民”身份受到质疑，早在2020年就有类似的声音。

但民主党并不在乎，他们一直重视政治正确，因为哈里斯印度裔加黑人的身份，被外界称为“第二个奥巴马”或“女版奥巴马”，潜力无限。

哈里斯还因此得到印度的支持，连印度总理莫迪都支持她竞选。

哈里斯的母亲叫萨马拉.戈帕兰，是印度金奈的泰米尔人，18岁那年从德里大学毕业，然后只身前往美国求学。

她的父亲唐纳德.哈里斯则是牙买加人，有白人的血统，据说其家族历史，能追溯到19世纪初的牙买加奴隶主汉密尔顿.布朗。

20世纪60年代，萨马拉和唐纳德都在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求学，一个是医学院学生，一个是经济学院学生。

1962年两人相遇、相爱，第二年就结婚，1964年生下女儿卡玛拉.哈里斯，三年后生下小女儿玛雅.哈里斯。

但在1971年，因为感情问题，哈里斯父母离婚，她们姐妹跟着母亲去加拿大生活。

萨马拉在大学毕业后从事癌症研究，是美国的医学精英。此外她还关心平权运动，女儿哈里斯耳濡目染，也对人权、社会公平感兴趣，一直有志于学法律。

哈里斯高中毕业后进入霍华德大学，1986年考入了母亲的母校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法学院，并于1989年获得法学博士的学位。

年轻的哈里斯雄心勃勃，却很快在职场碰壁——作为有色人种，还是女性，在法律界不被重视。

毕业后，哈里斯成为加州阿拉梅达县的助理检察官，埋头于超速、盗窃、斗殴、乱穿马路这些芝麻案子里。

她在阿拉梅达县干了几年，直到1994年遇到加州政坛大佬威利.布朗，她才开始转运。

威利.布朗时任加州众议院议长，是民主党人。这位黑人政客在加州地位重要，他和哈里斯差了一辈儿——布朗大哈里斯30岁，能当她的爸爸。

但在几次聚会上相遇后，哈里斯和布朗坠入爱河。卡玛拉.哈里斯成为布朗的情人，两人在各种酒会里出双入对。

当时布朗是有妻子的，只是长期分居，所以布朗和哈里斯的关系被一些人议论，可两人依然如胶似漆。

哈里斯认识威利后，和民主党攀上关系，也在法律界有了关系网。她担任了一些民主党闲职，并*迅速从县里调到阿拉米达市检察院，担任检察官。

90年代末，哈里斯进入旧金山市检察办公室，2003年成为旧金山检察官，而当时威利正是旧金山的市长。据当事人透露，哈里斯和威利谈恋爱就1年，但这次“投资”完全改变了她的人生。

【二】

民主党红人，却不被民众喜爱

除了威利.布朗，还有个民主党大佬对哈里斯非常喜爱，那就是南希.佩洛西。

佩洛西的家就在旧金山，她从旧金山开始竞选，一直干到参议员，在加州保持着极大的影响力。

2003年哈里斯竞选旧金山检察官时，佩洛西就是她最强大的支持者之一。佩洛西所在的加州民主党，一直主张培养有色人种年轻政客，她非常看好哈里斯。

哈里斯也确实争气，在民主党的帮助下，在人口多元的旧金山干出政绩。几年后，哈里斯加入民主党，积累资历，2010年担任加利福尼亚总检察长。

在这期间，哈里斯认识了两个贵人，一个叫奥巴马，一个叫博.拜登。两人同为民主党政客，年纪相仿，关系亲密。

奥巴马竞选总统时，哈里斯为他提供了帮助。后来奥巴马上台，哈里斯连任加州总检察长，并在2016年成为国会参议员。

这一步，让哈里斯载入史册，她成为美国历史上第2个黑人女性参议员。

至于博.拜登，就是美国总统拜登的大儿子，前任的特拉华州总检察长。因为职务相同，又同为民主党人，他和哈里斯也是亲密朋友。

这位博.拜登是民主党内的未来之星，是拜登的政治资产继承者，被党内视为未来的总统。

博.拜登也很看好哈里斯，认为她是不亚于奥巴马的政客，是民主党的储备人才。博.拜登亲自把哈里斯推荐给父亲老拜登，这才让哈里斯在未来有了给拜登当副手的可能。

其实如果不是2015年博.拜登因病去世，可能2020年竞选总统的就不是老拜登，而是他的儿子。

然而在2019年的民主党党内竞选时，哈里斯曾和拜登针锋相对，关系不睦。哈里斯人气不足，最后放弃竞选，但她很快和拜登搭档。

在拜登选择竞选搭档时，哈里斯是最有力的人选之一。首先，她是有色人种、亚裔，起码能吸收一部分选票。

其次，根据《华盛顿邮报》的报道，哈里斯在向拜登毛遂自荐成为搭档时，强调自己是博.拜登的好友，这让拜登对她很信任。

在大选中，拜登介绍哈里斯，直言她是“我儿子的好友，他曾多次称赞这位女士的工作能力。”

2020年大选，特朗普惜败于拜登。竞选过程里，哈里斯对拜登的胜利功不可没。

拜登早年是个种族主义者，有色人种对这种白人老政客没有好感。但哈里斯在拉丁裔、亚裔、黑人中都有名气，旧金山的华人社区就很支持她。

而当拜登上台时，疫情的影响已经有所减弱，美国经济好转。上台第一年，民主党政府交出的答卷还不错。

但巨大的隐患也在默默发展，因为疫情对全球经济的破坏，世界各地掀起难民潮，美国南方每年遭受上百万非法移民的冲击。

同时美国经济虽回暖，但因为政府刺激过度，《救助法案》《就业法案》《家庭计划》给民间送钱太多，引起了严重通胀，物价节节攀升。

最后在海外，俄乌战争爆发，中美关系僵化，让美国卡在严重的地缘危机之间。

所以拜登任期到一半时，美国国内对拜登的不满已经很严重，这种不满也蔓延到哈里斯身上。作为副总统，拜登政府的很多政策由哈里斯公布，民众抗议的口水直接喷到哈里斯身上。

例如华盛顿下令南方接纳非法移民，南部几个共和州联合反对，德州州长阿博特直接把几车移民送到纽约，停在哈里斯的住所前。

共和党媒体还爆料了哈里斯的“小三岁月”，她当年和旧金山市长威利的恋情被炒得沸沸扬扬。这样的“插足者”身份，加上她不分场合大笑的特点，让很多美国年轻人厌恶这位女性副总统。

最终，当拜登任期过半后，民调的支持率掉到了40%以下。而哈里斯的支持率更低，一度不足20%，是近几十年支持率最低的副总统。

按照这个水平，哈里斯干完这一届副总统就会打道回府，回去做个普通政客。没想到2024大选，她居然“临时出道”竞选总统，而且是被拜登大力支持的。

【三】

民主党大选失败，谁要背锅？

2020年大选前，哈里斯也在民主党内竞选，结果排名刚进入前10，可以说不值一提。

在民主党，新一代的，有实力的政客很多。著名的比如2023年访华的加州州长纽森，此人是哈里斯老相好，旧金山市长威利的门生，出身于加州著名豪门“纽森家族”，和佩洛西家族是亲家。

纽森年轻有为，外形帅气，家族财力雄厚，是民主党的明星政客，佩洛西也很想扶持他。

此外，还有肯塔基州州长安迪.贝希尔，密歇根州州长惠特默，都是民主党内部竞选的人气政客。论资历、人脉、财力，哈里斯都不如这些老政客，但因为拜登的看好，她成为美国副总统。

拜登在2024年7月退选，根据美国媒体报道的消息，是佩洛西全力推动的。而后，佩洛西要推出的竞选人就是纽森，但拜登临走前却把哈里斯抬到了舞台上。

拜登此举，有人认为还是对亡子的执念在作祟。

但看拜登在大选中的表现，这位老政客的身体和意志已经难以支撑工作了。他能否做出选择候选人的决定，或者还有没有人听他的决定，都要打个问号。

所以哈里斯成为民主党候选人，可能不是拜登一人拍板，而是佩洛西、奥巴马、拜登和民主党金主一起决定的。

哈里斯和其他民主党候选人相比，天生拥有“有色人种”这个BUFF，且和拉丁裔、黑人、华人的关系都不错。

其次，哈里斯好歹是从底层公职干上来的，有一定的资历，在专业层面更让人信任。

但这些理由，可能都不是哈里斯脱颖而出的原因，真正让她站在台上的，是民主党内部的消极思想。

2024年7月21日，拜登宣布退选。其实在前几天，民主党内开会时，一些资助者也就是“金主”，已经要撤回资金了，因为拜登在辩论赛和竞选演讲里表现太差。

7月21日拜登退选，也是无奈的选择。当天民主党就开会，马上让哈里斯顶上去，哈里斯当了救火队员。

当时的情况是，拜登大选前募集的资金，90%已经花光或者被冻结，这场大选要成为烂摊子，其他政客不可能来顶雷。

哈里斯临时走出来，用自己加州的背景和人脉拉了一部分竞选投资。她的丈夫，犹太律师道格拉斯.埃姆霍夫也出力不少，这对年过半百才走到一起的半路夫妻，基本就是为事业而结成的搭档。

哈里斯接手大选前没有准备，而且竞选时间只有3个月。

但在7月到11月之间，哈里斯还是带着竞选团队，以及佩洛西、奥巴马两位“护法”，在全国拉来了不亚于特朗普的支持率。

只是最后的决胜中，哈里斯输掉了全部的摇摆州，在大选当天晚上就宣告落败。

这次失败，其实没有任何人应该背锅，因为其根源的隐患就种在4年前——拜登太老了，且后来身体状况恶化太快，快到出乎所有人意料。

面对国内的烂摊子，民主党内没有迅速统一起来，年轻政客们畏畏缩缩，老人又站不出来，最后才有现在赶鸭子上架的窘境。

至于特朗普上台，对于共和党来说是个巨大的胜利。在美国历史上，卸任后又再次上台的总统屈指可数。

共和党赢下摇摆州，证明美国的人心所向，而特朗普肯定会向佩洛西等人反扑。明年1月，美国政坛必然陷入新的扯皮之中。

在互联网上，因为特朗普上次对华的贸易制裁，有些人认为哈里斯上台对中国更好。其实这是一厢情愿，民主党对华政策也是以强硬为主的，哈里斯更是个职业政客，只看利益。

当年在加州，哈里斯努力讨好华人社区，为了自己支持率，甚至给自己起了中文名叫“贺锦丽”。

但这不代表哈里斯的政治路线是亲华的，甚至恰恰相反，哈里斯有严重的反华历史。

在2019年，哈里斯向国会提出的“S.386法案”，目的就是限制中国技术移民拿到美国绿卡。此外在当年的香港黑暴事件后，哈里斯曾大力推动对香港政府官员的制裁。

哈里斯还在台湾问题、南海岛礁问题上和中国针锋相对，甚至访问菲律宾时去南海登岛，其野心昭然若揭。

所以哈里斯的立场，和大部分美国政客一样，是以中国为长期对手。而民主党虽在近一两年积极对华示好，但大部分承诺都停留在口头上，无法落实。

长期来看，美国两党都会在贸易上和中国增加摩擦，这是无法改变的趋势。

文/商学野

参考资料：

1.《卡玛拉.哈里斯的白衣战事》，徐琳玲

2.《非裔+亚裔出身的哈里斯，被拜登赞为“最好公仆”》，胡甄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