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对鬼神“两可态度”：敬鬼神而远之，浮躁时代，持敬畏可定心

文|颜小二述哲文

关于“鬼神”，儒家孔子不曾直接议论过其存在与不存在，而对于“鬼神”，孔子的态度是“敬鬼神而远之”，这便是说，孔子不提倡人们过度议论“鬼神”，但强调人们要以“敬畏”的态度去看待鬼神。

于此，在颜小二看来，孔子对于或者说得更通俗一些，孔子“敬鬼神而远之”，一方面放弃“人格化”的“鬼神”，一方面却保留了“鬼神”的权威。或者说得更通俗一些，孔子“敬鬼神而远之”，一方面放弃“人格化”的“鬼神”，一方面却保留了“鬼神”的权威。

至于孔子这么做的原因？只要我们结合时代背景细细分析就可以发现，他这样做，一来是以“鬼神”之权威，作为维护“礼乐”的制约力；二来，他的这种观点，在那个笃信鬼神时代极具进步性之余，那种“敬畏”的情感，亦是值得我们今人好好体悟智慧，毕竟，物欲横流的时代，忘却“敬畏”，是一件伤人害己且危险的事情。

我们知道，孔子一生都在为“恢复礼乐”而奔走，而孔子所尊崇的“礼”，原型为殷周时期一脉相承传承下来的“礼”。受到时代背景的限制，殷周时期的人，以“天”为人格化的“天”，并以此巩固贵族特权。

而春秋战国时期，诸侯王争霸，乱世之下，求贤若渴，更多人能够接受教育、并且施展才华，于此，唯物主义和无神论的思想，渐渐在文化灿烂发展的乱世生根发芽。

或许是受到唯物主义和无神论思想的影响，孔子对“鬼神”的态度，不似“周礼”那般笃信，他保留了“礼”中“鬼神”的权威，但也相应隐藏取了人们印象中鬼神鲜明“人格化”的一面。

于此，当说到对于“鬼神”的态度，孔子便是“敬而远之”的态度，即“不盲目笃信、不能采取收买的态度祭拜鬼神，要抱着敬畏的态度，在忠孝这种实际行动上多下功夫”，这是一种“两可态度”，不议论鬼神的同时，不否定其存在。

关于孔子“两可态度”的进步性，结合时代背景，颜小二认为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在乱世中恢复礼乐，这种“敬而远之”的态度十分必要；二是这种“敬而远之”，可以让人们在机遇与诱惑并存的时代，定下心来，知足知止，保有本心。

要说孔子对鬼神的“两可”态度中，为何保留对“鬼神权威”的敬畏？颜小二这里不得不提到原始社会中“鬼神”的产生。

据资料记载，在我国的原始社会中，因为人们的生产力水平较低，而人们想要生存下来，除了要抵御野外的猛禽以外，来自自然界的自然灾害，也是人类必须面对的挑战。但人类的力量十分有限，在自然灾害面前几乎不堪一击，同时，人类也一直在摸索各类方法，企图克服自然带来的灾祸，只是收效甚微。

于此，自然力量的神秘与强大，让古人开始产生一些错误、幻想的观念，而鬼神、灵魂不死这些说法，某种程度上来说，则是这种错误、幻想的观念的产物。基于这种观点，祭祀“鬼神”对我们的祖先来说则是头等大事，这是他们对“大自然”表示“敬畏”的一种方式，其实也内涵“自我安抚”、“自我束缚”的心思在里面，各位可以体会一下。

点到即止，我们回到孔子对鬼神的“两可”态度的议论。很显然，孔子这里保留的，不是“人格化的鬼神”，而是保留“鬼神”身上的强大力量以及人们对这种力量的“敬畏”。

于此，颜小二有个大胆的猜想：盲目主观去“人格化鬼神”，大多数时候，只会让“人格化鬼神”成为某些人“特权说辞”，或许对于这一点，孔子是不是已经“看破不说破”？答案只有孔子知道。

但不置可否的是，从孔子对鬼神“敬而远之：的态度，我们可以知道，对“鬼神”身上所代表的“神秘自然力量”保持敬畏之心，一来，这种“敬畏”如果放在“克己复礼”之上，“礼”的权威将会因“敬畏”收获人们的“虔诚；二来，如果人于乱世中能够保有这种“敬畏”，那么他的内心就不会被贪婪侵蚀，熙熙攘攘之逐利的人群便不会影响他们分毫，要知道，人因“敬畏”，所以“知足”，因此“知止”。

中华文化能实现千年传承，颜小二始终认为，其中的重要原因在于先哲的经典理论中，总有超越时代历史限制的“核心精神内核”，比如本文所议论的孔子“敬鬼神而远之”所展现的对“自然神秘力量”的“敬畏精神”。

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我们对于“自然”的认知越来越深入，过去要人性命的猛禽，对于当代人来说不再那么可怕，再可怕的猛兽，人类似乎都有多种方式可以将其“制服”。

因为这种“技术”上的强大，“敬畏”两个字，似乎很少出现在人们的脑海里。于此，没有“敬畏”的限制，人的欲望、贪婪，无限膨胀，最终会促成“掠夺”、“侵占”行为的产生，而结果也终是“作茧自缚”。举个例子，电影《狼图腾》中对“狼”的屠杀，以至玉石俱焚，这样的例子，在人类社会数见不鲜。

颜小二这里是想说，因为“敬畏”的情绪存在，我们的“贪婪”才会压抑在近乎“圣神感”、“使命感”等情绪之下。于此，我们由心底产生的“知足”和“知止”情绪，便可以让我们的生活免于灾祸。

同时，在我们为人处世、与人相处时，所谓“教养”与“素质”，更多时候源于一种“恰到好处”的“边界感”，而这种“边界感”，许多时候，则与“敬畏”有关，即尊重与敬畏每一个独立人格，知足、知止、因时而作、适可而止。各位可以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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