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乐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前言1971年,部队组织野外驻训时,我被分配到当地一户农民家借宿,在这期间,我结识了农民的女儿张月玲,我们两情相悦。但由于身份的特殊性,我只能将这份爱意埋藏在心底,直到驻训结束,我也未曾向她袒露心声。
直到1989年,我被调到市里一个新单位任职,第一次开会时,领导在台上介绍:“大家欢迎下我们新上任的局长,张月玲同志。”当我听到这个名字时,心里猛地一震,抬头一看,竟然真的是她!
011971年的夏天,我21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一年,我所在的部队奉命到偏远的山村进行驻训,为期半年。
山高水远,条件艰苦,我们这些战士只能被分散到当地村民家里借宿。我被安排住进了村东头张家,那是一户条件还不错的人家。
张家老两口性格和善,房子宽敞干净,家里还有一个女儿,名字叫张月玲,比我小两岁。第一次见她时,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衬得她的皮肤白里透红。
她扎着两条麻花辫,穿着一件青布衣服,虽然打扮简单,但眉眼之间透着一股秀气,一看就让人移不开目光。
当时我站在院门口,有点不知所措。张月玲抬头看了我一眼,冲我笑了笑:“解放军同志,您是要住咱家吧?快进来!”
那一刻,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又是羞涩又是激动。一个刚刚从农村当兵出来的小伙子,哪里见过这样明媚动人的姑娘?她的笑容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我甚至在心里悄悄想着:要是能娶上这样的姑娘,这辈子也值了。
但我知道自己身份特殊,驻训期间必须严守纪律。部队有规定,不许和老百姓过多接触,尤其不能和女同志拉拉扯扯。
我虽然心里对张月玲有好感,但也只能强压下这份心思,暗自告诫自己:别多想,踏踏实实完成任务才是正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住在张家,和张月玲的接触也逐渐多了起来。她是个勤快又懂事的姑娘,平时总是忙里忙外,有时还会端着热水帮我洗衣服。我推辞不过,只能感激地说:“张姑娘,您这么照顾我,我真是过意不去。”
她总是笑着回一句:“解放军同志保家卫国,辛苦得很,照顾你们是应该的。”
有一天晚上,大家都吃完饭后,我坐在院子里,张月玲忽然端了碗水过来,递给我:“天热得很,喝点凉水解解渴。”
我接过水,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像星星一样。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陷进去了。
但当时的我不敢多想。那是个特殊的年代,身份和纪律是不能逾越的红线。我能做的,只有把对她的好感深埋在心里。
驻训期间,我有时会帮张家挑水、劈柴,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张月玲总会在一旁看着,有时候还会小声开玩笑:“王同志,你可真能干,将来谁要是嫁给你,肯定有福气。”
她的话让我耳根发烫,只能装作听不懂,匆匆岔开话题。但每到夜深人静时,她的笑脸总会浮现在我眼前,驱之不散。
02驻训的半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要离开的日子,临走前一天晚上,张月玲破天荒地坐到我身边,低声问我:“王同志,你们这次走了,还会再回来吗?”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知道,这次一别,也许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但嘴上却只能敷衍道:“部队任务不定,可能会再来,也可能不会。”
张月玲低下头,轻声说:“那……你能不能记住我?”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什么击中了,喉咙哽得说不出话。最后我只能点了点头:“会的,我会记住。”
第二天清晨,我们的部队离开了那个小山村。我回头看了一眼张家,看到张月玲站在门口,目送着我们离去。她的眼里似乎有些失落,但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硬着头皮转过头。
离开张家后,我的人生开始了新的旅程,后来我转业回到地方,在市里的一家国企工作,后来又考上了公务员,慢慢熬成了一个科长。这些年里,我偶尔会想起张月玲,但我始终不敢奢望能再见到她。
直到1989年,我被调到市里一个新单位任职。第一次开会时,领导介绍说:“大家欢迎一下我们新上任的局长——张月玲同志。”我听到这个名字时,心里猛地一震,抬头一看,竟然是她!
她也认出了我,微微一笑,但很快就恢复了领导应有的镇定。这场重逢让我百感交集,曾经那个梳着麻花辫、端着水给我解渴的小姑娘,如今成了我的顶头上司,而我还是那个平平无奇的自己。
会后,张月玲主动叫住了我:“王立国,好久不见。”
我愣了一下,局促地笑了笑:“张局长,真是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她摇摇头,轻声说:“别叫我张局长,叫我月玲吧。我还记得你,那年你们部队驻训的事,我怎么可能忘。”
她的一句话,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这些年风风雨雨,我早已习惯了隐藏情感,但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们之间的缘分似乎并没有断。
后来,我和张月玲之间偶有交集,但我们始终保持着分寸。她是我的领导,我不敢逾越,而她似乎也刻意保持着距离。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年没有离开那个山村,也许我们早已成家立业,过着普通却幸福的日子。
但现实终究是现实,不能假设,当年的青春懵懂,已经被岁月磨平了棱角,如今的我们只能把那段往事藏在心里,偶尔翻出来回味一下,权当是对青春的纪念。
1995年,张月玲因调任离开了市里,去省城任职,临走前,她特意叫我到办公室,递给我一杯茶,轻声说:“立国,这些年多谢你的配合。以后我不在这儿了,希望你能好好干,别让自己后悔。”
那天,我忍不住问了她一句:“月玲,当年我离开张家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
她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有些事,不必问,也不必说。只要记得彼此曾经的好,就够了。”
那一天,我目送她离开,心里空落落的,但也明白,有些缘分,注定只能停留在过去。
如今我已经退休多年,过着平静的生活,偶尔想起张月玲,我会感慨万千。她是我生命中的一抹亮色,一段藏在心底的记忆。虽然我们没有走到一起,但我依然感激那段岁月,感激她曾出现在我的人生里。
人生如戏,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角色和归宿。我相信,不管她身在何处,一定会像当年那样,笑得明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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