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志强编辑：与经历无关

1973年的那个夏天，我怀着对军旅生活的憧憬，离开了生我养我的小山村。谁曾想，三年后的一次探亲，却让我发现了一个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我叫李志强，1973年的时候我刚满18岁。那时候，我们村里的年轻人都以参军为荣。我家在山沟沟里，是远近闻名的穷村。爹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常年累月的劳作让他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娘在我10岁那年就走了，留下我和妹妹小红相依为命。

我们家的房子是土坯墙，茅草顶，下雨时总是漏水。院子里种着几棵柿子树，是我们兄妹俩难得的零嘴来源。我和小红从小就帮着干活，放学后要去田里除草、浇水，累得腰酸背痛。

村里的日子过得清苦，但也有乐趣。每到收工的时候，大家都会聚在村口的大槐树下乘凉，说说笑笑。我最喜欢听王建国营长讲他当年在部队的故事。王营长是我们村的民兵营长，在村里很有威望。他总是笑呵呵的，对谁都和气。

我的青梅竹马张玉梅是知青，从城里来到我们村。她比我小两岁，性格开朗，总是充满活力。我们常常一起去田里干活，她教我识字，我教她种地。慢慢地，我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1973年夏天，我终于到了当兵的年龄。我记得那天，我和玉梅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约定，等我退伍回来就成亲。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心里满是不舍，又带着对未来的憧憬。

临走那天，全村的人都来送我。爹的眼圈红红的，拍着我的肩膀说："儿啊，好好干，给咱李家争口气。"王营长也来了，他给了我一个军用水壶，说是他当兵时用的。我珍而重之地收下了。

坐上去县里的拖拉机时，我回头看了看我们的老屋。墙角的柿子树上，几个青涩的果子在风中摇晃。我知道，等它们熟了的时候，我已经在几百里外的军营里了。

新兵连的生活是艰苦的。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练队列、擦枪、野外拉练，累得腰酸背痛。我想起了家里的田地，觉得当兵也不比种地轻松。但我咬紧牙关坚持下来了，因为我知道，这是我改变命运的机会。

刘连长是个严厉的人，但对我们很好。他总说："当兵就要像钢钉一样，哪里需要钉到哪里。"我把这句话记在心里，努力训练，很快就成为了班里的标兵。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想起家里。不知道爹的腰好些了没有，小红的学习怎么样了，玉梅还在等我吗？我给家里写信，但很少收到回信。我知道，爹的文化不高，写信对他来说是件难事。

部队里也有快乐的时候。每到节假日，我们会一起包饺子、唱歌。我学会了打篮球，还交到了几个好朋友。我们一起训练，一起值班，一起憧憬着未来。

慢慢地，我觉得自己变了。以前的我胆小怕事，现在变得勇敢自信了。我不再是那个只会种地的穷小子，而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军人。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在部队里闯出一番天地，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

三年的时光，就这样在紧张的训练和执勤中悄然流逝。1976年夏天，我终于等来了探亲的机会。临走前，刘连长把我叫到办公室，说："志强啊，你是个好兵，回去好好看看家里，再回来继续努力，争取留在部队深造。"我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爹和玉梅。

坐了整整一天的绿皮火车，我终于回到了阔别三年的家乡。一下火车，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泥土气息。我深吸一口气，仿佛嗅到了童年的味道。

我买了些城里的点心和布料，想给家里人一个惊喜。走在回村的土路上，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坑坑洼洼的路变得平整了不少。路边还种上了一排排的杨树，枝叶茂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远远地，我就看到了村口的大槐树。它还是那么高大，枝繁叶茂。树下，几个老人正在乘凉，看到我，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不是志强吗？当兵回来了？"赵大伯站起来，上下打量着我。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啊，赵大伯，我回来探亲了。"

"哎呀，你这娃娃长高了不少啊！"赵大伯笑呵呵地说，"你爹前两天还念叨你呢。快回去吧，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

我匆匆与大家打了招呼，就往家赶。走到家门口，我惊讶地发现，原来的茅草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砖瓦房。院子里，几棵柿子树还在，树上挂满了青涩的果子。

"爹！小红！"我大声喊道，心里激动得不行。

门"吱呀"一声开了，爹站在门口，愣了一下，然后笑开了花："志强！我的儿啊！"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紧紧抱住了爹。爹的身子还是那么瘦，但似乎硬朗了不少。我感觉到他的手在我背上轻轻拍着，好像在确认这不是在做梦。

"爹，我回来了。"我哽咽着说。

"好，好，回来就好。"爹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这时，小红从屋里跑出来，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哥，你终于回来了！"

我摸摸她的头，惊讶地发现妹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进了屋，我更是吃惊不小。屋里干净整洁，还添置了不少新家具。在我的印象里，我们家一直是村里最穷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爹，这些年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好事了？"我忍不住问道。

爹笑呵呵地说："还不是你小红争气，去年考上了县里的高中，还得了奖学金。再加上这两年收成不错，日子就慢慢好起来了。"

我看向小红，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心里既高兴又有些愧疚，觉得这些年没能帮上家里什么忙。

"对了，"爹突然想起什么，"你刚回来，肯定饿了。我去给你蒸个鸡蛋羹。"

看着爹忙碌的背影，我心里暖暖的。屋里飘来阵阵香味，我这才发现自己真的饿了。

吃完饭，我迫不及待地想去找玉梅。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王营长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志强回来了？"王营长笑呵呵地说，"看来当兵没少长肉啊！"

我连忙立正敬礼："王营长好！"

王营长哈哈大笑："行了，别搞那些虚的。来，陪我去田里转转。"

我跟着王营长来到村后的田地。放眼望去，一片金黄的麦浪在阳光下起伏，美得让人心醉。

"这几年，咱们村的日子可是好起来了。"王营长指着远处说，"你看那边，那是咱们村新建的蔬菜大棚。再看那边，那是养猪场。"

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恍如隔世。

"志强啊，"王营长突然严肃起来，"这些年，你爹没少受苦。要不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远处的喊声打断了。

"志强！真的是你！"

我回头一看，是玉梅。她还是那么漂亮，脸上的笑容像阳光一样温暖。

"玉梅......"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营长看看我，又看看玉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行了，你们年轻人聊吧，我先回去了。"

看着王营长离开的背影，我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遗漏了。但此时的我，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

和玉梅重逢的喜悦让我暂时忘记了其他事情。我们沿着田埂慢慢走着，诉说着这三年来的点点滴滴。玉梅告诉我，她现在在村里教书，是村里唯一的女老师。

"志强，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玉梅突然问道，脸上泛起了红晕。

我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当然记得，我......"

正当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我们循声望去，只见一群人围在村口的大槐树下。

"出什么事了？"我疑惑地问。

玉梅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去看看吧。"

走近一看，原来是村里的老李头在给人看病。老李头是村里的老中医，医术很好，村里人生病都找他。

"志强回来了？"老李头抬头看了我一眼，"来得正好，帮我拿下药箱。"

我连忙上前帮忙。老李头一边给病人把脉，一边跟我聊天："你小子在部队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学点医术？"

我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就学了点急救知识。"

老李头摇摇头："可惜了，要是学点医术，以后回来接我的班多好。"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不好了！王营长晕倒了！"

我心里一惊，连忙跟着老李头跑过去。只见王营长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老李头赶紧给他诊脉，脸色越来越凝重。

"快，送医院！"老李头急促地说。

我二话不说，背起王营长就往村口跑。玉梅在后面喊："我去叫拖拉机！"

坐在颠簸的拖拉机上，我紧紧抱着王营长。他的身子很轻，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在我心目中高大的形象，其实已经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了。

"志强......"王营长虚弱地说，"对不起......"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道歉，只是紧紧握住他的手："王营长，你别说话，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到了医院，医生们忙成一团。我站在手术室外，心急如焚。这时，爹和小红也赶来了。

"志强，"爹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有件事......"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走出来，摇了摇头。

我顿时感到天旋地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营长，我们村的顶梁柱，就这样走了。

我浑浑噩噩地跟着大家回到村里。村口的大槐树下，摆满了白色的花圈。我看着王营长的遗像，那是他穿着军装的照片，笑容依旧那么温暖。

"志强，"爹拉着我的手，声音哽咽，"有件事，是时候告诉你了。"

我抬头看着爹，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其实，这些年来，一直是王营长在默默帮助我们家。"爹缓缓说道，"那年你娘走了，家里一贫如洗。是王营长借钱给我们治病，还帮我们还清了债。这些年，他一直在照顾我们......"

我呆立在原地，脑子里乱成一团。我想起了这些年家里的变化，想起了王营长欲言又止的样子，一切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哽咽着问。

爹叹了口气："王营长不让说。他说怕影响你在部队的心情。志强啊，其实王营长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如雨下。我想起了王营长给我的那个军用水壶，想起了他每次见到我时慈祥的笑容。原来，我们家这些年能过上好日子，全靠了他啊。

玉梅走过来，轻轻拍着我的肩膀。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眼睛也红红的。

"志强，"玉梅轻声说，"王营长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他常说，希望你能在部队有出息，将来为国家做贡献。"

我擦干眼泪，站了起来。我知道，我不能辜负王营长的期望。

"爹，"我深吸一口气，"我决定了，我要回部队，我要当一名好军人，不辜负王营长的期望。"

爹点点头，眼里满是欣慰："好，好。你王营长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的。"

王营长的葬礼办得很隆重。整个村子的人都来了，连县里的领导也派人来吊唁。我站在灵堂前，看着王营长的遗像，心里五味杂陈。

葬礼结束后，我回到家，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返回部队。这时，玉梅来了。

"志强，"她欲言又止，"你真的决定要回去了吗？"

我点点头："嗯，我必须回去。这是我对王营长的承诺，也是我的责任。"

玉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那...我们的约定......"

我心里一痛。我知道玉梅在说什么。当初我们约定，等我退伍就成亲。但现在，我却要选择留在部队。

"玉梅，"我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但是......"

玉梅打断了我的话："我明白。志强，你是个有志气的人。我相信王营长在天之灵也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看着玉梅坚强的样子，我心里既感动又愧疚。我知道，我们之间可能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要启程回部队。全村的人又来送我。这一次，不同的是，我的心里装着更多的责任和使命。

临走前，爹拉着我的手，眼含热泪："儿啊，好好干。要记住，你不仅是为了咱们家，更是为了全村人。王营长的期望，就是我们全村人的期望。"

我重重地点头："爹，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

坐上返程的火车，我的心情复杂至极。一方面，我为能继续在部队服役感到自豪；另一方面，我又为辜负了玉梅的等待感到愧疚。但我知道，这是我必须做出的选择。

回到部队后，我把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训练和学习中。我要用实际行动来告慰王营长的在天之灵，也要让家乡的父老乡亲们感到骄傲。

很快，我的表现得到了上级的认可。在一次军事演习中，我凭借过人的勇气和机智，成功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这让我有机会被推荐去军校深造。

当我拿到军校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王营长。如果他还在，一定会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说："好样的，志强！"

我给家里写了一封长信，详细地讲述了这些日子的经历。我知道，爹识字不多，但他一定会找人一字一句地念给他听。在信的最后，我写道："爹，小红，还有村里的乡亲们，我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我会继续努力，像王营长教导的那样，做一个对国家、对人民有用的人。"

转眼间，我已经在部队呆了快十年。从一个懵懂的农村小伙，到如今的军官，我经历了太多。每一次立功受奖，我都会想起王营长。我知道，是他的无私帮助，让我有了今天的一切。

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令我惊喜的任务。上级决定派我回老家，协助当地进行民兵训练。这意味着，我可以回到阔别多年的家乡，看看日思夜想的亲人们了。

故事结尾部分：

当我再次踏上回乡的路，心情既激动又忐忑。不知道这些年，家乡发生了怎样的变化？爹和小红还好吗？玉梅...她过得好吗？

火车缓缓驶入县城车站，我深吸一口气，闻到了熟悉的土地气息。出站后，我惊讶地发现，原来破旧的站前广场已经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小公园，还有不少人在那里晨练。

我坐上了去村里的班车。车窗外，是一望无际的麦田，金黄的麦浪在阳光下起伏，美得让人心醉。我不禁想起了当年和玉梅在田埂上散步的情景。

终于到了村口，我惊喜地发现，原来坑坑洼洼的土路已经变成了平整的水泥路。路边种的不再是杨树，而是整齐的果树。我听说，这是村里新发展的产业。

刚走到村口的大槐树下，就听到有人喊："哎呀，这不是志强吗？"

我一看，是赵大伯。他的头发全白了，但精神还是很好。

"赵大伯好！"我笑着打招呼。

"好啊好啊，"赵大伯拍着我的肩膀，"听说你在部队当官了？真给咱们村长脸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哪里哪里，就是为国家做点事。"

这时，我看到一群孩子从学校里跑出来。领头的是个年轻女教师，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小红！

"哥！"小红一眼就认出了我，飞奔过来扑进我怀里。

我紧紧抱住妹妹，心里满是感动。小红告诉我，她现在是村里小学的老师，教三年级。

"走，哥带你回家。爹知道你要回来，高兴得早上五点就起来张罗了。"小红拉着我的手说。

回到家，我再次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原来的砖瓦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漂亮的小洋楼。院子里种着各种花草，还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柿子树，正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那棵。

"志强！我的儿啊！"爹的声音传来。我一看，爹站在门口，满脸的皱纹里都是笑容。

我快步上前，紧紧抱住爹。爹的身子还是那么瘦，但我感觉他比以前硬朗多了。

"爹，家里的变化真大啊！"我感叹道。

爹笑呵呵地说："这都是托了你的福。自从你在部队立功，咱们村就出名了。县里扶持我们发展果树产业，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

我心里既高兴又有些愧疚。这些年，我一心扑在事业上，对家里的照顾确实少了些。

吃过晚饭，我和爹坐在院子里乘凉。夜空中繁星点点，蛐蛐的叫声此起彼伏。

"志强啊，"爹突然说，"你还记得王营长吗？"

我心里一颤："当然记得。爹，我这次回来，是来执行任务的。上级派我回来协助民兵训练，我想，这也是在完成王营长未竟的事业吧。"

爹欣慰地点点头："好啊，好啊。你王营长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们聊了很久，聊村里的变化，聊我在部队的经历。直到深夜，爹才起身回屋。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了民兵训练的工作。站在村口的大操场上，看着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我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训练进行得很顺利。村民们都很热情，对我这个"走出去的大官"充满了敬意。我把在部队学到的本领毫无保留地教给他们，希望能为家乡的发展尽一份力。

有一天，训练结束后，我在村口的小卖部买水。突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玉梅！她还是那么漂亮，只是眼角多了几道细纹。

"志强......"玉梅看到我，愣住了。

我们相对无言，空气中弥漫着尴尬。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玉梅，你还好吗？"

玉梅笑了笑："挺好的。听说你当官了，真为你高兴。"

我们聊了一会儿。玉梅告诉我，她现在是村里的妇联主任，一直在为村里的妇女儿童工作。我听了，心里既欣慰又有些酸楚。当年的约定，终究还是被时间冲淡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男孩跑过来，喊道："妈妈，我们回家吧！"

我这才注意到，玉梅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朴素的戒指。

看着玉梅牵着孩子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百感交集。也许，这就是生活吧。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有自己的责任要承担。

民兵训练结束的那天，全村的人都来送我。爹拉着我的手，眼里含着泪水："儿啊，你要好好的。记住，不管你走到哪里，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我紧紧抱住爹："爹，您放心。我一定会常回来看您的。"

坐上返程的车，我回头看了看村口的大槐树。树下，是挥手送别的父老乡亲。我知道，无论我走多远，这里永远是我魂牵梦萦的地方。

回到部队后，我把家乡的变化如实向上级汇报。领导听后，非常高兴，说要把我们村作为农村发展的典型来宣传。

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望着远处的连绵群山。我想起了王营长，想起了爹，想起了玉梅，还有村里的父老乡亲。我知道，我的根永远在那个小山村里，而我的未来，将继续在部队这个大熔炉里锻造。

我暗暗下定决心，要像王营长那样，成为一个无私奉献的人。不管是在部队还是在家乡，我都要为国家的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夕阳西下，天边的晚霞格外美丽。我想，这或许就是王营长当年看到的景色吧。我们虽然身处不同的年代，但心中的那份责任和使命，却是永恒的。

人生就像一场长跑，有起起落落，有欢欣鼓舞，也有失落沮丧。但只要我们心中始终怀揣着对家国的赤诚之心，对亲人的深深眷恋，我们就一定能跑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我望着天边的晚霞，心中满是感慨。我知道，我的故事还在继续，而我，将带着家乡父老的期望，带着王营长的嘱托，继续在人生的道路上奋勇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