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年,“四人帮”插手联络处,黄镇硬气提出辞职,毛主席机智挽留

亦唐谈历史 2025-04-01 18:20:37

【前言】

在中国近现代史上,有这么一位了不起的革命英雄,22岁那年他就投身革命,带着17000名将士揭竿而起。他跟陈济棠的部队交过手,走过长征路,还在太行山上打过鬼子。但要说他人生的高光时刻,那还得是他的外交生涯。没错,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外交家黄镇大使。

【窗孔里学外交】

各位将军一接到调动通知,就匆匆赶往北京,还得带上家人去外交部报到,这是上面的要求。不过呢,有些将领心里头不太情愿去当这个驻外大使,情绪上有点波动。比如第三野战军7兵团的副政委姬鹏飞,他接到调令的时候,那叫一个惊讶:“都快40岁的人了,这时候让我转行,而且我这外语也不行,既不会说也听不懂,这怎么能行呢?”

为了快点适应外交圈的日子,新华饭店给将军夫妇准备的住处,那可是照着国际上大使级的标准来弄的,屋里啥都有,什么弹簧大床、软乎乎的地毯、宽敞浴室,还有新式马桶,一应俱全。可没想到,这一变化让那些习惯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平时就睡地铺、门板,甚至土炕的将军们,可真是吃了不少亏。

黄镇那时是解放军总政治部一室的主任,他和老婆朱霖对这儿挺不适应。有次,黄镇从洗手间出来,一脸愁容地说:“这抽水马桶,用着真没太行山上的土茅坑蹲着舒服!”朱霖听了,捂着嘴就笑了,打趣道:“你咋不学学人家,站马桶上试试呢?”

黄镇叹了口气,往床上一靠,床就“嘭嘭”地响了几下。他皱着眉跟妻子说:“要不咱还是在地上睡吧!”他实在是睡不惯这种床,总觉得躺久了腰和背都疼得慌。

“这让人瞧见了多不像样啊?”“干脆起床后再挪回床上不就得了。”

隔天,黄镇去瞧瞧姬鹏飞,一碰头就笑着问:“睡得咋样,这床铺还舒服不?”姬鹏飞立马回应:“舒服啥呀,我一宿都没睡着。”这话一出,把大伙儿都给逗乐了。

培训一开始,俩教官就一块儿给我们讲外交的那些事儿,从大的外交政策到日常生活的小细节,比如吃穿住行,都讲得很细致。另外,外交部还搞了个外交文书展,里面摆了好多东西,像书啊、照会(就是国际间用的那种信)、备忘录、电报,还有会谈的记录啥的,都挺有意思的。

将军和将军夫人们之前从未见过这些,看完后真是长了见识。虽然一开始他们对工作的突然调整有点不适应,但每个人都学得特别上心,一字一句地仔细研究。

将军大使和夫人们得学吃西餐了,开吃之前,教官胡济邦得先看看将军夫人们的衣服穿得合不合适。

那天,朱霖挑了件印有小花朵的裙子穿上,出门前还特意打扮了好一阵子,把里面的汗衫领口往下拉了拉,自我感觉挺好的。可没想到,一站在胡济邦面前,就被对方提醒了:“这样不合适哦,汗衫领口露出来很不礼貌的。”

后来,胡济邦聊起了将军夫人们的发型和配饰,结果每位夫人都被她提到了,胡济邦直言不讳:“你们的头发得打理得符合外交场合的标准,得烫一烫,脸上也得扑点粉,擦点口红什么的……”朱霖一听这些繁琐的步骤,立马像没了气的球一样,瘫坐在了椅子上。

进了西餐厅,阎宝航抖了抖餐巾,往胸前一铺,边做边给大家讲解。黄镇见状,也学着阎宝航的样子,一手抄起刀,一手拿起叉,对准盘子里的鸡就叉过去。但那鸡在银盘子里滑来滑去,跟活的一样,黄镇愣是叉不起来。他一急,直接用刀切了一块送进嘴里,正吃得香呢,阎宝航就指出了他的不对。

吃饭时得讲礼仪,刀子可不能往嘴里放,得用叉子稳稳当当地叉起食物来,还得按住它。阎宝航给子蹦到了对面使者的脖子里,那场面,真是尴尬得要命。

袁忠贤将军一乐,赶忙摸了摸后脑勺,笑道:“我得瞅瞅,黄镇那小子有没有把鸡骨头甩我后脑勺上。”大伙一听,全都笑得前仰后合。这时候,阎宝航也开口了,他提醒道:“哎,说话的时候啊,别老指指点点的,也别乱吐口水,还有啊,腿可别晃来晃去的……”

将军们灵机一动,想了个好办法。他们打算站在中南海勤政殿旁边的小屋里,那正是举行国书接受仪式的地方。他们在窗户的纸上挖了些小孔。就这样,将军们透过这些小洞,悄悄地观察和学习起了外交礼仪。

1950年,大使培训班圆满结束,将军们一个个接到国外的任命:袁忠贤成了咱们驻印度的大使,耿飚去了瑞典当大使,姬鹏飞呢,他是驻民主德国外交团队的领头人,黄镇则是驻匈牙利的大使,同时还兼顾着和阿尔巴尼亚的外交关系。

【向主席提出辞职】

周总理的关怀让黄镇心里暖洋洋的。到了印尼后,他立马忙活起来,跟印尼的领导人们打得火热,很快就建立了特别铁的关系和深厚的友情。这样一来,中印两国的友好关系也嗖嗖地往前发展。

1973年的时候,基辛格又一次来到了中国,这回黄镇又被派去当驻美国的联络处头儿了。从这事儿就能瞧出,黄镇可真是个挺棒的外交官,党中央特别看重他。

1974年快结束的时候,黄镇和他的夫人被召回国内,到了上海。他又一次体会到了周总理的细心关心。刚踏出飞机舱门,外事处的同事就匆匆迎了上来,跟黄镇说:“周总理特地打电话来,说黄华在回国的时候,在上海宾馆的洗手间不慎滑倒,把腰给扭了。总理还特别交代了好几遍,让你一定要小心洗手间,千万别也滑倒了。”

在又湿又冷的天气里,黄镇觉得胸口暖洋洋的。

哎,我说啊,你是不是最近参加的外边活动变多了?

我们刚到那儿没多久,工作正忙着呢,结果人家直接点名叫我去,还是个特别重要的场合,我实在没法推给别人。要是我不去,可能就是韩叙同志去了。要是派个职位低点的同志去,那可就得罪朋友了。”黄镇实话实说。

冀朝铸这位资深翻译,对黄镇的难处挺同情。他挺纳闷,黄镇咋不跟毛主席说说呢?黄镇却轻轻摇头:“主席年岁大了,咱尽量少让他烦心。”冀朝铸又提议:“那跟周总理提一提也好呀?”黄镇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但瞅瞅周总理那疲惫的样子,他实在不忍心开口。

“我一般不会跳过层级去申诉。”黄镇这样回复冀朝铸。过了一会儿,黄镇猛地站了起来,眼神里透着坚决:“不过,要是真把我惹急了,我肯定会往上报的!”

这天夜里,黄镇压根没睡着,半夜时分,他爬起床,溜达到了书房。他铺开宣纸,拿起笔就开始画,一口气画了7棵松树,每棵树都代表着他7个孩子的不同性格和特点。画完之后,他还在旁边写上:我在国外已经过了25个八一建军节了,真是想家,想咱们的解放军啊。希望我的孩子们都能加油,更有出息。

第二天,黄镇一脸精神抖擞,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跟妻子说:“不成,联络处那事儿,不摊开来处理真不行!”接着,他就召集了个党委的扩大会。朱霖,管思想工作的那位,刚把情况一说,立马有人插话:“那些老干部,顶多干到60岁就该让位了,别占着位置不走,得给年轻人机会嘛,这得有自觉性。”

在联络处,黄镇是唯一过了60岁门槛的人,对方拐弯抹角地暗示他该退休享福了,这让黄镇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瞥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郑板桥画的墨竹,心里不禁默念起郑板桥的那句诗:“官帽一扔不当官,两袖清风身自寒。”

黄镇心里的火噌一下就上来了,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声说道:“我这就给中央发电报,让他们派人过来。甭管什么六十不六十的,我这位子说让就让!”会场里立马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那些之前想给黄镇找不痛快的人,此刻连大气都不敢喘。

黄镇的做法,让老婆朱霖和同事韩叙都挺纳闷,这不是自己往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坑里跳吗?但黄镇心里有数,他早听说江青跑到主席那儿告了他一状。不过,他现在这位置,可比以前任何一个都关键。

邓小平瞧见电文那一刻,心里咯噔一下,手握着电文也轻轻颤了颤。他赶紧回复说:“这事儿等你回来,咱当面聊!”

【“再去一年两年吧!”】

接到邓小平的回信,黄镇就继续忙他的工作了。他琢磨着得好好安排下眼前这些急事。正好赶上文物展结束,黄镇就抽空去了圣克利门蒂,探望了已经离职的尼克松。

一到地方,尼克松夫妇俩就在办公室门口等着了。简单聊了几句后,黄镇就把那本关于出土文物的画册送给了尼克松,算是份礼物。尼克松接过画册,一页页认真看起来,满脸都是笑意。

随后,黄镇递上了茅台酒和桂花酒给尼克松。尼克松一瞅见茅台酒,眼睛一亮,嘴巴都惊讶地张成了圆形,满脸笑意地说:“我之前从北京带回来的茅台酒,现在就剩一瓶啦。晚饭前,我打算把它拿出来,咱们来个简单的小酌仪式。”

把中国的大使们都请进会客厅后,尼克松将会上收到的《马踏飞燕》文物复制品,端端正正地放在了客厅正中间。他往后退了退,说道:“你们瞧瞧,这屋里的摆设都是我当副总统那会儿留下来的,好多都是从各国搜集来的,就是少了点中国的东西。现在好了,有了这个《马踏飞燕》,算是齐全了。”

说起美国总统福特即将访华这事儿,黄镇就顺便问了问尼克松有啥打算。尼克松爽快地说:“我可不想去掺和他的访问。明年可是我访华四周年纪念,到时候我就以普通老百姓的身份,找个时间过去瞅瞅。”黄镇一听,立马表示欢迎,并且赶紧把这事儿跟国内说了。

聊着聊着,晚饭时间就到了,尼克松邀请黄镇一起用餐,两人拿起杯子碰了碰。吃完饭后,尼克松还和黄镇他们继续聊了四十多分钟。等到他离开圣克利门蒂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二十了。

1975年年底,也就是12月份的时候,黄镇和他的夫人陪着福特夫妇来到了中国。到了12月2号下午,黄镇就带着福特和基辛格去见毛主席了。

毛主席身体还算硬朗,就是疾病让他走路有些摇摇晃晃,双脚艰难地在地上拖行。尽管这样,他那种让人佩服的气质一点没少。他逐一和来宾们握了手,还客气地请福特坐下。毛主席跟福特打了招呼,也跟基辛格问了好,还向美国人民致以问候,一下子,会面的气氛就变得温馨起来。

然后,毛主席开起了基辛格的玩笑,风趣地讲:“你们那位国务卿啊,还想管管我的家务事,说我不该去见上帝呢。”大家一听,都乐开了花。基辛格扶了扶眼镜,笑着回应:“我们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大家正聊得开心呢,毛主席冷不丁转头问黄镇:“黄镇啊,你那边考虑得咋样了?还打算继续干不?”黄镇心里猛地一紧,知道主席问的是辞职那档子事。他琢磨出主席的意思后,赶紧回应:“我听主席的安排。”

毛主席又转头问福特:“你们想不想让他回去?”福特笑着点了点头:“我们当然要他回来,我们的关系非常好。”毛主席听后,点了点头说:“行,那我看黄镇还是回美国去,再待个一两年吧!”

黄镇心里头大概有数了,主席是挺信任他的,这让他挺高兴。可没想到,主席接下来的一番话,让他心里头更是暖洋洋的。毛主席朝着大伙儿说:“有些年轻人对他有点小看法,这些人可不好对付,得受他们不少气嘞!”

一听主席这么说,黄镇心里头那股子憋屈和难过,立马就像被风吹散了一样,没影儿了。他眼眶子一热,泪水就在那儿打转,赶紧悄悄地抬手给抹掉了。

会谈一完事儿,黄镇就从中南海溜达出来,寒风刮脸上他愣是没觉得刺骨,反倒觉得12月的空气出奇地清新。他一溜小跑回了家,心里头那个美呀,不由自主地哼起了黄梅小调。到了晚上吃饭那会儿,黄镇居然主动跟妻子朱霖提议:“朱霖啊,咱俩今晚要不要来点小酒庆祝一下?”

朱霖纳闷地问:“你今天咋这么乐呵呢?”黄镇乐呵呵地把今天下午的经历一股脑儿讲给妻子听,朱霖一听也跟着乐开了花,赶紧给黄镇拿来酒,两人坐在餐桌旁感慨万千。黄镇说:“咱主席真是太牛了,他想给我安排工作,不直接找我谈,而是通过福特来说……”

从1977年到1982年那阵子,黄镇担任了中宣部第一副部长的职位,主要负责国内的文化建设,还有对外的文化交流工作。那时候,文化部被“四人帮”搞得一塌糊涂,简直就是国内建设里问题最严重的地方。黄镇呢,因为他工作经验特别丰富,对政策也了如指掌,原则性还强,所以他就下大力气整治全国的文化事业,让一切都回到正轨上,同时还管着对外的文化交流,两边都没落下。

到了1982年,73岁高龄的黄镇圆满完成了他的任务,正式从一线岗位上退了下来。可他一点也没闲着,还是热心地忙着推动中外老百姓之间的文化交流,还有那些增进友谊的活动。

黄镇这一辈子坦坦荡荡,实实在在,虽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生活,但心里一直惦记着国内的乡亲们。退休以后,他时刻想着老百姓,总想着给大伙儿解决难题,帮忙渡过难关。

1989年,黄镇老将军在北京离世,消息一出,太行山的老百姓们心里头那个急啊,当晚就纷纷打电话到中央,说啥也得让将军回太行山安息。到了1990年,中央体谅百姓的心意,真就把黄镇的骨灰送回了涉县赤岸的将军岭,让他长眠在太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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