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黄埔壮军魂,为救危亡转宇坤。”
黄埔军校在抗战前后可谓是顶尖的存在,国共两党都有数不尽的人才出自于这里,例如徐向前、左权和国民党方面的名人杜聿明等等,都是黄埔一期的师兄弟。
而黄埔一期年纪最小的学弟刘咏尧,却是同门里所谓名气最小的一位,虽然名气小但是能力却不小,20岁就荣升中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如今他的孙女却是国内当红女星。
黄埔神童
自古英雄出少年,1909年,刘咏尧出生在湖南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家里对孩子的教育上心,刘咏尧不到5岁就开始读书认字,刘咏尧的聪慧程度可见一斑。
刘咏尧13岁时,凭着过人的头脑一举考入北京朝阳大学,正所谓“南有东吴,北有朝阳”,这样的大学在当年不是有钱就能入学的,非有点过人的特点不可。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刘咏尧逐渐意识到读书真正的意义是在于救国,当时恰逢乱世,刘咏尧茅塞顿开决定投笔从戎。
14岁入广州陆军讲武堂,15岁被举荐进入黄埔。
那一年黄埔第一期刚开班,正是网罗天下人才之时,这第一期学员接受的军事教育其实并不算专业,不到半年第一期就草草收尾毕业,直接投入部队,但是里面却不少人才,日后都成了革命军骨干。
在第一期的645名毕业学员中,刘咏尧可谓是一员新星。
首先他年纪最小,但成绩却不一般,甚至可以说名列前茅,校长蒋介石对他甚是喜爱,并将他留在黄埔暂时做教员。
在训练场上,刘咏尧是精英学院,在战场上,他也一点不含糊,东征路上第一次上前线就立下不少战功,轻伤不下火线的劲头,更是让所有人对这个十几岁的大男孩刮目相看。
此等人才正是乱世所需,而后国内两党逐渐缓和,刘咏尧被重点培养,南京方面委派他到莫斯科中山大学进修,作为储备人才日后大用,这在当时是一份相当大的荣誉。
刘咏尧18岁那年,在莫斯科圆满完成学业,回国后直接上任团长,授上校军衔。此后刘咏尧平步青云。
20岁那年他再次迁升,成为最年轻的中将,堪称当时升职最快的新人。
但这个中将与平时所见到的有所不同,他的战场不在前线,而是在后方。在之后的十几年战争岁月里没人听到过他的名字不足为奇,刘咏尧的工作职责是为部队输送更多的人才。
虽然是幕后人员,但是刘咏尧的履历却越来越丰满,身份也越来越多。从政训处长到中正校长,再到陆大教授,十几年里刘咏尧门生故吏遍布全国。
命运的转折
与其说是刘咏尧命运的转折,不如说是国家命运的转折。
1949年国民党全面溃败,因为蒋介石的任亲不任贤,不得不全军撤往台湾,当时所有的军官都面临同样的问题,那就是去与留,刘咏尧也不例外。
早在三年前,刘咏尧其实已经被逐渐转型到国防部工作,拥有作战计划决策权,但他没想到的是国民党的腐朽程度,被调往国防部后刘咏尧处处受到排挤,所以那三年里他并未做出过任何的作战指令。
俗话说树倒猢狲散,国民党一倒,蒋介石身边损失了一大批军事人才,能干之人类似杜聿明也都因为其固执死在了内战的炮火下。
此时蒋介石才想起了刘咏尧,升任其为国防部副部长,但也只是个虚衔。
刘咏尧在大陆只做了三个月的国防部副部长,最终选择了随波逐流,随大众去了台湾。
蒋介石到达台湾后为了安抚人心,也为了给身边旧部一个交代,对大部分之战人员进行了升任。
但事实上却是别有心意,包括刘咏尧也被升任上将,但后面却加上了顾问两个字。此时刘咏尧已经不在乎这些虚衔,他渴望做点实事,因为这些年在大陆他并没有实质性的成就。
此后刘咏尧开始混迹文化圈,还创办了军事周刊,到大学做了特约教授,这也是刘咏尧为自己的人生做的最后一丝努力。但现在看来他是最明智的,在止战年代,文化圈混出名堂比军政界实用得多。
子孙后辈
刘咏尧虽然身份上是台湾军官,但是骨子里却有浓厚的民族情结,未能看到两岸达成一致是他一直以来的遗憾。论情谊,大陆的元帅聂荣臻还是他的同门师兄,大陆对他来说有着太多的牵挂。
为了促进两岸关系,刘咏尧自告奋勇率队访问北京,这时他已经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为了和平他不惜远渡重洋,而他这份心意也延续到了后辈身上。
他的小儿子刘纬武在当年不愿离开大陆,所以留在了解放军,成为了一名解放军军官。而他的长子刘纬文却选择了陪同父亲去往台湾,这不禁让人感叹一家人因为时局变化相隔两岸,着实可惜。
但刘氏兄弟俩也一直坚守自己的岗位,都是职业军人,并未有太大的名气。可刘纬文有一个女儿却火遍了海峡两岸,成为了当红女星,她就是刘若英。
一首《后来》唱哭了多少痴情少女,而刘若英与刘咏尧两代人的关系很多人都不得而知,现在可以说,刘咏尧的孙女要比他本人名气大得多,直到刘若英成名以后大家才知道这层关系。
在刘若英眼中,爷爷是个极其严苛的人,做了一辈子的军人,刘咏尧从不徇私舞弊,这方面刘若英也深受影响,在成名路上,她也谨遵爷爷的教诲,靠自己的实力一步步成为歌坛天后。
结语
对刘咏尧而言,黄埔的那段经历让他毕生难忘,老年的刘咏尧还经常唱起黄埔军校的校歌。想起校歌,刘咏尧仿佛回到了十几岁那段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那是属于他自己的青春。
刘咏尧于1998年在台湾逝世,他也是黄埔一期最后一名逝世学员。
葬礼上,校歌响起:“莘莘学子,亲爱精诚,三民主义,是我革命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