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凌晨两点,在南太平洋的新西兰,等到满天的繁星不再眨眼睛的时候,三五成群的鸳鸯便开始了晨练的舞动,它们从这边儿拨弄着寂静了一夜的湖面,去荡起湖那一边的水儿,然后催促着太阳从轻清的雾气儿中慢慢地升起。
升起,升起来了!
被催促着升起来的太阳,也开始催促着客居新西兰北岛某湖边儿上的我从被窝里坐起。
从被窝里坐起来,甜美的看看尚在梦乡的女儿,然后慢慢地掀开窗帘儿,轻轻地推开落地门窗,轻快地走到积有薄冰且有些儿湿冷的草坪上,有点儿夸张地张扬着双手,向着刚刚升起的太阳走去!
太阳,追逐太阳,我和女儿飞越了万里,飘洋过海到这儿,似乎就是为了追逐这儿的“太阳”。
到新西兰,已经是第三天儿了。
经过不断地倒时差,我们终于在世界上最早见着太阳升起来的国度:南太平洋上的岛国——新西兰,见到了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模样儿。
太美了!初升的太阳,柔嫩得似是刚出生后那婴儿的脸!
太美了!田园牧歌在新西兰这个宁静柔绿的国度,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新西兰,这个南太平洋上的岛国,在近27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宁静悠闲地生活着400多万人儿。
在这个多地震多火山的岛国,虽然没有之前在澳大利亚见着的袋鼠和考拉、歌剧院和大教堂,但我和女儿却见到了羊驼和红鹿、土著毛利人和毛利人的迎宾礼仪。虽然没有之前在澳大利亚墨尔本见着的十二门徒、黄金海岸见着的海湾,但我和女儿却见到了新西兰这个国家的山地田园。
山地田园?是的,山地田园!
不信,你看:新西兰这整个国家都是绿油油的田园,满山遍野的除了树,包括树盖下,都是绿油油的,像是中国北方农村土地里生长着的麦苗儿、南方田地里生长着的香菜,即便绿地边上早已枯干的茅草儿在反复地告诉我这个时候是新西兰的冬天。
绿油油儿的田园上,放养着成千上万,数以亿计的牛儿和羊儿。
那些牛儿和羊儿,偶尔会停下来,矁见电线儿,通过我们车窗外不时走过的水泥电线杆儿,一直牵到几乎都是只有一层高的别墅,望见别墅中的主人,听见主人在歌唱着主人他们这些一户户牧民祖祖辈辈很久很久以来,都会歌唱的那一首祥和的甜美的歌。
歌声引领着牛和羊儿、羊驼和红鹿儿等等拂过湖面,伴随着最早升起的太阳儿,经过地震带、火山口,走向了世界,直至成为今日世界的引领者。
升起,升起来了!
在这个太阳升起来最早的国家,从它享有世界千帆之都美誉称呼的奥克兰,向着西北方向,经由太平洋的高空,飞向上海。停下敲字的手儿,瞅瞅周边早已睡去的人儿,摸摸熟睡中的女儿的头,打开机窗盖儿,透过机窗玻璃儿,我看见满天的繁星和皎洁的月亮正伴随着我,心向着中国上海飞去。
回过头,感念田园!感念牧歌!我要为新西兰发起由衷的点赞!
因为新西兰像北欧的瑞士,因为新西兰像我的家乡——有着“山地公园省”“中国瑞士”之称的贵州。
如果每一个人都应该有一个“田园梦”的话,那么我的这个“田园梦”就应该是于2018年8月在南太洋上遇见的新西兰。
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