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之公传

太史公曰:华夏五千年,英杰辈出。然能于板荡之际立不世之功,于烽烟之中开万世之基者,鲜有如润之公者。其人如龙出渊,其志若鹏击空,以书生之躯掌百万兵,以布衣之身定九鼎位,诗书韬略俱入化境,诚千古未有之奇才也。
第一章·湘江少年
光绪十九年冬月,韶山冲内红梅初绽。毛氏宗祠旁,有婴啼响彻云霄,村人皆惊,谓此子非凡。其父贻昌,务农起家;母文氏,贤良淑德。润之幼时,常于塾中临《兰亭序》,笔锋初露峥嵘,先生叹曰:"此子笔墨间隐有风云气。"
年十三,读《三国》,见曹操"老骥伏枥"之句,掷书长叹:"丈夫处世,当扫天下不平事!"遂离乡求学,于湘江畔作《咏蛙》诗:"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少年意气,已见王霸之象。
第二章·书剑飘零
辛亥年,武昌枪响。润之投笔从戎,于长沙新军营中,仍手不释卷。尝观《孙子兵法》于战壕,忽拍案曰:"兵者非凶器,乃活人之术也!"后入北大,于杨昌济门下得窥诸子百家。每临《石门颂》,运笔如剑,李大钊见之,谓其"字里龙蛇,暗藏兵机"。
及至创办《湘江评论》,以魏碑体题写报头,笔力千钧。尝于岳麓山爱晚亭中,观枫叶如血,挥毫作《沁园春·长沙》:"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墨迹未干,惊雷骤起,风雨大作,同行者皆变色,独润之拊掌大笑:"此天地为我击节也!"
第三章·星火燎原
秋收时节,霹雳震天。润之持梭镖举义,首创"支部建在连上"之法。三湾改编时,于枫树坪书《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以颜体楷书示众,字字如铸。井冈山上,油灯下著《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笔走龙蛇,竟将毛笔写秃三支。
长征途中,过娄山关,马背上吟成"雄关漫道真如铁"。警卫员拾其草稿,见字迹颠簸如战马腾跃,墨点飞溅似弹雨横飞。至延安,于窑洞中写《论持久战》,秃笔残墨,竟成四十万字巨著。郭沫若见手稿,惊叹:"此书稿可作兵法观,亦可当法帖临!"

第四章·风流人物
丙戌年,重庆谈判。润之书《沁园春·雪》赠柳亚子,山城纸贵。蒋中正令文人作词相抗,竟无一人敢应。时有老儒读至"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拄杖叹曰:"此词吞吐八荒,非开国之主不能为也!"
开国大典前夜,润之闭门书"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牌匾。连写十余幅,终选苍劲如松者。秘书见废稿欲焚,润之阻曰:"留与后人见得失。"其书法融怀素之狂、鲁公之厚,自成一格,日本书道家称"毛体",谓"如观百万雄师过江"。
第五章·哲人其伟
尝与斯诺论道,指案上《资治通鉴》曰:"此非史书,乃生存之术。"晚年注《二十四史》,朱批满卷,于《张鲁传》侧书:"大道之行,路漫漫其修远兮。"其思想如椽笔写就,从《矛盾论》至《实践论》,皆用毛笔楷书,字字力透纸背。
暮年重游长江,以七十高龄搏击风浪。归作《水调歌头·游泳》,"截断巫山云雨"句,笔势如三峡开闸。临终前三月,犹手书曹操《龟虽寿》,"老骥伏枥"四字墨迹淋漓,力竭处笔锋入木三分。
太史公曰:
余观润之公手泽,诗词如铁马冰河,书法似长枪大戟,文韬武略皆化入笔墨。昔年项王"力拔山兮",终困垓下;魏武"对酒当歌",难免分香。唯润之公以诗书为甲胄,化笔墨作刀兵,终成开天辟地之功。诗云"倬彼云汉,为章于天",其此之谓乎?后世有欲知王者气象者,当观其词章墨宝,金戈铁马尽在方寸之间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