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丈夫的白月光都得了绝症,但他却为她鞍前马后,甚至与我离婚

九品阁故事 2023-08-07 12:59:12

1

我和我老公戚齐创业五年,想爬上他床的女人数不胜数,但是他一向洁身自爱。

直到我在他手机上看到他跟白蕊的聊天记录。

原来,他并没有多洁身自爱,只是对象不是他心心念念的白蕊罢了。

得知我在医院,戚齐急急忙忙地跑来,一把将白月光挡在身后,一副护鸡仔的样子。

“韶儿别为难她,她生病了。”

不得不说,在看到白蕊时,我好像在看自己,只是她眉间柔弱,而我更偏凌厉一些。

“什么病?”有我的严重吗?我刚刚做孕前检查,查出脑癌,快死那种。

“胃癌。”

呵,合着是来这儿跟我比惨了啊!

我张口就怼他,“会死吗?”

“韶儿!你别这么咄咄逼人。”

“我就问问,别心疼。”手机还到戚齐的手里,“好好照顾人家,别让她死了。”

本以为他会追上来,没想到他仅仅叫喊我两声。

我觉得上天有时候是爱开玩笑的,于是我驱车走遍A市大小医院。

总是会有误诊的希望啊,如果真的是误诊,我一定好好收拾一下戚齐这个大渣男。

事实证明,这次老天爷没开玩笑。

七张CT摆在医生的面前,老大夫也只能是摇着头,问我头痛这么久了,怎么没有早点来检查。

我也想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忙呢?

我想起来了,这些年我忙着帮戚齐创业拉客户,头痛欲裂也没空看个医生。

老大夫看向我的眼神很是同情,怕是以为我会哭。

可我只是平静地回了家。

我不是那个女人,柔柔弱弱的。

想我唯一一次柔弱,是在戚齐面前。

那时,奶奶刚去世,巧遇上一单大客户被人抢走了。

一顿发飙后,我失控地在戚齐面前嚎啕大哭起来。

他当时的眼神充满爱怜,“我们在一起吧,我给你一个家。”

我当时以为他的眼神是给我的,他的吻是给我的,他的承诺是给我的……

现在想起来才觉甚是可笑,他当时明明是透过我,看着另外一个女人。

我拿起烟灰缸狠狠砸向电视,宣泄了内心的愤怒。

几分钟后,家里能砸的都被我砸了。

愤怒过后剧烈的头痛好像报复一样,劈头而来又把痛感传遍身体每一个神经。

我蜷缩在沙发上动不了,戚齐手里提满菜和我爱吃的零食开门。

看到家里狼藉一片,他面色烦躁。

“宋韶儿……”

“怎么?我一个替身砸这么点东西都不配吗?”我艰难的爬起身来。

“再说了,我也在公司付出不少心血,这点家当我应该砸得起吧。”

许是戳中了他的短处,原本脸上的怒色不见,换上了一脸的愧疚。

跨过地上的玻璃渣,他半跪在我面前,“别闹了,你是你,她是她。”

闻言我忍不住轻笑一声,伸手在他怀里掏出手机,打开那张照片,比划一番。

如果不是亲眼见了他的白月光,我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你是多求而不得,找上我这个盗版?”我讽刺他。

“韶儿,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

不欢而散后,我将戚齐关在房间外,独自忍受着脑袋传来的剧痛。

2

第二天醒来,餐桌上一如既往地摆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有没有头疼?我帮你按按。”

他知道我有头疼的毛病,所以不管有多忙每天早上都会给我冲蜂蜜水,顺便还有头部按摩服务。

以前我总是调笑,就凭这两项服务,我得给他生一窝孩子报答。

“白蕊的微信我已经删了,在群里我也已经跟大家说明白了,我是有老婆的人。”

他的话说完,又把手机塞进我手里,大有一副随便我检查的架势。

我心里有一万种怨气想要朝他撒出来,但只要对上他的眉眼,就怎么也张不了口骂他。

我掏心掏肺爱得男人,费心费力经营的婚姻,不舍得拱手让人。

“戚总不用上班的吗?”

我主动岔开了话题,毕竟我也没有真的想要因为白蕊离开他。

他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老婆,我看黄历了,今天下凡的是送子娘娘……”

我心里满是苦涩,我已经没有资格要孩子。

“最近头疼的紧,算了吧。”

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因为和好之后,戚齐越发对我好,时刻顺着我。

我马不停蹄的寻找各种脑瘤治疗的方案,每天的头疼到想要拿电钻锯掉脑袋。

想起了之前的一位合作伙伴,他的妻子好像是国外脑科医生。

只是搜遍微信都没有找到这位客户。

顺手拿起了戚齐的手机,我还调侃他,“戚总手机里的秘密都清理过了吗?我可要检查了哦。”

“一天到晚胡言乱语的。”

真是应了那句话,没有人能活着从老公手机里走出来。

我发现了他一笔大额的支出,收款方竟然是人民医院!

难道他已经知道我得脑瘤的事情了吗?所以他才这么顺着我?

他为什么什么都不问……

看着戚齐的工作的身影,我身子有些颤抖的搂住他,哽咽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怎么了?又头疼了吗?”大手暖暖的,让人不想撒开。

我屏住快要落下的泪,“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他顿了顿,“嗯?”

就他这态度应该是还不知道。

那……支付给医院的钱?

追到医院一问,才知道是白蕊手术的医药费。

我找到白蕊的病房,可她好像是早就等我来一样,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袋子。

“这是戚齐的钱,我谢谢他的好意,但是我不能接受,毕竟他是有家室的人。”

这倒让我无话可说。

我已经想好了,怎么着也得先好好质问他一番,为什么拿钱给别的女人,都不告诉我。

他如果如实跟我说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我左脚才踩踏进戚齐办公室半步,就迎来了他的质问。

“你去医院了?你去找白蕊了?”

我这小暴脾气,重重的将钱砸在他的头上,“是你先犯贱的。”

钱从袋子里撒了一地。

“难怪小蕊被医院赶了出来,宋韶儿,你是不是太冷漠无情了!”

“小蕊她生病了,我只不过是作为同学朋友帮她度过难关而已。”

“你知不知道她得的是癌症!癌症是会死的!”

少见他因为什么事情憋的脸红脖子粗,没想到他第一次发脾气,居然是因为他的白月光。

而白蕊玩得这一手,可真是厉害啊!

“戚齐,你恶不恶心,还小蕊小蕊的,我看她面色红润,离死应该还有一段时间!”

“宋韶儿!”那声怒吼惊得外面的员工齐齐朝我们看来,这也是我从没见过戚齐发怒的样子。

额间的青筋一股一股的,若我不是他老婆,我想那只紧捏的拳头已经砸过来了吧。

3

我忽然间想要比较一番,想知道我重要还是他的白蕊重要。

“要是我也生病了,这些钱只能救一个人,你会救谁?”

“宋韶儿,你有完没完?能不能别闹了!”

我泄了气,想要一股脑把生病的事情说出来。

上前轻轻拉住他的袖子,我难得的撒娇,“我病了,我生病了。”

“呵,你是病了,神经病。”戚齐说罢甩开我的手,起身理直气壮的拿走了钱。

我觉得心里拔凉拔凉,凉得我全身发抖。

鼻子却涌出一股温热,随手一抹,一手都是鲜红。

本应该害怕的,但是,我奇特地淡然,脑里突然冒出一个很有哲理的话。

人啊,生来就是孤独的,孤独地来,孤独地走。

我抽了几张纸巾,压了压鼻子,然后就去医院了。

在医院的时候,我居然还有心情跟医生唠嗑。

“郑院长,我还能活多久?”

郑院长沉默了好一会,才回道,“小姑娘你是不是经常生气啊,我跟你说,你得保持心情……”

明白了明白了,应该是命不久矣了。

“郑院,您认不认识内分泌科一个叫白蕊的病人啊,她病的怎么样?我们俩谁严重?”

我想我就是太闲,居然还问起这事来。

郑院一愣,“你这姑娘就爱胡说八道,没有什么病是小病,都是要积极治疗的!你要是有人家一半的良好的心态,你也不会病情加重这么快!”

知道医生不能透露别的病人隐私,但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那个白花莲病的不严重。

耳边再次传来絮絮叨叨的叮嘱,我听的头晕眼花,再次闭上眼睛。

如果戚齐知道我快死了,他会不会让我多开心一会儿。

我还不想死,还想给他生个小帅哥。

我记得刚创业的时候,我跟戚齐经常被竞争对手挤兑到没有饭吃的地步。

有一次对方公司的张总,拿着一整瓶的白酒给我,只要让他喝开心了,让个一单半单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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