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抢了我研究的良方后加官进爵,被丢到难民堆后疫情再次爆发,他连夜找我跪求我

采木科技 2025-01-13 14:27:36

疫病横行,我免费看诊,研究出时疫方子,救活无数百姓。

灾难过后,我女儿却被山匪所劫。

我跪地请求县令,看在我研究出时疫方子的份上,去救救我的女儿。

县令却坐在高台上嗤笑:“方子乃是本县令呕心沥血,苦苦钻研数月所得,与你何干?”

我被打了一顿,扔出县衙。

我拖着一身伤,求我曾经救过的百姓,让他们帮帮我。

百姓避之不及:“我们能活是我们本就该活,你有什么功劳?莫想害我们。”

“你女儿被山匪带走是她活该!”

想到生死不明的女儿,我大笑出声。

我一生治病救人不仅没有换来丝毫感激,反倒是成了我的报应?

万念俱灰之下,我独自一人冲上匪窝。

三年后,疫病再次爆发,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求我救救他们。

我无奈摊手:“你们染病,是你们本就应该染病,我有什么办法?”

“死了也是你们活该!”

01

“大人,大人,求您救救小女,小女被土匪掳走,求您去派兵去救救她,您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跪在地上,不断扣头,请求即将升任的县令,求他救救我唯一的女儿。

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一地,我却浑然未觉。

只要县令肯出兵救我的女儿,就算是磕死在这我也愿意。

台上,蒋县令眯了眯小眼,开口:“王大夫啊,你也知道,现在瘟疫刚过,匪患横行,要救一个人实在不是那么容易啊,这人力、物力……”

我磕头的动作一顿,眼睛闪过一丝亮光,立马接道:“这是我全部的财产,希望可以为大人尽微薄之力。”

我将早就备好的这些年开医馆赚到的钱全部交了上去。

蒋县令贪财,来之前我就做好了准备。

“大人,如果不够的话,我再去凑,只要您肯派人去救小女。”

我满含期待。

但我忘了,比蒋县令贪财更闻名的是他好色。

蒋县令看了一眼我交上去的钱,微不可察地翻了个白眼,抚着大肚不说话。

我亦不敢多言,生怕哪句话就会让县令改了主意。

见我实在是领会不了他的意思,县令终于纡尊降贵的开口了。

“营救一事颇费本官心力,唯有温柔解意之人方能缓解本官此番奔波劳碌的疲惫啊!听说,王大夫的女儿最是温柔小意…”

蒋县令的话没有说完,但就是再蠢笨,我也听懂了他的未尽之言。

他的意思很明白。

要么,让囡囡做蒋县令的第三十八房小妾,他派人营救囡囡,要么,囡囡死。

我低下头,死死攥着拳,竟不知如何选择。

知道蒋县令好色之后,我就将囡囡藏于家中,鲜少让她出门,就算是出去,也会让她带好帷帽,遮挡容颜。

没有想到,兜兜转转,还是没有逃过。

良久之后,我听见我自己艰涩开口:“能侍候大人,是小女的福气。”

明明不过几个字,我却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

我瘫坐在地上,眼泪和额角的鲜血混在一起,落到地上,一片脏污。

我安慰自己。

算了,至少蒋县令会派人去救囡囡,囡囡有希望活着回来。

只有囡囡活着,那么一切就都有希望。

02

“什么?你说你女儿是横刀寨的人劫走的?你没看错?”

蒋县令激动喊道,大肚子随着他的嗓子一颤颤的,就连眼睛都睁大了几分。

我点头:“是,劫走小女的土匪的旗子和衣服上都有一把大刀,草民可以确定是横刀寨。”

“坏了,坏了,这群土匪怎么来我这了,不行,我得赶紧走。”

我听着蒋县令碎碎念,心中有着一股不安的预感。

果然。

蒋县令不耐开口:“此事复杂,你先回去等消息吧,到时候我再通知你。”

到时候?

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横刀寨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听到横刀寨,蒋县令会神色大变,但我知道多耽误一会,囡囡的危险就会多一分。

更何况,蒋县令只是在敷衍我。

眼见蒋县令要走,我连滚带爬抓住蒋县令的衣角。

“不、大人,不能,”余光瞥见蒋县令袖口的的钱袋,我眼神一亮,死死抱住蒋县令的腿,“大人,县令大人,您收了我的钱的,您救救小女,要是不够的话,我再去凑。”

蒋县令冷哼一声,一脚将我踹开。

“你这点小钱都浪费本官花费时间听你说话,若非看你诚心,本官都没空见你。”

“至于你女儿?”蒋县令冷哼一声,“本官治疫有功,已经升迁,这里的事情就留给下一任县令来解决吧。”

治疫?升迁?

对,疫病,是我研究出了疫病的方子,县令是因为治疫才升迁的。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大人,是我,是草民研究出了治疫良方,只要您救出小女,这些都是您的功绩。”

听到我的话,蒋县令没有再离开,反而慢慢回到了台上坐下。

“你说方子是你研制出来的?”

“是,”我点头,“但只要…”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蒋县令一声嗤笑打断。

“方子乃是本县令呕心沥血,苦苦钻研数月所得,与你何干?”

“王大夫怕是糊涂了吧。”

我茫然抬头,却对上蒋县令嘲弄的目光。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可以有人无耻到这个地步。

明明这是当地百姓都知道的事情,是我研制出了治疫的方子。

我想争辩,可对上蒋县令胜券在握的眼神,我忽然知道了结局。

没有用。

他既然敢这么做,他就不怕别人查。

女儿的安危,蒋县令的无耻,让我心头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贪官,小人。”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果然,蒋县令敲了敲手指,玩味一笑:“你说得不错,不过,本官虽然升任在即,但现在你们到底是本官的子民。”

“本官临行之前,就大发慈悲好好教教你,何为实话?”

“来人!”

我被压在地上,蘸了盐水的棍子一下下落在我的身上,我终于懂了他的意思。

痛!太痛了!

可比起痛,我更担心的是囡囡,我可以咬着不承认,但是囡囡呢?

我死了,就再也没有人会去想办法救她了。

想清这一节,我没有再倔,几乎瞬间承认了治疫方子是蒋县令研制出来的。

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改口,蒋县令兴致缺缺地让人停了手。

“算了,把人扔出…”

话挥到一半,蒋县令又顿住了:“等等,把他一条腿打断,再扔出去吧。”

“做错事怎么能不付出代价呢?”

我目眦欲裂,可是没有用,棍子狠狠打在我的小腿上,那一瞬间,我听到了骨裂的声音。

我被扔了出去,泥土混着鲜血沾了满身,和当初的难民一般狼狈。

03

不知何时,百姓都聚在了衙门门口。

我一身狼狈,众人打量着我,明明是该难堪的,但是我却只觉得幸运。

蒋正之不帮我又怎么样?这里这么多人,很多人都是我救过的,他们靠着我的治疫方子活了下来。

我求他们,他们一定会有人愿意帮我的。

我不求他们和我一起去土匪窝,但我现在腿断了,只要他们把我送到山脚下我就可以更快去横刀寨去找囡囡。

而且我看到了富商钱家的长子钱景德,他的疫病就是我亲手照顾的。

我可以和他借一些钱,说不定可以从那群土匪中赎回囡囡。

我艰难起身,却没有站起来。

想着自己有求于人,我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朝百姓们跪着。

“我是杏林医馆王大夫,我想求大家一件事,希望各位可以帮帮我。”

“王大夫,你说吧。”

“是啊是啊,您的方子可是救了我们全家,有什么事,您就说吧。”

“就是,起来说,我们可受不起您这一拜。”

一个男人将我搀了起来。

听着乡里乡亲七嘴八舌的发言,我心中划过一股暖流。

我缓了缓,开口道:“我女儿被横刀寨的土匪劫走了,我希望大家可以借我一点钱,还有就是我现在腿断了,可能要麻烦大家把我送到山脚下。”

我话一出,刚刚吵嚷的人群瞬间沉默了。

刚刚搀着我的人猛地后退一步,我重新摔倒在地。

过了一会儿,有人开口道:“王大夫,你还是节哀吧。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女儿说不定早就死了,而且就算救回来也被土匪糟蹋了。”

“是啊,是啊。”

我知道他说的话是对的,但是那是我的女儿,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我的女儿。

更何况,这份不幸不是我女儿的错。

我不可能放弃她的,大不了我养她一辈子。

见我坚持,那人也放弃了劝说。

我将目光投向了钱景德,这些人中我对他抱有最大的希望。

别人或许有心无力,但钱景德,只要有心就一定有力。

而钱景德上前一步一如我期望的,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04

“王大夫,您想要借钱是吗?”

我点点头,其实本来不用的,可是蒋正之拿走了我所有的积蓄。

我刚想解释一下,就被钱景德打断了。

“那您有钱还吗?大家都很困难,赚钱不易,您也知道您去和土匪打交道是九死一生吧,不,应该是十死无生。”

“您这和借钱不还的老赖,有什么两样呢?”

我愣了愣,黯然低头,钱景德的话没有错,是我过分了。

但想到什么,我又连忙开口:“这是我不对,我现在急需用钱,麻烦大家把之前在我家赊账的钱还我。”

我话音落,瞬间有些人的神色变得不自然了。

朝廷昏庸,贪官当道,百姓们过得不容易,我心软,没少赊账。

还不上的,我也没有催。

大家都不容易,没必要咄咄逼人。

久而久之,我的账本比我的医术更厚。

我甚至可以说,城内一半的人在我这里赊过账。

最大的、也是最近的一笔是钱家。

当时钱景德疫病缠身,为了救他,我拿出了我唯一一颗百年老参给他吊命。

因为管家说家中没有那么的现银,想着外面乱糟糟的。

我就先记账,没有收钱。

钱景德叹了口气:“王大夫,我说了大家都不容易,您这时候让他们还账不是逼死他们吗?”

可这本来就是他们呢应该还给我的啊。

我女儿也要死了。

“我…”

话再次被打断:“更何况,您研制出疫病方子之后,不是收钱了吗?那些钱还不够吗?”

收钱是因为要买原材料,而且我给出去的都是成本价,甚至自己还垫了不少。

这些人真的不知道吗?

“我…”

钱景德不给我插话的机会,继续说着,我不该拿钱的一二三个理由,最终盖棺定论。

“王大夫,我们同情您女儿的遭遇,但恕我们不能借钱,而且也不能送您去山脚。”

周围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我茫然地转头,眼眶通红:“看在我救了你们的份上,帮帮我也不可以吗?”

有几人不忍地转过头,避开了我的目光。

“王大夫,您这是挟恩图报吧,您是研究出疫病方子,可是我们付钱了啊,银货两讫了啊。您于我们其实并无恩。”

“大家聚在这里只是因为善。”

听着钱景德的话,不少人附和。

“是啊,我们能活下来是我们本就该活,你有什么功劳?”

“你女儿被土匪带走,纯属活该!”

“你想让我们带你去找山匪,你不是害我们吗?”

“而且要是你早点研制出方子来,我爹娘也不会死,你和你女儿现在这样,就是你的报应。”

我坐在地上,仰视着周围人的嘴脸,听着一句句恶毒的言语,终于忍不住流着泪大笑出声。

囡囡活该?没有功劳,全是报应?

我一生治病救人没有功劳,没有换来丝毫感激,反倒是成了我的报应?

是我,是我错。

我不应该指望官能为官,我不应该相信人心换人心。

都是我的愚蠢,才会让在现在连救囡囡的机会都渺茫。

我咬着牙,一点点站起来,一次两次……

终于,在众人的各异的视线当中,我挺直背拖着一条残腿,走出了人群。

没人救,我自己去救。

哪怕是死,我也要和女儿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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