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雷震,风拂,万物动。
一惊,一蛰,一动一静,相互应和。
山中白花、桃花、梨花竞相开放,又到了云南人吃各种花花的季节了。

今天,又开拓了一片山林古茶园的新视野——革登。
每年走茶山,老朋友也见见,新朋友也会认识。
就像茶园,连年去的,再见面熟悉感扑面而来;初次见面的,会认真探寻。
初入革登,从村子里到茶园,车子可以走一段厚厚落叶堆积的山道,再往里,就得步行了。路的两旁树荫遮蔽,蕨类植物随处可见。
途经很早之前村子里挑水喝的山水井,现在依旧有水细细的流着。
越往里,茶园出现在林木间。
高的茶树将近有10米,为了方便采茶,主人家搭了杆架子。

走到一个转角处,茶农朋友指着路对面的一片茶园给我们介绍到“这是当年毛主席提倡种茶树时,村民种下的。管理这片茶地的村民有一大份经济来源了。”约摸估算下,这片茶树也有60多年近70年的树龄了,树长得很瓷实。
以前艰苦年代,粮食很紧缺的时候,他们在山里种下了茶树,如今茶叶的需求量增加,茶叶价格上去了,也让这些隐没在深林中的茶树有了市场,种下茶树的人也收获了硕果。
在大部分的茶山,茶叶还是惠及了茶农的。只是随着茶叶市场的饱和,还是有很多茶叶滞销的。
和茶农朋友聊天的时候,他也说到“这几年采茶的工人很难找,在倚邦,革登这边,一个工人一天的工钱平均是150元(供吃住),还要包来回的路费。有时候采一天茶叶,像叶子是中小叶的茶树,非常难采,一个人采一天最多也就3公斤了。1公斤干毛茶需要4.5—5公斤鲜叶。去去这些费用,如果卖不出去,那就是妥妥的贴钱了。”
所以并不是所有的茶农都是土豪,也有很多茶农还在努力。


再往前,路旁大叶斑鸠菊在蕨类植物中绽放,路下面就是茶农朋友家的古茶园了。
整个古茶园被林木环绕,有一棵超古老的大树,一半主干已经枯掉被其它植物寄生,一半主干笔直高耸入云,顶部绿叶葱葱。
不得不感叹,这棵树的生命力是如此的磅礴。


放眼看去,茶园里生长着古树,乔木还有小小的茶树。
地面有厚厚落叶堆积,踩上去咔嚓咔嚓的响。
其中有两棵大古树,明明树根是独立的,但往上一点点,它们的树干却连在了一起,不同根却同枝,如此神奇!
茶农朋友说,有的小茶树是茶果落下来长的,有的小茶树是从大古树的根根发出来的。
还在地上找到了茶果,生命的延续性在此刻得以诠释。
更为神奇的是,同一棵树上,叶子的形状有叶尖如剑的,有叶尖圆圆的,有大,中,小的叶型。真的就是,世界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两片叶子。

感叹完茶树的神奇,我们回到茶农朋友家,就喝到了刚刚看到这一片茶园去年的茶。
每次走完茶园,再喝一泡所走的这个茶园的茶,那种感觉真是久久不忘,以后回忆都是一种美好。
存放在自己家里的去年的春茶,泡了以后,闻着茶香很干净,说明存放的很好。茶汤是厚实的,整体是蜜甜的,在3泡左右有缕缕清苦,但化的很快,回甘生津也很不错。5/6泡的时候有点气感。到尾段,汤含香里出现了一种山里特有的植物根根的清新香气,比较独特。




喝完,口腔甜润,还有回香。再结合它的生长环境,就能理解它呈现出这样好的口感。
这片茶园去年因为干旱产量不是很高,据茶农朋友说去年古树春茶就做得40公斤干毛茶。今年看了这片茶园,发现即使是前几天下了雨,地上没有太湿润,还是有点干燥的。茶园的湿润度,不仅和森林覆盖率有关,还和它的海拔、周围的水流情况、是否向阳等密不可分。
古茶树只冒出点点的芽头,如果后面下雨,到3月底可能就可以陆续采摘,如果不下雨得等到4月了。
要看天吃饭,所以【风调雨顺】也就显得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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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友们有想要了解的山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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