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尸两命,死在相公最愧疚那年,重生后我一把推开他:你?不配!

青木越 2025-04-29 16:04:47

我一尸两命,死在丈夫最愧疚的那年。

他那不甘只做妾的青梅表妹给我下毒,证据确凿。

剧毒深入骨髓,我肚里已成型的女胎也没有生机。

丈夫求我活下去,他说只要我醒来,他立刻把表妹扫地出门。

气息消散时,我听见丈夫哀求:“来生我们还做夫妻,我定不负你。”

他不知道,我亦祈求上苍,愿生生世世不与他相守。

还好,老天是眷顾我的。

1

楚时远是镇国公的独子,住在我家隔壁,我在学步的年纪就跟在他身后转。

我们相伴成长,约好做一辈子的朋友。

一切都很愉快,直到八岁那年,他姑母守寡,带着李烟雨回京。

李烟雨想要抢走楚时远,从我见她第一面就感受到敌意。

刚开始楚时远也不喜欢她,还是只和我玩,可没过多久,他身后跟了另一道身影。

我忍了李烟雨的第一次参与,可她总想把我排挤在外,我发出抗议,楚时远觉得我小气。

那就小气吧。

我瞪大眼不让眼泪掉下来,背过身大喊:“从今天起,孟舒和楚时远不再是朋友。”

楚时远提着的点心盒子落地,他问:“你要和我绝交吗?”

“是。”

我咬着唇跑远,发誓再也不和他讲话。

小孩子并没有那么记仇,他翻窗来给我送生辰礼物时,承诺以后只跟我一个女孩子玩,绝不带着李烟雨,我跟他和好了。

彼时楚时远和我都不算小,各自有学业功课要做,渐渐的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天天一处玩耍,忙起来十天半个月见一面,到后来楚时远到边疆历练,三年没见。

他回京城时,我正被父母催着议亲。

楚时远带着丰厚的聘礼上门提亲,当众承诺此生珍重我、绝无二心,操办了一场盛大的婚仪迎我过门。

我和他婚后育有一子,除了有一个拎不清的守寡姑母偶尔刁难,生活还算幸福美满。

楚时远还想要个女儿,即便我害怕生产的疼痛,也毅然决然的孕育第二个孩子。

可就在我怀孕五个月时,楚时远和李烟雨在一间屋子里衣衫不整被宾客撞破。

楚时远说他喝了酒,什么都不记得,要我原谅他。

他明知道我讨厌李烟雨,还要留她在家,让我操办个小宴会给她名分。

“不过纳是个姨娘,也值得你大闹一场?”

“你年幼时喜欢跟表妹争风吃醋也就罢了,作为国公府未来的当家主母,怎么还容不得表妹有一个居所?”

“表妹因我名誉扫地,若我不承担起责任,给表妹一个名分,要她怎么活?”

楚时远皱着眉,语气颇为凉薄:“舒儿,莫要太过分了。”

我和楚时远陷入冷战,没多久便断断续续生病,不过两个月已至大限。

兄长围了我的院子,铁血手腕审出李烟雨在我的药里动了手脚。

楚时远跪在地上求我醒来,他一句一句忏悔,但一切都晚了。

我活不了,我们的女儿也没办法健康降世。

我命不长,他和李烟雨也别想双宿双飞,我父兄不是吃素的。

气息飘散前,楚时远不断乞求来生还要与我做夫妻。

谁还稀罕呐!

2

老天待我不薄,再次睁眼时,我年芳十六,正待字闺中。

楚时远才到京城,还未上门提亲。

上一世,他也是在这天的夜晚来找我表明心意。

楚时远见到一身白衣,举着蜡烛一步步走出来的我,吓了一跳。

“怎么还没熄灯?大晚上的,扮鬼呢。”

我口吻恶劣:“吓到你了?”

楚时远拍了拍胸口,顺门熟路的在榻上坐下。

“当然没有,小爷我天不怕地不怕。”

我语气惋惜:“哦~那真是遗憾。”

楚时远不跟我计较,看着我的脸挪不开眼,“三年不见,小舒儿有没有想我?”

“没有。”

他当我口是心非,轻笑一声,接着兴冲冲的掏出他这些年搜罗到的奇珍异宝。

楚时远耳根通红,把东西往外面前一推,“你若嫁我,这些都是你的,我家库房里的今后也归你。”

“我只想娶你,会一辈子对你好。 ”

我冷笑,楚时远的说辞和前世一样,我当时也傻乎乎的信了,结果七年婚姻,落得一尸两命的下场。

甜言蜜语带着刀刃,我不会再信他。

我没打开匣子,原样推回去。

“私相授受,有辱声誉,你拿走,以后别再来。”

楚时远脸上的羞涩的笑意凝住,“你不愿意?”

“是。”

楚时远错愕道:“为何?”

我迎上他不解的目光,咬牙切齿道:“因为我不喜欢你。”

“我不信。”

楚时远站了起来,附身靠近我。

“这三年你我书信未断,感情没淡,你怎会突然不喜欢我?”

他靠的太近了,让我恶心,我不断后仰来缓解不适。

我深吸一口气道:“年少的事,算不得真。”

楚时远依旧不愿相信,“莫非这几年有人哄骗你,让你移情别恋?”

他越发笃定,面露凶狠,活像要吃人。

“是谁?我去砍了他!”

真是可笑啊。

仅是猜测有人要抢他看上的妻子,他便喊打喊杀,要提刀砍人。

有人付出行动抢走我的丈夫,觊觎我的地位,我发表抗议,在他口中是容不得人。

这样的人,我瞎了眼才喜欢。

“没有别人,我只是明白自己的心意,和你只有幼时相伴的兄妹情,不应该一错再错。”

楚时远失控大吼:“你胡说,你我之间怎会是错!”

他一掌拍在小桌上,桌边的茶盏震到地面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接二连三的响动吓得我不由自主瑟缩。

见我发抖,楚时远放柔了声音:“舒儿别怕,我不是在对你发脾。”

十八岁的他待我如珠如宝,舍不得我受一点委屈;二十五岁的他为了我厌之入骨的李烟雨,对我恶语相向。

楚时远现在的种种表现都刺激着我,让我分外恶心。

他放下身段哄我,“是我不好,不得舒儿的喜爱,你别怕。”

我趁机赶走他,继续装作害怕的缩了缩肩膀,“你如今气势骇人,我看着胆怯。”

楚时远向后跳了一步,“你别哭,早点睡,我这就走。”

我捏着帕子呜呜哭起来,楚时远打开窗户翻窗,一步三回头的消失在黑暗中。

3

楚时远的妥协只能得片刻安宁,他不肯相信我不愿嫁他,没隔几天又把他娘拉来跟我打感情牌。

他娘和我娘是闺中密友,成婚后又是隔壁邻居,关系亲近非常人可比。

爱屋及乌,他娘待我极好,她的生辰宴我怎可不去?

楚时远抓住我心软的弱点,变着法提起婚事。

生辰宴上,国公夫人亲昵的拉着我的手,“时间真是快啊,转眼舒儿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他娘夸我,我娘夸他,互相吹捧了几个来回,楚时远他娘进入正题。

“若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么乖巧可人的姑娘不能便宜别人家,不如便宜了我家那小子吧?”

国公夫人虽然拉着我,眼神却看着我娘,在端详我娘的态度。

我娘猝不及防,只悄悄打量我,想让我给她暗示。

我僵着脸,态度一目了然,我娘立刻说她还想留我几年,婚事不急。

国公夫人接受到婉拒也不生气,体贴道:“有姑娘的父母总是舍不得,是得从长计议。”

楚时远在这时来给他娘拜寿,我要退回身后去,他娘不松手。

国公夫人一手拉着我,另一只手扶起他,就这样说起话来。

“我儿多年没回京,和我没见过你舒儿妹妹吧?舒儿温柔贤淑,为娘喜欢得紧,我儿可要努力。”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娘说这话也不算过分,甚至方便了他今后时常来我家拜访,可害苦了我。

我不愿再嫁给楚时远,他的一切纠缠都是负担。

“得夫人喜爱,小女喜不自胜。”

我对国公夫人行了一礼,“若夫人不弃,可收小女为义女,也全了我与夫人多年的感情。”

“这……”国公夫人望着楚时远,不知如何是好。

“不可。”

楚时远浑身散发着冷意:“阿娘不缺女儿。”

我趁机退后,“小女与夫人没有母女缘,这便告退了。”

回到家里,不等母亲来找我说私房话,那道令人作呕的身影已在我房中等候多时。

见我进屋,他利落地起身。

“舒儿,何必闹脾气给外人看。”

他也知道宴会上众多外人,还要让他娘当众提起婚事,把我架在火上烤。

楚时远语气带着残余的怒意,“等我们定亲,你今日的几次推拒都会成为被人背后的笑料。”

“我说过,我不会与你定亲。”

我端正的坐在榻上,执起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刚泡上的茶水,才抬眼看他。

“世子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楚时远靠近,抓住我的左手,“舒儿别说气话。”

我抚开他的手,用帕子蹭了蹭。

“我不会嫁给你,我永远都是这个答案。”

楚时远冷着眉眼,“为何你变心这样快?”

我变心快?不及他一半。

明知道他不可托付终身,我甩掉他这个薄情寡义之徒,还上赶着去送死吗?

“世子出身高门大户,规矩多,我受不了。”

楚时远急切的说:“你不喜欢的我都改。”

我摇摇头,“你改不了。”

你改不了吃屎。

楚时远拳头紧握,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你不试试,怎知我改不了?”

我看着茶水冒出的腾腾热气不答话。

楚时远目露厉色:“若是我拿到赐婚圣旨,你也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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