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政府的大规模裁员工作仍在迅速进行。美国国税局将在报税季中期解雇数千名试用期员工,裁员可能最早从2月17日这周开始,目前尚不清楚国税局有多少员工会受到影响。
特朗普政府周五(2月14日)解雇了20名移民法官,并且没有解释原因。当前,拥有约700名法官的移民法院系统面临着超过370万件积压案件。
在接下来的几周内,特朗普政府计划从行政部门的数十个单位裁减人员,包括那些负责保护员工公民权利的单位和其他调查联邦工作场所就业歧视投诉的单位。据文件显示,“政府效率部”团队还计划让数十名不从事DEI(多样性、公平性和包容性)工作但执行“政府效率部”认定与DEI相关职能的政府雇员休假,并最终解雇他们。
随着特朗普继续推行缩小联邦政府规模的计划,美国农业部国家动物健康实验室网络计划最近的裁员可能会阻碍联邦政府对禽流感疫情作出反应,相关疫情已导致鸡蛋价格飙升。有专家称,该计划的14名工作人员监视着整个疫情,他们已不堪重负,且一直人手不足。
几天前更新的“政府效率部”网站包含了各联邦机构员工的信息,甚至还详细列出了负责设计和维护美国侦察卫星的美国国家侦察局(NRO)的人员编制和预算情况,很可能构成了重大泄密。
另一方面,民主党人对“政府效率部”政策的常规抵制行动在应对特朗普和马斯克领导的“网络战争”方面收效甚微。民主党人承认,他们正在输掉与特朗普及其MAGA盟友之间的不对称战斗,而且对于如何解决他们的快速反应问题或谁该负责,他们内部没有达成共识。
特朗普将提名一批国务院高级官员,包括国务院第三把手和负责军控、中东、南亚及中亚事务的关键职位。没有明显外交政策经验的纽约律师莎拉·罗杰斯(Sarah Rogers)被提名为公共外交副国务卿。这一职位在拜登时期曾参与打击社交媒体上的虚假信息,而罗杰斯曾以言论自由为由为美国全国步枪协会辩护,并起诉内容审查的做法,这表明特朗普政府计划将其迫使社交平台放松内容审查的努力推向全球。
罗杰斯将接替目前的代理公共外交副国务卿达伦·比蒂(Darren Beattie)。比蒂是直言不讳且颇具争议的MAGA人物,他从未被期望长期担任这一职务。他过去因与极端人士交往以及主张与鲁比奥鹰派立场相左的外交政策观点而引发争议。他还曾发推称台湾“不可避免地”属于中国。
艾莉森·胡克(Allison Hooker)被提名为国务院第三把手——政治事务副国务卿。胡克是印太安全领域的专家,此前曾在特朗普第一届政府中担任国家安全委员会首席朝鲜半岛问题专家。
哈德逊研究所的托马斯·迪南诺(Thomas DiNanno)被提名为军控与国际安全副国务卿,他可能会在特朗普想进行的对俄与对华相关谈判中发挥关键作用。
昨天《华府圈内》提到,特朗普政府准备在沙特与俄罗斯举行乌克兰问题谈判,但乌方似乎并不知情。美方试图向乌克兰保证,一定会允许乌方参与对俄谈判。美国国务卿马可·鲁比奥告诉乌克兰外长瑟比加,美方无意将其排除在谈判之外,那样做是愚蠢的。此前泽连斯基警告称,乌克兰不会同意强加给它的和平协议。
欧洲官员仍未被邀请参与对俄谈判。在慕尼黑被问及欧洲国家是否有可能参与谈判时,特朗普的乌克兰特使基思·凯洛格中将态度坚决地说:“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我认为这不会发生。”但他向欧洲盟友保证,其不参与并不意味着“他们的利益不会被考虑”。
芬兰总统亚历山大·斯图布(Alexander Stubb)周六证实,美国已向欧洲国家询问他们能在乌克兰的安全保障方面做出什么贡献。斯图布表示,没有欧洲人的参与,我们无法就乌克兰、乌克兰的未来或欧洲安全结构问题进行讨论或谈判。
特朗普的中东特使史蒂夫·维特科夫(Steve Witkoff)是特朗普这位“交易专家”的得力助手。他是亿万富翁房地产投资者,也是特朗普40年的朋友。如今,他的职责范围正在扩大,包括谈判达成结束俄乌战争的协议这项特朗普面临的最大地缘政治挑战,这也是美国备受争议的外交政策调整的一部分。
特朗普针对俄乌战争的议程震惊了欧洲盟友,这是他第二任期的基石。他将严重依赖维特科夫来实现其目标。维特科夫的同事形容他在谈判时像“一只天鹅绒手套”,圆滑而切中要害。他在访俄时,成功推动普京同意释放美国人质。他在1月内塔尼亚胡接受与哈马斯的停火和人质协议中发挥了关键作用。特朗普还希望他在今年晚些时候与伊朗进行谈判,以达成新的核协议。认识维特科夫的人说,他的谈判功底来源于他在纽约从事房地产开发的经验。
斯塔默在《每日电讯报》发文称,他“已准备好并愿意”将英国军队部署到乌克兰执行任何和平协议。这是他首次明确表示正在考虑向乌克兰派遣英国维和部队。这一表态将给其盟友——尤其是持保留态度的德国——施加压力,迫使他们公开支持在乌克兰部署欧洲维和部队的想法。斯塔默还暗示,英国可以在乌克兰和平进程中发挥“独特作用”,成为欧洲与美国之间的桥梁。
特朗普当前对委内瑞拉的政策与其竞选期间的强硬言论形成鲜明对比。尽管特朗普及其支持者曾严厉批评马杜罗政权,但特朗普再次上台后却采取了与拜登类似的接触政策,包括放松制裁和与马杜罗直接谈判。这一转变引发了内部争议,尤其是鲁比奥和沃尔茨等强硬派的反对。特朗普面临两难选择:要么恢复对马杜罗政府的强硬立场,以迎合佛罗里达州的委内瑞拉裔和古巴裔选民;要么继续做出让步,以便顺利遣返来自委内瑞拉的非法移民,减少移民流入,并增加全球石油供应。
美国学者分析认为,关于在美国禁用TT的讨论虽然最初源自对其中国所有权的国家安全担忧,但在2023年10月7日哈马斯袭击以色列、该平台上反犹太内容增多后,关于TT的立法提案才重新获得了动力。参议员马克·沃纳和前国会众议员迈克·加拉格尔承认,真正推动相关立法的是TT算法对年轻人如何看待以哈冲突的影响。以色列官员指责TT的算法传播亲巴勒斯坦内容,导致年轻人反对以色列。推动禁用TT的真正动机是为了压制某些言论,并保护以色列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