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被师妹与师父联合杀害,重来一世我赶紧躲得远远的,却发现了她们不为人知的秘密

床留半边给你 2024-08-19 09:49:22

青云门门规,谁能破凌霄阁阵法,谁就可拜入凌霄阁的费无名长老名下。

我破了阵法,但小师妹却抱着我的大腿痛哭流涕。

只因凌霄阁心法汇集仙门心法精髓于一体,谁能学会,谁便很有可能是下一任门主。

上一世,我一脚踹开小师妹,却在竞争门主时,被费长老下了药散尽功力,被小师妹一箭穿心。

我才知道,费长老心仪的弟子不是我。

再睁眼,我轻轻扶起小师妹。

“小师妹诚心天地可鉴,此番入凌霄阁的名额就赠给小师妹了。”

……

1

小师妹若柳像上一世一样,在我破阵后,抱着我的大腿不让我迈进凌霄阁。

师兄师姐们纷纷劝阻:

“谁破阵谁入阁是老早就定下的,你抱着洛莺师姐干什么?还不赶紧松开,别丢人现眼了。”

凌霄阁心法天下无双,是众仙门弟子心之所向,但同样的,想进凌霄阁的弟子也需具备极高的天赋。

而我是青云门资质最上乘的弟子,也是最有资格进入凌霄阁的人。

小师妹抱着我的大腿痛哭流涕:

“师姐已经功法卓绝了,为什么不把机会让给旁人。”

“师姐,你就让我进凌霄阁吧,我实在是太想进步了。”

道德绑架可算给她玩明白了。

我功法好,所以我就得把机会让出来。

她想进步,所以就得抢占我的机会。

“若柳,放手!”门主怒了,“你若再抱着洛莺,本门主就将你逐出师门。”

小师妹眼睫挂泪,楚楚可怜。

门主一声令下,两位师姐就要上前拖拽她,手刚碰到小师妹,就听凌霄阁里传来一声浓厚的“且慢!”

凌霄阁双门打开,费长老衣袂飘飘,仙风道骨,负手而立。

他缓缓走到我面前,慈眉善目:

“你就是此次破阵之人?”

“我青云门讲究脚踏实地、自力更生,年轻人,走捷径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啊。”

翻译成人话就是,你要不把机会让给若柳,你就是想走捷径的坏人。

凌霄阁掌仙门上乘心法,就算是门主也得给几分面子。

门主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笑了笑,扶起地上的小师妹。

“费长老说得是,是我急躁了,如此,那便将入凌霄阁的机会让给小师妹吧,至于我,我还是当青云门的闲散弟子即可。”

费无名睨了我一眼,眼神里说不出的得意。

小师妹擦擦眼泪,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同门不可思议地看着费无名,门主面有难色,劝道:

“费师弟,此事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凌霄阁心法复杂难懂,你真的要收若柳为徒吗?”

同门窃窃私语为我打抱不平,还有人说自己不服,要再比试一场。

我制止了众人,“这是我心甘情愿让给小师妹的,诸位师兄弟无须多言。”

费无名若有若无地松了口气,他生怕再生事端,拉着小师妹就进了凌霄阁。

徒留一众弟子在原地义愤填膺。

我却知道,费无名最想要的弟子就是小师妹。

2

我叫洛莺,一出生就遗传了我那声名显赫的父亲的仙根,长大后更是展露出绝佳的天赋。

可是父亲太忙,忙着钻研心法编撰成书,没怎么有机会教我。

我经常问他:“你修为这么高,为什么不亲自教我?”

父亲说:“快了,快了,等为父编撰完这些心法,为父就亲自教你。”

可我没等到这一天,父亲就劳累过度,仙去了。

父亲死后,那些心法就留在凌霄阁,由父亲的师弟费无名看守。

父亲留下遗言:凌霄阁心法已尽数传授给师弟,凡我青云门弟子,能破凌云阵者可入凌霄阁修习心法。

从此以后,破凌云阵成了我的夙念。

我日夜苦练,只求有一日能破阵入阁,继承父亲衣钵。

上一世,我破阵后,面对痛哭流涕的小师妹,一脚将其踹开,迈进了凌霄阁,丝毫没注意到费无名恨不得要捏死我的眼神。

我想费无名是父亲的师弟,我是父亲的女儿,我们理所应当是亲近的。

却没想到我入阁后连翻开心法的时间都没有。

他说尊师重道是青云门的规矩。

让我晨起收集露水给他泡茶,去后山找未融化的雪化成水给他泡澡。

他的衣服让我洗,庭院让我扫。

他说修仙者要先修己,干苦力就是修身养性最好的办法。

面对我辛苦得来的露水雪水,费无名一边怒斥我疲惫不堪毫无仙风道骨,一边默默品尝好茶好水。

偶尔我趁着夜色想偷偷翻看心法,被费无名发现了就会罚我跪在庭院一整天,他说不告而取是为偷。

可那些心法是我父亲耗尽一生编纂的啊。

直到有一次,有个老仆看我辛苦,偷偷帮我采集了大半露水。

我高兴地提早半个时辰回了凌霄阁。

却发现小师妹正在凌霄阁里愁眉苦脸地翻开那几本心法,而费无名正低头耐心为她讲解。

那些我舍不得撒一滴的露水,正被小师妹发脾气散了一地。

我神色不虞,小师妹又委屈了:

“师姐,你能常年住在凌霄阁,我却连偶尔看一眼都不行吗?”

她一委屈,费无名就心疼,他蹙眉冷声:

“洛莺,凌霄阁的心法是整个青云门的,不是你洛莺一个人的,你冲若柳甩脸子是几个意思?”

我看看小师妹,又看看费无名,恍然觉得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好和谐啊。

后来,费无名说我私心重,需要磨炼,特意准许小师妹入阁为我磨炼性子。

小师妹开心地说她内心愧疚,以后愿意帮我采集露水。

我想有个人帮我干活也是好的,便同意了。

从此,小师妹便名正言顺地日日来凌霄阁。

只不过她来了以后,费无名说若柳采的露水不好喝,还是得我去采。

于是我日日辛苦劳作,而小师妹却日日在阁中得费无名指点。

我想我不能再这样蹉跎下去了,我得去找门主分说清楚。

可没等我找到门主,门主就仙去了。

青云门规矩,门主若没指定下一任门主,则比武决定,赢了的人就能继任门主。

3

我无心掌权,却有心破局。

拼尽全力,力战一众师兄师弟。

可最后一场对战小师妹时,我忽然浑身无力,体内修为尽失。

我诧异地回头看向费无名,费无名避开我的视线。

小师妹嚣张地将长剑横在我眼前:“师姐,你是斗不过我的,你早就中了噬魂散,不出一个月你就要随门主而去了。”

“这新门主,还是留给命长的人当吧。”

噬魂散?

我唯一一次翻看心法,就看到了噬魂散那一页,那是凌霄阁秘药,别处无处寻得。

我捂着小腹疼得冒冷汗,嘴角开始往外流血,我不甘心。

“为什么?”

为什么我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却使用得不到费无名的认可。

为什么费无名要为了一个废柴弟子而杀我。

费无名长叹一声:“孩子,要怪就怪你性格要强,挡了若柳的路了。”

我倒在血泊里,意识渐渐消失。

一睁眼,我回到了破阵之时。

我心中长叹一声:“回来晚了呀。”

若能回到破阵之初,趁着小师妹破阵时危机四伏,直接杀了她了事。

凌霄阁大门哐当一声关上。

众人纷纷散去,有个老仆拿着扫帚过来清扫院子。

我认出来了,这是上一世帮我收集露水的老仆。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老伯,我给您换个地方当差吧。”

我到底是青云门资质最好的弟子,给老伯换个地方还是能做到的。

第二天,老伯就出现在了修习院里。

老伯很高兴,修习院虽大,但作为弟子们修习的地方,周围没有树木花草十分好打扫。

老伯看起来心情很好,一边扫地一边哼着歌,扫帚上挂着的铃铛叮叮当当作响,十分热闹。

一曲没哼完,费无名带着若柳来了。

没有我掺和,费无名既不喝露水茶了,也不泡雪水澡了。

他依旧一身白衣胜雪,一头白发,仙风道骨。

若柳换了身朱红色纱裙,跟在费无名身后,得意嚣张。

“师姐,我知道我抢了你的机会你心中嫉恨,可你也不该要走凌霄阁唯一一个扫地老仆啊。”

“无人打扫庭院,师父都无心教学了。”

她眼神得意,下巴抬起。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整个青云门只有她一个人入了凌霄阁。

费无名眼神慈爱地看着她,语气温柔:

“若柳,不过是一个老仆,就让给你师姐了。”

他说着看了我一眼,满脸痛心:“想当年师兄何等英雄,没想到女儿却如此斤斤计较。”

若柳急忙捂嘴“哎呀”一声:

“我都忘了师姐的父亲是编纂凌霄阁心法之人。”

“师姐一向宽仁,应该不会恼恨我抢先学了令尊衣钵吧。”

我看看这两人,表面看是来问老仆之事,实际却是故意讥讽我来了。

我冷哼一声,正要开口,却没想到身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此言差矣!”

“那日费长老说年轻人要自力更生,洛莺小师父深感有理,这才特意将老朽从凌霄阁调走,为的就是让凌霄阁的新弟子自力更生啊。”

4

若柳脸色一沉,面色不虞。

费无名挡在若柳身前,眼皮一抬:“什么阿猫阿狗也都能和本座的关门弟子叫嚣了!”

老伯穿着灰色奴仆长衫,双手握着扫帚,半弓腰,面上一派祥和,哪怕此时受了冷言冷语,他也面不改色心不跳。

他神色不变,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扫地,似乎没把费无名的话放在心里。

与他一比,费无名似乎有些面目狰狞。

费无名一介长老自然不能和一个老仆计较,但若柳心浮气躁,上前声讨:

“你个老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我看修行院里事也不多。”

“正好我师父清晨要喝露水泡的茶,晚上要用雪水洗澡,你每日记得送到凌霄阁来。”

原来费无名不是转了性子了,而是心疼若柳不让他干活,让别人当冤大头啊。

真是莫名其妙。

“老伯身上毫无修为,如何去后山采集雪水?”

“师姐,话不能这么说,修行院里的年轻弟子这么多,随便拜托哪个人帮忙就好了,若无人帮忙,定是这老儿心不诚。”

若柳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就差指着我鼻子说:“嘿嘿,你不是心眼好嘛,你去帮他去后山收集雪水啊。”

我看向若柳,忽然开口:

“若论心诚,谁能比得上小师妹你啊,破阵那天哭得惊天地泣鬼神,何况师妹还是凌霄阁的入门弟子,我看采集露水这事儿交给师妹最合适不过了。”

若柳一愣,张着嘴巴没说出话来。

老伯心领神会,立刻上前:“若柳小仙姑,老朽年迈,上不得后山,此事就麻烦你了。”

“若你不答应,老朽就跪死在你面前。”

说着就作势要下跪。

若柳哪里敢让一个老人家当众下跪,慌忙扶着老伯阻止他下跪。

她涨红了脸,指着我说:

“师姐,你若能帮师父收集露水雪水,我便让师傅将心法传授你一二,如何?”

合着活都是我的,但心法我只能得一二呗?

这个若柳,连画饼都不给人好好画吗?

我面无表情:“婉拒了哈。”

若柳气地直跺脚,“你可想好,凌霄阁里的心法都是你父亲的心血。”

“你当真不想学?”

我脑袋一歪:“无妨,反正你也学不会。”

不是我嘴硬,是前世,直到小师妹当上门主,她也没能学会凌霄阁心法。

想来那心法奥妙无穷,以小师妹的资质难以驾驭吧。

若柳自讨没趣,狠狠一瞪眼,转身就走了。

费无名在她身后跟着,瞧着不像是师父和弟子,倒像是护犊子的父亲和不懂事的女儿。

老伯感激我为他说话,说要请我吃饭。

他特意挖了竹笋,摘了青菜,为我做了一份翠竹羹。

清爽的羹汤入胃,我感觉浑身舒畅,整个人身上的浊气都消弭了几分。

老伯看我吃得香,笑呵呵地说:“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天天来吃饭,就当陪我这个老头子了。”

那敢情好啊。

我嘴里含着羹汤,连连点头。

“老伯,你扫帚上为什么挂铃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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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留半边给你

简介:每天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