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别再挣扎了做我的帝后吧。”眼前谋权夺位的齐潇满脸充斥着欲望望着我,下一秒身上的薄纱被撕裂开,露出白皙嫩滑的皮肤
大殿上一袭九莽紫袍满脸鲜血的男子正俯视着跌坐在台阶上的宣皇后眼神里满是难以述说的情意。
齐潇,齐国的六皇子,是齐皇和宫女酒醉情迷时所犯下的一个错误。因此对于齐皇来说齐潇只是他的污点。
而我则是齐国受万人敬仰的宣皇后,眼前双眸猩红的男子便是我的继子,也是往日里最没存在感的皇子。
“你个大逆不道的竖子!”我气急败坏羞愤的抬头怒瞪着他。
“母妃莫要害怕,儿臣定会好好待您的。”齐潇听罢不怒反笑的看着我,眼神里充斥着欲望之火。
嘶
下一秒我身上被鲜血沾染成血红色的白色薄纱便被他一一撕裂开来,顿时嫩白如雪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
我拼命的挣扎着叫喊着,可我越是挣扎他的力道却越发的加大起来,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望着我的眼神就像饿狼看着羔羊令我不禁作呕。
那一夜过后我便从他名义上的母妃变成了他的战利品,他的帝后。
1.
五年前
记得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是在我与前齐王成亲的那一天,由于我的母族势力强大齐王需要依仗我族的人、物、财力声讨多年以来一直困扰着边境的匈奴。
我作为宣府唯一一位及笄待嫁的女公子自然而然便成为了唯一的帝后人选。
那一日的夕阳格外的红,彩霞横跨了整片的天空红得是那么的刺眼,我坐在由十几个轿夫举抬的花轿上告别了双亲进入了这高墙宫殿之中。
在众大臣的见证下我与齐帝拜堂成亲结为夫妻后便被送入了洞房。
也是在那时候我遇到了他。
那时的我由于许久未得进食肚子实在是饿得慌,于是我便支开了身旁的嬷嬷掀开盖头走到大红桌旁吃起了桌上的喜饼。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讥笑。“你就是我父皇新娶的新后?”
我闻声转头望去只见一名与我并肩同高长相清秀身材瘦弱的男子正一脸不屑的瞧着我神情对我写满了厌恶。
……
“你是哪来的小屁孩?父皇?你是齐帝的皇子?”
我看着男孩随即摆了摆手便又转回头抓起桌上的喜饼吃了起来。
男子见罢顿时气恼直向我走来,只见他一挥手便把我手中的喜饼给拍落到地。
“小屁孩?我乃齐国的二皇子,我叫齐潇。”
男子直起身板高昂着头仿佛在跟我置气。
“好好好,齐二皇子好。”我看着他不免轻笑出声来,也不知为何看着他也不觉得生气只当他是顽固孩童不与他计较。
“哼!本皇子可告诉你,就算你嫁给了我父皇你也休想我喊你一声母妃!”
齐潇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道,眼神里满是倔强。
“哦。”
听罢我便无所谓的拿起桌上最后一块喜饼走回喜床坐了下来。
齐潇看着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有些意外,只见他愣了一下便气鼓鼓的大手挥袖离去。
自那日起我便再也没见过他,直到三个月后的元宵佳节。
彼时的我已经渐渐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皇后,由于我善静和对人和善的性子使得宫里的宫女和太监对我都十分的敬重。
宴席上,我为齐帝舞了一曲霓裳舞衣曲,由于我自小酷爱舞蹈天资聪慧舞姿优越,齐帝便被我这一舞所倾倒惊艳,自那日起齐帝越发的疼爱偏宠于我。
同坐在宴席上的二皇子齐潇望着我的眼神也由此慢慢产生了变化。
再往后由于我的帝后身份,二皇子的生母早逝我不得已便当担起了照顾和教养他的责任。
“来,这是你平日里最喜吃的枣仁糕你尝尝。”
我端出食盒里亲手做的糕点放到齐潇的桌案上。
齐潇低头不语继续在纸上书写着什么,我好奇的想走近看清纸张上的诗句却被他给挡了回去。
由于好奇心作祟不知怎的我倔强的想从他面前抢来纸张。
“你这个疯女人!”齐潇抬起头怒瞪着我眼神里满是厌恶。
在我与他争执的过程中无意间我便看到了他红肿青紫的手腕。
“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心急的抓起他的手腕质问起他。
“什……什么怎么回事?”
齐潇说完便挣开了我的手,拽着纸张跑了出屋。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身旁的侍女见状抬起头看了看我似乎有话想说却又未敢言论。
“怎么?你是有何话要同本后说吗?”我皱起眉头眯着眼看着身侧的贴身侍女。
“回禀皇后……奴婢……没没什么请请皇后恕罪!”
侍女一见我神情微恙便立马吓得跪在地上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一阵响声。
“嗯?”我意味深长的朝她蹲下腰去用指尖抬起了她的下巴眼神紧锁着她。
“说吧,本后也想了解了解二皇子。”说完我便站起身来坐到了桌案旁的椅子上挥了挥衣袖。
“是……”侍女抬起头望着我愣了愣。
就此在我与侍女的对话中我这才了解到齐国的二皇子齐潇。
齐潇,齐国二皇子出生那天天上的云彩汇聚成彩龙的形状,这也是预示着一代明君的吉兆由此他一出生便深受齐帝的喜爱可以说是极万千宠爱于一身。
但好景不长,由于先皇后葛氏与之外戚干政葛氏的势力不断增大使得国家处于内忧外患之中,齐帝为了安抚民心和保得齐氏江山在三年前的断族案中把葛氏一族给赶尽杀绝只剩下齐潇一支血脉。
此后齐潇由原先齐帝最疼爱的皇子变成了人人唾弃的孽障,这些年在宫中不少的皇子公主都纷纷与他划清界限欺负他、折辱他,更有甚者更是直接把他当作玩物骑在他的背上待他如牲口一般。
若是他不服从轻则打骂重则更是让他伤得三天三夜离不得床。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满是酸楚,眼眶中充满了泪水。
“二皇子再怎么说也是齐帝的皇子,他们怎得能如此作践与他?”我语气有些呜咽的说道。
“回禀皇后,齐帝自从那件事后便再也没有正眼瞧过二皇子,齐帝对于二皇子的处境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奴婢……奴婢也是见二皇子太可怜了这才与娘娘说这么多还请娘娘莫要怪罪。”侍女说着也不禁流下了泪水。
听完这些事后,自从那一天起我便刻意的对二皇子进行了保护,我把宫中最得力的手下派到了他的身边护卫他以及最称心体贴的宫女只为了让齐潇能在宫里过得舒心快活些。
慢慢的他对我渐渐的卸下了防备偶尔与我谈话时偶尔还能看见他脸上的笑颜。
久而久之……或许他就是在那时候开始喜欢上我了吧。
大殿上
齐潇进行着最后一个登帝仪式成为了齐国第二十三位皇帝,而我本该被封为宣太后的我却被他可笑的封为了新一任帝后。
我倚靠在铺满天鹅绒的摇椅上抬头看着天上的飞鸟不禁苦笑起来。
若是我也能像这天上的飞鸟一样可以自由自在的游历飞出这高高的城墙该有多好啊。
身后的侍女看着刚刚进殿正在朝这边走来的齐帝正要俯下身给他行礼却被他抬手回绝了。
只见齐潇朝侍女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便踱步走到了我的身后接过了摇椅上的藤木替我摇起了摇椅。
“若若,你说若是我能像这天上的飞鸟该有多好啊?想飞去哪里便飞去哪里。”我闭着眼靠在背椅上感慨道。
“你想去哪?”身后的齐潇听罢皱起眉来。
此时的我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并未察觉出什么异样“不知道,反正不是皇宫就好。”
我蹙起眉语气有些傲慢的说道。
“为什么?”齐潇听罢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哼,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不想待就是不想待,我才不想在这皇宫里待到老死。”我嘟起嘴气鼓鼓的说道。
“是……因为齐帝吗?”身后传来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不安和怒火。
我听着越发感觉不对劲,睁开眼一扭头便看到了站在身后脸色乌青的齐潇。
“啊!”我被吓得差点从摇椅上跌落。
齐潇见状立马手疾眼快的伸出手来将我抱住。
冷,他身上散发着令人打颤的气息犹如地狱下的阎罗让人生怕。
我蜷缩在他的怀中不敢动弹,现在的齐潇已经不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个小男孩了,现在的他是一国之君,掌握着生杀大权。
听说之前有位言官在大殿上公然反对了齐潇纳她为后的决策被他无情的斩杀在了大殿之上,连同他的家人也被处以株连九族的罪行。
齐潇蹙着眉抱着我径直走进了大殿中把我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我抬眼瞧着他一把抓起身旁的被子抱入怀中。
“哈哈哈。”齐潇见我这番举动原本紧绷着的神情忽然缓和了下来笑着望着我。
他朝我俯下身而来指尖勾起我的长发在指尖中旋转,眼神极具暧昧意味的盯着我,把我看的头皮不禁发麻起来。
“夕儿,你这身子是有何处我没瞧过的吗?”
齐潇勾起嘴角上扬着眼角弯弯的看着我。
还没等我开口说话他冰冷的唇便忽然附上了我的唇,他霸道灵活的撬开了我的唇齿直逼我的深处,他骨骼分明的葱白手掌把我包裹入了他的怀中。
不一会身上的衣物便被他尽数褪去玉体横跨在他面前,他似向我挑衅般用手捏了捏我腰间的敏感处惹得我哭笑不得。
“夕儿,说你爱我~夕儿,说你爱我~”
他涨红着脸神情迷离的望着我一句一句的叫唤着我的名字,我不予理会他的力道便越发的加大,直到我实在是承受不住了这才不得不合了他的意。
“我爱你。”我虚脱小声的低喃着,他听罢便立马把耳尖紧贴到我唇边。
“说!再说!继续说!”他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脸上的汗滴落到了我的锁骨之上。
我没办法无路可逃只得一次又一次的叫唤着这令我作呕反胃的话语。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是停了下来躺到了我的身侧,他与我十指交合在一起另一只手紧紧的把我抱入怀中他把头侧着依偎深埋在我的脖颈处。
“夕儿,我只有你了。”齐潇靠着我小声的低语着。
咚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就像坠地一般说不上来的难受,下意识的我抬起手来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这一刻的我们如同回到了过去,那时我还是他敬重的母后是齐国最尊贵的女子,他还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孩童。
齐潇感觉到了我的爱抚似乎和我一般回想起了之前的事,一滴热泪从眼角滑落。
他再也不是之前那个任人宰杀的羔羊了,现在的他拥有着他所向往的一切,可是为什么他还是开心不起来呢?除了待在我的身旁能让他放松一会其他时间的他还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想到这里齐潇忽然害怕起来,心不由得一紧,若是有一天我也离开了他那么他将变得一无所有。
“夕儿,给我生个孩子吧,一个只属于我们的孩子。”齐潇抬起头来双眸紧锁着望着我,眼神似乎在向我祈求着。
我见状撇开了头不语。
和他生个孩子吗?和他名义上的母妃?一个被朝野上下戏称为祸国妖孽的自己吗?
我已经背负了太多的骂名,若不是为了家族的兴亡我本就该在齐潇起兵谋反的时候就随着先齐帝死去,现在的我活着就像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都城中人们口中人尽可夫的荡妇。
齐潇难道看不到我面具背后的眼泪吗?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低声的抽泣起来。
齐潇见状心疼的把我抱得越发紧了,随后只听见耳边传来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声身侧的人下了床穿上衣袍不舍的朝殿外走去。
就这么过了好几日齐潇都没有再踏进我的殿中,我也难得乐得清闲每天赏赏花,喂喂鱼的日子过得也还算顺心。
“若若,你再去给我拿些鱼食来。”
我倚在红椅上身子侧靠在红栏上看着池塘下吃得正欢快的红鲤鱼。
“是。”若若听罢便朝我行了行礼便退了下去。
在等待的过程中实在无趣不知等了多久我的眼睛有些乏了不知不觉便把身子倚靠在红栏上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午夜,我缓缓的坐起身来抬起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宫殿。
“再睡会。”
忽然身旁伸出一只手来揽在我的腰间把我拥入怀中。
是齐潇,我第一时间便听出了他的声音,只是刚刚的声音和他以往的不太一样多了几分的沙哑和无力。
我乖巧的睡在他的怀中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再次醒来之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齐潇叫唤来了殿外的宫女点了灯让她们端上了提前备好的饭菜。
“饿了?”
齐潇看着我满眼紧盯着桌前的饭菜眼神发光不禁浅笑一声。
“嗯。”我抬起头看着齐潇呆呆的点了点头。
我能不饿吗?睡了这大半天的肚子都咕咕作响了。
“那快用膳吧。”齐潇笑着给我夹来了我平日里最喜爱的酸辣虾。
“多谢陛下。”我笑着接过不一会便兴冲冲的用起了膳。
“朕明日便要随安琥将军一同出征西域擒拿东幽王。”齐潇抬起头看着我缓缓说道。
出征?“陛下您要亲自出征?”我一听立马打起了精神来猛然抬起头望着齐潇。
“对。”齐潇淡淡的说道神情很是平淡。
这齐国和边境之争早在齐国立国之初便存在了,由于东幽国处于沙漠地带居所不定齐君每每想一次性剿灭却都是无功而返使得边境的百姓们苦不堪言。
由于东幽国地带常年不下雨没有农耕所以每每一到季节他们便会举兵进攻边境地带的居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也成了每一任齐君最为头疼的国事之一。
齐潇上位本就是造反得来的,齐国的子民本就不愿认他为帝,所以他需要干一件大事,一件可以让他在齐国利民的大事来稳定他这摇摇欲坠的帝位。
“对。”齐潇眼神紧锁在我身上只见他的唇齿微张似开似合似乎还有话要与我讲。
“去多久?”我望着他率先向他询问起来。
听罢只见他摇头笑了笑脸上写满了无奈。
“快则三个月,慢则一年甚至更久吧。”
“我已让十六弟留下代我处理国政大事,在我不在的这些天里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要让我担心。”齐潇苦笑着说完便朝我走了过来坐到了我的身侧注视着我。
“嗯。”我低头轻声低语不再说话。
就这么齐潇带领着千万雄狮北上讨伐,我则被独自留在了宫中,偶尔会收到他寄回的信封,信封里的话语不多总是和我保着平安和希望我在宫里过得开心点。
我看完信后便把信封递给了身旁的若若让她收了起来。
“皇后不给陛下写封信吗?这五个月来您都没有给陛下回过一封书信。”若若看了看手中的信封又抬起头来看着我询问着。
“不了。”我语气平淡的说完便抱着十六弟送来的雪白小猫躺靠在摇椅上合上了眼睛。
喵~怀中的猫咪轻声叫唤着随即也乖乖的卧下头来靠在我的手背上睡去。
在齐潇不在的这些天里我闲来无事偶尔便会去离宫不远的寺庙祈福。
我穿着平常百姓的衣裳走进寺庙跪在佛祖面前替齐潇祈福着希望他能凯旋而归,我知道他每次给我寄来的信封都是只报喜不报忧,可两国之争的风险极大,有好几次我都从探子那里收到了他重伤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