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恨我拆散她和初恋,她带着女儿和初恋偷摸去野营,直到女儿被野兽撕碎后她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栗子壳故事会 2024-05-08 16:58:00

为了讨好做导游的初恋,妻子瞒着我带女儿去参加冒险深度游。

我接到任务前往原始森林救援,却发现被野兽残忍咬死的竟是我刚满六岁的女儿。

我打电话通知妻子女儿的死讯,刚和导游厮混完,衣衫不整的她却不屑一顾:

「那个死丫头不知道疯到哪里去了,要死让她死远一点,别烦我!」

后来我从森林里抱回了女儿残破的尸体,妻子却疯了。

1、

「卢队长,你来了!」现场的处置人员看见我远远地打了个招呼:「你快上去看看吧,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被野兽叼到树上去了,位置刁钻,只有你能上去了。」

我心里一沉,很不好受。

我女儿今年也刚满六岁,将心比心,不知道这孩子的家属得多痛苦绝望。

站在树下,我抬头看了一眼,顿时被钉在了原地。

孩子的尸体从层层树叶中露出一只脚,脚上那双公主鞋……

竟然跟我买给女儿的一模一样。

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不安的恐慌在心底蔓延,我颤抖着嘴唇不断的告诉自己要保持理智。

不可能的,女儿和妻子一起去国外参加夏令营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种深山老林里?

可能就是碰巧穿了同一款鞋罢了。

想到这,我长出了口气,定了定心神。

穿戴好设备,往树上爬去。

孩子尸体在距离地面近十米的粗壮树枝上,我一步步越往上爬,那种窒息感扑面而来就快要将我淹没。

明知道不可能是我女儿,可内心还是抑制不住地感到恐惧。

我心里着急,爬的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我攀上了那根树枝,看到了孩子尸体的全貌。

孩子穿着碎花裙。

脖子扭断了,脸背对着我看不清模样。

我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让我无法呼吸。

忽然,尸体手里紧紧握着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当我看清那个东西后,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浑身一激灵。我双眼一黑,整个身体摇摇欲坠,差点掉下去。

那是一枚小小的功勋章。

我什么都可能认错,只有这枚功勋章不会认错。

这是我当年在地震中救出数十人,组织颁发给我的。

今年女儿过生日,说希望把这枚功勋章戴在身上,就像爸爸在身边陪着她。

我同意了,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她。

为什么?!

为什么这枚只属于我女儿的功勋章会在尸体的手里?!

为什么这个孩子会穿着跟女儿一样的公主鞋?

我双眼猩红,不解,愤怒,悲伤所有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浪潮将我浸泡在绝望中无法自拔。

「卢队!怎么样了?!」

下面有兄弟担心地催促。

在快要丧失理智的一瞬间,我清醒过来,颤抖着缓缓地朝女孩瘦小的尸体伸出手。

随着我的动作,女孩儿被野兽咬得坑坑洼洼的小脸终于映入了我的眼底。

在这个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成为消防兵十年,我救了无数个被困群众,也看过无数次生离死别。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在救援现场看到我的女儿……

我的夏夏现在应该开开心心地跟妈妈在国外参加夏令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女儿原本白净细嫩的小脸被野兽撕扯掉了一大块,脖子诡异地扭曲着,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我几乎不敢想象她经历了什么。

她该有多害怕、多无助、多疼……

我的心脏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急火攻心竟然猛地呕出了一口血来。

2、

树下跟我一起来的副队看见滴落的血,瞬间急了:「队长!队长,到底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树上有猛兽?!」

急火攻心,腥甜的血堵在喉头,让我说不出一句话。我的头上青筋凸出,脑子一片轰鸣声让我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心神,小心翼翼地把女儿残破的尸体抱进怀里。

然后顺着树干艰难的爬了下来。

在距离地面还有三米的时候,我胸口一阵剧痛,再也撑不住地摔到了地上。背部剧烈的疼痛却比不上我心底蔓延的痛苦。

周围的同事赶紧围上来,都吓坏了。

我顾不得自己的伤势,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儿失声痛哭,发出绝望的哀嚎声。

滚烫的眼泪顺着我的眼角不停地滑落,我失控地嘶吼咆哮着,一遍又一遍打着自己耳光,我根本不敢去看女儿,我拿命去疼的女儿,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不让我替她去死!

副队陈家兴跟了我十年,他似有所感地走到我身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队长……」

我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紧地攥着他的衣领,疯了一样的摇着他的肩膀,眼底带着恳求的神色。

「家兴!你帮我叫救护车,你帮我叫医生!我求求你们,帮我救救她……」

「她还有救!她没死!」

「你摸摸,她还是温的!」

我的手不停地摩挲着女儿被血痂覆盖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的小手,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她,可是女儿的手还是僵硬地垂着,没有一丝生气。

渐渐地,我停下了。

我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锤子当头棒喝,眼前的事实逼着我去承认,去面对,去相信。

我倏地停下,像被抽掉了灵魂的躯干,眼底再也没有一分往日神采。我流着眼泪哽咽的开口,喉咙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生疼嘶哑:「家兴……」

家兴的眼泪汹涌而出,他难以置信的说着:「是、是……」

他叫不出那个名字。

我紧紧攥着他衣袖的手无力的垂落,像是最后的一丝希望跌入了尘埃里。

我的嗓子像是被谁攥住了,嘶哑、难听,却还是说出了那句让自己痛到几乎窒息的话。

「是我女儿……」

这一次,包括副队在内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3、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整个人都傻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在国外参加夏令营的女儿会突然惨死在深山老林里。

我掏出手机,慌乱地拨通了妻子的号码。可是因为手太抖,一连按了几次都解不开锁。

我的眼泪汹涌而出,眼前一片模糊。

好不容播出电话,响了好半天才被接起来,妻子的声音有一丝尴尬和慌乱:「喂?我这边忙着呢,你有什么事?」

忙着?

她似乎没发现,她身边男人的呼吸都还没平复下去。

我抱着女儿的尸体,一颗心痛得几乎揉碎了。

我压抑住让我窒息的情绪,狠狠擦了一把泪水弥漫的眼睛,用颤抖的声音质问。

「程婉,你在哪?」

那头的妻子先是一愣,随即立刻不悦地道:「我在哪?我还能在哪?你整天在外头救这个救那个,连家都不回,我又有什么时候问过你在哪?!」

「人家孩子参加夏令营都是父母一起带着来,我呢?我只能自己带着你女儿来。」

「你现在反倒好意思来问我?」

我话还没问出口,妻子就噼里啪啦地抢白了一通。

我的心里反复被无数把刀来回切割,我无法接受自己深爱的妻子到现在还在骗我。

她不知道我在树林里发现了女儿的尸体,不知道女儿经历了多么可怕的人间炼狱,也不知道此刻我的几乎痛得无法呼吸。

我低头看了一眼女儿铁青的脸,声音哽咽:「你让夏夏接电话。」

妻子显然噎了一下,随即更大声地暴怒道:「卢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我的情绪越来越压不住,声音也越来越大:「我只是想跟夏夏说句话,怎么?你不是在她身边吗?」

「我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你女儿一天疯得很,谁知道她又找哪个小孩儿玩去了?」

我的嗓音控制不住地颤抖,抱着女儿的手骨节因为用力而青白突出,几乎是哭着咆哮:「你就不怕她有危险,你就不怕她死了吗?!」

结婚十年,我对程婉一直百依百顺。

我知道我的工作性质特殊,很多时候顾不上家。

所以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都尽可能地顺着她,满足她所有的需求。

十年间,我没对她发过一次火,耍过一次脾气。

现在我竟然敢对她大吼,程婉立刻勃然大怒:「死就死!整天叽叽喳喳的烦都烦死了!」

「死了大家都干净!」

「要死让她死远一点,别烦我!」

突兀的忙音传来,电话骤然挂断。

程婉的话像一双绝情的手,彻底把我推进了地狱。

偌大世界里,竟没有一个人跟我一样爱着女儿。她不在乎女儿的痛苦,不在乎我的绝望。

她甚至不相信女儿惨死的消息,说出「让她死远一点」这种畜生都说不出的话。

我抱着女儿的尸体,眼泪彻底决了堤,绝望地蜷缩在地上,整个身体都因为痛苦而剧烈颤抖着。

刚才去打听消息的副队走过来,用力扶住我的肩膀。

「队长……已经打听清楚了,附近只有一个旅行团。」

「可是这个旅行团是专门针对成人的,18周岁以下的孩子根本不允许报团。」

「这里对孩子来说太危险了……」

一个隐约的真相逐渐在我脑海中明朗起来。

我咬着牙问道,眼底不满了仇恨的血丝:「旅行团的导游叫什么?」

副队脸色变了变,半晌才答道:「叫苏志轩。」

「旅行团的其他人都说这次他是和妻子一起来的,他的妻子叫……程婉。」

4、

一切果然跟我想的一样。

如果不是那个人,程婉不会带着夏夏到这种深山老林里来,更不会让夏夏一个人跑到树林里被野兽咬死。

苏志轩……

我从没想过我的生命里会再次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他是程婉的初恋男友,当年他在和程婉恋爱时劈了腿。

程婉情绪崩溃要跳楼自杀,而我正是当初把她救下来的消防员。

当时在程婉的病房外,苏志轩大放厥词:「这么不值钱的贱货白给我都不要,你帮我告诉她,我睡她睡够了。她想死就快点去死,别再来找我,看见她就烦!」

那时候的程婉脆弱得像一朵被揉碎的小白花。

我承认,我对这个受了情伤的单纯女孩儿心动了。

后来我们恋爱、结婚,有了宝宝。

我以为我们的日子可以这样平淡又幸福地过一辈子,没想到会如此惨烈地戛然而止。

我是隐约听说苏志轩在旅行社当导游。

只是我没想到妻子会为了跟初恋偷情,瞒着我把女儿带到这种危险重重的地方来!

甚至到了这只顾着和情夫亲热,对女儿不管不顾,现在连女儿惨死都不知道!

我抖着手脱下外套,轻而又轻地擦了擦女儿已经看不出原貌的小脸。

我凑过去最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用外套把女儿破碎的身体裹好,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尸袋。

「带我去那个旅行团的营地。」

5、

副队一路上都在劝我要冷静,不要闹出人命。

可我根本听不进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眼前都是女儿的脸。

活蹦乱跳的,灵动可爱的,乖乖笑着叫我「爸爸」的。

每一个画面都仿佛一把刀插进我的胸口。

短短十分钟路程,我已经千疮百孔、遍体鳞伤。

我让其他几个人带着女儿等在营地外面,然后深吸一口气,只身走了进去。

营地里有十几个人,都是年轻力壮的成年人。

我问了一句,得知苏志轩和程婉住在最里边的一个帐篷。

其中一个女孩儿还笑着跟我八卦:「哎,他们夫妻俩可恩爱了,为了享受二人世界,每天都把孩子推出来让我们带,也不知道这种地方带孩子来干什么。」

我的心底一阵发寒。

怪不得夏夏会自己跑到树林里去。

夏夏从小就胆子小、认生,这些小青年她一个都不认识,被妈妈强行推出来扔给这些人。

她怎么能不害怕?!

我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快步朝营地最里边的帐篷走去。

刚站在门口,我就听到了苏志轩熟悉的声音:「好了好了,跟那种人生什么气?咱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么,这比什么都重要。」

程婉被哄高兴了,笑着应和:「也是,能跟你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分钟我也是幸福的……」

「你知不知道跟他结婚这十年我有多痛苦,每一天都好像在地狱里。」

「这么多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爱的永远都只有你!」

我咬紧牙,猛地掀开了帐篷的门帘!

6、

帐篷里衣衫不整的两个人被我的突然出现彻底吓傻了。

妻子脸色惨白地看着我,磕磕巴巴道:「你、你怎么会在这?」

我看着妻子身上暴露的穿着和脖颈肩膀处暧昧的痕迹,每一处都像滚烫的烙铁,灼烧着我的瞳孔。我咬着牙,一步步走进帐篷,眼神死死盯着她,目眦欲裂:「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应该跟夏夏一起在国外参加夏令营吗?」

妻子下意识退后了一步:「我、我……」

「你什么?让我来替你说吧。」

「你拿着我给你参加夏令营的钱,报了这个奸夫的旅行团,瞒着我带着我女儿来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程婉,我说的对吗?」

苏志轩猛地站了起来:「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谁是奸夫?我告诉你再敢乱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

他话还没说完,我扬起手狠狠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骨上。

苏志轩仰面栽倒,鼻子里汩汩流出血来,躺在地上唉唉惨叫。

程婉立刻变了脸色,她冲上来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脸上!

「卢战!你凭什么跟他动手?就算我报了他的团又怎么样?!」

「我就是爱他,就是喜欢他!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忘记过他,不行吗?!」

「我告诉你!你在我心里连他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妻子,这一刻,她在我眼里无比陌生。

她为了那个害死女儿的凶手跟我动手,这一巴掌打散了我们十年的夫妻情分,也打散了我对她最后一丝不忍。

我伸手用力扯住了妻子的胳膊,双眼因为痛苦绝望而血红。

「你可以喜欢他,也可以背叛我,这都无所谓。」

「可是卢夏是你十月怀胎的亲生女儿,就算你再怎么喜欢这个王八蛋,也不能拿女儿的命做代价!」

「你在说什么鬼话?!」

程婉的无知无觉让我更加痛彻心扉。

她的每一句话都在否认女儿的惨死,我再也无法忍受,青筋暴出的手猛地抬起来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声音嘶哑得几乎泣血。

「你为了跟这个奸夫偷情把女儿赶到外面去。」

「对她不管不顾,让她在这种深山老林里独处。」

「你知不知道夏夏已经死了!我的女儿被你亲手害死了!!!」

我用力把程婉掼在地上,可她却依然不知悔改,梗着脖子反驳。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你不过是为了离间我和士轩的关系!」

「为了让我离开他,你无所不用其极!连这种瞎话都说得出口,你简直让我恶心!」

我看着面前脑残一样的妻子,所有耐心终于全部告罄了。她认识我十年,甚至当初是我不顾生命危险把她救了回来,在她眼里我竟然是这样谎话连篇的小人!

她甚至到现在都觉得女儿的死是我编出来离间她和苏志轩的谎言。

我的胸口像被压着一个大石头,妻子的绝情和质疑几乎令我不能呼吸。

我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抓住妻子的手,像扯着一条狗一样把她拖出了帐篷!

「卢战!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啊!」

妻子被我一路拖出来,手臂和大腿在坚硬的石子地面上磨得鲜血淋漓。

如果是过去,她手上割破一个小伤口我都要心疼好久,可是现在,她的伤在我眼里早已经不值一提。

我扯着她的个胳膊把她狠狠搡到了尸袋前:「你自己拉开看!」

直到此刻,程婉才意识到我真的没有跟她开玩笑,她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惨白。

她浑身都在颤抖,看见那个尸袋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不停地摇着头往后退:「我不……我不要!」

「你不是说我骗你吗?!你自己拉开尸袋看看里边的人是谁!你看啊!」

程婉疯狂推拒着我的手臂,巨大的不安和恐惧终于笼罩了她,一种莫名的预感让她身体里的血液都变凉了:「你放开我!我不看,我不看!」

这时,一直看着我脸色的副队会意,伸手猛地拉下了尸袋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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