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的百日宴成闹剧,重男轻女的奶奶撒泼,要我立字据把所有财产留给侄子

夕初故事会 2024-08-30 18:29:04

侄子百日宴,奶奶撒泼让我立字据。

要我把我家的财产全部留给我侄子。

堂弟理直气壮:“我刘家的财产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拿走?”

我反手就是一个大逼斗,顺便再送你们一家进监狱。

1

许久不联系的奶奶通知我。

“招弟啊,你弟弟生了个大胖儿子。”

奶奶的老粗嗓门地从手机传出,震的我脑子疼。

我将手机拿开,毫无感情的应付:“对对对,你们老刘家有根了。”

奶奶那旁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你弟可是咱们家的大功臣喽,以后你嫁出去了还不是要靠他撑腰。”

我翻了个白眼。

我和奶奶几乎没有感情。

我出生的时候,她一听说是个女孩,转头就走。

我爸妈为了我有更好的教育,带着出生没多久的我去了城市生活。

后来我爸因病去世,他们一听到我家欠医院几十万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联系。

最近不知道他们从哪里要来了我的联系方式,才渐渐有了联系。

这次百日宴叫我,还特地提醒我要准备个大红包给侄子,摆明了就是薅羊毛的。

我妈叹了口气,劝我:“去吧,也见不了几次,好歹是你爸那边的亲戚。”

我心里想着就吃个饭,只好答应了下来。

一下车,我就看到一个瘦小的老太太站在路边。

看到我,眼里闪着精明的光。

“招弟,这里,这里。”

我不厌其烦的重复:“奶奶,都给你说了,我叫刘未已。”

奶奶仿佛没听见一样,拉着我往酒店里走。

一边走,一边说:“招弟啊,听说你现在工作可体面了,有钱喽不能忘了奶奶昂。”

“女孩子赚这么多钱得存起来,以后补贴家里。”

我心里默念听不见,吃了饭就走。

到了酒店,本来以为就是简单的吃个饭就能走了。

奶奶又拉着个略显丰腴,穿着喜庆的女人。

想必这就是我那个传说的弟妹吧。

“招弟,这是我孙媳妇,曹文兰。”

想着今天也算是个好日子,总得给人家些面子。

我笑呵呵地给她打招呼:“你好,我是刘德耀的姐姐。”

说着拿出了准备好的红包递给她。

曹文兰没说话,接过红包,用手捏了捏。

满脸嫌弃,“就这点钱?”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刚想张嘴。

奶奶一把夺过红包,吐了口吐沫当着我面数了起来。

数完后,她脸耷拉着,一脸嫌弃:“就给这点?也不嫌丢人,打发谁呢你。”

“有钱了看不起我们这些穷亲戚了是吧。”

我奶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大手一挥说:“怎么也的给个三五万吧,隔壁老李家儿子前些天生了女儿,当姑的都给了十万。”

我想着也不经常见面,又是人家百日宴,差不多就得了,没想到这么贪得无厌。

不好意思,我绝不惯着。

我讽刺地说:“我钱多烧给你们吧。”

我奶满面红光,好像没听见“烧”字,笑开了花:“这样才对嘛,以后你嫁出去了,那些钱还不都是我们德耀的。”

“再说了,你对恒恒好以后娘家才能给你撑腰,不然呀想进刘家门都难喽。”

我气笑了。

她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我直接挑明:“你要多少我都给你,烧给你。”

“别说几万了,几百亿也给你烧。”

2

说完,我一把夺过红包。

我奶扯着嗓门,嚎着:“哎呦,天底下哪有孙女诅咒奶奶死的,我命真苦啊。”

“就给二千块还有脸收回去,我不活了。”

我不甘示弱的回怼:“那你去吧,我说话算话,年年不落的烧给你。”

“身上有几个钢镚,张嘴闭嘴就是几万块。倚老卖老这一套在我这不管用。”

“你…好你个死丫头。”

我奶指着我鼻子,脸红一块青一块的,看起来想冲上打我。

旁边的曹文兰一把拽住她,轻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我奶一甩袖子,居然和她走了。

我刚坐下来。

有个自称小时候抱过我的伯母过来了。

后面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

秃顶,啤酒肚,满脸痤疮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

我脑中警铃大作预感不妙。

伯母满脸堆笑,笑的殷勤。

“胡厂长,我外甥女,上次给你说过的那个快三十还没结婚的。”

胡厂长色眯眯地上下打量我,咧着一嘴黄牙笑。

“长得还凑合,就是嘛屁股不够大,嫁给我家以后可要生儿子的。”

我恶心坏了,这老男人的眼睛往哪里看的。

他接着说:“年龄也有点大,不过嘛看在你的面子,我同意了。”

伯母笑着应了声,转头冲我说:“还不快点谢谢胡厂长。”

胡厂长上前一步,就要来搂我的腰。

“你干什么!”

我后退几步,拉开了距离。

伯母笑眯眯地拽住我打圆场。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年轻有为?头发都快没了。”

我嫌弃的皱眉,捂着口鼻走开:“多久没洗澡了,一身老年味。”

胡厂长在一旁恼羞成怒。

“男人四十一朵花,你三十还有谁要。”

老男人一生气,脸上抬头纹都遮都遮不住。

他扭头不带好气地问伯母:“你儿子工作想不想干了。”

伯母马上卑躬屈膝说:“别生气,胡厂长,给她计较干嘛,我去说她。”

伯母立马把矛头对准我:“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好心当成驴肝肺。”

“也就是你是我侄女,才让你两认识,给胡厂长道歉!。

我气的头皮冒烟。

要不是看她是个长辈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

伯母顿了下,又语重心长地说:“你也三十了,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找个好人家,学历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在家相夫教子。”

“要不是胡厂长人家二婚要求低,你都摸不着,你啊,心比天高,以后碰不到这么好的了。”

我死死盯着伯母,极力控制住自己情绪。

她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快想通了,还在劝说。

我在一旁凉凉的说:“伯母你保养的不错,你嫁过去吧,老蚌生珠,给咱们厂长生个大胖儿子。”

“对了,大伯母还有29的女儿吧,比我还大一岁,介绍给胡厂长正好。”

不等伯母张嘴,我抢先一步开了口。

“胡厂长,我那表姐长得和天仙一样,又高又白,身材还好,最重要的是我伯母喜欢您啊,到时候彩礼都免了,多好呀。”

胡厂长色眯眯地瞧着伯母:“真的?那你直接把她介绍给我吧。”

伯母脸都黑了,脱口而出:“我女儿哪能给人当后妈?!”

胡厂长脸色发黑,伯母见状赶忙追忙过去,低三下气的跟在后面理解。

今天饭没吃到,一肚子气!

我正吃着饭。

堂弟喜气洋洋的站在舞台中央,抱着他们的儿子发表感想。

奶奶站在一旁,老脸笑的像一朵菊花。

把曹文兰都快给挤下去了。

3

头一次见百日宴老奶奶出来耍风头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子妈妈是我奶。

奶奶拿着话筒,骄傲地说:“老婆子我呀,任务总算完成了,我们老刘家在我手里总算有了香火。”

“以后死了去地下见我家老头子,也能安心了。”

台下的亲戚纷纷附和。

“老嫂子,你还得长命百岁,看着咱们恒恒娶妻生子。”

“今天好日子,说着吉利话吧。”

“奶奶你身体硬朗着呢,长命百岁,还得看着我们恒恒长大呢。”

奶奶一听表弟这么说,热泪盈眶的握着他手连声夸赞好孩子。

我正坐在下面吃饭呢,突然我奶喊了我名字。

我心头一动,直觉告诉我准没好事。

下面的亲戚起哄,甚至有两个我不认识的拽着我就上台了。

刚想走,奶奶干瘪的手拉住我不让我走。

满眼泪光得看着我。

“招弟她爸,我那苦命的大儿子,到死都没给我们老刘家续香火。”

“我这个当娘的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苦命的儿子~”

“招弟她爸早早地去大城市打拼,留下我一个老婆子在家孤苦无依,要不是老二照顾我,早没喽,多亏了我家老二。”

我抱着胳膊就看她能说出什么花开。

话里话外都是指责我爸的意思。

我爸没给你钱?他们一家都趴在我爸脖子上吸血!

去世时候没叫你?

你们一家听说欠钱躲得比谁都快。

奶奶话峰一转。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褶皱的,发黄的纸张。

“我大儿子之前就说过,心疼他娘我,等他去世后就把所有财产全部给我!”

此话一出,下面亲戚们各有算盘。

大家谁不知道,我奶她极度偏心,从来就不给我家好脸色看。

我爸去世的时候家里还欠了一屁股债。

怎么那个时候不掏出来所谓的遗嘱。

现在我家生活好了,又拿出来了。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我奶还在接着说:“以后这上坟,烧纸,供奉的事情还不都得靠我们得耀!家产当然也得给我们德耀,德耀可是我们家长孙!”

堂弟当场表示:“对,以后都由我来。”

我脸色铁青,再也忍不了:“我是我爸的女儿,用不着你。”

堂弟讽刺地看我一眼,“嫁出去就是外人,外人哪有什么资格说话。”

我奶直接拿出一张崭新的纸,还有按指印的红泥。

“你今天就当着亲戚的面,立个字据把房子钱啥的都给咱们恒恒,等你老了恒恒才好把你当成亲姑姑照顾。”

“再说了,当姑姑的哪能不给侄子花点小钱,别让咱们亲戚看你笑话。”

她好像还在为我着想地说:“过户费几万块,还不是得你来出,现在就当给我们恒恒的见面礼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

“你可真是我的好奶奶,我爸去世的时候你在哪里?”

“现在拿这张破纸出来装什么好人,你问问下面亲戚谁不知道你的真面目,伪造遗嘱犯罪,别以为你老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奶被我说的显些老脸挂不住。

4

又定了定神,哭哭啼啼扯出她一个妇人拉扯两个儿子不容易,临到老了还要受孙女的气。

说完准备一头撞上柱子上,被堂弟拦下来。

“夭寿噢,我老婆子还没受过这种气,老大家的你有种以后别进我刘家门。”

谁稀罕进你家门。

堂弟大声喊道:“我大伯以前可说过要把钱都留给我。”

“我可是他亲侄子,不给我,难道还能给外人?”

说到外人,他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眼里全是嫌弃。

一旁的奶奶坐在地上撒泼。

“今天你不立字据别想走,一个赔钱货有什么资格拿我家的钱。”

“不给我就去告你!”

真是好大一出戏!

堂弟见我一动不动,上前强行拉着我手,试图逼迫我写字据。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

堂弟被我打懵了,捂着脸,脸色阴沉地抬起胳膊要打我。

我一脚踢过去,他嘣地倒地,挣扎着要起来,半天还趴在地上。

小胳膊小腿的,细狗一个。

我常年练跆拳道,还非要和我比划二下。

奶奶见她大孙子被打,扯着嗓子哭嚎。

“夭寿,打人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死丫头你等着,看我不报警抓你,到时候你不老老实实把钱交出来就等着进去吧。”

我嗤笑一声:“去吧,快去!”

“不然等到警察局了,那点鼻血都流完了。”

我指了指刘德耀鼻子,两行鼻血十分滑稽。

场面一度十分僵持。

我转身离去。

刘家骂声一片,也没敢上前阻拦。

走出饭店的时候,耳边还萦绕着他们怨骂声。

回到家后,我气不打一处来。

为我爸感到不值。

我爸活着的时候他们一家趴在我爸脖子上吸血。

没想到死了还要搞一出假遗嘱。

我妈以前就说我爸愚孝,一味地被他们一家欺负。

我爸就笑呵呵地劝我妈。

说我奶一个女人把他和弟弟拉扯大实在不容易,尤其是在农村那种地方,反正不见面,给点钱就当孝心了。

我妈善良,心疼我爸。

这么多年也一直相安无事。

没想到,我爸去世后,我奶更加得寸进尺。

我妈见不我进了屋不说话,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主动提起:“以后咱们就不理他们了,咱们娘俩好好过日子就行!”

我投入我妈温暖的怀抱,点点头。

心里想着以后再也不联系就行了。

我奶他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早上六点半,一阵猛烈的敲门把我吵醒。

透过摄像头,看到我奶带着我叔一家人找到了我家。

邻居大叔脾气十分暴躁,扯着嗓门喊:“隔壁的,再吵我就找物业了。”

没办法我只能打开门,正想着打发走他们。

我奶一只手扒着门,借助着瘦弱地身躯快速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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