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将军回忆炮击金门:要是晚打5分钟,胡琏必死无疑

公子毋庸近代说 2023-11-09 09:22:03

1958年8月23日我军炮击金门之后,蒋介石每次到金门视察防务,都会到翠谷凭吊阵亡官兵。

蒋介石多次对蒋经国讲:“当年中共如果提前三天开炮,那么我就要埋在这里了。”

其实,蒋介石不知道的是,炮击三天前,解放军早就掌握了他的行踪,他什么时候到达金门,什么时候离开金门,时间甚至精确到几点几分,解放军全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1958年8月20号,在北戴河召开的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还在进行当中,国防部长彭德怀元帅、总参谋部作战部长王尚荣中将应召来到主席的住处,把一幅涵盖台澎金马的作战地图挂在了会客厅正中间的墙上。

听完彭德怀元帅的汇报之后,主席拿着香烟的手在空中用力的一挥,习惯性地用烟头指向地图上的金门岛,说道:

“不要怕,狠狠地打,把四面封锁起来,我们此次是直接打蒋,间接打美。”

自7月18日主席在军委扩大会议上决定炮击大小金门,我陆海空三军已秘密入闽近一个月了,战前准备也已就绪。现在,就等主席一声令下,下达具体的攻击时间了。

彭德怀向主席请示:“此次炮击,是否考虑登岛作战呢?”

主席讲道:“先打三天,无非两种可能,登与不登。好比下棋,我们走一步看一步。”

主席环顾四周,询问王尚荣:“这几天怎么没有见到叶飞呢?打电话叫他到北戴河来,司令官不在,仗如何打嘛?”

王尚荣向主席报告:“叶政委正在厦门做战前布置,我立刻打电话通知他,估计明天能到。明天是8月21号,再给前线两天时间准备,8月23号,正好是星期六,敌人容易麻痹,能不能把攻击时间就定在这一天呢?”

主席答道:“好,就是你说的这个823,叶飞一到就开炮!”

就在这次谈话过后,主席正式下达了作战命令,将炮击金门的时间定在了8月23日。决定先行炮火封锁,暂不登岛,并速招叶飞前来北戴河商讨方案,具体指挥。

但是,对于8月23日具体几点几分开始打,主席还有更深一层的考虑。

据总参情侦部门的可靠情报,海峡那头的“伪防长”俞大维中将计划23日抵达金门,与“金门防卫司令”胡琏中将会商军务。

主席就是在等着这个确切的时间。

主席还在考虑:是在俞大维抵达金门之前打?还是在俞大维抵达金门之后再打?究竟哪个选择对我方在政治上更为有利?

当然,台湾的情报部门也不是吃干饭的,从7月18日之后,解放军向福建厦门大范围地调动部队,他们还是很清楚的。

特别是“八七空战”之后,他们发现,解放军大批飞机从内地转场进驻福建沿海各个机场,总数达数百架之多。

同时,解放军的炮兵部队也在频繁调动。

虽然当时军委要求各部队必须在夜间转进,但是同一时刻那么多部队进驻厦门,根本就不可能做到保密。

何况此时的福建全境,敌特仍然为数不少。

于是,从7月下旬开始,驻台澎金马的蒋军一直就处于紧张的战备状态。但是,近一个月的一级战备,这个弓,长时间的老拉着,老不松弦,部队也就疲惫了。

因此,至8月下旬,蒋军官兵也就集体松懈了,就连“金门防卫司令”胡琏都认为:

解放军的这次调动未必是真要打,不过和以往一样,仅是一次实战化的大型实兵拉动而已。

俞大维这个“伪防长”此次去金门的目的,就是要与胡琏会晤,针对解放军这次实兵拉动的真实目的,共同进行研判。

但是,令俞大维、胡琏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中国人民解放军是来真的了!

1958年8月23日,参加炮击金门作战的解放军两个炮群共36个炮兵营的459门大炮全部完成了射击前的一切准备。

为防蒋军空袭报复,福州军区空军两个歼击机大队,海军6个海岸炮兵连、6个团外加5个独立营的高射炮兵部队也全部进入了临战戒备。

为了达成射击的突然性,所有炮兵一律不进行试射,实行边打边调整的炮击战术。

时任福州军区28军炮兵第39团团长的梁树森,回忆道:

“此刻,我军福建前沿所有的大炮炮口都高高昂起,炮击金门作战进入了倒计时,各级指挥员都在掐着表看,但大家都不知道具体的炮击时间。

炮弹都已经装进炮膛了,我最担心的,就怕这个时候突然哪门炮来个走火,打乱全军部署,那就完犊子啦,我就成罪人了!”

时任福州军区28军炮兵第39团8连指导员赵树和,回忆道:

“我和连长就守在电话旁边等候命令,副连长在旁边不远处的炮群中央。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还没等连长把电话接起来,我们那个副连长就把手上的小红旗举起来了。

一见副连长举红旗了,3个排长也在各自的指挥位置上举起了小红旗。

这面小红旗呀,对于炮兵来说,那是再熟悉不过了。红旗举起,是各就各位准备开炮的命令。这时候所有炮手都手拉炮绳,就等着副连长手臂一挥,红旗落下,炮弹就出膛了。

电话是团里打来的,并不是攻击命令,是团长叮嘱我们千万不要走火。

我们这个副连长呀,也是太紧张了,我和连长都还没有把电话接起来,他就已经把红旗举起来了。这时候他更紧张了,右手拿着小红旗高高举在空中,他不敢收回来呀!

我们都清楚,他只要一收手臂,红旗一落,整个阵地上就万炮齐发了。

我和连长比他还要紧张,吓得够呛。这炮要是一响,我们可就摊上大事了。上军事法庭是小事,破坏了整个大局,就算杀了我们的头,那也赔不起啊!

我和连长赶紧跑到炮位上,一个炮位一个炮位的通知,解除发射预备。直到每一个炮位的炮手都松开发火绳了,我俩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过头,再看我们那位副连长,脸都白了,手还在那高高地举着小红旗。我告诉他,可以把手放下来了,他这才收回手臂,就见豆大的汗珠,一点不夸张,真是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从他脸上的皮肤里渗出来。”

开国少将,原福州军区副参谋长石一宸,回忆道:

“到了下午5点钟的时候呢,总参作战部下达一级战备的命令。

这个命令的一句话就是5点半开始炮击,但是呢,他后面又有一句话,到了5点半也要等命令,没有命令,你还不能开炮。

我懂了,总参让我跟总参作战部长王尚荣直接联系,王尚荣呢,他跟毛主席直接联系。

5点15分,我把电话打给了王尚荣,主席的命令来了没有?

王尚荣说,老石你不要急,我比你还急。电话别挂,咱们两个电话机子谁也别松手。主席一下命令,我直接就告诉给你。

我们两个人呢,就这样拿着电话机,我听着他的呼吸声音,他也听着我的呼吸声音,咱俩喘气的声音,相互都听得很清楚。

时间来到5点半,王尚荣在电话那头突然大喊一声“开炮”,我撂下电话,对身边的福州军区副司令员张翼翔大声报告,我也只喊了两个字“开炮”。

1958年8月23日下午17:30分,平静的福建海峡上空,459发炮弹如暴风骤雨般地倾泻在了对岸的大小金门阵地上。

而这仅仅只是459门大炮发出的第一声怒吼,风景秀丽的金门岛一时间完全被冲天的浓烟所吞没,成了烟与火的海洋。

这场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史上少有的大规模炮战,其指挥层级是这样的:

主席和福建省委书记兼福州军区政治委员叶飞同在北戴河主席住处,主席下达命令,叶飞把主席的命令从北戴河用电话通知北京总参谋部作战部。

总参作战部部长王尚荣接令后,向厦门云顶岩前指,福州军区副参谋长石一宸下达炮击命令。

石一宸接令后,报告给身旁的福州军区副司令员张翼翔,由张翼翔向部队下达炮击金门的作战命令。

炮击金门的第一个攻击波次,代号“台风”。

按照命令,从浯屿到围头,459门大炮在同一时刻发射,持续轰击15分钟。

由于战前严格的保密措施和细致的备战工作,我军各炮群的首批炮弹都极为准确地落在了大小金门和大担二担岛上的各个事前标定的目标上。

首批炮弹就打得驻岛蒋军猝不及防,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很长时间都组织不起有效的炮火反击。

原福州军区副参谋长石一宸回忆道:

“那么多的炮弹,当时就像那个珠子断了线一样啊,哗哗哗的,这东面的、西面的、南面的一起落下去了。

当时我们在厦门云顶岩指挥部隔海看着金门岛上,一片烟雾,一片火海,这个炮弹声根本听不见砰砰的单响,哗哗哗就这样子响成一片。”

原福州军区第28军军长詹大南,回忆道:

“第一时间蒋军所有的有线通讯都被我们打哑了,台湾、金门都急了,就用那个报话机讲明语,我们监听得清清楚楚。

炮声太大太密,不管台湾那边讲什么,金门这边就是说两个字,惨呐,惨呐惨,惨呐,他都不说别的。

台湾那边问金门这边,什么情况?怎么样了?

金门这边就是两个字翻来覆去地说,惨呐,就说惨呐,光会说惨呐!”

第一波次的炮击结束5分钟之后,海风把硝烟渐渐吹散,我军观瞄组发现对岸守军将大炮从隐蔽工事里推出来了,准备对我军施以还击。

那还等什么呀?

福州军区副司令员张翼翔下令,第二波次,代号为“暴雨”的炮击又开始了。厦门各个炮群将成千上万发炮弹再次倾泻在了对岸的阵地上。

原福州军区28军炮兵第39团团长梁树森,回忆道:

“实际上他(蒋军)没有还手的余地,他就是挨打的。他表面阵地上的炮兵在第一波次的炮击中已经被我们打得差不多了,藏在坑道里的大炮,这不,刚推出来,就又被我们第二波次炸得人仰炮翻。

他那个藏在山北边的房子啊,是他们的营房,战前就被我们标定好了,我们有一个曲射炮连,专打山的反斜面,打他的营房。

当时不知道战果怎么样,后来监听他们的电台才晓得,营房全炸毁了,那时正是吃饭时间,一排炮弹落下去,正中他那个饭堂,40几个人全报销了。

后来岛上有不少人在山头上向我们打出了白旗,估计是他们以为我们接下来就要渡海夺岛了。

我用望远镜一看,还有些举着白旗的人是跪着的,有二三十人吧,那是被我们打惨了,他们真怕了,求我们别再打炮了。”

这就是当年蒋军“金门防卫司令”胡琏的司令部所在地——翠谷,湖中有座湖心亭。

现今,这里成为了金门旅游观光的一个景点。然而,当年这里却是解放军炮兵部队的重点打击目标。

20分钟里,这里落弹近万发,翠谷变成了死亡之谷。

8月23日下午17:30分,金门太武山下的炮兵阵地旁,“金门防卫司令官”胡琏中将、副司令官赵家骧中将、吉星文中将,以及空军少将章杰等蒋军高级将领,正拥着“伪防长”俞大为中将向翠谷湖心亭走去,准备在湖心亭中为其设宴接风。

正当几人走到照片中的这个位置,距离湖心亭不足30米时,突然间空中传来一片嘶哮声,数千枚炮弹从厦门、莲河、围头三个方向同时袭来,太武山下瞬间天崩地裂,湖心亭被接二连三的炮弹击中,陷入一片火海。

久经战阵的胡琏一把将俞大维扑倒,米粒大的一颗弹片击中俞大维后脑,后来虽经救治,勉强捡回了一条性命,但那颗弹片却终身未能取出,至死伴随俞大维一生!

反而是扑在俞大维身上,充当人肉盾牌的胡琏,却毫发未伤!

另外的3位蒋军将领却没有这么幸运,赵家骧中将、吉星文中将、章杰少将根本连反应都没有,顷刻之间就命丧当场!

此时,我军炮击金门作战行动刚刚开始。

胡琏焦急地呼喊声中唤来了几名士兵,赶紧将俞大维抬走施救,而此时的蒋军炮兵阵地基本已被摧毁,直到20多分钟后,才由幸存的几个兵和尚存的几门炮发起了不成气候的反击。

原福州军区副参谋长石一宸,回忆道:

“我们的炮击要是再晚打5分钟的话,就能把胡琏也扣到里头去了。胡琏这个人呐,他也真是命大,我们弄他好几次了,都没把他弄掉。

淮海战役打黄维兵团,粟裕司令员就讲,叫我们一定要摁住这个胡琏,不能让他给跑了。

结果,12万人的黄维兵团被我们打垮了,兵团司令黄维被我们俘虏了,兵团副司令兼85军军长吴绍周被我们俘虏了,18军军长杨伯涛也被我们俘虏了,就他胡琏跑了。

这次,连胡琏一起,4个中将1个少将,总共5个人,3死1重伤,就他胡琏又一次死里逃生,还未损皮毛。他真的是命大,命硬!”

叶飞将军晚年回忆:

“总参的情报很准,我们的炮火打得也很准,一下子摧毁了敌人的许多阵地,特别是集中火力猛击翠谷湖心亭,打的非常准确,可惜打早了5分钟。

要是晚打5分钟,胡琏和俞大维都必死无疑。”

黄昏后,我军第三波次的炮击又开始了,尽管这次轰击的时间较之“台风”和“暴雨”显得有些短促,但2000发炮弹再次准确地覆盖了各个目标,把那些正在工事里抢修和灭火的金门守军再次打了个人仰马翻。

1958年8月23日,我军炮击金门,据台湾方面公开的数据表明,仅在炮击当日,岛上的有线通讯全部中断,公布的伤亡人数超过600人。

其中阵亡者的名单中有3位重量级的人物,他们是陆军中将赵家骧、吉兴文和空军少将章杰。

“823炮战”以后的金门,蒋军驻岛官兵私下里都把翠谷视为凶险之地,但蒋介石每次到金门视察防务,都会到翠谷走走看看,凭吊一番。

他经常对蒋经国说:

“当年共军如果提前三天开炮,那么我就要埋在这里了。”

其实,蒋介石不知道的是,他三天前什么时候到达金门,什么时候离开金门,精确到几点几分,解放军全都掌握得清清楚楚,只是不打他而已……

“823炮击金门”,震撼了台湾,也震惊了全世界,1958年8月24日,全球各大新闻社、各大报刊均将中共炮击金门作为最重要的新闻予以播报和刊发。

相比之下,中国大陆的各大媒体却仅在并不显著的位置、并不激烈的措辞,将炮击金门这一重大军事行动轻描淡写。

此刻中国政府并不需要大势张扬,而是要冷静观察,看看对手作何反应。

8月24日,蒋介石的告急电报摆在了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的办公桌上,电文上说:

“中共军队以10万发炮弹猛烈炮击金门,下一步必将跨海夺岛,我们急需美国盟邦的援助。”

这份求援电报故意把解放军所发射的炮弹数量增加了三倍,也把事态的严重性夸大了三倍。

曾经的五星上将,二战盟军统帅艾森豪威尔,素以老谋深算著称,他反复阅读电文之后,凭着军人的直觉和经验,对炮击情况已经有了几分了解,尽管他对中共的意图尚不摸底,但他确信台湾方面夸大了事实真相。

艾森毫威尔当时的想法,也是其后所有美国历任总统的想法:

“既要插手台湾问题,又要避免同中国大陆发生直接对抗。于是,台湾海峡形势的发展形成了非常微妙的三角关系。”

艾森豪威尔下令第七舰队主力开赴台湾海峡,又从正在干涉中东事件的第六舰队调出两艘航空母舰,经过苏伊士运河加入第七舰队。此外,美国海军陆战队3800人也在台湾南部登陆,战争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当时的苏共总书记赫鲁晓夫虽然与中国在很多问题上存在日益显著的分歧,但在台湾问题上,前苏联还是坚定地站在了中国这一面。

1959年,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写信给赫鲁晓夫,谈及台湾问题。

赫鲁晓夫随即复信,表明苏联政府关于台湾问题的立场,赫鲁晓夫在信中写道:

“我们分歧的实质在于,我们是以不同的态度对待这样一个问题,即任何外国是否有权干涉中国的内政?答案是不能。

所谓台湾问题,这是中国人同中国人的关系问题,纯粹是中国的内政。如果没有外国对中国内政的干涉,如果台湾没有由于美国的军事支持和保护,那就根本不会由于台湾而产生任何国际纠葛。

如果不是美国所采取的立场,不是美国的武装力量霸占的台湾和台湾海峡,台湾和澎湖列岛早已获得解放,早已回到中国的怀抱了。”

由于赫鲁晓夫支持中国大陆的立场非常坚定,当时社会主义阵营的各国报刊皆紧随其后,不约而同的都选用了赫鲁晓夫的一句话作为社论标题:

“对我国伟大的朋友、盟友和邻国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侵犯,也就是对苏联的侵犯。”

随即,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国家纷纷发表声明,举行集会,用舆论形式支持和声援中国,这让美国和台湾当局不敢等闲视之。

1958年9月8日,主席在最高国务会议上发表了著名的绞索论。主席说:

“中国领土台湾是套在侵略者脖子上的绞索,外国势力在这些地方停留得越久,绞索就会勒得越紧。

我们炮击金门,目的就是要打破自朝鲜战争停战以来,美国以台海为界,意图分裂中国的痴心妄想,表达中国政府为了捍卫主权和领土完整不惜一战的决心!”

8月24日,我军接着炮击金门,并对金门的主要补给港口料罗湾实施炮火封锁,彻底切断了金门的补给通道。

9月7日,艾森豪威尔笃定中国政府不敢打美军,于是命令美军护航舰队把蒋军补给舰船保护在舰队当中,向料罗湾港口驶去。

9月8日中午,美蒋联合舰队刚刚进入料罗湾,我军驻厦门的42个炮兵营马上猛烈开火,炮击蒋舰,铺天盖地的弹雨越过美舰,准确的在蒋舰四周爆炸。

艾森豪威尔收到汇报,在和幕僚团队紧急磋商后,马上命令美舰丢下蒋舰,掉转船头就向外海狼狈逃窜!

蒋军就这样被美国再次抛弃,孤零零的在海面上充当“靶船”,蒋舰赶紧向台北告急,台北回电:

“我们的美国朋友呢?他们的护航军舰呢?”

蒋舰答道:

“什么朋友?他们全都掉头跑了!”

这天的炮击,从中午一直打到晚上,解放军42个炮兵营共计发射了2万余发炮弹,击沉蒋舰3艘,击伤4艘。

这一天共计8个小时的炮击,再次验证了主席的那句名言——

“一切帝国主义和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不久,国务卿杜勒斯代表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致电蒋介石,要求蒋军放弃外岛,从金门、马祖撤军,企图“划海而治”,造成海峡两岸既成事实的分裂!

蒋介石鄙夷地回应了杜勒斯10个字:我活着的时候不会撤军!

从此,金门炮战形成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默契模式!

并且逐渐从每天都打,变为打打停停、半打半停,最终更演变为单日打,双日不打,双方都只将炮弹射到对方海滩上的象征模式。

“金门炮战”实际上成为了一场政治战,虽然金门、马祖更靠近福建,但把它们留在蒋介石的手上,便使得台湾不会变为一座孤岛,从而粉碎美国政府妄图分裂海峡两岸的伎俩!

主席后来在很多次的讲话中都提到——

“我们炮击金门,就是帮蒋介石守好金门!”

“金门炮战”也由此成为了世界战争史上,绝无仅有的一个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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