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爱给了灭族仇人,还大骂我不懂真爱,我直接将她脑子挖出来,看看真爱是啥?

简书故事会 2024-11-25 14:59:51

我替代长公主成为一代女帝后,颁布了本朝第一条律令:

犯恋爱脑者,统统诛杀!

曾经我们桃源村与世隔绝,外人不得进村。

但恋爱脑的姐姐却带回来一个负伤的少年将军。

他许姐姐十里红妆,一世荣宠。

但转过头来,就带兵毒杀了全村人,将金银财宝掠夺一空。

姐姐流着血泪告诉我,不要轻信男人的话。

我一把推开她的手:“你该死!还有他……”

01

姐姐在村口救了一名负伤的少年将军,将他带回了自己的闺房。

每日为他洗衣、做饭、喂药,连眼中都刻满了他的影子。

这份体贴,便是娘亲身患绝症卧床时,也不曾见她这般。

而这个男人,从一开始的受宠若惊,慢慢变得习以为常,有时姐姐做的慢了,他竟会隐隐皱眉。

我不喜欢这个男人,所以只要他在时,我便会隐去身形。

说起隐身,这是我们桃源村世代相传的保命技能,但只能在桃源村内使用,隐身后,除了本村人以外,外人不可能看的到。

男人只知道姐姐有个妹妹,却从来没见过我的模样。

男人得到姐姐后,脾气变得很大,动不动就摔东西。

我劝姐姐别再管他,还骂姐姐患了脑疾。

姐姐却说我不懂,这是爱。

男人伤好后,当着全村人宣布,他许震,会十里红妆迎娶姐姐。

不久后,他果然来了。

随他而来的还有二十箱嫁妆,只是当时我们并不知道箱子里全是空的。

许震命手下给我们分发了他带来的糕点。

还告诉我们,每个人都要吃,这是男方家的习俗。

说罢,竟亲自喂了姐姐一口。

我挑了最大的一个,夫子却将我手里的糕点一把拿走:

“你在早课上睡觉,还想吃午饭?”

我嘻嘻哈哈:“夫子课上讲的,我一年前便会背了......”

下一刻,我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夫子的嘴角溢出了黑血,倒下了。

再看向全村人,竟和夫子一样,都似中毒了一般,栽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上至七十岁的老妪,下至几岁的孩童,无一幸免。

一时没有死透的,官兵们直接刀斧加身。

情急之下,我隐去了身形,怔怔地看向姐姐。

“隐身的事你都告诉许震了对不对?所以……他才会想到投毒!”

姐姐流着血泪,抓住了我的胳膊:

“对不起,芷儿,我也不想的。”

我一把推开她的手:“这便是你嘴里的爱吗!”

姐姐一下跪倒在了地上,发疯似地摇头:

“我不该轻信男人的话……”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你该死!还有他……”

02

烧焦地气味飘来,将我呛到窒息。

抬眼望去,官兵们搜刮完我们祖上传下来的黄金、古董后,纵火了。

财物被他们迅速装在了箱子里,顷刻间,二十个箱子被装的满满登登。

一道清冷地声音传来:

“白洁,你在跟谁说话。”

姐姐看看许震,又转头看看我,嘴唇轻泯了几下:

“我妹妹……”

她不怕害死我吗?

许震眉头微皱:“她在哪?”随即挥手示意官兵围拢了过来。

见状,我一个猛子扎进里湖里。

直到他们离去,大火还在烧着,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

我来到了后山的祖庙,想去看看还有谁活着。

这里原本是禁地,因为这里有我们村里所有人的牌位。

死后,牌位上的名字便会消失。

结果是,除了我和姐姐以外,所有人都死了,但是我和姐姐的牌位不见了。

我又找到了夫子的遗体,他的手里还紧攥着原本属于我的那块毒糕点。

泪眼婆娑中,我仿佛听见了夫子夸我的声音。

“白芷,你天资聪颖,除了性子顽劣,是我最得意的学生。”

我天资聪颖,却想不明白姐姐,不,是白洁。

为什么会把进村的路告诉许震,又为什么要把全村保命的秘密也告诉他。

是为了她嘴里的“爱”吗?

可这份“爱”害死了所有人。

偏偏始作俑者却相安无事。

这样不好。

将夫子的尸骨安顿好后,我出村了。

03

“民女状告许国公世子许震,毒杀我桃源村全村村民。”

我在衙门前用力砸鼓。

待我被押入内衙,知县哑然失笑:

“你要状告谁?”

“许国公世子,许震!”我咬牙切齿。

知县笑声更甚:

“竟敢状告许将军?你可知民告官要挨二十大板,女告男要挨二十大板,共计四十大板,来人,拖下去行刑,你若能活,我便承下你的诉状。”

板子每落一下,就离报全村人的血海深仇又进了一步,我这样想着。

待全部打完后,我的身体蜷做一团,忍着剧痛沙哑开口:

“请大人做主。”

知县看着气若游丝的我,轻捻胡须:

“一介女流倒是有几分骨气。”

他顿了一下,双手朝天空一揖:

“许将军乃朝廷肱骨,断不会伤害村民,查无实证,退堂!”

然后,我被杀威棒叉出官衙,重重地摔在满是泞泥的地上。

这一刻,我悟了......

这里和桃源村不同,这里吃人。

是非黑白由当权者书写,有权的人便不会有错。

这里还对女子充满了恶意,我只是想讨一个公道,便生生多挨了二十大板。

夫子教的不对,他不应该仅仅教会我这世间的美好,而是应该教我身为一名女子,若哪天踏入世间,如何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我摇头苦笑,强撑着起身。

以后的路,便只能靠着我的悟性走下去了。

恍惚间,一把浅蓝色的油纸伞撑在了我的身前。

04

伞下的男子目若朗星,面若冠玉,正是方才堂前一言不发的师爷。

他压低油纸伞,身体刻意弯曲,缓缓开口:

“刚受了伤,莫要淋雨受了风寒。”

我后退一步,踉跄走出了伞外:

“谢谢,不碍事。”

男人叫方天,除了师爷的身份,还是一名秀才。

他帮我置办了一套房产,我给了他一个金元宝。

桃源村从来用不上这些黄白之物,这些都是先祖留下来的。

他推脱不要,我索性便给了他两个。

我的伤势好的很快,可能是桃源村村民特有的天赋,我们身体的自愈能力异于常人。

期间,方天每天都会给我送一些吃食。

但是这天,他却给我带来了一些书籍和笔墨纸砚。

他告诉我,长公主府又开始招幕僚了,想成为长公主的幕僚便要参加考试。

长公主是唯一一个可以开府设衙的皇亲国戚。

只因当年皇帝登基时,朝局动荡,长公主倾其所有帮助皇帝剿灭了乱军。

长公主不仅是女中豪杰,而且喜欢重用女子。

听到这里,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方天看出了我眼中的神采,有些不忍地说:

“只不过具体时间尚未定下。”

我缓缓踱步,疑惑抬眸:

“为何?”

方天压低声音:

“坊间传闻,皇帝对长公主起了戒心,曾一度暂停了长公主招幕僚的事情,如今能重启招收幕僚已是折中的结果。”

皇权与世家并行,垄断了所有资源,而我无依无靠。

只有通过增长学识,才能实现阶层的跨越,才能有一日站在许震的面前,讨一份公道。

次日,方天请了媒婆向我提亲。

我直接拒绝了。

后日,院门被敲响了,迎面走来的却是我桃源村的姐姐—白洁。

她果然没死。

05

我双眼瞬间充血,朝她的脸上用力扇去,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直到她的随从将我死死按住。

她抬手命人将我放开,语速极快:

“妹妹,我是来救你的!”

我一言不发,只是恶狠狠地瞪着她。

她被看得有些发虚,躲过我的目光:

“相公最晚今日回府后,便会得知你状告他的事,你即刻收拾细软,速速离开。”

若是以前,我定然就信了。

可是现在她变了,我也变了。

一番思索后,我不疾不徐地问道:

“报官我告不赢他,出了桃源村我更无法隐身去害他,我对他还有什么威胁?”

听后,白洁一下子愣住了,清咳了一声:

“你不死的话,他不会放心。”

听起来是这么回事,可白洁患了脑疾,目的恐怕不是如此。

她如果在意我的生死,在桃源村又何必告诉许震我的存在?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神:

“因为你告诉许震,只有你能看见隐身的我,但你没告诉他,我出了桃源村后便无法隐身!”

我无视她震惊地表情,继续猜测:

“你拿我当做幌子,换取了你留在他身边的筹码,不然,他早就将你一脚踢开了。”

她闻言像被触及了逆鳞一般,捏紧了拳头,怨毒的大喊:

“一派胡言,相公是爱我的!”

这种脑疾真的无药可医!

她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而哀求:

“我真的是为了你好,不论如何,你回桃源村隐居吧,不然他真的会杀了你。”

和她,无需多言了。

我只说了一句:

“我不回桃源村,我要去你的府上!”。

06

她妥协了,也不得不妥协。

我的存在对于许震来讲永远是个威胁,而在许震眼里,只有她能识别威胁。

我若不存在了,许震便不会再留她。

她都明白,只是不愿相信罢了,她完全活在了自己给自己编织的梦里。

我以白洁贴身丫鬟的身份来到府中。

进府后才发现,白洁在许府连个侧室都算不上。

因为她陪许震过夜,下人们明面上拿他当个妾,暗地里却把她当做一个无名无分、不知廉耻地野女人。

活该。

许震回府后,他的父亲许国公把他和白洁都叫了过去,我作为丫鬟守在门侧。

许震毫无征兆地拿起茶壶,砸向了白洁。

“你们村里人没一个好东西,敢告我许家?”

白洁不敢说话,低声抽泣。

许国公在主座缓缓呷了一口茶:

“我儿无需动怒,把白洁杀了,毁尸灭迹便可。”

许震坐在许国公身侧,解释道:

“她妹妹会隐身,只有她能看到,现在还得留着她。”

果然和我的猜想一样,白洁隐瞒了我出村不能隐身的事实,换取了留在许震身边的机会。

她不会让我死,我若死了,牌位上的名字迹便会消失,届时,许震更不会留她。

卑鄙果然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他不是毒杀了我们全村吗?

那我也毒杀他们全家!

07

我去药铺买了些毒老鼠的药,准备在许国公府的水缸里投毒。

就在我从怀里掏出药包的一刻,一双手紧紧地将我钳住。

是白洁。

原来她一直在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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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就书垂纶,虽简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