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的格但斯克港口,海雾还没散尽,Dariusz Grabus已经架好相机。生锈的船锚和棱角分明的美术馆在镜头里斜斜地对望,像一道劈开时空的裂缝。这个波兰怪才,能把北欧的冷冽和加州的炽热揉成一团——你看他画的泳池,明明是霍克尼那种透心凉的蓝,水底倒影里却藏着北欧松林的墨绿,活像冰火两重天在打架。
咖啡馆空椅子上的口红印、泳池边叠得整整齐齐却没人认领的浴巾、亮着灯却拉紧窗帘的公寓窗口……Grabus的画里永远少个人,但你又觉得哪儿都是人。这招比爱德华·霍普还狠,霍普好歹画个背影,他连影子都不给留,逼着你看客自己脑补。就像他那幅《午夜加油站》,霓虹灯把油渍地面照得跟几何题似的,买烟的人永远藏在画框外头。这不就是咱们社畜的日常?挤在早高峰地铁里,突然看清自己灵魂长啥样。
你看他拍的现代公寓落地窗,玻璃上倒映着十九世纪的石板路;素描本上随便勾的泳池线稿,墨水居然晕开浸湿了纸。公园长椅隔三米远,地上落叶的走向硬是连成看不见的线。这种“空气动力学式”的构图,比开口说话还有劲——毕竟现在年轻人谈恋爱都靠微信撤回,谁还费劲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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