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我娶了漂亮摆摊姑娘为妻,结婚当天才发现新娘的真实身份

夜莺啼月意韵悠 2024-12-31 14:59:47

1988年,我娶了漂亮摆摊姑娘为妻,结婚当天才发现新娘的真实身份

1988年的春天,我从部队退伍回到家乡,在县城菜市场摆起了煎饼摊。在那个改革开放初期的年代,作为一个干部子弟,我选择经商让母亲很是不满。就在这时,我遇见了在隔壁摆摊的林小雨,她文静优雅、举止不凡,与市场上的商贩格格不入。半年相处,我们日久生情。然而就在我准备向她表白时,却发现她与一个神秘男子来往密切。更让我震惊的是,在我们的婚礼当天,她的真实身份曝光 —— 原来她竟是...这段始于市井、终于意外的姻缘,让我至今回想起来仍觉得恍如梦境。

改革春风吹进小县城

1988年的中国正处在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十一届三中全会确立的改革开放政策,如春风般吹遍神州大地,连偏僻的小县城也开始出现了个体户的身影。

那时的县城还保留着计划经济时代的影子,街道两旁的国营商店门可罗雀,而各个居民区的马路边却热闹非凡。城里的自由市场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小商小贩的身影。

我所在的这个小县城虽然不大,但也开始有了新的气象。原本死气沉沉的街道逐渐热闹起来,各种各样的小摊贩让这座城市有了烟火气。

我的父亲是位老革命,解放前就入了党,在当地也算得上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干部。可惜在我十岁那年,他因病去世,留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

从那以后,母亲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她总说,要让我像父亲一样当个好干部,这样才对得起父亲的在天之灵。

我在部队服役的那几年,母亲就开始为我的未来做打算。她托人找关系,想把我安排进县粮食局工作。

可我在部队里学会了一门手艺——摊煎饼。这门手艺在部队里非常受欢迎,连团长都说我摊的煎饼好吃。

退伍那天,我带着自己的积蓄和对未来的憧憬回到了家乡。母亲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我,县粮食局的工作已经安排好了。

我没有接受这份工作。在那个大家都想要个"铁饭碗"的年代,我选择了自己创业。

这个决定让母亲勃然大怒。那天晚上,我们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她甚至扬言要和我断绝母子关系。

但我还是坚持了自己的选择。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拿着退伍时的积蓄,来到了县城最大的菜市场。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我这个干部子弟选择摆摊,在很多人眼里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我相信,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这片土地上一定会有更多像我这样追求梦想的年轻人。

菜市场里的创业旅程

县城最大的菜市场位于火车站附近,每天天还没亮就热闹非凡。那天我扛着煎饼架子,踏着晨光来到市场,找到了管理员老孙。

老孙给我介绍了一个位置绝佳的摊位,就在公交站牌旁边。每天早上赶班车的人流量大,是个做早点生意的好地方。

我用积蓄租下了这个摊位,每月租金十五块钱。买了张小桌子,一个装面糊的大桶,再加上从部队带回来的煎饼架子,这就是我全部的家当。

创业的头几天并不顺利。面糊调得太稀,煎饼容易破;火候掌握不好,要么太嫩要么太老。

但部队里练就的韧性帮了我大忙。每天早上三点半就起床,调面糊、准备配料、摆摊位,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

生意渐渐有了起色。我在部队学来的手艺确实不错,煎饼外酥里嫩,配料也足。

特别是我根据客人口味改良的"双蛋夹肉煎饼",很快在附近打工的年轻人中传开了。这道改良版煎饼价格比普通的贵两毛钱,但依然供不应求。

随着回头客越来越多,每天早上卖出二三十个双蛋夹肉煎饼已经成了常态。一天下来能挣个二三十块钱,在那个年代也算是不错的收入了。

菜市场里的摊贩们也渐渐接纳了我这个"干部子弟"。有时候谁家的酱料用完了,大家也会互相调剂。

市场的氛围也让我体会到了人情冷暖。有时遇到下雨天,隔壁卖馒头的老张会主动帮我收摊;赶上大风,卖菜的李大姐会借给我几个石头压住摊布。

就在我的小生意蒸蒸日上的时候,市场来了个新摊主。那天我正忙着给客人摊煎饼,隔壁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抬头一看,是个年轻姑娘正在收拾摊位。她穿着很普通,但整个人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她主动向我打招呼,说自己叫林小雨,是个南方人,跟姐姐一起来北方打拼。她摆的是南方小吃,糯米团子、艾草饼之类的。

从那天起,菜市场的氛围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林小雨的摊位总是散发着甜甜的香气,她的南方点心也很快赢得了不少客人的青睐。

市场里的人都说,这个南方姑娘不简单。她做生意的方式很特别,从不吆喝,但每天的点心总能卖得一干二净。

就这样,我的煎饼摊和她的点心摊在市场的角落里并排而立。清晨的阳光洒在两个年轻人身上,照亮了我们各自的创业梦想。

摊位相邻日久生情意

春去秋来,我和林小雨的摊位一直并排着。每天清晨,我们都是市场里最早来的两个人。

她总是提着一个大竹篮,里面装满了前一天晚上准备好的面团。我帮她搬过几次竹篮,分量不轻,能想象她每天是如何独自扛着这么重的东西过来。

渐渐地,我们养成了一个默契。我来得早些,就帮她占着位置;她要是先到,就会帮我把摊位打扫干净。

林小雨的手艺很特别,她做的南方点心和这个北方小城格格不入。但她总能想出新花样,糯米团子里包上不同的馅料,艾草饼上撒上各色的糖霜。

有一次下着大雨,我看她没带伞,就把自己的军大衣借给她。那天晚上她特意给我带了一盒她做的点心,说是感谢我的照顾。

市场里的人都看得出我对林小雨的心思。老孙还专门提醒我,说小伙子要是有想法就得抓紧,像林小雨这样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主意。

我开始留意到,确实经常有人在她摊位前驻足。不光是买点心的客人,还有些穿着体面的年轻人,专门来找她说话。

有一天,我鼓起勇气约她下班后去看电影。她没有拒绝,但提出要等她姐姐一起去。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口中常说的姐姐。她姐姐看起来很年轻,穿着打扮很时髦,一看就是城里人。

电影院里放的是港片《英雄本色》,但我的注意力全在林小雨身上。她认真地看着电影,时不时和姐姐窃窃私语。

从那以后,我经常约她去看电影。有时候是她姐姐陪着,有时候是她一个人来。

慢慢地,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有时候她会突然消失几天,说是回老家了。但等她再出现的时候,脸上总带着疲惫。

更蹊跷的是,经常有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来找她。那个男人看起来很严肃,每次来都和林小雨说很久的话。

我试着问过她那个男人是谁,她只说是老家的亲戚。但我注意到,每次那个男人来了之后,她就会消失几天。

半年过去了,我和林小雨的关系越来越近。她会给我带她新研制的点心品尝,我也会把自己改良的煎饼配方告诉她。

市场里的人都说我们是天生一对。老孙还开玩笑说,等我们结婚,整个市场都要来喝喜酒。

终于在一个月圆之夜,我向她表白了。就在我们共同奋斗的市场角落里,我拿出准备已久的戒指。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着戒指发呆。过了很久,她才轻轻点了点头,但眼里似乎带着一丝愁绪。

第二天,林小雨就像往常一样来摆摊。但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又来了,这次他们谈了很长时间。

之后的几天,林小雨都很沉默。她不再和我说笑,做点心时也心不在焉。我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总是避而不答。

婚礼现场真相大白露

我们的婚期定在了1988年的冬天。林小雨说要回老家准备嫁妆,临走前特意嘱咐我不要去送她。

结婚前一周,她姐姐来找我,说要负责布置婚礼现场。她出手阔绰,把县城最大的饭店都包了下来。

婚礼当天,饭店门口停满了轿车。我穿着崭新的中山装,站在大厅门口迎接宾客。

突然,一队警车呼啸而至。十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冲进了婚礼现场,他们的负责人拿着一张通缉令。

那一刻,整个婚礼现场乱作一团。宾客们惊慌失措,有的躲在桌子底下,有的往外跑。

我站在原地,看着警察缴获了好几箱证物。那些箱子里装的全是假钞印刷工具和半成品假币。

林小雨的"姐姐"被当场带走。原来她是一个制贩假币团伙的重要成员,警方已经跟踪她大半年了。

就在我以为这就是全部真相的时候,警察负责人拿出了第二张通缉令。通缉令上的照片赫然是林小雨。

原来,林小雨根本不是什么南方打工妹。她是这个制贩假币团伙的成员,专门负责通过做小生意来转移赃款。

那个经常来找她的西装男子是警方安插的卧底。他一直在试图说服林小雨自首,但她始终没有配合。

林小雨消失的那些日子,其实是在跟团伙的其他成员接头。她摆摊卖的南方点心,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我们的婚礼成了警方收网的最后一步。他们在饭店里发现了大量假钞和制假工具,这些都是林小雨团伙的作案证据。

警方解释说,林小雨答应嫁给我,也是团伙的计划之一。他们想利用我干部子弟的身份作为掩护,继续他们的违法活动。

那个卧底警察找到我,说林小雨其实对我是有感情的。正是因为这份感情,她在最后关头选择了主动认罪。

婚礼变成了抓捕现场,我的新娘变成了通缉犯。当天的新闻联播还报道了这起案件,说这是我们县近年来最大的制假案。

母亲听说这件事后,整整三天没有和我说话。她收拾出一堆我父亲的旧照片,指着照片说:"你爹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多伤心。"

市场里的人都为我惋惜。老孙说,林小雨虽然是骗子,但至少教会了我们一件事: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后来我才知道,林小雨在押送途中逃跑了。那个西装男卧底说,她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对不起,我不配做你的新娘。"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装着我送给她的戒指,还有一盒她最拿手的糯米团子。

团子已经不新鲜了,但我还是一口气吃完了。那熟悉的味道让我想起了那些共同奋斗的日子,想起了那个在市场角落里的南方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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