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资料来源:现代金报,《男子砍杀一家四口 致2死2伤》
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们家大人呢?死了吗?没死就管管孩子!”楼道里,赵阔扯着嗓子吼,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墙。门外,篮球砸地的“砰砰”声停都没停,反而夹着孩子的尖笑,像针似的扎进他耳朵。2016年4月,河南郑州一场阴雨把人闷在屋里,赵阔头痛欲裂,想睡个觉都成奢望。他咒骂着拉开门,昏黄的灯光下,杨家那俩熊孩子正抱着球跑,杨兴义还笑呵呵地陪着玩。赵阔攥紧拳头,眼底阴得能滴水。谁也没想到,这场邻里吵架,最后竟酿成了一家四口的血案。
【01】
赵阔今年30岁,单身汉一个,租住在郑州一栋老楼里。这楼里多半是聋哑人,平时安静得像没人住,可偏偏有个例外——杨兴义一家。杨兴义40出头,老婆张丽比他小两岁,俩人从河南乡下出来打工,生了个儿子杨子豪9岁,女儿杨小彤6岁。一家四口挤在赵阔对门,日子过得热热闹闹。
赵阔跟杨兴义本来是同事,在一家物流公司搬货。刚认识那会儿,俩人关系还不错,杨兴义爱张罗,隔三差五拉赵阔去家里吃饭。张丽手艺好,红烧肉炖得满屋飘香,杨子豪和小彤围着喊“叔叔”,赵阔嘴上不说,心里挺暖。可这暖乎劲没多久就散了。
杨兴义总爱给他介绍对象,说:“你这年纪不小了,得成个家。”赵阔嘴上应着,可心里烦。每次相亲,他都得拎点水果茶叶过去,成了没成,杨兴义两口子照收不误。时间长了,赵阔觉得不对劲:“这俩人是不是拿我当冤大头?”怨气就这么攒下了。
事情彻底崩了是去年冬天。杨兴义又拉着他念叨对象的事,赵阔喝了点酒,火气上来,一把甩开他手:“我结不结婚关你屁事!”杨兴义摔地上,张丽正好撞见,叉着腰骂:“你算啥东西?难怪你妈不要你!”这话戳中赵阔心底的刺——他爹死得早,妈改嫁后就没音讯。从那天起,两家结了死仇,见面都不带搭理的。
【02】
两家不来往,赵阔乐得清静。可杨家的俩孩子成了他的噩梦。杨子豪和小彤正是皮的时候,一放假就在楼道里跑,踢球、跳绳,吵得人脑仁疼。赵阔是个火爆脾气,忍不了就冲着门喊:“管管你们家孩子,别跟放羊似的!”张丽耳朵尖,立马回怼:“孩子玩会儿咋了?你有本事自己生一个啊!”
4月17日,雨下了一天,赵阔发着烧,头痛得像要炸开。外头“哒哒哒”的脚步声又来了,他拉开门一看,杨子豪拿个篮球拍得正欢,小彤在旁边咯咯笑。赵阔气得嗓子都哑了:“你们家大人呢?再吵我弄死你们!”杨兴义从屋里出来,皱着眉说:“不就玩会儿吗,你至于吗?”
“至于!”赵阔咬牙切齿,“楼道是你家开的?有本事回家打去!”
杨兴义冷笑:“你管得着吗?有能耐你买栋楼住,别在这儿瞎嚷嚷。”说完,他接过篮球,带着俩孩子接着玩。赵阔站在门口,盯着那一家子,眼底阴沉得吓人。他转身回屋,狠狠摔上门,楼道里回声震得人心慌。
那天晚上,他烧没退,迷迷糊糊睡过去。半夜醒来,外头还在下雨,雨点砸窗户,屋里冷得像冰窖。他裹着被子坐起来,脑子里全是杨兴义那句“你管得着吗”。对比着人家一家四口的热闹,他这屋子空得像没人住过。越想越气,他攥紧拳头,指甲都掐进肉里。
【03】
第二天一早,赵阔头还是疼,烧退了点,可心情更糟。他煮了碗面,刚端起来,外头又响起了“咚咚咚”的声音。他走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差点没气炸——杨兴义带着俩孩子,在楼道里打篮球。杨子豪拍一下,小彤喊一声“哥加油”,杨兴义还笑呵呵地指导:“使点劲儿!”
赵阔手抖得筷子都掉了。他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们非在这儿打是吧?”
杨兴义回头,吊儿郎当地说:“咋了?楼道又不是你家的。”
“不是我家的,也不是你家练球场!”赵阔眼圈红了,吼道,“再吵一句,我让你们一家都消停!”
“哟,口气不小。”杨兴义把球抱在怀里,往前走了两步,“你动我孩子试试,看我不收拾你!”俩孩子吓得躲到他身后,小彤还小声嘀咕:“爸,他是坏人。”
赵阔盯着那一家子,笑了,笑得让人发毛:“行,我记住这话了。”他转身回屋,门“砰”地关上,楼道里安静了一瞬。可没过两分钟,篮球声又响起来,比刚才还响,像故意挑衅。赵阔站在屋里,喘着粗气,脑子里嗡嗡直响。他拉开抽屉,摸出一把菜刀,刀刃在灯光下闪了闪。
【04】
“你们不是不怕吗?那就试试!”赵阔猛地拉开门,刀攥在手里,直冲杨兴义过去。杨兴义猝不及防,篮球掉地上,抬手想挡,可刀已经砍下来。第一刀劈在他肩膀,血喷出来,他踉跄着往后退,喊:“你疯了!”
“我是疯了!”赵阔眼睛红得像要滴血,第二刀、第三刀接连砍下去,杨兴义倒在楼道里,捂着脖子喘不上气。张丽听到动静冲出来,看到这一幕,尖叫着扑过来:“救命啊!”赵阔回头,刀尖一转,直接朝她捅过去。
两个孩子吓傻了,杨子豪拉着小彤往屋里跑,赵阔追进去,刀落下的声音混着哭喊,楼道里回荡得像鬼嚎。血溅了一地,杨兴义爬到门口,喊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屋里没了动静。赵阔出来时,手上全是血,刀扔在地上,转身跑下楼。
邻居们听到动静才敢开门,有人报警,有人跑去看,屋里一片狼藉。张丽和杨子豪倒在客厅,血淌了一地,小彤缩在角落,捂着胳膊哭。杨兴义靠着墙,喘着气,眼睁睁看着救护车来。警察到时,问邻居咋回事,一个老太太哆嗦着说:“就因为孩子吵,他下手了……”
医院里,张丽和杨子豪没抢救过来,杨兴义和小彤捡了条命,可杨兴义头被砍了五刀,胳膊断了,手指也没了。小彤胳膊上两道刀伤,命保住了,人却吓得不会说话了。警方查了监控,赵阔跑了,可案子没结。
几天后,杨兴义醒了,警察问他:“那天到底咋回事?”他嘴唇抖着,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没管好孩子……”可护士偷偷跟警察说,她那天值班,听到杨兴义昏迷前一直在念叨:“他跟我说过……有个秘密……”
“啥秘密?”警察追问,可杨兴义闭了嘴。护士低声说:“我听不清,可他说赵阔那天拿刀前,接到个电话,像是有人挑唆他……”
【05】
杨兴义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头裹着纱布,脸色白得像张纸。他醒来后没说几句话,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警察来问了好几次,他只重复那句“我没管好孩子”,再多一个字都不肯吐。护士小李是个热心肠,忍不住跟同事嘀咕:“他那天昏迷前一直在念叨啥‘秘密’,还提到了赵阔接了个电话。我听着不对劲,咋没人查查?”
这话传到警察耳朵里,他们立刻调了赵阔那天的通话记录。果不其然,案发前半小时,他还真接了个电话,号码是个没实名登记的临时卡,打了不到两分钟就挂了。警察找到电信公司,可那卡早就停用了,线索断了。队长皱着眉说:“这事儿不简单,赵阔一个搬货的,哪来这么大火气杀人?背后没准有人推他一把。”
与此同时,楼里的邻居开始议论纷纷。老太太王桂兰拍着大腿说:“我就说赵阔那人怪得很,平时不吭声,可发起火来跟疯狗似的。杨家那俩孩子是吵,可他下手也太狠了!”有个年轻小伙子插嘴:“我那天还听见杨兴义跟他吵架时喊了句‘你那点破事谁不知道’,这话啥意思?”
杨兴义的女儿小彤出院后,被送到乡下亲戚家。她胳膊上的刀伤好了,可人还是不说话,整天抱着个破篮球发呆。亲戚试着问她那天的事,她只会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06】
警察没找到赵阔,可案子热度没降。网上有人扒出赵阔以前的事,说他在物流公司干了五年,工资低得可怜,平时独来独往,连个朋友都没。有人爆料,他跟杨兴义以前关系好时,喝醉了说过自己妈改嫁的事,眼泪鼻涕一把抓,可后来俩人翻脸,他就再没提过。
这时候,一个新人物冒了出来。杨兴义的表弟张强从老家赶到郑州,听说姐夫一家差点被灭门,气得直骂:“赵阔那王八蛋,我非弄死他!”张强30多岁,五大三粗,年轻时在村里打架出了名。他找到警察,非要看案发时的监控。警察没给他看,可他不死心,自己跑去楼里找人打听。
张强敲开王桂兰的门,问:“大娘,那天到底咋回事?”王桂兰叹口气:“哎呀,杨兴义那张嘴啊,骂人忒狠。赵阔那天拉开门,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我听着都害怕。”张强一拍桌子:“他骂啥了?”
“啥没骂啊!”王桂兰压低声音,“说赵阔是废物,还说他妈不要他,连孩子都学着骂。赵阔那人,估计憋了一肚子火。”张强听完,眼珠子转了转,没吭声就走了。
当天晚上,张强蹲在楼道里抽烟,盯着赵阔那扇紧闭的门。他摸出手机,给谁打了个电话,低声说:“哥们儿,赵阔跑了,可这事儿没完。你帮我查查,他跟谁有仇。”
【07】
张强的电话打给了老家一个混混,叫李虎。李虎以前跟赵阔在一个厂干过活,听说这事儿,嘿嘿一笑:“赵阔啊,那家伙可不简单。他以前得罪过人,自己不说,可我知道点内幕。”
“啥内幕?”张强急了。
“别急,电话里不好说。”李虎压低声音,“你来一趟,我当面告诉你。顺便带点钱,这消息值。”张强咬咬牙,第二天就坐车回了老家。
李虎在个人小饭馆见了他,点了盘花生米,喝着啤酒才开口:“赵阔三年前在厂里干活,偷了老板一箱货,想卖了换钱。结果被抓了个正着,老板没报警,怕丢人,可私下找人揍了他一顿。那老板叫陈大海,手挺黑的。”
“跟杨家有啥关系?”张强皱眉。
“别急,听我说。”李虎啃了颗花生,“陈大海后来跟物流公司合作,杨兴义是他手下的司机。赵阔被揍后,记恨上了陈大海,可他不敢动老板,就把气撒在杨兴义身上。俩人翻脸前,杨兴义还帮陈大海说过话,赵阔估计觉得他是狗腿子。”
张强一愣:“那电话咋回事?”
李虎眯着眼:“我猜啊,那天有人给赵阔打了电话,挑拨他动手。陈大海那人,最会玩阴的。杨兴义老骂赵阔,估计早被盯上了。”
张强听完,拳头砸在桌上:“你是说,这场灭门是有人故意搞的?”李虎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说:“你自己查吧,我知道的就这些。”
【08】
张强回到郑州,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找到警察,把李虎的话说了,可没证据,警察只能记个笔录。杨兴义出院后,搬去乡下养伤,整个人瘦得像根柴。他见了张强,低声说:“那天我骂赵阔,是气不过。可他接电话时,我听见那边说了句‘干掉他们’,我没当回事……”
“为啥不说?”张强急了。
“怕了。”杨兴义眼圈红了,“我媳妇儿子没了,我怕小彤再出事。”张强气得想骂,可看着他那样子,又咽了回去。
几天后,警察在赵阔老家附近抓到了他。他被押回郑州,审讯时死不开口,只说:“我烦他们吵,忍不住就动手了。”可警察查了他的手机,找到一条删掉的短信,时间是案发前一天,内容是:“杨家那张嘴,早该堵上。”发件人还是那个临时卡。
案子判了,赵阔因故意杀人罪被判死刑。行刑那天,张强站在法院外,点了根烟,喃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陈大海那狗东西……”可陈大海早就跑了,警察没抓到人,这事儿成了个死结。
【结语】
杨家四口,如今只剩俩,赵阔死了,可真相还有没解开的疙瘩。你们说,这背后到底谁是推手?欢迎留言聊聊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