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临死前想看我和男友结婚,可男友在婚礼上抛下我去找他秘书,当我抱着父亲骨灰盒找他时,他哭喊他错了

微夏故事 2024-08-16 14:23:44

我和男友自幼就是邻居。

八年前,安城地震,为了救他我失去了右腿。

医院里,他眼眶通红地对我承诺:

[薇薇,以后我就是你的右腿,这一辈子我都会陪着你!]

后来,爸爸查出癌症晚期,我主动向男友提出结婚,他同意了。

可是婚礼当天,他的小助理夏晴出了车祸。

他红了眼,要去看她。

我求他,不想婚礼被毁,更不想病重的爸爸失望。

他冷笑:[够了,因为一条右腿,我已经被你道德绑架了八年,现在又要拿你爸的命来威胁我吗?]

我摇头:[我没有……]

他恶狠狠推开我:[晴晴现在危在旦夕,她还有严重的心绞痛,你就没有心吗!冷血无情!]

绝症晚期的爸爸受了刺激,含恨而终。

当晚,夏晴给我发了消息,她根本没有出车祸。

她说:[向薇姐,你已经输了,即使知道我骗他,他还是会陪在我身边。]

我心如死灰,给他打去电话:[我放手了,祝你们白头偕老……]

……

我说完,电话那头薄景川还没来得及接话我便掐断了电话,随后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

爸爸是拉着我的手去世的,此刻,他的骨灰已经被放在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里。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处理完后续的,只依稀记得自己趴在爸爸床前哭得不能自抑,眼睁睁看着他苍白的脸被白布覆盖。

我抱着爸爸的骨灰盒往回走。

却在路过一家餐厅时,撞见薄景川正在给夏晴剥小龙虾。

平时骄矜尊贵至极,陪我麻辣烫小龙虾要躲缩在一旁,紧皱眉头说受不了酱料味的人。

此时纡尊降贵,分外耐心地将小龙虾一一掐头、去壳、去虾线,放进夏晴盘子里。

我看得眼睛酸涩。

我和夏晴一样无辣不欢,且偏爱吃麻辣小龙虾。

但薄景川饮食清淡,只陪我吃过一次麻辣小龙虾,从此避而远之。

虾类进了我们家的门,清蒸红烧葱爆都行,唯独不可以麻辣。

有一次我嘴馋做了麻辣小龙虾,却被薄景川生气地倒进了垃圾桶。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在这件事上忤逆过他。

而我这位知心好男友,此时却抛下我们的婚礼,陪他招进公司的小助理,吃麻辣小龙虾。

我情不自禁冷笑,心脏却如被利刃贯穿般疼痛。

他明知道小助理故意骗他出车祸扰乱了我们的婚礼,他还是选择留下来陪她的时候,我爸爸在医院的急诊室抢救。

他们携手走进餐厅,在你侬我侬互喂小龙虾时,我爸爸被拉到殡仪馆,火化装进了小小的盒子里。

装了八年,他终于装不下去了吧?

我和薄景川自幼是邻居,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八年前,安城发生地震,我正在薄家照顾高烧不退的薄景川。

承重墙倒塌时,我猛地朝他扑过去,拼尽全力将他推出别墅。

我也被掉落的横梁砸住一条腿,最后为了活命只能截肢。

后来我在医院里醒来,看到自己只剩半截的右腿,一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意识到我此生再也不能继续我深爱的芭蕾舞时,我崩溃绝望地大哭。

薄父薄母坐在床边求我不要哭,还花高价给我买了合适的假肢。

就连向来高冷骄傲的薄景川也束手无措地站在我身边,用颤抖的手为我拭去眼泪。

随后眼眶通红地对我承诺:[薇薇,以后我就是你的右腿,这一辈子我都会陪着你!]

那一刻,沉甸的爱有一瞬抚平了我内心深不见底的沟壑。

之后几年里,他宠我入骨,对我无微不至。

我一直以为,他是爱我的。

但是现实狠狠打了我的脸。

他对我,无关爱情。

他自主创业以后,每天早出晚归,隔三差五的就去外地出差,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

他的助理也由男性换成了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从那之后我们约会时他总会不经意地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女孩。

说她总把他的咖啡换成奶茶,还说她总是在他的办公室插粉红色的玫瑰花……

渐渐地,他的语气由最开始的嫌弃变得越来越软,提起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再后来,他总避着我去阳台接她的电话。

窝在书房聊微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好几次我都看到他对着手机傻笑。

我强压下内心的苦涩,让他换个男性助理,他很是厌恶地白了我一眼:

[向薇,我每天拼死拼活地忙着赚钱,忙着养家,你心思别那么肮脏,我没你想的那么闲。]

可最后,他总是在梦里喊夏晴的名字;

我幻肢痛发生时,他却在陪夏晴看烟花;

他还带她去了我曾经央求过他很多次陪我去的那家情侣餐厅……

我开始质问他,他把我甩开说:[向薇,你别作了行不行?]

[因为一条腿,我已经在你身边一心一意地陪了八年了,能不能别得寸进尺,你这样挺没意思的。]

他猛吸一口烟,[做人不能太贪,你用一条腿换了我女朋友这个身份,你要知足,别把最后一点恩情都给作没了。]

烟雾缭绕里,他看我的眼神只剩倦怠。

这些话,如同小而尖锐的针,猛然扎进我心里。

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段关系,爸爸却被诊断出了晚期癌症,还有两个月期限。

他说他临走前的最后一个愿望是想看到我找到自己的归宿,希望薄景川和我携手共度,他也能安心离去。

我不希望他带着遗憾离开,所以我提前了我和薄景川的婚礼。

可当天,薄景川却要在婚礼开始前十分钟离开。

只因为有人告诉他,夏晴出了车祸,想见他。

可夏晴三分钟前的挑衅信息,还在我手机里。

我急切地想要将手机中的证据递给他看,却被他一把推开。

手机掉落在地。

我一个踉跄,也扑倒在了地上。

[够了!向薇,晴晴出了车祸生死未卜只想看我一眼,你难道就没长心吗?]

[八年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种冷血无情的女人!]

我苦苦哀求他,[景川,我爸爸的身体不能再受刺激了,我答应你,等婚礼结束我跟你一起去看夏晴。]

薄景川无动于衷,甚至认为这是我为了骗他留下举行婚礼编造的借口。

[我知道你爸得了癌症,什么癌症能受点刺激就立马要了命。]

[你告诉你爸我们的婚礼会再补办的,我现在必须得去看晴晴。]

我带着哭腔,[景川,我求你,我爸爸的身体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如果婚礼出问题他真的会死的!]

我听见薄景川不以为意的嗤笑,声音极其冷淡:

[你能不能别只会道德绑架这一招?因为一条右腿,我已经被你道德绑架了八年,现在又想用你爸的生命来威胁我吗?]

我心口仿佛被锤了一拳,钝痛无比。

薄景川懒得再看我,摔门而去。

而我们的对话却被门外的爸爸听得一清二楚,急火攻心,被送进了医院。

在医院的第二天,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他就这样在我眼前咽了气。

整整两天,薄景川没有露过面,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

生命的最后一刻,爸爸笑着安慰我:

[不要哭,要坚强,不管遇到什么,都不要害怕,勇敢去面对,爸爸会一直在天上看着你,我善良的女儿一定会幸福的。]

爸爸拉着我的手死在病床上的时候,夏晴又发来了信息。

她说:[向薇姐,你输了,即使知道我骗他,他这两天还是会陪在我身边。]

我崩溃大哭,我用那自以为是的八年感情加速了爸爸的离去。

他,再也看不到我步入婚姻殿堂结婚生子的模样了。

我,再也没有爸爸了。

我抱着爸爸的骨灰盒回到家,手机上弹出一条监控信息。

我和薄景川住的家里的监控一直登录在我的手机上,此刻弹出消息,应该是他回家了。

我本想把弹窗删除,却手滑点了进去。

画面里一个女人缓步走向沙发。

镜头下,她皮肤很白,眼睛很大,高马尾有些凌乱,但青春靓丽分毫不减。

我认出她了,正是薄景川的助理夏晴晴。

我紧盯着屏幕看了一下,尽管我和她都不是薄景川这些年万花从中唯一的娇花,但像夏晴这样清纯的学生妹确实是第一人。

[看吧,我就跟你说,她今晚不会回来的。]

薄景川从门口走向夏晴,语气里满是嫌恶,[这八年,我太惯着她了!]

见薄景川坐下来,夏晴轻轻凑了过去,[阿川,你就是太善良了,才让向薇姐这么任性。]

[要我说,向薇姐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自身条件就摆在那里,有你这样陪着她,还不好好珍惜。]

灯光下,夏晴白净的脸上泛着潮红,像是醉得不轻,没骨头似的悬在薄景川身上。

[阿川,你太了不起了,八年,多伟大的数字啊!]

薄景川稳稳扶住她的腰,帮她拂开凌乱的发丝,漫不经心地道:

[你都不知道,这八年来每每看到她的义肢,我都兴致全无。]

[正常男人谁会娶一个残废?]

[还好你把我从婚礼上喊出去了,不然我都不知道后面到底该怎么逼她离婚!]

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薄景川的话,像一根刺,猛地扎进我心里。

夏晴挑了挑眉,转头道:[阿川,你一向身手矫健,其实地震那时候就算没有向薇姐,你也能逃出来的吧?

要我看啊,她就是故意用一条腿来绑住你,也许那时候她早就想好了,失去一条腿她又不会死,但你绝对会愧疚。

所以她就象征性地拉了你一把,让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为了救你才被压断腿,她也因此得到了你。]

这无疑踩到了我心里最痛的点,失去一条腿让我这八年来每天都活在自卑里。

可现在,夏晴却倒打一耙,把我所有的付出都变成了意图不轨。

一时之间,心如刀绞。

泪眼模糊,让我看不起画面里薄景川的面容,只听见他轻嗤了一声:

[向薇啊,从小就比别人多个心眼子,为了得到我而去牺牲一条腿确实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眼睛酸涩,我控制不住流出泪来,手上的手机险些砸到地上。

我以为在医院那天薄景景川看向我的深邃眼神是被我唤醒的爱意。

可他却真的会认为我是为了让他觉得有愧于我而故意弄掉一条右腿。

如果可以,我多希望地震那天我没去薄家照顾他。

那样,我不仅不会失去一条腿,也许早就找到自己的良人,也许已经成家生子。

爸爸也不至于都没见到我幸福就含恨而终。

不想再继续看下去,我打算关掉监控画面,却听到夏晴的声音:

[好漂亮的小猫啊!咪咪~来给我亲一个!]

我垂眸看去,夏晴已经抓住了馒头,摇晃、蹂躏着它的脑袋。

此刻被夏晴蹂躏着,它十分不耐烦,表情凶狠。

当初我出院时医生说养一只温顺的猫咪可能会对我的心情缓解有好处。

那天,薄景川就带着我去了宠物店,走进去,所有的猫咪见到我都紧缩在笼子一角。

只有馒头,在我伸出手时,缓缓走过来,蹭了蹭。

[喵!]

夏晴准备亲上去那一秒,馒头发出了一声尖叫。

它从来不会这么叫,我有一点心疼,起身,想要打车过去把馒头接走。

我边等电梯边看着监控视频。

[它不会咬我吧?]

[不会。]

说着,薄景川拿出一旁我买的猫条递给夏晴,她小心翼翼地喂我。

[喵!]

馒头再次叫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抓了夏晴一下。

[嘶~]

几乎是夏晴倒吸冷气的那一秒,薄景川就一把扔了馒头,一脚踹上去。

[滚!]

[馒头!]

我心疼得不行,让滴滴司机加快速度。

馒头硬生生砸在墙上,反应了会儿还是无力爬起,弱弱地叫着。

我的心一抽一抽的,屏幕里薄景川心疼地抓起了夏晴的手,牵着她去了书房。

第4章

车到的时候我来不及等电梯,一口气爬了六层楼梯。

用钥匙打开门,推开,玄关处那双红色高跟鞋格外刺眼。

[向薇姐,你回来了啊?]

我顾不上理会她,忙朝馒头走去。

路过夏晴身旁时,她却突然抓了一下我的手袖后顺势倒下:[好痛!]

好拙劣的演技。

我绕过她。

恰好看到从楼上走下来的薄景川。

他忙不跌地走过去扶起地上的夏晴,眸色阴沉如墨的盯着我:

[向薇,你发什么神经,晴晴她心脏不好,你一进门就推倒她,也太狠毒了吧?]

我懒得解释,直接回答:[嗯,我推的。]

[既然心脏不好就应该把人送回家去,带着她来到自己跟未婚妻的家里,这么大的刺激,我可真担心她心脏受不了……]

夏晴窝在薄景川怀里,声音低低的,泫然欲泣的模样,眼眶已经红了一大圈:

[向薇姐别误会。]

[我跟阿川去餐厅吃饭的时候弄丢了钥匙,他这才把我带回来的,等明天我去配了新的钥匙就不会再打扰了。]

我冷冷一笑,看向薄景川,[不是出车祸了吗?你撇下我们的婚礼就是为了带她去餐厅吃饭?]

听我这么一问,他脸上的厌恶更加明显:

[你少在这恶人先告状,你不是赌气打电话跟我说分手,转头还拉黑了我所有联系方式。]

[怎么,现在是不是后悔了,主动回来找我求和?还是是你爸怕你瘸着一条腿找不到后家,劝你回来继续黏着我的?]

[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你说你爸得了晚期癌症,把婚礼提前是真的还是假的了。你啊,少任性一点,不管你八年前救我是不是出于什么目的,毕竟你也真的断了一条腿,不管你爸是不是真的快死了,我也不会真的抛弃你不管的!]

从逃婚到现在,他不仅没有问一句婚礼情况怎么样,还在这里肆意侮辱我和我爸爸。

我眼眶通红,走向墙边抱起馒头:

[薄景川,我今天回来是来接馒头的,至于我们,我说到做到,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你们两想怎么发展都可以,也请你不要再随时把我和我爸挂在嘴边。]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这一瞬,我在薄景川脸上看到了好几种情绪。

夏晴看了他一眼,回眸时看到我胸前佩戴着的白色菊花。

这是今天在殡仪馆火化爸爸时,工作人员给我戴上的。

刚才过于担心馒头竟忘了摘就过来了。

夏晴指了指那朵白菊花:

[向薇姐,你这是刚从葬礼上过来吗?还是家里有人去世了吗?]

我懒得废口舌,看了一眼虚弱的馒头,[管好你们自己吧,我的事跟你们无关!]

说罢,我把刚才开门进来的钥匙扔到地上,抱着馒头就往外走了,薄景川却像是听不懂人话冲着我的背影喊道:

[什么葬礼?向薇,你少玩欲擒故纵,这一次,我不管你耍什么手段,我都不可能再跟你继续举办婚礼的?]

第5章

第二天,我特地去墓园为爸爸挑了一块墓地,也跟殡葬公司约好了把爸爸的骨灰入土为安的时间。

我才回到家不久,门口突然传来薄景川的砸门声。

[向薇,开门!]

怕引来周围邻居投诉,我只好硬着头皮开门。

屋外下雨了。

空气变得有些压抑。

薄景川推门进来。

逆着光,看不到表情。

我平静地坐在沙发上,平静地告诉他:

[薄景川,我说过我不会去打扰你跟夏晴的,你不必特意上门警告我!]

薄景川明显一愣,松了松勒得自己仿佛窒息的领带。

身上的气压更低了。

他拳头攥得嘎吱乱响,声音越来越高:

[你昨天根本就不是为了馒头才回去吧?你就是在监控上看到我把晴晴带回了家,故意回去羞辱她的。]

[她被你害得发生了心绞痛,昨晚连夜送去的医院。]

[我知道你生气她在婚礼上把我喊走。可你怎么不想想,我若诚心想结婚,我怎么可能迫不及待地走,又怎么可能在知道她骗了我之后没有立即赶回婚礼,而是留下来继续陪她。]

[说到底,我就是不想结婚,我受够了你的道德绑架,先是用你的一条右腿整整绑架了我八年,现在又用你爸的生命来逼我跟你结婚。]

[自始至终,这一切都不是晴晴的错,你怎么能……]

苦涩蔓延全身,麻木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张嘴没能说出话,眼泪就止不住地下淌。

到底是在一起了八年,薄景川见我这个样子,想上前替我擦眼泪。

可他的动作,却被随后跟来的夏晴打断了。

夏晴把撑开的伞关闭放在我家的玄关处,快速走到薄景川身边。

看她走路那样子,一点不像刚复发过心绞痛。

可开口说话时,语气里却多了几丝病态:

[阿川,我还是来迟了,你怎么把向薇姐骂哭了?]

[我心绞痛复发跟她没有关系,是我身体素质太差了,你就别再怪向薇姐了。]

说着,她又看向我:

[向薇姐,对不起,阿川他只是太担心我了。]

[我一直劝他不要过来,他还是执意来了,我担心,就赶紧跟过来了。]

[你担心什么?]我红着眼眶,冷冷看着夏晴,[你真有这么好心,昨晚就不会假装被我气得心绞痛了。]

[向薇!]薄景川眸色冷得像冰渣,[你够了,晴晴这么善解人意,你一再咄咄逼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心口的郁气再一次凝结成一团,堵在喉间,我红着眼眶,被气笑了:[我过分?]

[你带着你的新欢上门质问我不过分?]

[你为了她把我单独丢下面对婚礼不过分?]

[你为了她把我爸爸……]

[你爸?]薄景川冷笑一声打断我,[向薇,你还是要拿你爸威胁我吗?]

我对薄景川的失望已经达到了极点,我不想再跟他们两个人纠缠,指了指门口:

[这里是我家,请你们出去!]

夏晴立马在一旁委屈巴巴地揪了揪他的衣袖:[阿川,都怪我,你跟向薇姐的误会越来越大了。]

薄景川安抚的摸了摸她的手,[跟你没关系。]

随后又看向我,冷冷地道:[向薇,我早就看穿了你的欲擒故纵,你这招对我没用!]

事到如今,他还在以为我是在以退为进来挽回他。

我看了一眼爸爸的骨灰盒。

我连爸爸都没有了,我还在意什么呢?

夏晴眼尖地顺着我的视线看了一眼,随后捂嘴尖叫:[啊!那……那是骨灰盒吗?]

[向薇姐,你怎么在家里放个骨会盒?难道是你爸爸……]

她像想到什么般,看向薄景川,[不可能,我刚才问路上来的时候,小区的保安大叔还让我转告你,让你跟你爸爸说等雨停了下去跟他下棋呢。]

[所以,这肯定不会是真有骨灰的骨灰盒,难道……]

夏晴不说话了,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看着薄景川。

我爸爸的葬礼还没来得及办,街坊邻居还不知道他去世的事。

可此刻,薄景川听着,却觉得立马猜出了我的手段,他恶狠狠地看向我:

[向薇,你还真是好手段啊!为了逼我,你把你爸骗出去,再搞来一个假的骨灰盒骗我。]

[如果不是晴晴问路撞破了,下一步,你是不是就会骗我说我逃婚把你爸刺激死了吧?]

他说着,像是气急快步走向骨灰盒。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已经拿起那个骨灰盒举到头顶。

[我告诉你,你要是还想跟我结婚就别整这些幺蛾子,我今天就把你这见不得人的手段给摔了!]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凝住,声嘶力竭,[不要!]

薄景辰没有任何犹豫,已经将骨灰盒狠狠砸到了地面。

伴随着骨灰盒的碎裂,白色的骨灰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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