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本是帅气的江北省小伙,年过三十的单身狗,至今仍一事无成。
就这样一个尚且还能称为帅的男人竟然还是一个处男,一个亟待处理的男人,一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男人。
话说今年开春,白永由老家江北省来到富裕的江南省谋生计,由于没有学历(确切说是大学肄业),也没有技术,只能先找一个临时工作以解燃眉之急,就这样白永进了一家电子厂。
江湖传说电子厂小姑娘多。这家规模很大的电子厂女职工确实不少,然小姑娘却不多,大多是已婚少妇。
白永的工作岗位算轻松,每天的工作内容就是把流水线上每台出厂手机进行开机关机,检查有没有死机或者开不了机的。
白永的上上级工序是两个女生,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长得算不错而且皮肤很白,另一个是很瘦小的女孩或女人,长得不算难看但是太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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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原本老实巴交的白永“心生一计”,从群里加上了那个三十来岁女人的微信。白永在聊天时很不自信地说出自己名字时,没想到女人的第一句便是“如雷贯耳”,令白永激动一宿,顿觉“情圣”即将诞生。
其实是事出必有妖。
话说此前进厂不久,白永不知不觉中发现每次班前站队时,那个女人总是会向右后方看一眼,而白永像感应到宇宙外星人无线电信号似的,总是恰到好处地在同一时间把目光投向那个女人,也许是一个“亟待处理”的男人第六感应在作祟吧。就这样有意无意礼尚往来似的无数次目光交汇,点燃了白永埋藏了三十多年的“火种”。
第一次约会,一起爬山。9月初,夏季的炎热似乎还没有完全褪去,女人穿一条浅色的宽松牛仔裤。长这么大从没有正儿八经牵过女人手的白永,竟然在上山时试探性地牵了女人的手,走在后面台阶上的女人一开始稍作害羞状把手往后缩了一下,但一会便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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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约会,一起吃晚饭。女人穿一条牛仔短裤,腿非常白,很是性感。
下一站,电影院。白永选了最后一排座位的两张票。最后一排几乎没人。
电影开始了好一会。白永似乎看得“津津有味”。
“看得这么认真?”女人突然朝他嘀咕了一句。
白永像听到了命令似的,双手按耐不住,但又不敢妄自揣测,经过一场没有硝烟的思想斗争后,勇敢地伸出了单身三十年的“咸猪手”,江湖亦称“魔爪”。
白永的左手在女人的短裤上故意轻轻地划着,女人将小挎包放在两腿中间,然后把白永的双手放到了她的上半身。白永的手终于不安分起来。
“好困....”女人细声细语地对白永说道,紧接着又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永此人虽老实但不算傻。起初并未入耳,不久似乎又感觉到什么。
“你困啦?”白永温柔地关心道。
“不困了。”女人答道,眼神有点恍惚,意思刚才自己没说过“困”。
就这样,一场漫长的电影终于谢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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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影大厅出来,两人在走廊靠着扶手站了很久。
“这里有没有什么公园,找个地方坐坐吧”白永对女人说道。
“有什么好坐的”女人说道。
“说说话呗”白永笑着说道。
女人朝着远方望去,似乎在思考什么。良久才回答道:“走吧,我看看你要跟我说什么话”说着往某个方向走去,白永跟在后面。这个方向对他而言,是一个未知的地方。
女人领着白永进入了一个小公园,此时已经晚上快10点,公园看不到一个人影。来到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小亭子里,女人将挎包扔在长椅上,两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白永几十年的“烈火”骤然在这个黑夜爆发,他似乎还有一丝的紧张。
第三次约会,晚上,依旧是这个小公园,白永先到,坐在绿化旁边的长椅上等女人。女人一到,白永以半站起的姿势一把抱起女人,女人也默契地一跃骑在了白永的腿上,两个人迫不及待地啃了起来,并不在乎公园此时还有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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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了一会,女人向不远处看了一眼,像寻找什么,然后说了声“走”,两个人钻进公园一棵大树下,这棵老树枝繁叶茂,树枝离地面很近,外面的人在晚上几乎看不到里面的人。
第四次,第五次....
公园,宾馆,甚至公路下的草坪....
日子久了,女人慢慢吐露了自己的“秘密”。这个叫石媛媛的已婚女人原本有一个日子还算不错的家庭,有两个娃,之前跟丈夫一起在江东省做夫妻工,学到技术的丈夫在积累了一定资金后出来单干,由于缺少经验加上不听妻劝最终以失败告终,欠下近200万的债务,包括一部分高利贷。
石媛媛一气之下离开丈夫,回到江南省。
石媛媛连续失眠了很多个夜晚。三十岁的女人出现了严重脱发现象 。石媛媛给白永看过两年前的照片,两年前她抱着3岁儿子的合影,一头浓密的长发,笑起来倒像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根本不像已经有两个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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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永看着眼前的女人与两年前判若两人,心中深深地触动。因为触动,了解越多。
石媛媛毫不避讳说跟丈夫分居已经快两年,而且是异地分居,丈夫仍在江东省给人打工,她的公公婆婆年近六十还在江南省离家附近做零工,偿还遥遥无期的债务。而两个娃的抚养费、学费基本靠石媛媛一个人。
分居后,石媛媛的丈夫时常会打电话请她去江东省给自己帮忙几天,石媛媛偶尔也会去,但是不住一起,她会选择独自住宾馆。后来,她的身份证也被拉入了黑名单,如同她的丈夫一样。身份证进入黑名单后,买不了车票,住不了宾馆,从此她就没有出过远门。
听到这里,白永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眼前这个女人与自己如胶似漆的画面。或许,他此时会对自己说---原来如此。
石媛媛偶尔会跟白永开玩笑说“他(指自己丈夫)随时随地都会回来,随时随地都会要”。
白永就会生气得像个孩子似的说“不许给他碰!”,千真万确这是他的心里话。
石媛媛有时也会笑着这样半开玩笑---
“别想多了啊,我们就当玩玩呗”。
各位看官,开头说过白永可是像热锅上蚂蚁的亟待处理的男人,过了而立之年的单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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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男人,在这样有故事的女人面前无疑一颗棉花糖,外面薄薄的一层,入口即化。女人告诉的“秘密”越多,他沦陷得越深。
石媛媛把焦点放在了两个孩子上。
“我有两个娃,如果离婚必须带走,而且不想再生了。”其实,她还自然流产过一次。
石媛媛说这句话的意思,因为她了解白永在家里只有兄弟一个,虽不是独生子女,但有延续香火的义务。
白永起初总是说“你婆家不可能让你同时带走两个娃的,能让你带走一个就算不错了。”
但每次说到最后总是会进入拍胸脯的流程。“一男一女两个娃多好,直接当爹!”说这话的时候,白永的内心其实是矛盾的,又不露于色。也许,他打着先解决生理需求的小算盘,也许,他因为真心喜欢上了这个女人而爱屋及乌。
唯一纠结的是,自己能负担得起两个娃吗?至于父母能不能接受“一拖二”的媳妇白永心里倒处之泰然。
直到有一天,白永兴高采烈地喜提两娃,彻底摆脱这种暗无天日的纠结。
用“兴高采烈”这个词其实不合适,为什么?
就在白永喜提两娃的前一年,石媛媛的丈夫因为被社会上放高利贷的纠缠和恐吓,时常还会被打的鼻青脸肿,被打怕了的丈夫一咬牙,打听了很多关系,从不法分子手中购买了一支小型手枪。
枪声一响,这个原本支离破碎的家庭走向了尽头。杀人的跳崖了。
石媛媛彻底绝望。
早在几年前丈夫生意刚失败的那段时间,因为承受不住压力,一次又一次地想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囚笼”,终于有次下定决心收拾好行李,在门口被婆婆死死地拉住。望着婆婆哀求到差点跪下的地步,望着两个年幼的孩子无助到可怜的眼神,她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抛弃两个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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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白永喜提两娃的事。
触成两人好事的竟然是石媛媛的公公。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老头这么做,有两个原因,一为了两个娃,二为了遮丑。石媛媛的公公本不知道其与白永的事,是从石媛媛的婆婆口中得知。
白永与石媛媛第三次约会的那次,石媛媛洗完澡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天刚刚黑。在纵身一跃骑在白永腿上之前,跟白永说了几句话,可能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声音有点大,似乎忘记了公园人来人往。就这几声,恰好被来公园溜达的婆家亲戚听见,石媛媛只是嫁至此地的外地女人。
婆婆一直若无其事地与石媛媛朝夕相处。
自从石媛媛准备离开这个家被婆婆拉住苦苦哀求的那一天,婆婆已经不在乎或者顾不得这些,毕竟,她是走完大半辈子的过来人,虽然那时候石媛媛与白永还是平行世界的两个人。
家已如此,六十岁的婆婆能不懂三十岁的儿媳吗?
在公公的一再催促下,这天婆婆终于鼓足勇气走进石媛媛的房间,把公公的意思一五一十地传递给石媛媛,但并没有捅破那层纸,只是说儿子已经走了这么久,为了孩子,石媛媛在厂里如果遇到离婚没娃的,合适的要考虑一下,前提是必须倒插门。
婆婆还装疯卖傻地说,你要对人家说,你是我们的女儿,离婚了住娘家的。这些话本是石媛媛公公的“策划”,意思就是在石媛媛面前表示 ---我们压根不知道你在外面的事情。
石媛媛很快便传达给了白永,问他愿意倒插门不?白永一如既往地拍起胸脯。于是石媛媛领着两个孩子与白永看了一场电影,就这样白永与两娃算是认识了。
话说这天石媛媛领着白永大包小包地进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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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媛媛的公公眉开眼笑地出来迎接,一套客气话似乎彩排了好几宿。这天没有请别的亲戚,唯独只有那个公园“窃听者”在座。老头特意让白永、石媛媛一起端杯给“窃听者”敬酒,他们压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坐在这的缘由。
酒过三巡,石媛媛的公公众人皆醉我独醒似的切入主题。老头的意思无外乎就是,和我女儿好好处,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对两个娃好就中。
看着眼前的“岳父”,白永心中虽五味杂陈,却没有人看出,就在昨天晚上,他似乎一夜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改变得如同石媛媛一夜脱发那般的迅速。
昨夜,白永彻夜未眠。昨夜,他想到了年迈的父母。昨夜,他想到了一事无成。他问自己,到底怎么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爱这个女人还是这个女人的身体?还是想不劳而获拥有一个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婚姻”?
结婚后,白永非常勤奋,自己买了车,在妻子的名下。“岳父”家拆迁分了套大房子。
白永每个月得回几趟江北省,看看父母,父母现在和白永的姐姐生活在一起。姐姐曾对大龄弟弟说,只要你能成个家,爸妈不用你管。因为姐姐的公婆早早就不在了。
这天,白永独自来到江西路的小酒馆,第一次和自己喝酒,对面坐着另一个白永。
半醉半醒中,白永跟对面的白永说:“我现在有车有房有孩子,还有....还有特么老丈人,可特么哪个是我的?”
对面的白永说:“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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