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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苏浣是陆寒策的头号舔狗。
爱到没有尊严,恨不得给陆寒策当牛做马。
人人都笑她,要是哪天陆寒策把小三领回来,苏浣得伺候小三坐月子。
这话本是玩笑,但是没想到,这一天居然真的来了。
苏浣生日那天,陆寒策居然直接把墨雨冉领到陆家宴会厅,高调宣布小三怀孕的事情!
寿星苏浣刚进来,就看到丈夫搂着小三,在给公婆炫耀,“爸,妈,雨冉这肚子争气吧。不像苏浣,那就是一个不下蛋的老母鸡哈哈哈。”
话音落,周围寂静一片,陆寒策觉得奇怪,一转头就看到苏浣那张苍白的小脸。
上流社会的宴厅里,灯火辉煌,纸醉金迷,她多年的付出,在墨雨冉挺着孕肚进来的那一刻,变成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笑话!
所有人都在笑她,舔狗不得好死!
想起过去那段卑微的、爱而不得的舔狗生涯。
苏浣自己都想笑,笑得苍凉,两眼发红,绝望的看着眼前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陆寒策,今天是我生日,你就这样对我?”
看到她宛若疯子一般发红的眼眶, 陆寒策怔了片刻,随后厌恶的皱眉,“你装出这副可怜的样子给谁看啊?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我最讨厌你这样倒贴的女人,这辈子也不会……”
“那就离婚吧。”
极度的悲凉后,苏浣变得极度平静。
陆寒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周围其他知道她曾经那段轰轰烈烈的舔狗生涯的人,也都惊呆了。
A市最强舔狗居然要离婚了?不是都说她倒贴陆寒策的时候,可以为了陆寒策去死吗?
墨雨冉最先反应过来,挺着孕肚走过来,拉着苏浣的手说情,“苏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千万不要因为我和寒策哥哥吵架。”
“你放心,我只是不小心怀了寒策哥哥的孩子,没有其他意思的。等孩子生下来,我会自动离开……”
还没说完,她就泪水涟涟的哭了出来,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苏浣欺负了她。
陆寒策立刻护犊子似的把墨雨冉拉到身后,瞪着苏浣冷道:“出轨的人是我,你不要为难……”
“啪”的一声。
陆寒策的话还没说完,苏浣直接抬手,用力甩了他一耳光。
周围瞬间寂静一片。
他们看到了什么?大名鼎鼎的舔狗苏浣,居然打了她爱而不得的心上人?
陆寒策以前在苏浣面前千恩万宠,哪儿受过这样的委屈啊。
立刻面色阴沉的捂着脸,用恨不得掐死她的目光瞪着苏浣,“苏浣,你发什么疯!”
苏浣却极淡的冷笑一声,“陆寒策,现在我们恩怨两消了。明早九点办离婚,民政局不见不散。”
说完就收回那只细长漂亮的手,挺直脊背离开。
今天生日,她专门定制了一身月牙白的古法旗袍,衬得她身段袅袅,细软的腰肢不盈一握。
离开的背影清瘦孤傲,让陆寒策呆愣片刻。
讨人厌的舔狗离开了,他不是应该高兴吗?可是为什么……
陆寒策想不明白胸口的憋闷,忍不住伸手抚上发闷的胸口。
“策哥哥。”
墨雨冉见状,一脸担忧的挽住陆寒策的胳膊。
周围还有兄弟笑他,“寒策,怎么了啊,舔狗终于不烦你了,难不成你还舍不得了?”
这句嘲笑一下戳中了陆寒策的命脉,他用力握紧墨雨冉的肩膀,把她带到怀里,笑道:“怎么可能,我巴不得她早点走呢。”
“不就是离婚吗?哥几个明晚记得给我开庆功宴啊,祝贺我终于脱离苦海,摆脱苏浣这个倒贴狗。”
他自以为解脱的大笑,却没注意到一个高大矜贵的男人悄声离开了他的兄弟团……
苏浣镇定走出来,进入一家夜色酒吧。
她买了一杯伏加特,一饮而尽。
“陆寒策,我看错你了!以后你是你,我是我!”
喝完了,苏浣又续上一杯,只有更多的酒才能消解愤懑。
苏浣看着舞池中男男女女,她知道自己的人生才刚刚开始,陆寒策算得上什么?
叮咚,苏浣微信来了一条消息。
却是妈妈发来的语音,“闺女,今天是你生日,生日快乐呀。你和寒策还好吗?”
“我和他挺好,你和爸不用担心。”
苏浣故作轻松。
苏浣心底发誓着,她一定要过得比谁都好,陆寒策这样的贱男人,不值得伤心。
拿起手机回了一条微信,“爸妈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先忙了。”
抿了一口酒,苏浣看到酒吧橱窗还有一盒草莓蛋糕。
想起自己生日宴,还没吃上一口蛋糕。
苏浣想买,却被酒保告知,这蛋糕被人预定了。
她眼底闪烁一丝失落之色,兀自继续喝着……
不知何时,男子提着一款蛋糕,放在苏浣身旁。
随即,男子燃起蛋糕上的蜡烛。
醉意中的苏浣被明艳的烛火,晃了一下眼。
猛然抬头间,苏浣看到男子俊脸。
这不是陆寒策兄弟么?
“霍时凛?”
苏浣瞳孔满满讶异。
“生日快乐。”
霍时凛声音淡漠,脸上并无多余表情。
苏浣瞧着他那双眉眼清俊而疏离,高挺的鼻梁如静谧山峰,诱人沉沦。
看着眼前的蛋糕,苏浣心底不由泛起一丝酸涩。
不过瞬间,她眼底浮现一丝戒备,“狗男人派你来的?”
霍时凛幽深瞳孔微敛,并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
他拔出塑料小刀,开始给苏浣切蛋糕。
苏浣认真端详着霍时凛,他冷白手指显得那样修长。
真不愧是京城第一太子爷,果然切蛋糕动作都那么帅。
苏浣心头咯噔一下,以前怎么就没察觉陆寒策身边的兄弟这么卓绝?
怪自己此前,被猪油蒙了心肝。
苏浣乱了思绪,而霍时凛也把蛋糕利落切好。
“不是陆寒策派来的,那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苏浣并没有接住对方递过来的小蛋糕。
苏浣盯着一言不发的霍时凛,自嘲道,“是啊,像我这样的舔狗,你们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吧。”
“没有。”
霍时凛终于说话,目光甚是笃定凝向苏浣,“在我眼里,你很好。”
两杯下肚,不胜酒力的苏浣已是微醺,“如果真这么好,他就不会那样对我。”
当苏浣想要抬手清空酒杯,却被霍时凛握住手腕。
“生日开心一点。”
霍时凛亲手挖了一勺子蛋糕,送到女人嘴里。
被迫吃一口蛋糕,苏浣觉得胃没那么难受。
“别动。”
蓦地,霍时凛凑上来,擦拭苏浣嘴边的残余奶油。
苏浣见他认真擦拭的样子,她拉住对方领带,舔:吻他喉结。
霍时凛眼俊逸瞳眸放大,周身电流狂卷,女人唇瓣极软,令他犹陷花海。
定睛,苏浣润湿的双眸撞进男人黑瞳内。
苏浣踮起脚尖,借着三分醉意,樱唇再次抚上男人唇瓣。
苏浣和他一路抱着热吻。
进入包厢,苏浣将霍时凛推到沙发上。
……
一夜过去,苏浣醒来时,头痛欲裂,身子犹如被碾过一般的撕裂疼。
而霍时凛早离开酒吧包厢。
苏浣也不知为何跟霍时凛搞在一起。
跟老公兄弟滚床单?
陆寒策若是知晓,一定会气得脸都绿了,不过苏浣并不在乎。
此刻,握在苏浣手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苏浣明眸闪烁一丝不耐,“谁啊,大早上扰人清梦!”
手机那端传来声音,竟然是是陆寒策。
屋外凉风拂面,将苏浣血液中火焰吹灭。
“苏浣,你昨晚去哪?好端端的宴会给你搅得冷场,不嫌丢人!赶紧滚回来给雨冉道歉!”
苏浣听着,眼角余光瞥到凌乱的被单,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管我去哪,昨晚我找了男模。“
苏浣心底浮现一丝报复的快感。
是呢。
霍时凛可是比男模还要出色的存在。
昨晚上霍时凛对她抵死缠绵。
彻夜下来,苏浣摸着霍时凛性感胸肌,还一度怀疑自己睡了个健美男模呢。
“就凭你?就你那点钱还学人家找男模,真当自己是富婆啊。”
那头的陆寒策嗤之以鼻。
“苏浣,限你一小时之内,回陆家!”
陆寒策还天真以为苏浣像从前那样,他可以随随便便呼来喝去。
可惜,狗男人打错了算盘。
“陆先生,早上九点,民政局见!”
苏浣澄澈瞳孔无比冷绝。
电话那头,陆寒策刚想开骂,却被挂了电话,却半张着嘴,表情错愕。
这女人疯了么?
敢这样跟自己说话。
陆寒策心拨凉拨凉的。
翌日。
九点,苏浣拍了一张民政局门口的照片,传到陆寒策微信。
一分钟后,苏浣手机微信响了两声。
“苏浣你脑子有病啊!”
“雨冉在产检,没空!”
很好。
那么别联系了。
苏浣抿抿樱唇,果断将陆寒策微信删除,动作一气呵成。
“苏浣!什么意思?敢删我微信?”
苏浣手机接收一个短信。
“要离了,留着过年?”
回复一条过去,苏浣想象得到,陆寒策整张脸会有多扭曲。
要知道在陆寒策的世界里,苏浣从来都是听话顺从。
“今晚来云水居,谈谈离婚细节。”
若不是陆寒策编辑这条短信,恐怕苏浣连他电话短信都准备拉黑。
云水居是陆家旗下产业。
苏浣给自己打造一个精致妆容,踩上恨天高,进入云水居。
推开包厢门,苏浣看到陆寒策和墨雨冉并排坐在沙发上。
墨雨冉挺着孕妇,依靠在陆寒策怀里,喝类似中药的东西,“寒策哥哥再喂我点。”
墨雨冉示威看着苏浣,让陆寒策继续给她喂。
“亲爱的,小口点,有点烫。”
陆寒策无比贴心得给墨雨冉喂着。
喝完一口,墨雨冉不好意思瞥苏浣一眼,“苏姐姐,早上产检,耽误你跟寒策哥哥去民政局,因为寒策哥哥忙着给我煎保胎药。你不会介意吧?”
苏浣冷凉笑着,“无妨,不嫌弃陆寒策是我用过的垃圾就好。”
墨雨冉眉心一跳,这苏浣言外之意,说她专门会捡别人的破烂?
“你……”
陆寒策克制自己,他相信苏浣一定是装的,过几天就好了。
而苏浣目光空无一切,看都不看陆寒策一眼。
“咳咳……”
角落里喝着葡萄酒的某个男人,莫名笑出了声。
听到这性感清冽的声线,苏浣扭头一看,霍时凛也在这。
苏浣与霍时凛打了个照脸,她瞥见男人桃花眼恣意又勾魂,她四肢酸软劲还未彻底缓过来。
苏浣淡淡一笑,以掩饰尴尬。
霍时凛应该没有对陆寒策坦诚,他睡了自己。
想到这,苏浣脸颊微微一热。
好兄弟在这里,陆寒策端着自己的男性尊严,“时凛,这打赌你还是输了,看看,苏浣还不是分分钟回来找我?”
“不见得,嫂子可是凭空消失了一晚。”
霍时凛目光锁定在苏浣布满猩红的锁骨。
苏浣下意识摸摸锁骨,装作没事人一样看着他们。
原来,陆寒策让自己过来,并不是商谈离婚细节,而是仅仅为了打赌?
苏浣紧咬樱唇,心底冰凉得犹如冰窟。
大步上前,苏浣抢夺霍时凛手中酒杯,朝陆寒策脸泼过去。
陆寒策身上名贵西装,被枚红色葡萄酒浸染,他打理好的发型秒变鸡窝。
“苏浣!你疯了!”
怒不可遏的陆寒策,万万想不到苏浣竟这般难以掌控。
她到底怎么敢的?
也许站得离苏浣很近,陆寒策观察到苏浣锁骨上的红痕,类似吻痕的东西。
陆寒策再想想霍时凛的话,他真的第一次有点慌了。
苏浣就这么快找到下家?那他陆寒策算什么?
“你昨晚到底跟谁在一起?怎么,真睡男模了?”
下一秒,陆寒策钳制苏浣胳膊肘质问。
一旁霍时凛意味深长得笑笑,轻佻桃花眼显得他更恣意浪荡几分。
“与你有什么相干?你找你的小三,我找我的男模。”
盯着地上摔碎酒杯碎片,苏浣眸光寒寒凉凉,重击陆寒策的心肝脾肺肾。
“苏浣,闹够就收手。”
陆寒策脸色阴沉。
苏浣笑了,”陆寒策,收手的应该是你。”
她感觉陆寒策是全天底下最傻的人,他仍以为自己在闹?
陆寒策注意力一直在苏浣身上。
哪怕墨雨冉让服务生弄来热毛巾给他擦拭,也无动于衷。
墨雨冉紧抓陆寒策的手被松开,她眼底满满怨毒。
霍时凛淡定吃瓜,却让陆寒策有种尊严被人狠狠摁在地上摩擦。
“快说!你锁骨上是谁咬的?”
抓狂的陆寒策抱住苏浣,嘴唇往她嘴里凑去。
“滚开!”
苏浣扬起一巴掌,重重推开陆寒策胸膛。
苏浣美甲是新做,爪爪锋利,勾得陆寒策喉结带血。
“哎呀,寒策哥哥,你怎么样了?”
墨雨冉娇滴滴得躲在陆寒策身后。
墨雨冉认为自己就要取代苏浣,温柔贤淑的人设,她一定要立住。
对上霍时凛的眼,苏浣后退一步,清冷得看着他们,“陆寒策,我们已经没戏了,你好好跟墨雨冉在一起吧。”
“你不爱我了?那你呢,你要跟谁在一起?”
咬牙的陆寒策,他瞳孔漫过一层猩红。
“这个就不劳烦你费心。某个男模呀,人家比你高,比你帅,活比你好,我喜欢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
苏浣嘴角高高弯,就好像看一对白痴看着陆寒策和墨雨冉二人。
若说陆寒策方才面色还是铁青,此刻完全沦为酱油色。
苏浣对陆寒策嗤之以鼻,嘲弄意味愈发浓烈。
苏浣继续拱火墨雨冉,“墨妹妹,这胎能怀上也太难为你,某人就是不太行。”
“…”
墨雨冉脸色苍白,一句话也憋不出来。
那边陆寒策臊得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听到这话,霍时凛目光恶趣味扫向陆寒策下半身。
来自兄弟猜疑的表情,陆寒策后脊发凉,额头冒出汗液,整个人接近崩溃。
男人不能说不行。
更何况把尊严看做比生命还要重的陆寒策。
“住口!苏浣!”
陆寒策拳头握紧紧的,龇牙欲裂瞪着苏浣,“比我强的男模是哪个?你快说啊!”
“重要吗?”
苏浣满不在乎得笑笑,紧抓包包去一趟卫生间,“补个妆,先失陪。”
苏浣扭动腰肢,留下一脸落寞的陆寒策愣怔在原地。
“不要紧的,兄弟我明早送你一盒补肾丸,也不是多大的事。”
见苏浣走远,霍时凛一本正经轻轻拍拍陆寒策肩膀。
霍时凛心中好笑个不行。
苏浣挺懂如何折辱男人,看看陆寒策生不如死的表情就知道,这女人手段高啊!
这一拍不要紧,陆寒策整个人重重瘫软在沙发上。
霍时凛借口去外头给陆寒策拿醒酒茶。
其实,霍时凛也溜到卫生间。
当苏浣补完妆,霍时凛一把搂住女人纤腰,带到男厕隔间。
“霍时凛,你疯了,不怕有人过来!”
没等苏浣开口,霍时凛热辣唇皮紧贴上来,叫女人无法挣脱。
“要不要放开?”
苏浣咬着霍时凛的薄唇,往外拉扯,猩红血液弥漫而出。
“嘶…你属狗的…”
霍时凛忍不住拿手勾勾唇皮,指腹上染上一片血红。
“你活该!”
狠狠推开霍时凛,苏浣同时也赏他一记眼刀。
霍时凛不怕死得紧贴上来,两只手钳制女人下巴,细细品鉴,“原来在嫂子心里,我又高又帅活又好。比寒策兄弟强。”
“胡说的,你别当真。”
苏浣刚刚借霍时凛狠狠羞辱一番陆寒策来着。
“你意思是,我活好不是真的?”
话音刚落,霍时凛解开皮带捆缚苏浣双手。
“要不再验验?”
此刻,霍时凛想好好教训下女人。
“不要!”
苏浣眼睁睁看着霍时凛要贴上来。
霍时凛这小子不会真要在这里?
他是颠了还是疯了啊!
“想把寒策他们引过来,你继续大声一点。”
男人警告声让苏浣头皮发麻。
苏浣有点后悔,霍时凛不是她能招惹的。
蓦得,霍时凛打开限量版打火机,抽起雪茄来,嘴角高高上扬喷吐着烟雾。
忍不住吸了一口,苏浣咳嗽起来,“我错了还不行?”
“不行!”
看着女人曼妙身体,霍时凛把雪茄扔掉,命令苏浣,
“……”
可苏浣不得不做,若不听他的,她一直就会困在隔间里,又怕陆寒策察觉。
“时凛,看到你嫂子了吗?”
“她给你拿醒酒茶,应该还在外头。”
隔间里,霍时凛居高临下看着苏浣帮他提上拉链。
霍时凛推开隔间门,洗完手,揽着陆寒策往包厢有去。
陆寒策抱着霍时凛的臂弯,“兄弟,你嫂子肯定离不开我,不可能去找什么男模。不是我吹牛。你知道这些年她对我……”
霍时凛听着听着,嘴角满满玩味笑容。
若好兄弟陆寒策知晓,嫂子嘴里那个男模就是霍时凛自己,陆寒策会把自己杀了的心都有吧……
这边苏浣停留2分钟,确定外头空无一人,就马不停蹄跑到服务台弄些醒酒茶。
做戏要做全套,霍时凛可是说了她去弄这东西来着。
端着醒酒茶,苏浣一脸平静走进来。
“苏浣,你心里还有我是不是?”
看见苏浣端着他需要的东西,陆寒策以为苏浣还跟从前一样。
“陆先生,这醒酒茶是让你清醒一些,好让我们继续商讨些离婚细节。”
苏浣放下醒酒茶,声音不咸不淡,“陆寒策。你婚内出轨。理当净身出户。我应当拥有你名下所有财产。”
既然没有爱了,那么苏浣就把钱牢牢攥在手心里。
“你说什么?”
陆寒策和墨雨冉二人面面相觑,无不震惊到极点。
特别是墨雨冉,她心在滴血,她费这么多功夫,无非想要取而代之,成为名正言顺的陆太太,享受荣华。
如果陆寒策名下财产全部给苏浣,那还了得?
至于霍时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苏浣这女人果然比他想象中要厉害的多。
真是有趣的很。
“苏浣,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陆寒策不敢置信,这个死舔狗竟然敢自己叫板?
苏浣到底有什么资格!
“话,我只说一遍。财产分割手续,我方代表律师两天内会找你。”
苏浣依旧面无表情,浑身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说完,苏浣凌厉转身,丝毫不拖泥带水。
女人那股子决绝,令陆寒策心如刀割。
从前陆寒策早已习惯苏浣痴缠的样子。
如今苏浣一反常态,陆寒策倒急了!
甚至陆寒策他急不可遏,目光几乎狰狞起来,快步追上去,抓住苏浣手腕,“你到底要气够什么时候!雨冉到时要生产,你可不能不帮忙伺候着,怎么说你也是我老婆!”
“已经不是了!放!开!”
苏浣拿背影对着陆寒策,声线冷绝。
“我不放开!你不答应我!我不放!”
陆寒策还真不相信,他会驯服不了一个死舔狗,苏浣她就只会装装样子。
真是可笑!
狗男人出轨让小三怀孕也就罢了,还打算让人伺候月子!
这一点,霍时凛也看不下,不过他已经看到苏浣开始反击。
果然,苏浣一个膝撞狠狠给到陆寒策腹部,几乎用尽全力,“贱男人!别碰我!我嫌你脏!”
吃痛一声的陆寒策哀吼一声,两只手捂住腹部,额头狂冒冷汗。
“哎呀,策哥哥你怎样了,要不我把孩子打掉吧,这样就不会惹苏姐姐生气了呢。都是我不好。”
墨雨冉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跑到陆寒策身侧施展小媚功。
“哭戏不错,不过你好好去医院检查检查,乱搞感染了HIV,别祸及无辜的小胎儿。”
对上墨雨冉娇揉造作的小表情,苏浣多看一也觉得反胃。
此番话,顿时让陆寒策和墨雨冉当场石化。
霍时凛也忍俊不禁暗暗笑着。
苏浣还真是可爱,霍时凛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她了。
“苏浣,你真够恶毒,都没有雨冉万分之一的善良!”
暴怒到极点的陆寒策,他将怀中墨雨冉抱得更紧。
墨雨冉极为配合扭捏一声,尽显柔弱态势。
“随你怎么说,离婚后,钱到位就行。好了,再也不见。”
苏浣笑容越发寡淡,离开时,她只淡淡看霍时凛一眼。
至于陆寒策和墨雨冉,苏浣当他们是一团空气。
顿时,陆寒策心脏一阵钝痛。
不嫌事大的霍时凛,点开手机微信,找到平日兄弟群聊,发送一条文字消息。
【跟我打赌失败,海城天禧别墅归我了,不后悔?@陆寒策】
顾云峰:【策子打赌竟然输了?不能吧。】
李温:【阿凛不是随意开玩笑的人。】
赵西:【策子真输了啊!我以为阿凛输定了。】
王一临:【天禧别墅,市值一个目标呢,赚了赚了@霍时凛】
陆寒策微信咚咚狂响,一看手机,他脸彻底黑了。
霍时凛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来,“策子,天禧别墅钥匙。”
“给你。”
陆寒策倒是干脆,将钥匙递给霍时凛。
当初他们就是用各自旗下一套闲置别墅,当做赌注筹码。
霍时凛拍下天禧别墅钥匙照片,发到群里。
【图片】
【策子果然信守承诺,你们看看@所有人】
霍时凛继续追加一个动图:【坏笑gjf】
拿到钥匙,霍时凛朝陆寒策笑笑,“陆哥可真大方,谢了,这会子我去送送嫂子?”
好兄弟送别墅送老婆,霍时凛能不开心?
至于霍时凛心中所想,陆寒策自然不晓得。
好兄弟真要送一送苏浣,陆寒策忍不住拉住他叮嘱,“阿凛,帮我留意一下,你嫂子包养哪家小男模?”
“放心吧,这点事包兄弟身上。”
霍时凛握了握别墅钥匙,嘴角挂着慵懒笑意。
霍时凛笑陆寒策头顶绿得发光。
留意什么?
所谓小男模,可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果然是我好兄弟,下周我还做东。”
陆寒策轻轻拍拍霍时凛肩膀。
瞧着陆寒策打听苏浣包养男模的事,墨雨冉心里头全不是滋味儿。
墨雨冉指甲掐入皮肉,恨得咬牙切齿,看来陆寒策并未放下她。
一出云水居,霍时凛正巧看到苏浣坐上一辆出租车。
霍时凛跟出租车师傅打了个招呼,打开另一侧车门,坐上来。
“跟上来做什么?”
苏浣声音清冷,很明显,她对陆寒策的不满,气儿全撒在霍时凛这。
“充当护花使者。”
抿嘴一笑,霍时凛让师傅去一个地方,“劳驾,天禧别墅。”
护花使者?
苏浣白了霍时凛一记,这男人辣手摧花还差不多,她身上某些部位还酥麻肿胀着很。
天禧别墅,可是陆寒策旗下物业!
苏浣不想跟陆寒策再有任何纠葛,“师傅,别听他的,梅州酒店。”
自从离开陆家老宅,苏浣就住在酒店里。
当然,霍时凛早已看穿女人心底的顾虑,将天禧别墅钥匙摁在对方手心里,“好歹是我打赌成功的战利品,不赏脸坐一坐?”
“原来你们的赌注是这个?怎么,还想我恭喜你不成?”
咬着银牙,苏浣连霍时凛都讨厌上。
这笔账,苏浣还没来得及跟他们两个算。
她今晚是否来云水居,竟是他们打赌的内容,筹码是一个目标的别墅。
好,好的很!
“霍时凛,你得罪我,就是不给,这钥匙我也要没收的!”
苏浣让司机师傅开快点,目标是天禧别墅。
如今天禧别墅属于霍时凛的,苏浣哪怕住进去,也跟那个人没有半点关系。
苏浣记得别墅酒库里,还有好几大箱子挺有年份的葡萄酒。
她今晚一定要一醉方休。
出租车在暗夜疾驰,很快将苏浣两人送到目的地。
苏浣直奔别墅酒库,将一整箱葡萄酒全部开封,浓烈酒香扑鼻,她对着瓶吹起来。
之前苏浣心疼陆寒策,都舍不得开封这些葡萄酒。
如今苏浣再也没有任何迟疑,喝,就要痛痛快快得喝!
“够了,轮到我了!”
霍时凛见她喝太多,夺过苏浣手里的酒瓶,开始自己喝起来。
咕咚咕咚……
苏浣瞥见霍时凛喉结滚动,她将他抵在酒柜子上,亲吻他下巴,“兄弟的酒和别墅,你用了,兄弟的女人,你用不用?”
“用过一两次,挺顺手的。”
浪荡一笑的霍时凛掐住苏浣腰窝。
意乱情迷的苏浣,她感受霍时凛灼热体温和近乎爆发性的力量。
这是陆寒策欠自己的,拿他兄弟抵情债,不要怪她。
“就这?没吃饭过来?”
“嫂子不介意嗓子哑,我都行。”
酒库密闭空间充斥酒香和荷尔蒙气味。
此刻,苏浣感觉自己被男人架在火上炙烤,脑袋晕晕沉沉。
等苏浣醒来时,外头天微微亮。
她察觉自己不着寸缕,躺在大床上。
苏浣想开口要水喝,她喉咙干的要命。
“先把热牛奶喝了,再吃早餐。”
霍时凛穿着厨房围裙,出现苏浣跟前。
苏浣看到的是,霍时凛左手拿着一杯牛奶,右手拿着一盘煎好的蛋汉堡。
这一幕,着实令苏浣有些吃惊。
按照苏浣对霍时凛的了解,这位贵圈太子爷背后身家,可比陆寒策强太多。
至今为止,苏浣还不曾吃到陆寒策亲手做的早餐。
“都是你做的?”
苏浣明知故问。
霍时凛认真看着女人,薄唇轻启,“你觉得除了我,还能有谁?”
是了,苏浣环顾四周,偌大别墅,只有他们二人。
“喊了一夜,该补补。”
不等苏浣同意,霍时凛亲自给苏浣喂牛奶。
这霍时凛给苏浣第一次喂的是蛋糕,这不牛奶又喂上。
霍时凛大手轻轻护住她后脑勺,看着苏浣咕咚咕咚喝掉。
温热牛奶入喉,苏浣不知该不该感谢他,可昨晚又是他让自己喉咙这般沙哑。
也许一开始苏浣不该挑衅霍时凛,若说错了,是她错了才是。
“真乖。”
霍时凛摸摸苏浣脸颊,只因那杯子牛奶见了底。
女人挺配合的,霍时凛心情有点好。
“这会子,应该日出!我带你看看。”
霍时凛直接将苏浣抱起,她玲珑躯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当中。
“你疯了!让我穿上衣服。”
羞红脸的苏浣,不敢去看霍时凛脸上表情。
“嫂子身上哪处,我没看过?”
热辣唇瓣熨帖上来,苏浣清晰闻到男人身上清冽的冷松香。
“霍时凛,你就是属变态的!”
无从躲避的苏浣,只能埋入霍时凛胸膛深处。
霍时凛薄唇微微勾起,澄澈瞳孔不见情绪。
男人把身上浴袍分出一点,盖在苏浣身上,抱着她,从后门走出去。
天禧别墅后边,是一大片私人沙滩,平日里只有别墅主人有资格进入。
苏浣被迫坐在霍时凛怀里,他贴着她耳边,望向天际冒头的晨曦,“喜欢吗?”
“一般般。”
女人嘴里虽这么说,可心里不这么想,这日出很美。
之前苏浣央求陆寒策带自己来天禧别墅看日出,可陆寒策都以事业繁忙为由拒了自己。
苏浣后面才知道,陆寒策带墨雨冉来这里,看了无数次日出。
不过,这一切不重要了。
苏浣眼里越发清明。
等苏浣集中精神欣赏日出,霍时凛拿手机偷偷拍一张苏浣侧颜。
霍时凛果断将这张图片,发到兄弟团微信群。
【图片】
这图片在群里引起波澜,明眼人可以看得出来,苏浣正在欣赏日出。
虽然仅仅是一张侧颜,可苏浣精致下巴和白嫩耳垂,展露无遗。
霍时凛悄悄打开聊天窗口下的输入法。
霍时凛:【策子,图片我是找人抓拍的,可惜没有抓拍到那位男模正脸@陆寒策】
陆寒策:【阿凛,继续追踪,拜托了!我倒想知道苏浣能找什么样的男人!】
其他人也在群里附和:【不过我怀疑图片应该是假的,嫂子那么喜欢策子,怎么会真的找男人。】
与此同时,陆寒策在群里回了一条:【死舔狗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阿凛你说呢?】
霍时凛没回,而是关上手机,嘴角勾起坏笑,将苏浣摁在沙滩椅上狂吻。
“你干嘛!轻一点!嘴都肿了!
“为了补偿,你得送我去一个地方。”
这边苏浣狠狠白霍时凛一道。
霍时凛立马心领神会,声线慵懒得问,“什么地方。”
“陆氏集团。”
苏浣眼神淡漠。
“好。”
霍时凛没多问,苏浣也不作过多解释。
霍时凛拦下一辆出租车,送苏浣抵达陆氏集团。
一下车,苏浣直奔集团人事处,她当场申请离职手续。
此前苏浣身份,除了是陆寒策的妻子,她还是陆氏集团设计部部长。
苏浣这举动吓坏人事经理,更把陆氏集团总裁陆寒策给招来。
“离职?先提离婚,再提离职,苏浣,你的花招就这么多是不是,就想引起我对你的注意?”
一看到苏浣来集团,陆寒策心底浮现一抹喜悦感,他以为女人是害怕回来求他。
“你有大病吧,赶紧在离职申请表上签字,不签也行,走劳动仲裁。”
女人脸上没有多余表情。
“苏浣,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收手的话……
我会让雨冉生下来的孩子,认在你的名下,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此间陆寒策表情,有点像施舍了什么天大的好东西。
以前苏浣最多闹个两天,她就乖乖回来,可这都好几天,令陆寒策有点不习惯。
“陆先生,好日子你留着和小三慢慢过。”
苏浣心情挺不错的,认清狗男人,再彻底剥离跟他所沾边的一切。
苏浣笃定陆寒策不会在离职申请书上签字。
挺好,劳动仲裁中心就在隔壁,她直接扭头往外走。
“你去哪里?是不是又找什么男模?”
见苏浣要走,陆寒策自尊心似乎遭到重创,狠狠抓住女人胳膊。
“是不是陪男模看日出了,真好啊!都瞒着我。”
阴沉着脸的陆寒策,这次真的气到颈动脉扩张。
苏浣娥眉微微皱,这狗男人怎么知道自己看日出了?
莫非天禧别墅有监控?
这回去要好好问下霍时凛。
“也不算瞒你,我们正热恋呢,反正我们都准备离婚,你管得也太宽了。”
没等苏浣说完,陆寒策两只手用力拽她,拖到隔壁会议室。
同事们退到一旁,这可是少有的骇人场面。
“只要我不同意,你还是我的陆太太!”
陆寒策强压苏浣到会议桌上,加重她腰骨上的酸麻。
疼得苏浣眼泪都要出来,可她只得忍住,两只手拼命顶开陆寒策的嘴,这狗男人是想要强吻自己。
殊不知,会议室门被人敲了两声,“陆哥,你们要不要玩这么花?”
这熟悉的磁性声线,不正是霍时凛吗?
苏浣暗暗庆幸这小子没走远。
当然,论玩花,谁有霍时凛能玩,酒柜都能玩一宿。
玩的还是兄弟老婆。
霍时凛轻笑一句,便往外走。
陆寒策不甘心瞪霍时凛背影一眼,松开苏浣。
苏浣紧跟霍时凛步伐,往外走去,临了还重重摔门。
“走,快走!以后不要求着我要回来!”
拳头狠狠砸在会议桌子上,陆寒策手上青筋暴起,手掌擦破一块皮肉,鲜血淋漓。
陆寒策发誓,哪怕苏浣哭着跪着求自己,他一定不会原谅她。
而苏浣连头都没有回,她拿着离职资料,果真去隔壁仲裁中心。
取号,排队,苏浣揣着资料完全不嫌麻烦,反而有一种解脱感。
这一幕,霍时凛看在眼里,莫名心疼起苏浣。
走出仲裁中心,苏浣眸光瞥向霍时凛,“有没有好岗位介绍。”
苏浣离开陆氏集团,意味着要断粮,她是完全闲不住的人。
“还缺个贴身秘书。”
霍时凛一本正经得看着苏浣锁骨上的片片印痕。
有事秘书干,无事……
“没有就算了。”
苏浣自认为自己有骨气,她不可能去当床上秘书这种花瓶。
苏浣大学专业就是主攻饰品设计,特别是珠宝钻戒这块。
“眼下工作挺难找的,你可以尝试求求我?”
霍时凛与她一同上了出租车,他几乎贴着她耳垂说着。
求他?像昨晚那样求他?
不,苏浣感觉自己身子骨快要散架,她要崩溃。
“请我吃东西,也算是求我。”
霍时凛大手穿过苏浣腰肢,轻轻给她揉揉腰窝,这是昨晚磕到酒柜的身体部位。
不知霍时凛是不是真应聘过男模,他推拿力道真的恰到好处,真的好舒爽。
当苏浣抬头,却看见高级日料店出现在眼帘。
这家日料店很多名人来打卡,一桌至少消费是两万起步。
苏浣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她却被霍时凛拉着进去。
霍时凛小子够狠,一上来就要自己给他请这么贵的日料。
“这个,你应该喜欢吃。”
霍时凛夹起一片野生帝王鲑,小心翼翼送入苏浣嘴中。
这鱼肉口感爽滑Q弹,鲜度也够。
苏浣细细品尝着,还是有点肉疼,这东西贼贵。
苏浣咀嚼模样,看在霍时凛眼底,却像是另外一种调情。
……
书名:
拒当添狗,我被前夫兄弟接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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