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侯宝林为何对杨少华说:你一说相声的住唱戏的家里像话吗

碧海蒼山玉宇 2024-12-25 13:53:48

【本文内容均基于权威历史资料整理撰写,文末有文献引用来源,请知悉。】

【前言:】

喜欢听相声的朋友们应该都清楚,相声这行里有这么一个派别,他们甘心当配角,却总能把控表演的节奏,表面上看着老实,其实心里可有主意了,明明是捧哏,却能在不经意间给逗哏的搭档“使绊子”,这就是“蔫坏流”,而这一派大家都认可的艺术大师,就是我今天要讲的主人公——杨少华。

1932 年,杨少华在北京出生,他家境贫寒,也没念过书,打小就在茶馆戏园子里靠给人端茶倒水、缝补衣裳、擦鞋来维持生活。不过,长年累月在这种环境里,他受了不少熏陶,又觉得说相声能有机会改变命运,就这样,他对曲艺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1944 年的时候,12 岁的杨少华拜了相声名家郭荣启当师父。那时候到处打仗,乱得很,他就跟着师父常常在天津和北京之间来回跑。他的相声本事也越来越厉害,不过呢,他在“宝”字辈里算是“小字辈”,那一代大师特别多,杨少华的本事一直没太能显出来。

1951 年,那时候他才 19 岁,就进了天津南开区曲艺团,当上了专业相声演员。这一当啊,就是整整 40 年!

【一.老北漂的“逆袭”】

在上世纪80年代末的时候,58岁的杨少华,一直都不太顺,心里挺憋屈,跟团里同事关系也不好,没办法就“病退”了。这一退休,他就自己一个人,就剩下个国家二级演员的称号。他自己都说:“都40年了,啥名声没有,啥作品没有,钱也没有,我就是个啥都没有的老头啊!”

杨少华早年间接受采访时说:“那时候在天津曲艺团想闯出个名堂可太难了,马三立、苏文茂那些大腕儿在那摆着,根本比不过。在团里虽说有工资,也有编制,可待遇连普通工人都比不上。所以我退休以后,心里就想着去北京再试试,实在是不甘心啊!”

有个在北京出生的老人,就这样在自己老家开启了北漂生活。虽说那是老家,可时代变了,在这京城啊,他连一间房、一块地都没有,也没啥亲戚。还好,杨少华和当时挺有名的京剧角儿马长礼是好友,联系了一番后,好歹是暂时有个落脚的地方了,但这可不是个能长久待下去的办法。

虽说曲艺行业里有京剧和相声,可这俩差别大着呢,就跟隔了座山似的。马老板在相声这方面的资源上帮不了杨少华,那咋办呢?他就把盼头放到师哥侯宝林身上了。

那时候,候宝林在相声界那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是国家都认可的艺术家。可同样是“宝字辈”的杨少华呢,没啥名气。而且他们虽说师出同门,可这 40 年来很少有来往。所以杨少华第一次去候宝林家拜访的时候,差点就被拒之门外了,还好在被赶走的时候耍了个小聪明,这才被候宝林给“请”进去了。

“那天下午两点多吧,我去看师哥,敲门后是嫂子来开的门。她不认得我,还以为我是慕名来拜访的呢,我就赶紧说了自己的身份。”杨少华讲道,“可嫂子还是把我给婉拒了。这也不能怪嫂子,我师哥那时候在全国都出名了,应酬特别多,而且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所以生活特别有规律。嫂子说,啥事儿都得按时间来!”

据候宝林的长子候耀文生前讲,候宝林到了晚年,很少出门,除了那种大型的演出,平常基本上都待在家里。在起居、饮食、会客这些方面都得按时间来,该休息的时候,绝对不会见客人。

杨少华那次去拜访,正好赶上师哥午睡的时候。结果被嫂子那一连串的“定时”制度给说得挺尴尬。不过杨少华可是相声演员,在“怼人”这块儿,那可是蔫坏的祖师爷级别的。他就说了:“咋啥都定时啊,你家是有定时炸弹咋的?”

一句带点玩笑的回嘴把嫂子逗得直乐,屋里半躺着的侯宝林也给惊醒了,赶紧起身走到门口一瞧,原来是好久没见的师弟。“师哥,在天津那边待不下去了,就来投靠你啦!”两人拱拱手,“得嘞,进屋,咱坐下慢慢说!”

【二.你是说相声的,不能住在戏子家】

一杯茶端上来,俩人就开始掏心窝子地聊天。这些年经历的那些事儿,有辛酸的,也有好笑的,本来晚年不咋爱笑的侯宝林,这会儿一会儿哭得稀里哗啦,一会儿又哈哈大笑。当听说师弟现在住在京剧名家马长礼家里时,老侯爷马上就提出了不同意见。

“你一个说相声的住在唱戏曲的人家里,这像啥样啊?”虽说曲艺都算一家,可实际上说相声和唱戏的技艺是不一样的两条路。住在马老板家容易互相影响,这样艺术方面很难有进步,还会被同门的人提出质疑呢。

杨少华那会儿可作难了,不住马老板家的话,住旅馆啥的花费太高,自己可承受不起呀!这时候老侯爷爽快地一摆手,说:“搬到我家来!”就这么着,杨少华在老侯爷家一住就是两年,也开启了一段别样的“跟同辈人学习的日子”。

“我觉得那时候就跟回到小时候似的,我天天在师哥家,给他端茶倒水,帮着买菜送报。”杨少华回忆说,“我在人家那整天白吃白喝的,干点零碎活儿那也是应该的。其实每天最重要的事儿,就是陪师哥唠嗑。”

虽说老侯爷这人挺有搞笑艺术天赋,像个大师似的,不过平常时候,他可严肃着呢!这方面跟刚出名那会儿的周星驰挺像,他们的心里其实都特别沉稳、内向。要把这样的人逗乐,那难度可太大了!

著名喜剧明星陈佩斯讲过:“喜剧的核心啊,实际上是悲剧。”要是能把社会底层人的那种无奈演得既生动又搞笑,那这演员的出身估计不会有多高。

在这一方面,师兄弟俩其实差不太多。不过呢,杨少华那时候还得依靠侯宝林,所以他每天都使尽浑身解数,把自己学到的本事和积累的阅历都用上,把师哥逗得哈哈大笑。

杨少华没啥名气,侯宝林多次想帮他争取演出机会,可都被剧场给拒绝了。杨少华在采访里讲,“当年在剧团里,演出机会就特别少。天津那可是戏窝子,观众比演员还懂行呢,根本糊弄不了。剧团里高手也多,我没啥出头的机会。本以为到了北京能好点,没想到还是一样,那段仰人鼻息的日子,真不好过啊!”

直到现在还是这样,要是用当下的话讲,那就是太内卷啦,而且卷得特别狠!

【三.选择大于努力,终有出头之日】

天津可是相声艺术的发源地,这儿的曲艺行业内卷得厉害呢!打从清末正式创立门派开始,那师承体系特别严格,大师也是一个接一个地出,观众还特别专业、特别挑剔,就这样造就了天津曲艺的辉煌时期。在那个没啥娱乐活动的年代,晚上去听听戏、听听书、听听相声,那可就是最棒的享受啦!

另一位相声艺术家郭德纲老师,他的经历和杨少华比较相似。郭德纲跟杨少华一样,年轻的时候在茶馆、书馆干过活儿,也是打小就在好多相声名家的影响下成长起来的,一身本事却没遇上好机会。

郭德纲年轻那会可比杨少华惨多了。杨少华起码在曲艺团有个编制,可郭德纲呢,在正式拜侯耀文为师以前,他的出身让所有前辈都瞧不上,虽说他确实本事不小,有能让相声行业兴旺起来的能耐,可当时深陷困境,连活下去都难!

从天津出来,开启北漂生活,师叔杨正华去找侯宝林了,郭德纲呢,则成了侯耀文的得意徒弟,就这么顺顺当当的,把相声从电视屏幕那儿又弄回舞台上了!在曲艺全面搞商业化之前,杨少华也是打头阵的人之一,这么多年的坚持,总算让他得到了能在北京施展本事的机会。

这机会是他师哥给的。杨少华讲:“那时候啊,师哥一方面是想捧我,另一方面呢,他确实太忙,身体也不行了。要是他身体不舒服,或者碰上那种适合我风格的演出,他就会向演出方推荐我去。”杨少华还说:“后来我儿子杨议也到北京了,跟我一块儿借住在师哥家里。”

其实在和自己儿子搭伙之前,杨少华真正打响名气,那是因为得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帮忙!

【四.“赵伟洲是我的伯乐”】

这人啊,那可是被称作京城相声圈里的怪才——赵伟洲。“赵伟洲是我的恩人呐,是我师哥把他介绍给我认识的,我就是跟他搭伙儿之后,才在央视还有地方频道火起来的。”过了好些年了,说起曾经的那个老搭档,杨少华仍然是满心的感激,藏都藏不住。

1991年,在侯宝林的撮合下,赵伟洲和杨少华开始合说相声,也正巧相声行业进入了没落前最后的一段辉煌时期,借着赵伟洲创造的经典相声——【枯木逢春】,年已六旬的杨少华一炮而红!

笔者记得小时候在黑白电视机前、观看央视【曲苑杂坛】时,曾被这段相声逗得合不拢嘴,当时跟他齐名的还有刚刚崭露头角的藏族小伙子洛桑,这都是那年曾经红极一时的人物,只不过后来没多长时间,这对黄金搭档就被曝出分道扬镳了……

在1993年的时候,这事儿都上报纸了呢,就因为这个,杨老爷子那可是备受争议啊!

多年之后,在央视【艺术人生】的采访中、老爷子才透露当时的想法,他确实就是想捧一捧自己的儿子杨议,因为杨议的相声之路和老爷子也十分相似,没有好的出身、没有好的师承、没有好的资源,耳顺之年名气再大也享受不了几天,不如趁着热度赶紧为儿子趟出一片未来…..

由此可见,咱们“中国人活着就是为了下一代”的箴言、放在绝大多数人的身上都适用,只可惜,在1996年之后,包括相声在内、曲艺界因为大荧幕的普及,娱乐方式的多样性而逐渐沉寂,杨氏父子转战大荧幕的作品、除了一部【杨光的快乐生活】外就鲜有曝光了。

那好消息是啥呢?虽说时代在变,但相声这行没彻底完蛋。在新生代的带头人郭德纲的带领下,走回商演正道的相声又有了新活力。咱得信,老祖宗传下来的这艺术宝贝,肯定能在舞台上再次红火起来!

【:】

1.【CCTV-4中文国际频道】2019年01月12日 专栏节目【相声表演艺术家杨少华与儿子杨议】

2.【CCTV—3综艺】2004年11月24日【艺术人生】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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