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鸡妈妈带着一窝小鸡来到草地上玩,有的在追逐,有的在嬉戏,还有的在捉虫子吃。这时,一只老鹰在天上飞,他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直叫。突然,它眼前一亮,看见草地上正在玩耍的小鸡,心想:那么多小鸡!看上去肉美多汁,这下可以饱餐一顿了。于是,老鹰在天空慢慢的盘旋,越飞越低。突然,它张开一双锋利的爪子,两眼死死地盯住正在低头吃虫的小鸡,小鸡看见老鹰,吓得惊慌失措,边跑边喊:“妈……妈妈救……救命啊!”鸡妈妈闻声而赶来,它张开双翅,保护小鸡,还伸长脖子。用它尖尖的嘴巴向老鹰啄去,老鹰无法吃到小鸡,只好离开。”
第一个观点是“先有蛋后有鸡”。2008年,加拿大阿尔伯塔卡尔加里大学古生物学者达拉•泽冷斯基通过对7700万年前的恐龙蛋化石的研究后发现:恐龙首先建造了类似鸟窝的巢穴,产下了类似鸟蛋的蛋,然后恐龙再进化成鸟类(鸡也属于鸟类的一种),这很明确,蛋先于鸡之间就存在了。鸡是由这些产下了类似鸡蛋的肉食恐龙进化而成。
第二个观点是“先有鸡后有蛋”。2001年,科学家发现了一种叫做“Ovocleidin-17(OC-17)”的蛋白质,这种蛋白质会加快蛋壳的成型。如果没有OC-17,就无法形成鸡蛋,而如果没有鸡,就没有OC-17。随后,谢菲尔德大学工程材料系博士科林·弗里曼在2014年对这一言论进行了进一步的验证,直接指出OC-17蛋白与鸡蛋形成的必然关系:没有这种OC-17蛋白就没有蛋壳,有了蛋壳、蛋黄和保护小鸡的液体才有地方住,要是没有鸡卵巢里的OC-17蛋白就不可能有鸡蛋。因此,一定是先有鸡再有蛋。其一:人类先有鸡的概念,后有鸡蛋的概念。因此先有鸡,后有蛋。比如,著名学术权威亚里士多德(Aristotle公元前384~前322,古代先哲,古希腊人,世界古代史上伟大的哲学家、科学家和教育家之一)是这样说的:“如果曾有一个最初的人,那他必定是无父无母而降生——这是违背自然的。蛋能孵出鸟,然而鸟类不可能诞生自一枚最初的蛋,不然一定还得有一只最初的鸟去生下这枚蛋。”
其二:先有蛋,蛋孵出来的鸡还是那只鸡,鸡生下的蛋却已不是那个蛋。依照生物学鼻祖达尔文《物种起源》来推断,物种并不存在什么本质,并不存在抽象永恒分别的“鸡”的概念,所有的生命都连为一体,永不停歇地连续变化。因此,鸡的诞生,就是在一代又一代的鸡蛋循环之中,一个本来不太像鸡的东西逐渐变得越来越像鸡,最终在某一个点上按照人类的定义真正成为了鸡。
以上这些论断“弯弯绕绕”说的我头晕脑胀的,据说“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话题它居然让人类讨论了20多个世纪。和蛋壳上布满了花纹的小鹌鹑蛋不一样,鸡蛋除了色质的不同,如白色、褐色和米黄色外,蛋壳一般上都是光滑无斑纹的。但中外却都有蛋壳不平滑,或有斑点像星座的“天文蛋”的记载。尤其每当哈雷彗星掠过地球时,某些地方就会出现鸡蛋壳上有哈雷彗星的烙印,好神奇。哈雷彗星上一回来访是1986年,英国就曾掀起一股“寻蛋潮”。彗星下一次来访应是2061年后,有缘人到时可以去确认一下。不过把蛋放入水中,浮起的是坏蛋,这实验却屡试不爽。
法国是个天主教国家,通常星期五都不吃肉,所以学生饭堂就只有鱼或鸡蛋可以选择。有时厨师会花点心思,把炸脆了的薯条切粒后,放进蛋浆里做成煎蛋,吃起来蛮有“猪油渣”的感觉,在法国时候定是我的首选。过去鸡蛋白(蛋清)是处理照片时的重要涂料,所以英文和法文里的相册(album)也来自蛋清的拉丁文albumen。听说坊间医治“毛丹”热病有个偏方,就是把煮熟的鸡蛋去壳,趁热在病人患处滚动,把“丹毛”吸入蛋黄里,病就痊愈了,信不信由你!在法国我曾真正领教过意大利的偏方。话说某日扭伤了脚踝,患处肿痛到穿不下鞋子。宿舍里的意大利清洁工人教我打了两个鸡蛋,用大手巾沾满蛋清紧包脚踝。当时立感到一阵透心凉,蛋清干后变硬就如石膏,隔天就祛风除痛消肿可以出门了。那两个蛋黄嘛,就加入浓厚的意大利咖啡Espresso里,味道也是一绝。
更鲜为人知是:鸡蛋,是我们日常饮食中,最普通但也是营养最丰富的食品之一。小小的鸡蛋它也有自己的节日。
为促进世界蛋品业的发展,世界蛋品协会(成立于1964年,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代表全球蛋品工业的国际化组织)于1999年决定每年10月第2个周五为“世界蛋品日”。世界很多国家每年都回积极参与“世界蛋品日”的庆祝活动,目前已经有50多个国家加入了世界蛋品协会,成员国的数量也正在不断状大之中。
由于蛋壳形状的完美和坚固,一直以来都有数学家要为蛋壳找出一个公式。英国肯特大学在去年10月发表了只用长、宽、高和直径四个基本参数导出的公式,为鸡蛋日后在工程学和仿生学的贡献铺路。
话说回来,中秋到,无论如何,鸡蛋黄取代中秋月饼里美味咸鸭蛋黄是很多厂家首选。哈哈!其实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