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吃,中国人从不谦虚。每当有新闻报道世界某地生物泛滥成灾时,总会有大批网友跃跃欲试,企图漂洋过海去吃光它们。中华五千年的文化里,吃确实占据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但是世界这么大,不光是中国人会吃,其他国家也有着自己独特的饮食文化,法式大餐更是因为制作独特,食材鲜嫩,原汁原味,选料特别的讲究、严格,在世界上拥有着极高的地位。但是法国大餐的某些吃法,也让人难以接受。
美味的鹅肝,可怜的鹅有人说,“没有吃过法国鹅肝,就等于没吃过法国菜,不懂法国鹅肝,就不是一个正宗的 吃货。”这足以体现出鹅肝在法国菜中的地位。确实,提到法式大餐,鹅肝永远都是不可不提的世界名菜。
鹅肝、鱼子酱和松露并列为 “世界三大珍馐”,尤其是鹅肝更是常常与顶级葡萄酒相搭配,只有顶级餐厅才能提供的高档美食。这里说的鹅肝,当然不是我们农村家庭家养大白鹅的肝,它的体积是家养普通鹅的好几倍,而造就顶级美味鹅肝的过程,也是顶级残忍。
以前有位教育家,发明了“填鸭式教育”这个词,用来比喻把知识一味灌输给学生的错误教学方法。而填鸭就是指不停地给鸭子灌输饲料,让鸭子快速变得肥大美味,而法式鹅肝的做法如出一辙。
法国人挑选专门品种,比如朗德鹅,从鹅出生以后,就会将鹅固定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每天以一个铁管,直接塞入鹅的胃里进行灌注食物。在近三个月的时间里,喂食量由少变多,让鹅的肠胃变得坚硬如铁,慢慢适应了这种喂食方法。三个月后,鹅已经达到了成年体型,胃也撑得足够大,于是饲养员开始采取新的措施。这时候,每只鹅每天会被强制灌入2公斤左右的玉米和谷物,直到将鹅的胃全部撑满。而当鹅还没来得及消化完这一顿“大餐”,下一轮投喂又开始了。
连续几个星期后,由于消化不良,它们的肝脏会迅速膨胀,比正常鹅肝肿大 6-10 倍,得了一种富人常见病“脂肪肝”。而顶级美食鹅肝,指的正是这样的脂肪肝。普通鹅的肝脏大概为100克,而这种方法培育出来的鹅肝,基本都有800克。由于制作过程非常残忍,因此也被称为世界顶级残忍美食之一。
头盖白布吃小鸟,法国版的掩耳盗铃如果说鹅是家禽,人类赋予其生命就可以任意处置,那么有种野生的小鸟,也被法国“美食家”发明出了独特的吃法,其残忍程度,甚至远胜于鹅肝。
圃鹀(puwu音同“普无”),是一种广泛分布于欧洲的小型鸟类,无论是体型还是外表,都和中国的麻雀极为相似。它们善于鸣叫,也不太惧怕人类,可是早在2000多年前的古罗马时代,它们就凭借“好吃”这个属性,从300多个鹀科同类当中脱颖而出,一次次被端上贵族们的宴席。
法国人是怎么吃它的呢?
圃鹀每年夏天时都会在整个欧洲活跃,从秋天开始飞往中东、非洲的温暖地区越冬。在这遥远的迁徙路途中,等待它的不止有旅途劳累,还有人类捕捉它的大网。
捕捉到以后,人们并不会马上吃它,虽然为了过冬,它们也存储了一些脂肪,但是对于贪婪的人类还远远不够。根据古罗马流传至今的做法,他们会把捕捉到的鸟儿养在笼子里,然后刺瞎它的眼睛,因为这种鸟是在夜晚觅食的,营造出觅食环境后,就用燕麦和无花果大量投喂。由于看不到光线又飞不出笼子,它们只能被迫不停地进食。一个月后,这种原本只有20克左右的小鸟,硬生生长到了100克,积累了大量脂肪。
喂胖了以后,就到了食用的时候。食客们把圃鹀浸溺死在白兰地中,让它的胃里吸入美酒,再迅速的拔毛放入烤箱中烤制,只需8分钟,就可以食用。
看到这里,似乎还能够接受。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正式吃的环节。吃圃鹀之前,食客先要拿一块餐巾蒙住眼睛。一方面是掩耳盗铃式的让上帝原谅自己的放纵,一方面则是为了全身心享受圃鹀的美味。接着就是把烤好的、带着完整内脏的圃鹀一口含住尾巴,吮吸肥嫩的汁液,那是油脂与血肉融汇的复杂滋味。再用牙齿碾碎鸟肉、内脏和细小的骨头,直到最后一口芳香从舌尖消失。
在法国西南部的朗德省,还是有许多家庭每年吃一次圃鹀,每次每人只吃一只,还要搭配一杯白葡萄酒来享受。1995年底,法国前总统密特朗已经是癌症晚期,自知活不了多久的他邀请了自己的朋友进行最后一次聚餐。在这场记入史册的宴席里,他们吃了鹅肝、阉鸡、生蚝和法国的著名葡萄酒。而宴席里最重要的一道菜,就是圃鹀。
由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密特朗打破了每次只能吃一只圃鹀的传统,吃了两只。吃完了这顿最后的晚餐,一星期后他就去世了。
总结:
光说中国人什么都吃,其实西方人也丝毫不逊色,只是他们习惯性双标,同样的事情,他们做起来就理所当然,中国人做起来就不应该。美食不能充当这样对待动物的借口,一边干坏事,一边说自己是圣人,这披着浪漫外衣的残忍大餐,不吃也罢。
大部分人不都是这样吗[得瑟]看到别人和自己不一样就想证明对方是错的,
可惜没有爱鹅人士
其实都是杀生吃肉 没什么残不残忍的 流口水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