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地大妈咪最大:ok,我先下了! 宁宁说罢,打了声招呼就下线了。 关了电脑,宁宁撑着头,嘟起嘴巴,被妈咪发现了,他笑了笑,出了书房。 程安雅果然悠哉悠哉地坐在沙发上看她的报表,等着她的宝贝出来烧菜伺候她。 “妈咪,我保证不会玩出事,你放心!”宁宁走过去,在她脸上亲一下,优雅地绽开一朵笑容,“你不高兴吗?” 程安雅『揉』『揉』他的头,用力拍了几下,宁宁蹙眉,哀怨地看她,那眼神摆明着是如小兔子般纯洁委屈,“妈咪,你虐待儿童!” “刚在做什么?”程安雅问。 宁宁叹息,也不隐瞒,“我有几个朋友在做一批军火买卖,买方却和fbi勾结,想要把他们一网打尽,幸好我朋友留个心眼,装了爆破系统,出了问题,我去毁尸灭迹罢了!fbi正巧有4人追踪,我陪着玩了一会儿。” 顺便轰了反恐组织的资料库,谁让他们纠缠不休,害得他妈咪发现了。 程安雅心脏一颤,几个朋友,军火买卖? fbi? 她玄幻了吗? 靠! “你的朋友是什么人?” 宁宁诡异地笑了笑,小手在程安雅的心脏处好好地安抚着,“妈咪,你一定要淡定……” 程安雅顿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杰森。伍德,楚离,黑杰克,克洛德。e。威……” “停!”程安雅抖着声音喊停,饶是冷静如她,也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她儿子随口念出的三人,竟然是全球三大恐怖分子。 因为克洛斯的手脚也不干净,也涉及军火买卖,他和杰森还开过电话会议,身为他的首席秘书,程安雅自然是知道的。 更何况,国外经常会有恐怖事件发生,这三人的名字,只要是稍微关心国际时事的人都是如雷贯耳啊啊啊! 她这么乖巧的儿子,怎么和这些人勾肩搭背了? “宝贝,你和他们认识多久了?” “一年!” “这么说来,这一年来,你没少干犯法的事?”程安雅声音颤了颤,,她纯洁如小白兔般的儿子去哪儿了? 宁宁优雅一笑,小手摩擦着程安雅的手,“妈咪啊,军火管制的漏洞实在是太多,就算他们不走私,别人同样也会走私。杰森他们虽然是恐怖分子,游走在法律边缘,算不上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是……值得深交!” 他们虽然冷酷,无情,可一贯的原则都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且重情重义,世人觉得他们恐怖,宁宁却觉得,他们有时候很可爱。 冷酷,总是有原因的。 谁无缘无故喜欢当一个被全球通缉的人?
“我说你玩个顶级黑道就算了,怎么直接升级成恐怖分子了?”程安雅欲哭无泪。 宁宁优雅地笑道:“妈咪,就a市来说吧,玩军火走私的人也不少,泽坤叔叔在你心里算好人吧,他同样也犯法,商场就是这样,钱是老大!” “除了军火,你还玩什么?”程安雅觉得她自己有必要好好地,深入地再了解她家宝贝一下。 宁宁咳了两声,扁扁嘴,“钻石走私,洗钱……主修是这三科。” “毒品呢?” “我以我的人格发誓,绝对没有!”宁宁一本正经地说,“这个我绝对不碰,妈咪放心!” “放心你个头!”程安雅敲打他的小脑袋,她就纳闷了,这么大点的孩子,为什么懂的东西这么多?为什么这么变态? 叶三少,你的遗传基因太彪悍了吗? 还是宁宁变异了? “我说宝贝,fbi那位反恐督察曾经说过,三大恐怖分子背后有人『操』控,那人该不会是你吧?”程安雅觉得自己已经不能淡定了。 她都佩服自己还能安然地坐着。 宁宁又咳两声,“好像,貌似,应该是的!” 声音越来越小,程安雅彻底被打击了,以一脸我不认识你的表情看宁宁,“宝贝,其实妈咪不介意和你脱离母子关系的?” “也有可能当初在医院的时候抱错孩子了,你看看你,长得一点也不像我。” 程安雅风中凌『乱』了! “妈咪……”宁宁睁着一双小斑比鹿般无辜的眼睛,控诉程安雅的无情。 程安雅一脸认真,深怕宁宁不信似的,很淡定地点头,“妈咪说真的!” 宁宁嘴巴一扁,程安雅立刻举白旗投降,算了,儿子变态她也有份,“你以后做什么,自己拿捏分寸好,这么刺激的事别告诉妈咪了,老人家心脏不好!” 宁宁,“……” 宁宁笑了笑,又说道:“妈咪,其实fbi那位高级督察,呵呵……,都认识的!” 程安雅第一反应是,“官匪勾结?” “可以这么说!”宁宁缓缓地道:“妈咪,所谓的恐怖分子,并不是像你外面说的那么恐怖,长官和杰森他们是很多年的老友了,当年还是一个训练营里出来的。反正军火走私怎么管也管不住,与其让别人来走私,增加国际恐怖组织的不安『性』,还不如让他熟悉的人来。长官还可以暗中疏导军火的流向,避免了军火市场均衡价格动『乱』带来硝烟。而且,军火市场由他信任的人控制,他更可以从中进行内幕交易,交换国际黑帮,国际贩毒组织的资料,国际上几宗大型犯罪被侦破,哪一次不是杰森、楚离他们帮得忙,这些人走私犯罪都成精了,真要抓住,哪儿那么容易,所以说啊,你要说官匪勾结,说的其实也没错。” 程安雅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一直知道,这小子很不正常,智商高的吓人,可也不能这么吓人啊? “这么说,有人罩着你们,不会出事?”程安雅只想确定这个。 宁宁冷哼,“没人罩着我同样不会出事!” “你小子能不能再狂妄一点!”程安雅又给他一记爆栗,宁宁捂着头,嘟起嘴巴抗议。 “妈咪,你不生气了吗?”宁宁有些担心地问,倘若妈咪生气,他可以立刻撤离,乖乖地当她的贴心宝贝,就如他的网名那样。
天大地大妈咪最大,任何事情,考虑妈咪优先。 “有什么好生气的,儿子这么有出息,妈咪很骄傲……”程安雅先是赞扬了一番,然后说,“只要你不走歪路,妈咪无所谓。” 宁宁暗忖,妈咪,这还不算歪路,那什么样的才算啊? 程安雅的想法是,只要他儿子选的路,都是正途! 什么叫溺爱,这就是!
这对母子,史上最合拍! “行了,我不过问你的事,宝贝,该做饭了,妈咪饿死了!”程安雅控诉,做什么都好,事先要伺候好她的胃,这才是正事! “是,我亲爱的妈咪!”宁宁笑了笑,谨遵谕旨,进厨房烧菜了。 “宝贝,明天妈咪有空,带你出去玩好不好?”程安雅拿起报表,一边看,一边说,她还是决定让儿子多享受属于他的童年。 太早懂事,好多乐趣都错过了! 很是可惜。 她只能尽量补偿,让他开开心心的。 对宁宁,程安雅花了百分之一百零一的心思,总想着把世上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他。 “好!” “你想去哪儿?” “野餐好不好?” “好,去游乐园野餐,正巧带你去玩一圈。” “ok,没问题,妈咪你要争气点哦,不要玩一个过山车下来就不行了。” “你少瞧不起人!” 宁宁笑笑,一边切菜一边想,要是爹地也能去,那该多好,他最喜欢的两个人都在他身边,这种感觉一定很奇妙。 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呢? 宁宁偏头,客厅中,程安雅正专心地看她的报表,一边画圈做记号,非常认真。 灯光在女子柔美的身影上镀了一层薄薄的暖光,安宁而平和。 岁月静好,温暖如斯。 宁宁唇角弯起一丝笑,会有那么一天的! 在此之前,他耐心等候就是! 接到王锐的来电,程安雅第一反应是。这人的脸皮,真是无敌,竟然还好意思找她? “你说什么?”程安雅眉心一拧,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果然看见王锐站在楼下。 安雅冷笑,这些年,他活得越来越不是男人了,在叶琛、杨泽坤低声下气,一脸谄媚,看着就令人讨厌,她想起那天杨老的生日宴上,顿感一阵不适。 “我没空!”程安雅冷冷地拒绝,王锐约她吃饭,真是滑稽了,他们很熟吗? 七年不见,她连他的脸都不记得,对程安雅来说,王锐陈盈盈就是陌生人,甚至比陌生人都不如,除非有必要,否则她不想见他。 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找她有什么事。 无非是想让她和杨泽坤求情,让他放过王氏企业。 那天宴会之后,杨泽坤果然对王氏打压,商场上无人敢施于援手,都是杨少冲冠一怒为红颜,把王氏『逼』得即将破产,程安雅略有耳闻。 但不关心。 因为王氏的事和她无关。 多年的生活历练,她的『性』格是带着一丝薄凉的,又极为护短的,她关心的人,她护到极致,和她没关系的人,她从不关心。 “安雅,如果你不下来见我,我就上去找你!”王锐无赖地说,笃定了程安雅无法拒绝。 女子眉梢略过薄怒,王锐,你个混蛋! 无耻! “妈咪,是谁?”宁宁从厨房里端出一个菜来,见她妈咪脸『色』不对,好奇地问。 一般来说,他妈咪的脾气是极好的,极少动怒,她就算生气也会挂着程式招牌笑容,这么明显的怒气,极少见。 “你等着,我下去!”程安雅愤愤地挂了电话,“一只讨人厌的苍蝇!” 以王锐的无耻,不见到她誓不罢休,让他上来,她若开门,定是扰民,开门他会发现宁宁,权衡之下,程安雅只能答应下楼去见他。 “宝贝,当男人可别当到这份上,不然妈咪宁愿让你去做变『性』手术,省得丢人!”程安雅以血淋淋的例子进行教育。 宁宁一笑,“是!” 换了一套衣服,程安雅交代宁宁,“你要饿了就先吃饭,别等妈咪,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走!” 宁宁点点头,程安雅这才下楼。 “安雅,你真漂亮!”王锐一见安雅,眼睛一亮,迎了上来,口气都是赞叹。 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休闲服,扎着一个马尾辫,脚下穿着跑鞋,一身清爽,她人长得本就清纯无匹,这样的穿着,活脱脱是像刚走进大学校门的学生。 青春又靓丽,王锐『迷』得找不着北,除了赞美,还是赞美。 “找我什么事?”程安雅淡淡地问,带着她一贯的微笑,只是那声音,微冷,在夜『色』中,多了一丝沁凉。 如月『色』。
王锐伸手过来想要牵程安雅的手,程安雅薄唇一勾,巧妙地闪过,“王少,你有事就说,不要动手动脚!” 他神『色』一暗,很快又扬起笑容,“安雅,其实我早就想来找你了,只是王氏一直忙,分不开身,我好想你!” 其实,你可以不用太想我! 程安雅抖了抖,昔日英俊张扬的男子,现在怎么看怎么猥琐,想念这么神圣的词由他说来简直是侮辱了它,七年的时间,变化可真大。 过去的事,程安雅几乎忘得差不多了,可她依旧忘不了当年发现他和陈盈盈背叛她时,王锐尖酸刻薄的话,把她身为女人的尊严,骄傲,狠狠地践踏。 那一瞬间,她笑得很甜美,其实心里极恨他。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交往,不管出自于什么原因,也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起码的尊重要为彼此保留,而王锐,很显然,连身为一个男人基本的条件都没有。 怪不得七年的时间就把他变得这么市井猥琐。 正因为那时的恨,咽不下这口气,年轻气盛的她才会跑到酒吧去买醉,也因此遇上叶琛,有了宁宁。 这件事间接送给她最珍贵的礼物。 安雅后来也释怀了,不再记恨。 她的个『性』就是如此,不相干的人,她总是狠狠地抛出脑后,再也不会有一丝留念,也因此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生命中的过客那么多,谁有精力去记住一个不重要的人。 王锐见程安雅不为所动,心中暗骂一声,非常恼怒,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毕竟他有求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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