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我去河边打渔,好心渡一个逃婚姑娘过河,却成就一段美好姻缘

大叔南山 2024-10-04 10:50:42

作者:南山大叔 ■素材:江潮生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在80年代,传统婚姻观念仍然根深蒂固,许多婚姻是由父母或长辈安排的,而非基于个人意愿。这种包办婚姻往往忽视了女孩子的个人感受和需求,导致她们对婚姻产生抵触情绪。虽然80年代经济开始逐步发展,但许多家庭仍然面临经济压力。高额的彩礼、嫁妆等经济负担可能让女孩感到难以承受,从而选择逃婚来逃避这些压力。

随着教育水平的提高,女孩开始接触到更广阔的世界和更先进的思想观念。她们对婚姻和人生的期望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满足于传统的婚姻模式。在包办婚姻中,女方可能无法与未婚夫建立起深厚的感情基础。当她们意识到婚姻将无法满足自己的情感需求时,可能会选择逃婚来追求真爱或自由。

与此同时,家庭内部的矛盾和冲突也可能成为女孩逃婚的原因之一。虽然社会在逐步开放和进步,但传统观念仍然对女孩产生着巨大的压力。当她们选择逃婚时,可能会面临来自社会舆论的指责和谴责。而能够真正走出逃婚这一步的女孩子,往往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下面,我就来讲讲一个逃婚女孩遇到美好姻缘的故事吧。

各位朋友,我叫江潮生,60年代生人,是江城县溪河乡渡口村人。看我村子的名字,就知道我的老家是在河边了,所以,我们家主要以打渔为生,过着简单而凡俗的生活。

我们家兄弟姐妹多,作为家中的老幺,父母还是对我有更多的爱的。所以,父母自小就对我没有多少要求,在务农方面,也没有什么硬性任务。所以,我从小学到初中毕业,一直跟着村里的一群带头大哥们,悠悠荡荡,上树摸鸟蛋,下河掏鱼窝子,过着优哉游哉的生活。不过,在那个时代,是没有所谓的坏仔的,因此,我们这批孩子到了十五六岁的年龄,打工的打工,务农的务农,打渔的打渔,就一哄而散了。

我呢,自然选择了更为舒心的打渔生活。因为父母留有一条渔船,虽然这条渔船很普通,而且还时不时的漏水,但作为一个小时候就能在河里潜游几十米的“浪里白条”来说,这都不算啥。我可以闭着眼睛撑着小船直行十几米,即使河中有风浪,那也难不倒我,因为我的水性可是一等一的好。

可是,这样闲散的生活,让我很难成家立业。因为赚不到钱,所以,我到了28岁还没有娶到媳妇。因为我上面还有大哥和二哥,大哥前几年娶了一个东村的母夜叉,逼着他和父母分了家,而且还分走了两间砖瓦房。而二哥呢,随后也娶了一个媳妇,而且娶的还是村长的女儿。那村长的女儿,也就是我的二嫂更是厉害角色,在她的威逼利诱下,父母把最后的两间砖瓦房和一间柴火房都分走了。

这样一来,我和父母和我的妹妹就只能住在那一幢破旧的老祖屋里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两个妹妹都出嫁了,而我呢,也进入了大龄男青年的行列。1988年,也就是我28岁那年,我却迎来了一个“天下降下一个林妹妹”的美好姻缘。

1988年7月的一天,烈日如火炙烤着大地,我呢,则趁着午间无人时光,背着鱼篓带着渔网,准备大中午的去那个“鱼棺材”芦苇荡去搞一票。这个地方,叫作“鱼棺材”,其实,还是有一个神秘的传说的。据老人说在这个芦苇荡的河底中央,有一口奇怪的石头棺材船,这棺材船长七尺三、宽2尺、高2.3尺,这跟平时棺材的尺寸差不多。

老人说,这条石头船不是船,而是一口棺材,一口来自龙宫的棺材,是专门接受临死之前鱼虾的鱼棺!当河里的鱼虾临死之前,常常会在鱼棺材上方的漩涡四周飞蹦而起,所以,当时机巧合的时候,划着渔船来到这个漩涡处,就会看到那些鱼虾竟然“扑通扑通”地自动跳到小船上的前仓里。不一会儿,小船上的鱼虾就满了。

而这样的奇怪现象,往往是在中午十二点左右发生,我呢,也遇到过七八次了,每次我都能收获半船的鱼虾,所以,这个秘密,知道的不多,不过,这样的好事,也只能靠机缘巧合才能遇到啊。

那一天,我刚来到河边,准备划船去芦苇荡。我的渔船停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柳树下,我走到柳树下,却听到了一阵哭泣声。我顿时吓了一跳,“大中午的我遇见鬼了?”我看到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女子,正坐在柳树下哭泣呢。

柳阴下的姑娘赶紧站起来,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我发现,她还真好看啊。只见她的身影略显丰腴,仿佛春日里饱满待放的花朵,带着一种不加雕饰的自然韵味。然而,这份丰盈之下,却因连日的奔波与心中的纷扰,显露出几分难以掩饰的邋遢。

她的发丝未经精心打理,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凌乱地垂落在额前,沾着旅途中的尘埃与细微的汗珠,显得格外不羁。脸颊上,或许是因为仓促间未曾仔细梳妆,或是逃避中无暇顾及,几道浅浅的泪痕与疲惫的印记交织,为她平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柔弱。

衣裳虽非破旧,却也失去了初时的整洁与光鲜。裙摆边缘沾满了草屑与泥土的痕迹,仿佛是她在林间小径上匆匆穿行的证明。上衣的扣子似乎有几颗未曾扣好,衣襟微微敞开,透露出几分不经意间的随性,带着一股诱惑男人的性感和妩媚,看得我眼睛几乎要发直了。

而她脚下的鞋子更是明显经历了长途跋涉的考验,鞋面沾满了尘土,鞋跟也略显磨损,看样子,她是急急匆匆地来到这里的,路上一定经历了不少的奔波。

“姑娘,你可不要想不开啊,我们这里可没有人跳河的。”见那个姑娘用惊恐的眼睛望着我,我赶紧晃过神来,赶紧安慰那个姑娘。

“我才不是跳河的,我是来找人的。”那姑娘脸红了,她指着对岸说道,“我有个同学叫马巧珍,她好像是住在对岸,我曾经去她家玩过。”

“马巧珍,嗯,她是我的表妹啊,你和她是同学?”我感到有些诧异,就盯着那个姑娘看。

“嗯,我和马巧珍都在县六中上过学,我们是同学,我叫林丽云,和巧珍是同桌同学。”那姑娘用手中的一根橡皮筋把自己凌乱的头发绑好,我发现她更好看了。

“看你急匆匆的样子,你找巧珍有事吗?”我顺手解开了绑在柳树上的船绳,用手中的竹竿一撑,就跳上了渔船。

“你也上来吧!我带你过河!”我把船靠近岸边,让林丽云上了渔船。

就这样,我撑着渔船,把林丽云送到了对岸。

“哦,对了,我表妹家最近换了地方,要不,我带你过去吧!”好人做到底,我索性带着林丽云向巧珍的新家走去。

路上,我碰到几个熟人,他们都用惊讶的眼睛看着我,有的人甚至打趣道:“哎呀,潮生啊,这是你的女朋友吗?好漂亮啊!”

我听了,连连摆手:“不是,不是的!”而跟在我一旁的林丽云也红了脸。不过,我心里还是很舒坦的,我心想:嗯,要是我能有林丽云这样的一个老婆就好了。

走了大约五六分钟,我和林丽云就来到了巧珍家。

在家门口,我大声喊:“巧珍,巧珍,你出来一下!”

听到我的叫声,从屋里先蹿出来一只大黄狗。大黄狗见到林丽云,就狂吠着想冲过来。

丽云见状,吓得惊叫一声,赶紧躲到了我的背后。

我把丽云护在我的身后,然后我厉声喝道:“大黄,滚开!”

那大黄狗就是从我家抱过来,见到我自然畏惧,听到我的呵斥,它赶紧夹起尾巴,低声哀鸣着,躲到墙角去了。

这时候,巧珍从里屋跑出来,见到我和林丽云站在一起,也惊讶地叫起来:“哎呀,表哥,你怎么和丽云一起来了,难道……”

林丽云见到马巧珍,眼泪不禁“吧嗒吧嗒”流下来。她跑到巧珍的身边,拉着她的衣袖说道:“巧珍,我想在你家暂住几天。”

“丽云,你要住几天都可以,只是,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巧珍接过林丽云手里的包裹,关切地问道。

“等下我再跟你细说。”林丽云转头看看我,似乎不想在我面前说出实情。

我是一个聪明人,见她们在聊悄悄话,就赶紧对巧珍招招手:“表妹,丽云,我去打渔了,你们好好聊天哦。”

当天中午,我在“鱼棺材”处又碰到了好机缘,当我把渔船靠近鱼漩涡的时候,一条又一条的鱼跳进了我的船舱里,其中还有一条十斤重的大红鲤鱼呢。

因为当天收获太多,我顺便整理了一鱼篓的鱼虾送给了表妹,让她好好地做几道河鲜招待林丽云。

我把剩下的鱼虾拿回家,挑挑拣拣一番,拿到当下的菜市场上售卖,可别说,还卖了好价钱。为此,我特意买了几本书带回家看。说实话,我读初中的时候,学习成绩还是不错的,而且我喜欢文学,这几年我虽然靠着打渔生活,但是文学书籍,我可没少看,特别是沈从文的‌小说《渔》我更是看了好几遍。‌这部小说描绘了华山寨村民持着火把去打渔的情景,给我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除了《渔》之外,我还看了沈从文的著名小说《边城》等,但是,我最喜欢看的,还是他创作许多其他与打渔相关的短篇小说。那躲在大柳树下看小说的情景,我可真的很喜欢啊。

傍晚回到家的时候,对面的表妹托人带话给我,让我过去她家做客,而且还让我带一壶地瓜烧过去。我听了,就赶紧屁颠屁颠的带着一大桶的地瓜烧,顺便还带了基本文学书籍过去。因为那个好看的林丽云在,我也想在女孩子面前充充门面啊。

我带着地瓜烧和文学书籍来到了巧珍家,那林丽云见到我手里的文学书籍,高兴地一把接过来:“哎呀,巧珍表哥,我没想到你也喜欢文学,我也喜欢啊。这几本书就先借给我看吧。”

我大方地点点头:“这几本书我都看过了,很好看,你喜欢的话,送给你也可以的。”

巧珍听了,把嘴一撅:“哼!表哥啊,你对我都不会这么大方!上次你借我一本刘心武的<钟鼓楼>,我才看一半,你就把它拿回去了!哼!”

我挠挠头:“哎呀,巧珍,那不是因为我也没看过嘛!”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说了,快来吃饭啊。今天的饭菜以河鲜为主,还是丽云妹妹主厨的,没想到她的手艺这么好啊。”这时候,舅舅和舅妈过来了,他们招呼我上桌吃饭了。

我来到饭桌前,看到饭桌上摆满了河鲜。这些菜肴都充满农家特色,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饭桌上的河鲜有:

1. 清蒸河鲈鱼:这是用我捕捞的河鲈鱼,配以葱姜蒜提香,简单清蒸保留鱼肉的原汁原味。鱼肉细腻嫩滑,汤汁清鲜。

2. 香辣小河虾:鱼漩涡跳上来的小河虾肉质细嫩,用辣椒、花椒等调料炒制,香辣可口,香辣中带着虾的鲜甜,令人回味无穷。

3. 酱烧鲫鱼:我们渡口村的鲫鱼肉质细嫩,富含营养,用农家自制的豆瓣酱烧制,酱香浓郁,鱼肉入味,是一道色香味俱佳的农家菜。

4.酸菜鱼:酸菜鱼是我们农家菜中的一大特色,酸辣开胃,鱼肉滑嫩,汤汁鲜美。选用表妹自家腌制的酸菜与鱼片同煮,既保留了鱼的鲜美,又增添了酸菜的独特风味。

舅舅好喝酒,见我带来了一大桶的地瓜烧,早就垂涎欲滴了。他倒上几碗酒,就和我对喝起来。

我们吃着河鲜,喝着地瓜烧,不知不觉,就到夜晚十点多。

表妹和丽云也喝了不少的酒,她们也有些醉意了。舅舅舅妈喝多了,就先去睡觉了,只留下我和丽云巧珍在聊天。

也许是喝多了,丽云把这次来巧珍家暂住的原因说了出来。原来,丽云这次的逃婚来的。

在父母的安排下,她与邻村的一位瘸腿的乡村医生订了婚。这场婚姻,对她而言,更像是一场没有爱情的契约,因为,丽云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医生。随着婚期的日益临近,丽云内心的挣扎与反抗也愈发强烈。她不愿将自己的一生束缚在一段没有情感基础的婚姻之中,更不愿放弃对自由与梦想的追求。于是,一个大胆而冒险的计划在她心中悄然成形——逃婚。

终于,在婚礼前夕的一个深夜,趁着家人熟睡之际,林丽云带着几件简单的行囊,悄悄离开了那个熟悉而又束缚她的小镇。可是,逃到哪里,她也不知道。在镇上的一家旅店住了一夜之后,她想到了马巧珍,于是,就慌慌张张地来到了渡口村,刚好 碰到了我。

听完林丽云的叙述,我不禁暗暗佩服她的勇气与决心。在那个时代里,一个敢于挑战传统、追求自我价值的勇敢女性,真的很少,虽然文学书籍里也经常出现这样的女性,但在现实生活中,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勇敢的女性啊。

巧珍累了,就先去睡觉了,而那天晚上,我和林丽云却越聊越清醒,越聊越多,不知不觉中,我们就聊到了天亮。

两天后,我的表妹突然来找我。她一见到,开门见山地问道:“表哥,你是不是喜欢我的闺蜜林丽云?”

“是啊,她不但漂亮,而且有自己的想法,关键是,我和她有共同语言,都喜欢文学。只可惜,我比她大好几岁,她这么漂亮,估计不会喜欢我这样的穷光蛋的。”

听到我的话,表妹脸色一喜,看了看四处,悄悄问道,“那你要不我让我帮你说说谋?”

“真的?”我高兴得快要跳起来。

表妹气呼呼地瞪了我一眼道:“我是你表妹,不帮你还帮谁?”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那我要怎么做才行呢?”

“表哥,丽云说,她其实对你印象也很好,因为她和你一样,都喜欢文学,而且她知道你靠打渔为生,还算是一门手艺,跟着你辛勤过日子,也是有奔头的。只是……”

表妹看着我,欲言又止。

“巧珍,怎么呢?丽云那边是不是有很大的障碍?”我知道林丽云是逃婚来的,心想要解决这个难题,一定是有困难的。

  “是啊!”巧珍摇了摇头,又皱了皱眉道,“她爹为了1000元的彩礼钱,把她许给了邻村的那个瘸脚的乡村医生。可是丽云不满意,就带着包袱,偷偷找我来了!她准备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可是,逃婚的事终归要解决的,如果你们彼此喜欢,我爹说了,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1000元彩礼,在我们渡口村,也算是巨款了。不过,当时这笔钱,我们村里大部分人还是出得起的。况且,我这几年也赚了一些钱,加起来有五百多元了。我想再找人借一下,也能凑上1000元的彩礼。只是,这林丽云的老家在山村,估计是个贫困村,不然的话,父母也不会为了1000元的彩礼而把宝贝女儿嫁给一个瘸腿医生了。

我点点头,就跟着巧珍去了她家,见到丽云,我们都红了脸。舅舅找到我,说愿意借给我一千元,让我赶紧去丽云家提亲。

就这样,我带着1500元,跟着丽云来到了她的老家——大壶乡旮旯村。

丽云的父母见到丽云,有些愧疚。她们抱着丽云哭着说道:“孩子,我们不该把你许配给你不喜欢的人,可是,你哥要结婚,他缺少这1000元的彩礼,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

这时,丽云的大哥冲出来,他指着丽云喝道:“丽云,你逃婚就是为了野男人?要知道,你逃婚了,我也结不成婚了,那个医生已经不肯拿1000元彩礼给我们了,他想退婚了!”

这时候,我知道我该说话了。于是,我从身上掏出1500元,放到了桌上,然后大声说道:“叔叔,阿姨,大哥,这里有1500元,算是我给丽云的彩礼,你们拿去给大哥结婚用吧。”

看到桌上的钱,丽云的父母和大哥都愣住了。丽云大哥拿起钱,马上笑了:“啊,是我错怪丽云, 是我错怪丽云了。”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就这样,我用1500元帮丽云大哥解决了彩礼钱,而丽云的父母也接纳了我。

半年后,丽云嫁给我了,我打渔,她养鸭子,我们一起辛苦劳动,过着简单而快乐的小日子。后来,她给我生了一女一男,我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如今,几十年过去了,我们的孩子都已经大学毕业,也有了工作,我呢,依然和丽云守在世外桃源一般的渡口村,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宁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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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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