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钱自甘堕落成了黑医,被人活埋,但我没想到,救我的人竟是被我逼走的妻子……

悬疑故事会 2024-05-27 14:00:24

我本是前途光明的外科医生,自甘堕落地做了黑医。

腾云而上后,我嫌她烦人,自爆出了轨,成功逼她签下了离婚协议书。

她恨我入骨,牵着初恋的手,笑盈盈地对着众人说:希望我能去死。

她还不知道,刚刚被她亲手挖出的无手男尸,正瞪大着眼看着她。

那就是我,死不瞑目。

01

我死了。

被活埋在荒郊野岭,足足两个月,无人问津。

此刻,我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依旧能感受到骨肉被昆虫啃咬的痛楚。

今天不一样。

来了一堆附近的村民,热闹点也是好的,毕竟老婆正和我闹离婚,以后是个上香人都没有的孤魂野鬼。

但是,没想到我老婆来了。

“哎哟,李大师,你说我们村里这两个月人人噩梦不断,小孩半夜啼哭,都是因为这块荒地下有不干净的东西?”

听到村民这样一问,我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这地方荒无人烟,趁半夜阴气重的时候,我都会飘去村里看看央视一台的节目。

因为我老婆是这档节目的特邀嘉宾。

不过,村民的确找对了人。

我老婆,出身著名的风水世家,祖上可是管理钦天监事王大臣,世代传承下,市政府选地也少不了我老婆出马。

但是她心好,开了一个直播间,免费帮老百姓看风水,一来免得老百姓被江湖骗子骗钱,二来宣扬了中国传统文化。

我飘到李松萝身边,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虽然她很久没有正眼瞧我,可现在我希望她能感应到我。

活埋的滋味,蚁噬虫咬。

若她看在我7年倾心照顾的份上帮我报仇,我感激她。

若她不愿,将我尸体挖出来一把火烧了也是好的。

我喜欢温暖的地方,不想永远的躺在黑暗里。

可惜,她对我没有感应。

李松萝看了看手里的罗盘,顿声道:“没错,就在我脚下的这块地,挖吧。”

手下人闻声而动,没一会儿,我那惨不忍睹的死状便展现在众人面前,尸体肠穿肚烂,面目全非。

跟随的村民一边因腐臭捂鼻,一边纷纷惊叹:

“李大师,真的神了!这荒地下面竟真的有脏东西,这人死得也太惨了,难怪不能安息。”

“我家小孩就说,最近老在村里看到这样一个无手男。”

风水师不仅要有智力,还要有胆量,李松萝眼都不眨一下,靠近了我那残破不全的尸体。

她带着手套的手轻轻合上我不肯瞑目的双眼,然后说:“这人看着年纪也不大,真可惜,不知道跟谁有这么大的仇。”

村民们感受到闹鬼的事情有所转机,一脸轻松地和李松萝开起了玩笑:

“李大师,你老公不是有名的外科医生吗?叫他过来把尸体缝合好,好还死者一个公道。“

“我们村里好好为你们两口子办个席,感谢感谢!”

李松萝神色骤然一变,淡声开了口:

“他这么一个唯利是图的人,已经不配站在我身边了。”

“想必我和他闹离婚的事情,各位还不知情吧。”

“我和他手续还没办完呢,人却躲起来了,大家如果能知道张宇承的下落,不妨知会我一声,辛苦费少不了大家的......”

村民们嘘声四起。

言言语语,不过是对我过往事迹的谩骂。

说我为了钱,为一家违规排放导致两名儿童死亡的企业做伪证。

讨好权贵,毫无医德,烂人一个,不配站在公而忘私的李大师身边,早点死了才好。

旁边的李松萝听着村民的话,不加以阻拦,反而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破败不堪的遗体。

是啊,死了才好。

死得还怪惨的。

02

警察和法医闻讯而来。

李松萝还不能离开,她是个有始有终的人。

她需要了解我真正的死因后,才能为我安排超度和安葬的事宜。

“尸体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性,死前遭受严重的虐待,尾骨粉碎,十指被砍,身份无法判别,只能等DNA检测了。”

听到这话,一旁发呆的李松萝,双肩莫名地抖了一下。

她总觉得这具遗体在清理后看着有点眼熟,身形跟记忆中的某个人有点像。

毕竟7年的枕边人,对我的模样再熟悉不过了。

她请求法医扒开我乱糟糟的衣服看一眼,想确认是不是腰腹处有一道疤痕。

她靠得很近,努力想看出点什么来,甚至因影响到法医的工作被“啧”了一声。

“李大师,你的熟人怎么会被埋在这么一个凶地里,埋在这可永世不能超生呀。”

别说皮肤了,连凶手绑我的绳索,我脚上的红绳都被蚁虫啃食到面目全非,法医无法辨认,和失了神的李松萝摇摇头。

在李松萝心中,那个伤口是我为陪领导狩猎。

我和她说,领导心急,不小心划伤了站在他身前的我所致。

李松萝听了后,鄙夷地看着我:

“我才知道,你是猎狗啊。”

可实际上,李松萝有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应该是又被不小心唤起了回忆,我一回家就被她拿着刀指着。

李松萝害怕地语气发抖,用英语喊叫道:

“你们欺人太甚,信不信我砍死你。”

我怕她拿着刀伤了自己,冲上去想抱住她,可还是不小心被她误伤了。

好在,看见我澎涌而出的鲜血后,她总算冷静下来,沉沉地睡去了。

为了不让警察的盘问使李松萝再有过重的心理负担,我不打算告诉她实情,只能独自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缝了针。

钻心的疼。

可我在家里等了又等,都没等到李松萝回家,直到我扯着刚刚缝好的伤口,跑到门外,才见一男子满脸关切地轻拍她的后背。

言行举止间,她好像很依赖对方。

就像曾经对我那样。

我的思绪回到当下。

好像看到了她眼眶红通通的。

不过,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女人视线久久停留在那里。

半晌后她才如梦初醒般,自嘲地低声冷笑道:“怎么可能,真是疯了。”

“就张宇承那啤酒肚,怎么可能会是这个人呀。”

她不知道,我为了揭示那家黑心的医药厂得了焦虑症,一天一斤地瘦。

死前,我和李松萝多日未见,再加上平时见面时,李松萝从未正眼瞧我。

忘记我,不过是理所应当。

说完,她拿出手机,打开和我的聊天框,在对话框里删删写写,像是有什么羞于开口的事情。

我怔了怔。

李松萝从前都不愿听我说完一句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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