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结束,我让京城名妓在他遍体鳞伤的身体上缠绕,舔舐他的伤口。
鞭刑终了,我让人在他的药里加入西域秘药,让他痒得摧心剖肝。
宫刑完竣,他已成废人,我却想带他远走高飞。
1
“娘娘,已按您的吩咐,下的狠手,人已经昏过去了!”
看到牢内赵璟立那不成人形的模样,我相信狱卒所言为真,递给他一袋银两。
“叫醒他!”我冷冷道。
一桶冷水将晕厥的赵璟立浇醒,他的双眼已无法睁开。
“去!”
玉奴是京城名妓,最善引出男人的欲念,此时正朝醒来的赵璟立而去。
“啊!”
“不...不要...”
玉奴在他身上摩挲,舔舐那些裂开的伤口,宛若一条游蛇。
奄奄一息的囚犯在极端的痛苦和快乐之间迅速切换,无限哀嚎。
狱卒不忍直视,我却浑身舒畅。
不到两盏茶的功夫,赵璟立再次昏迷不醒。
狱卒正准备浇水时,地牢内传来王公公那尖锐又冰冷的声音。
“圣旨到!”不一会儿他便带着两个小太监走到我身边。
“老奴见过贵妃娘娘,不知娘娘何故来这天牢?”王公公朝我施礼。
“见一见故人,顺便送他一程。”
“哦?今日恐怕不能如娘娘所愿了!”
王公公举起圣旨,走进牢房,朗声宣旨。
“武王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武王赵璟立定乱有功,特追封武定王,赏黄金万两,良田...”
直到宣旨结束,躺在地上的赵璟立仍毫无反应,看着那皮开肉绽的身体,我心中甚是畅快。
“来人,快将武定王抬出天牢,好生照顾。”王公公的声音将我从愉悦中拉回。
赵璟立就这么被人从我面前抬走,他得救了。
“王公公,这是为何?”
“陛下的旨意,老奴不敢妄言。”
“赵璟立犯的可是逃亡罪,怎可...”
“听闻昨日从边境逃回五十多个将士,御史大人将他们为武定王请功的血书上呈,这才...皇上还在等着老奴,告辞。”
“地牢湿气重,贵妃娘娘也早些出去吧!”王公公没走出几步,回身朝我叮嘱道:“陛下很是关心娘娘的贵体。”
“皇上知道我在天牢?”回宫路上,我一直在揣度圣意,想不出个所以然。
回安仁宫不到一炷香功夫,派去打探的宫女雅儿已回。
“娘娘,武定王的性命已无大碍。王府挤满探病的达官贵人,奴婢不敢靠得太近,从王府的下人处打听的消息。”雅儿回道。
“一群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我气愤道,随即让雅儿前去请崔将军,他曾是父亲最得力的部下。
“皇上驾到!”雅儿出门不久,王公公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爱妃,今日怎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皇上手眼通天,自然晓得臣妾之忧,又何必多此一问!”
皇上挥手屏退随从,搂着我坐到床边。
“朕何尝无忧,奈何朝中众多官员为他求情,更有请愿血书,朕虽为天子,亦不可无视民心。朕登基不过一年,朝堂上那些老臣向来对朕颇有微词,当初他们可都是武定王的拥护者。”
“说来说去,皇上就是怕了他赵璟立。”
“哼!朕贵为一国天子,他定武王再厉害,也是朕的臣子。”
“臣妾知罪!”见龙颜微怒,我柔声道:“皇上,臣妾一心想着为父报仇,心急了些,请饶恕臣妾对皇上的大不敬之罪。”
“爱妃,朕与你同心,赵璟立不除,朕亦睡得不踏实,要扳倒他有的是机会。”皇上轻抚我的脸,深情道:“凤儿,你可是我大荣国最不凡的女子,朕怎么舍得怪罪于你呢!”
2
我名唤吴凤,镇国大将军之女。
我出生那日,爹爹得胜归来,先帝为嘉奖他,赐我“凤”名,并许我一生平安。
有此殊荣,我成为大荣国最不凡的女子,还不会睁眼之时,府中便迎来无数提亲者。
爹爹不烦其扰,带着我到山里过起清闲日子,我六岁那年才回到家中。
哥哥虽时常说我是野丫头,但对我格外疼爱。
初见赵璟立时,他与哥哥正在练武场上比试,他的身法轻盈,剑势凌厉,一袭白衣无风自动,好生英俊。
那年我十二岁,赵璟立比我大两岁,可他一见到我倒像个害羞的孩童一般安静。
一转眼,我已到成婚的年纪,若不出意外,我将成为三皇子赵璟立的皇妃。
我们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相识六年,他依然对我百般呵护,我时常能在他眼里感受到浓厚的深情。
人生哪有事事如意,吴家突降大祸。
那日我亲眼见他手持圣旨来我家,以谋反之罪将我吴家满门抄斩,我因有先帝之赐,逃过一死。
三日后,我亲眼看着爹爹、娘亲、哥哥等吴家众人失去性命,他是监刑官。
这几日,无论我如何寻他,皆被他的护卫挡于门外。
吴家被灭一年后,先帝驾崩,二皇子赵璟宏继位。
当时朝中更多人支持文武双全的赵璟立,可先帝却将皇位给了二皇子。
为稳固帝位,新帝将我这个大荣国最不凡的女子纳为贵妃。
我知道,他看中的是我爹爹那些老友和部下的势力和支持。
一年来,我四处走访查探,对爹爹所犯之罪只是略有所知。
有人曾向病中的先帝上书,镇国大将军功高震主,欲联合三皇子谋反。
当时宫中流言四起,都说这天下要改姓“吴”。
先帝不知是受药物影响,还是有人暗中撺掇,对吴家要谋反之事深信不疑。
三皇子素来和吴家走得近,经此一事,先帝对其心生芥蒂,加之二皇子时常在床前伺候,先帝心中自有了皇位的人选。
入主安仁宫后,我才从新帝口中得知赵璟立当年的所作所为。
他为撇清与吴家关系,向先帝请求去吴家宣旨并监行,还亲手写下认罪书一封。
我认得那认罪书上的字迹,是他的。
“赵璟立,我一定要为吴家满门三十多口人报仇!”我将认罪书交还新帝之时已在心中发誓,此生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报仇。
“你恨他?”皇帝问道。
“恨不得立刻将他剥皮削骨。”我咬牙切齿道。
“朕可助你!他亦是朕的眼中钉肉中刺。”听得此话,我心中对皇帝生出几分好感。
数月后,边境动乱,皇帝派遣赵璟立前往定乱,但只给了他三千老弱病残之兵。
两个月后传回密报,赵璟立竟联合边境几个势力,成功稳定局势。
一时间,赵璟立在边境受到百姓大肆称赞敬仰。
“原本要借此机会除掉赵璟立,没曾想...”皇上向我提起此事之时,惋惜不已。
“这返程的路还有月余,途中会出现什么变故谁也不知道。”我平静道。
“爱妃是说...”皇上做了个挥手的手势,我笑着点头回应。
随赵璟立而去的三千将士,有一半留在边境生活,他回京时只带回一半人马。
而派去截杀他们的足有五千将士,没想到赵璟立还能杀出重围。
3
爹爹麾下曾有两大得力干将,崔将军和马将军。
吴家遭罪后,马将军解甲归田。
崔将军与赵璟宏乃旧识,待新帝继位,他接手曾经属于爹爹的兵权,如今是皇宫的禁军统领。
我将赵璟立所行之恶告知崔将军,念在爹爹往日曾在战乱中对他有救命之恩,他答应做我复仇的后盾。
雅儿回安仁宫时已是深夜,崔建军并未同行。
“娘娘,将军抱恙,不便赴约,这是回信。”
“还真是巧,这时候生病。”我接过雅儿递来的信,随口道。
“风头正劲,稍安勿躁。”纸上仅有八个字。
“此时的赵璟立正受捧,多方势力赶着上门巴结,崔将军这是让我等。”我暗中猜想,随即将信丢入火盆,接着问道:“将军还有何嘱咐?”
“他还说,两个月后便是周边属国前来朝贡的大日子,届时边境的藩国继承人也会来京,先前武定候在边境定乱之时,正是借了藩国之力,若能...”
“若能找出赵璟立和藩国勾结的证据,定是死罪!”我接着道。
“娘娘英明,一猜便知。”
“很好!那我便等上两个月。”
翌日,我求见皇上,提议让武定侯负责两个月后的属国朝贡节。
“爱妃是想在借此找机会让朕降罪于武定侯?”皇上猜出我的心思。
“嗯,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皇上。”
“属国朝贡乃定国安邦的大事,不可闹大。”
“臣妾明白,定会想个万全之策,皇上无需担心。”
“凤儿明白就好,朕这就下旨让武定候负责朝贡会。”
“多谢皇上,臣妾定能助陛下除去后患。”
出了御书房,我决定亲自拜访崔将军,同他商量对策。
到了崔府,仍未得见崔将军。
“将军得了风寒,急需静养,怕传染给贵妃,改日痊愈定亲自到安仁宫拜见。”管家道。
我只得悻悻而归,心中自然明白他的狡猾。
“娘娘,崔将军为何不肯见我们?”回宫马车上,雅儿疑惑道。
“世人皆知我与武定侯的恩怨,如今正是他春风得意之际,崔将军也是怕与我走得近,在朝堂被针对。”我回道。
“都是老狐狸,无论是皇上还是崔将军,他们都有各自的目的,要复仇还得靠自己。”我心中暗自思虑。
一个月后,崔将军终于光临安仁宫,我将数日来苦思的计策同他商量。
“若要将其中叛国之罪对朝贡节的影响降到最低,必须要让更少的属国继承人得知此事。”
“娘娘的意思是?”
“将军可派一队人马,前去将那藩国的队伍困上几日,待其他属国离去后放行。”
“届时京中仅有藩国所在,也有利于行事。”
“还有这个!”我拿出一张图纸。
“这是?”
“圣印,藩国视蟾蜍为圣物,用上好的白玉打造一对,分别藏入藩国队伍和武定侯府。”
“娘娘妙计!老臣这就去安排。”
“有劳崔将军!事成之后,我会将爹爹亲传兵法全数告知崔将军。”
“老臣定不负娘娘所托。”崔将军收好图纸告辞。
4
两个月后,藩国的队伍果真于朝贡节结束的第三日姗姗来迟。
武定王亲自给他们接风洗尘,藩国的继承人风石云天和赵璟立在边境之时早已熟识。
藩国的贡品皆是些本国特有的奇珍异兽,都停在武定侯府。
经过一番清理,贡品和藩国来人才褪去一路的风尘,待翌日再进宫拜见皇上。
当一行人推着贡品前往皇宫,宫内无人不对那些异域奇兽感兴趣,皆在太和殿外等着一睹风采。
可众人揭下笼上的布时,所有珍兽皆是奄奄一息的状态,顿时臭气冲天。
“快,将这些污秽之物移出太和殿。”王公公厉声道。
待殿内恢复平静,风石云天已跪倒在地。
“皇上息怒,我们一路对贡品悉心照顾,就算遭遇歹徒,我们也是第一时间保护好它们,昨日他们在武定侯府时都是生龙活虎的模样,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风石云天战战兢兢道。
“陛下,这点臣弟可作证。”武定候出面道。
“哦?你说昨日这些贡品是先进的武定侯府?”崔将军的部下彭亮朗声道。
“是...是...”
“陛下,藩国使臣在来的路上遇到土匪,被困于山中数日,臣弟见他们衣衫褴褛,又和云天兄乃旧识,所以先将他们迎到府内梳洗打扮一番,免得在殿前失仪。”武定侯连身跪下解释。
“陛下,我大荣国还从未有属国来朝贡先进王爷府的先例,微臣以为藩国与武定侯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他们想谋反。”彭亮开始咄咄逼人。
此言一出,朝堂众臣开始窃窃私语。
“肃静!”皇上朗声道,朝堂即刻恢复安静,他接着问道:“武定候,彭校尉说你勾结藩国谋反,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回陛下!臣帝对大荣国,对陛下绝无二心,不信可到府内随意搜查,若能搜出半点证据,臣帝甘愿受罚。”
“皇上,臣愿亲自带队前往搜寻。”
随即皇帝准许彭亮前往武定侯府搜查,我在太和殿外看到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心满意足的笑了。
不到一个时辰,彭亮提着一个布袋和木盒进入太和殿。
“回陛下,臣在武定侯府的暗室内寻得一袋毒粉和一尊白玉蟾蜍印。”彭亮呈上白玉印。
“据老臣所知,藩国视蟾蜍为圣物,这白玉蟾蜍印可是他们的圣印!”崔将军开口道。
“风石云天,作何解释?”
“是...是我们的圣印,可我没见过...”
“若我猜的没错,蟾蜍圣印应该是一对,大多由藩国皇室之人持有,想必藩国太子身上还有一块吧!”崔将军继续道。
“怎么可能,没...有。”风石云天摸向自己的胸口,掏出一枚一模一样的白玉蟾蜍印,慌乱道:“我...没有...怎么会在这里?”
风石云天瘫坐在地,两眼无神地盯着手中的白玉印。
“武定王,你还有何要辩解?”皇上气愤道。
“臣帝对大荣国、对皇兄,绝无二心,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还请皇兄为臣弟做主!”
“皇上,武定王定乱有功,与风石云天因朋友之谊,互赠好礼,老臣以为仅凭一对白玉印并不能定武定王之罪。”御史大人在为赵璟立辩护。
“遭了,这老头出面,看来形势有变。”我心中一惊。
果然,此时朝中出现更多人为赵璟立发声。
“皇上,这白玉印在我们藩国,确实是可赠送给好友的。武定王在边境定乱,对我们亦是有功,所以也算是藩国皇室对他的感激之情。”风石云天附和道。
经朝堂一番争论,赵璟立仅因看管贡品不力和私自接待藩国有违祖训之罪被处以一百鞭刑。
5
赵璟立受鞭刑之时,我虽感身体不适,但还是坚持到那一百鞭结束。
望着远处血肉模糊的身体,我心中一阵痛快,随之昏厥。
醒来时已在安仁宫,皇上坐在床边。
“臣妾参见...”
“爱妃不必多礼,如今你已有身孕,理应多休息才是。”
“身孕?我有...”
“太医诊断过了,爱妃已怀有龙嗣近两月,此后不要过于劳累,知道吗?”
“多谢皇上关心。”
“其他事先交给朕,凤儿要做的就是安心养胎。”
皇上离开后,我急忙唤来雅儿询问赵璟立的情况。
“太医正在极力救治,还未有好消息传来。”
“没有好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随后拿出一包收藏已久的西域秘药交给雅儿,让他想办法加入赵璟立的外敷药膏里。
“至少能多折磨他数日,让他痒得百爪挠心。”一想到那些奇异的药粉即将进入他绽开的皮肤里,我连觉都睡得沉稳。
说来也怪,自得知有孕后,我心中对赵璟立的恨似乎少了些许,也不再没日没夜的回想吴家被灭门的场景。
两个月后,我的肚子明显隆起,我对新生命的感知愈发确切,连皇上多日未踏进安仁宫都未曾察觉。
雅儿告诉我,赵璟立的伤已痊愈,她说着如何完成我交代的任务,又在何时听得王府传出的鬼哭狼嚎。
我竟对曾经倍感兴趣和着迷的场景失去了专注,感受着肚里的动静愣了神。
“娘娘,近日皇上都在淑妃那留宿,都不来我们安仁宫。”雅儿的抱怨使我回过神。
“淑妃?”
“就是那曹丞相的孙女,都在传皇上要立她为后呢。”
“嘘!莫要揣测皇上之意,小心你的舌头。”
“娘娘,雅儿就是在您面前抱怨几句,皇上都不来瞧您。”
“是有些时候没见着皇上,你去给王公公带个话,就说我身体不舒服,请皇上来瞧瞧。”
雅儿扔下手中的抹布出门,看着比我还高兴。
不到两盏茶功夫,她就回到安仁宫。
“怎么这么快回来,皇上来了...”我见雅儿低着头进门,无精打采的模样,好奇道。
“皇上日理万机,忙着批阅奏折,我替皇上来瞧瞧姐姐。”一道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走进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
“臣妾淑妃曹月儿,见过贵妃娘娘。”
“听闻妹妹正蒙恩宠,怎得空来我这安仁宫?”
“上回武定王受鞭刑之事,朝中部分大臣对陛下颇有微词,陛下正忙着和爷爷商讨要事。这宫中谁人不知姐姐与武定王之事,陛下若再来这安仁宫,他们便会再拿姐姐是罪臣之女的事大做文章...”
“安仁宫之事何时轮到妹妹置喙,我有些乏了。雅儿,送客!”
“你们...若再勾引皇上,我定让爷爷...你怎么了?”淑妃紧张地望着满脸痛苦的我。
我突觉腹中阵痛,用手捂住肚子,瘫坐在地,雅儿急着跑出喊太医。
不一会儿,太医跟在皇上身后匆忙赶来。
“淑妃,你在干什么?”皇上进门时,我正甩开淑妃来扶我的手。
“臣妾...只是想扶姐姐起来...”
“凤儿!”皇上紧张地将我抱上床。
太医诊治之后,为难地说我脉象虚弱,影响腹中胎儿发育,若不能安生休养,极有可能保不住。
听完太医所言,皇上龙颜大怒,将一旁的淑妃也斥责一番,随即让太医定要保住我腹中胎儿,否则人头落地。
当晚我做了个梦,梦中有个娃娃向我告别。
没曾想,半月之后,腹中胎儿还是离开了我。
皇上要我安心养好身体,再未来过安仁宫,淑妃倒是常来,免不了暗中对我冷嘲热讽。
6
一日,我算准淑妃来的时辰,在给她的茶水里下了催情散。
我将淑妃关在房内,同时提前约好武定王,再让雅儿去将皇上请来。
赵璟立之所以会来,全因一支珠钗,那是他年少之时送我的定情之物。
我时常幻想,终有一日,要用这珠钗插入他的心脏。
他曾说过,可用珠钗让他做任何我想让他做的事。
雅儿将珠钗带出宫时,我亦拿不住赵璟立是否还记得曾说过的话。
熬过两日,该他出现的时辰,他还是来了。
“赵璟立并未喝催情散,发现异常后,会不会直接逃走。”望着赵璟立走进房间,我担心道。
好在皇上及时出现,听出我房内的异常动静,直接闯入,未给他逃脱的机会。
最终武定王以私通淑妃之罪再次被打入天牢,而淑妃则住进了冷宫。
那晚,我先去的冷宫。
淑妃已失去昔日荣光,犹如老妇般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我知道你迟早会来,我一直在这等你。”她幽幽道。
“往日都是你对我嘲讽,如今再瞧瞧,谁才是笑到最后之人。”
“呵...呵呵...哈哈哈...”淑妃突然的大笑,在这夜色之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你笑什么?”
“笑你痴,笑你傻!”
“疯子!”我准备逃离这诡异的气氛,转身离开。
“那日是他紧紧抱着我,不让我逃脱...”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