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在他和白月光订婚那天,当众把我送给他好朋友……

耳旁情话 2024-11-01 16:03:16

我是男友身边所有人公认的舔狗。

在他面前,我从不要脸,毫无下限。

他以为我爱他爱得无法自拔,竟在他和白月光订婚当天,随手把我送给他的好朋友,以为我会死心塌地的乖乖回来。

后来我如他所愿傍上了比他更有钱的,他却疯了似的求我原谅。

……

1

傅忻州的订婚典礼上,我是礼仪小姐。

负责站在门口迎宾。

他身边的朋友都认识我,原因无他,我是傅忻州花钱买回来的情人。

他的未婚妻夏铭微挽着他的手。

笑着夸我漂亮。

“夏小姐才是漂亮。”

“忻州,你这几个好兄弟不是都没有女朋友吗,不如把她介绍给你的朋友?”

“嫂子,可别,我们可不要!”

“对啊,她看起来就不是好人,枕席都不知道多少人光顾过了。”

傅忻州搂着她的细腰,风轻云淡。

“我兄弟们都是好人,她一个服务员,哪里配得上,不过玩玩正好。”

我依旧笑着,不置可否,确实,我只适合玩玩。

晚上,他回了他安顿我的房子。

真丝睡衣被我解开了衣扣,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今天生气了?”

他用手背摩擦我的脸颊。

我摇头。

“微微不认识你,今天也不是故意针对你。”

我觉得有些好笑,不由得呛声。

“不认识我就帮我选老公啊?”

他眉头轻皱,“江念安,微微不是你这种人。”

我贴上了他的唇,在他耳边蛊惑,“嗯,她不是,她不会我现在做的。”

他呼吸逐渐急促,将我压在了沙发。

缠绵之后,他扔给我一张卡。

“你这是要跟我断了?”

他鲜少直接给我卡,一般都是转账。

“我不想微微难过,反正你是为了钱,傅靳挺喜欢你,以后你跟他。”

他一句话,就把我像物品一样,转手送人了。

我重新披上衣服,“傅总大气。”

他的性子,这张卡的数额绝对不小。

他没见到我恼羞成怒,甚至连吃醋撒娇都没有,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江念安,别耍手段。”

我真没想耍手段,对付夏铭微,现在还用不上。

我去了浴室,隐约间听到了他关门的声音。

应该是回去找夏铭微了。

也好。

我敲响了面前漆黑的大门。

门打开。

“你缺女朋友吗?”

一阵风吹过,傅靳将我搂进了房间。

大门“嘭”的关上。

傅忻州不知道,我高中就跟傅靳认识。

傅靳是傅忻州的大哥,私生子,上不了台面,傅忻州没少揶揄他。

“终于舍得收网了?”

傅靳嗤笑的问我。

“玩腻了。”

他目光炙热地看着我,“江念安,你刚才说的话算数么?”

我笑脸盈盈,“怎么不算呢。”

当天,我就跟傅靳确定了关系。

我拍了张合照,是与傅靳十指相扣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

配文:“你是我的万千星辰。”

三分钟之后,我的手机响了。

“江念安你去找傅靳了?”

傅忻州好像忘了,是他让我找傅靳的。

“宝贝,谁啊?”

我笑着攀上了傅靳的脖颈,“不认识。”

我没想到,傅忻州会出现在我公司楼下。

我那天电话里说的那句“不认识”他听到了。

和他断了之后,我就从傅氏离职。

今天正好找了个工作面试,他连这都找得到。

“江念安你跟我解释解释。”

我不解的抬头看他,“解释什么?”

我看到他的眉心跳了跳,“解释为什么傅靳会在你家!”

“他是我男朋友,不在我家在哪儿?”

傅忻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愣住。

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别闹了江念安,这种戏码你还要玩几次才不腻?”

哦对,他之所以觉得我是在闹,是因为之前我也做过同样的事。

他身为傅氏的继承人,身边莺莺燕燕不少。

有时候大少爷抵不住新鲜感,也会出去玩玩。

我那时候都会闹,P一张自己跟别人的结婚证发给他,让他不用回来了。

他第一次还相信。

后面次数多了,直接就当没看见。

不过他或许是忘了,我已经不用这招博取他的关注一两年了。

2

“安安,听话点,我最近要跟微微计划度蜜月的事情,没时间哄你,等我回来。”

他还是那么有自信,自信我会等他。

但这也是我给他的权利。

以往不管他对我说多么卑劣的话,只要稍微哄我两句,我都会重新粘回去。

他见我没动,俯身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安安,等我回来,会给你带礼物。”

他潇洒的走了,许是验证了我只是在耍手段引起他的注意而已。

秋风萧瑟,我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地上卷起的尘土扬了我一脸。

我与傅忻州第一次见面,是在酒吧。

“先生,我想跟你回家。”

他眼眸微动,“要多少?”

“我不要钱,我只要你。”

我知道,我和夏铭微长得像。

特别是那一颗楚楚可怜的泪痣。

不枉我去国外花了大价钱,他上钩了。

之后的三年,我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地下情人。

晚上是“魅魔”,白天是“白玫瑰”。

他喜欢按照夏铭微的喜好打扮我,我也乐此不疲。

我学得很快。

在他需要我是夏铭微的时候是夏铭微。

油画、钢琴、芭蕾、意大利语,样样精通。

甚至连夏铭微微笑的弧度都掌握得分毫不差。

他会怜惜我,动情时叫我微微,我从不反驳。

有一次他和朋友聚会,让我送伞。

我一身白色长裙湿漉漉的进去,一双眼睛楚楚动人。

“忻州,外面雨太大了。”

他朋友戏谑,“忻州,你这替身找得,都快超越原配了。”

傅忻州不悦。

“假的就是假的,她会得很,你喜欢什么样的,她都能变,不然送你试试?”

朋友自然不敢要。

回到家,他又会怜惜的抚摸我。

嘴里满是情话。

有时候我觉得他有人格分裂。

要得到他的信任,并不容易,这一步我花了四年。

跟着他的第一年纪念日,我送了他一支钢笔,是他喜欢的牌子,最贵的那一款,我几乎花掉了他这一年来给我转的所有钱。

他那天很高兴,答应我以后这支笔他会随身携带。

他有时候也会厌烦我学夏铭微。

所以我会变成另一幅样子,缠着他在床上昏天黑。

他的夏铭微可不会这些。

“江念安,你……”

他没说完,只是更加用力。

傅靳和我秘密见面的时候,不止一次问过我。

“你真打算跟他一直这么耗下去?”

会么?

不会的!

再次见到傅忻州,是在一个月后。

他和夏铭微周游世界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圈。

想不知道都难。

不过环球旅游只用了一个月,倒是比我想的短了不少。

“安安,我给你买了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办公室里,我盯着他递过来的首饰盒,有些厌烦。

几乎不用多想,我都知道里面是什么。

祖母绿的单颗宝石。

毫无新意。

“傅总,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将礼物盒退了回去。

他面色一僵,觉得我闹了一个月还没闹够,有些恼了。

“江念安,别得寸进尺,你迟早会回来求我。”

他气急败坏的走了,走之前还给我下了定论。

以往我和他闹脾气,不会超过三天。

他有时甚至不用哄我,打开家门,我已经穿着真丝睡衣坐在沙发等他了。

但这次,我不会再回去。

3

不出一周,我被公司辞退,处处碰壁。

但我早有预料,将自己的资产转移出去了。

同时,我将手头上那些有关傅氏摆不上台面的事对外公布了一些。

傅家从黑转白,背地里干的脏事不少。

傅忻州一时间焦头烂额,好几个常年合作伙伴都和他解了约,被傅老爷子教训了一顿。

他来找我,堵在了我公司停车场。

我开了锁上车,他紧跟其后,未经我同意就上了副驾驶。

“你还是在开这辆车,你还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

这车是他送的,吉普的牧马人。

不适合女孩子,但是当年夏铭微喜欢,他那时候没给她买,所以和我在一起送我的第一台车,就是这个。

“你跟傅靳在一起,他连一辆车都没给你买吗?”

“买了,三叉戟,太张扬,上班我都不开。”

傅忻州被我这话噎了一下,一时哽住。

他坐在我旁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放柔了语气说话,“安安,我之前就跟你说过的,我和你不会摆到台面上,你也答应过,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除了女朋友和老婆的名分。”

傅忻州是真的搞不懂,眼里充满了疑惑。

他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给我花的钱不下五百个,为什么我非要一个没意义的名分,容不下他和夏铭微。

“我不当小三。”

他当年是单身,没和夏铭微谈恋爱,现在不一样了。

夏铭微一回国他就向她求了婚,我倒是成插足他们的第三者了。

这世界上什么烂事儿我都能干,唯独干不出来插足别人感情的事。

傅忻州好言相劝,我却像一滩烂泥听不进去,他忍了又忍,“行,你要跟我断了也行,这些年我给了你这么多好处,我不要你还我,但分手之前,你陪我去个饭局。”

他是为了个饭局找我,其实我早就心知肚明。

“刘潘庭的饭局?”

他一听我这么说,眼睛当即就亮了,“我就知道你还在关注我。”

刘潘庭,京圈做进出口贸易的老板,拥有一整个港口,要出港,必须得经过他。

傅忻州以前不碰进出口贸易,傅家老爷子不准,他也瞧不起刘潘庭这种暴发户。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好几个项目和合作伙伴都黄了,不铤而走险一把,傅氏总经理的位置傅靳还在虎视眈眈呢。

傅靳听说了我要去刘潘庭的饭局,难得跟我唱反调。

“你不能去。”

“我必须要去。”

我看着他,眼里满是认真。

刘潘庭和傅忻州这次的合作,说好听了叫进出口贸易,说难听了,那就是走私。

他一堆合作黄了,不走违法乱纪的路,哪里能这么快补上窟窿?

“安安,你不用这样以身涉险与虎谋皮!”

傅靳看着我的眼里带着无奈,又有几丝心疼。

“你要是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

“我也不是第一天与虎谋皮了,傅靳,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傅靳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半天。

他的肩膀垮了下去,嘴里喃喃的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我也不需要听清。

我转过头去,摆弄着桌上的茉莉花。

“今晚我不回来吃饭了,你不用等我。”

4

刘潘庭的饭局这天,我穿了一件古典的旗袍,将头发挽成了一个发髻,在脑后用一根发簪固定。

傅忻州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亮了不少,“安安,你今天很漂亮。”

我很漂亮,我一直都知道。

以往和他参加饭局的时候,我都是怎么奔放怎么来,性感小吊带,包臀小短裙。

像今天这样穿得这么典雅的,是第一次。

他有新鲜感也是正常的。

“一会儿进去之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该知道,等这个合作定下来,我们再谈我和你的事情。”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手指上带着的戒指,在进房间之前将其摘了下来。

我觉得好笑,他一边哄着我来帮他谈生意,一边又带着夏铭微和他的订婚戒指。

我勾起了唇角,一如之前的每一次,妖艳得像是一朵绽开的红玫瑰,“好啊!”

刘潘庭这种做违法生意的,吃饭也跟寻常的老板不一样,我一进去,就为了表忠心喝了三杯酒。

我强撑着喝完,这才跟着傅忻州落座。

傅忻州不知道,我肠胃不好。

以前刚跟着他的时候,为了帮他拿业务得到他的信任,经常喝得烂醉。

红的白的兑在一起,只要那些老板高兴。

胃早就坏了。

“傅总,怎么你也愿意跟我这样的粗人合作了?”

刘潘庭举起酒杯,故意揶揄傅忻州,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

“刘总哪里的话,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有共同利益就合作你说对吧!”

傅忻州难得放低了姿态,让刘潘庭仰头大笑。

“傅总既然想跟我合作,那得拿出点诚意来我看看,这瓶威士忌,你全干了,咱们这合作就算谈成了。”

傅忻州看着那一整瓶的洋酒犯了难。

他下意识的看我,以前这种事都是我抢着替他做的。

但今天我没开口,他也只能僵持着看我,“安安……”

“忻州,我刚刚喝了三杯,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我坐在刘潘庭旁边,故意往他那边靠了靠。

刘潘庭的手自然而然的搂住了我的腰,“傅总,怎么谈生意还让小姑娘帮你喝酒啊?还是不是大老爷们?”

傅忻州黑着一张脸,比墨汁还黑,却还是要伸手去拿那瓶酒。

他花了十分钟,才将那瓶酒喝完。

酒瓶子刚落地,刘潘庭就鼓起了掌,“好!傅总爽快,这生意能谈!”

说着,刘潘庭就将一尊泛着翠绿幽光的翡翠佛像摆在了桌上。

走私古董,罪可不轻。

“傅总,这玩意可是很值钱的,从墓里刚刚挖出来,只要你以后给我分一条专线让我运输,好处绝对少不了你的。”

傅家有一条专线,涵盖了海陆空。

和刘潘庭合作,这些专线就都要帮他运输赃物。

傅忻州很清楚,这条路只要一开始,就回不去了。

“安安,你说呢?”

我真觉得傅忻州这人没什么脑子,更不是做生意的料。

虽然是傅家人,但这几年所有投资和项目都是我帮他做的决定。

他,顶多也就是给给钱,签个字而已。

“傅总,签了傅家现在的债务问题立马就解决了,刘总是爽快人,打款很快。”

刘潘庭听到我这么说,又笑了起来。

傅忻州捏着那只黑色的钢笔,咬了咬牙后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傅总好好看看这佛像吧,摸一摸,说不定还能转运。”

刘潘庭的手下将合同拿走,傅忻州了却了一桩心事,比刚刚放松不少。

他抬手摸着那佛像,眼里散发着虔诚的光,估计是在祈祷吧。

我站起身,“我去趟卫生间。”

5

傅忻州的视线一直盯着我,出了包间,我在卫生间待了十分钟。

之后点了杆烟,靠在外面的软包墙上倒数。

“十,九,八……二,一。”

话音刚落,刚刚的包间被警察从外面撞开了门,里面当即乱成一团。

傅忻州被压着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我靠在墙边睨了他一眼。

他此时眼眶通红,“江念安,你害我!”

我灭了烟,装不认识江念安是谁。

傅忻州被带走了,刘潘庭的手下走到了我的身边,给了我一支拆开了的钢笔。

“大哥说欠你的还清了,下次请你吃饭。”

我捏着钢笔转身,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傅靳。

“刘潘庭是你的人,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我将钢笔揣进了兜里,“他不是我的人,是他的人。”

他是谁,傅靳心知肚明。

他拿我没办法,轻声哄着,“安安,按照你的计划傅忻州没个十几年出不来,你也该放下了吧?”

放下?

不,我不可能放下!

“你忘了,还有一个人。”

傅忻州的未婚妻,夏铭微。

傅忻州没被关,很快就放了出来。

他带着怒气撞开了我家的大门,刚想要发火,就见我周围四处散着纸团,有些纸团内还包着血。

“你……”

我躺在床上,手背上输着液,脖子和左腿都打着石膏,动弹不得。

“刘潘庭的人打的。”

一句话,把他对我的怀疑全部清除。

我知道傅忻州怀疑我,但他从没见过我和刘潘庭见面,所以他只能是怀疑。

现在合作毁了,刘潘庭的人把我打得半死,如果我和他是一伙儿,他怎么会对我动手。

“安安,对不起。”

傅忻州走到了我的床边,想要去拉我的手。

“刘潘庭那样的人就是这样的,你们签合同的时候来了条子,他肯定会怀疑我们两个人故意害他,还好这两天你在警局,我替你受了也好。”

我轻描淡写,好像伤的不是自己。

“安安我不知道他会对你下手,对不起,真对不起!”

他当然会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因为他其实老早就出来了,没来找我,是去见夏铭微了。

夏铭微想去看一个艺术展,让他作陪。

艺术展在山上,要用帐篷过夜,两天一夜。

他和夏铭微在帐篷里颠鸾倒凤,我在外面因为他被刘潘庭打得差点送了命。

他当然该愧疚。

“等你好了之后我带你去冰岛好不好,你不是最想去的就是冰岛吗!”

他摸着我的头发,语气里满是宠溺。

我缓缓点头,吐出了一个好字。

病我养了一个月,勉强能走。

这一个月傅忻州对我不错,有空就守在我的身边。

我不知道夏铭微跟他闹了没有,但她要是再不闹,我就装不下去了。

所以在傅忻州给我洗手作羹汤的时候我给他拍了张照,发给了夏铭微。

果不其然,半个小时后,傅忻州说他要走。

“安安,公司那边有点事,你也知道新资金刚进公司,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我知道,傅忻州断了资金链,是夏铭微帮他找的新合作方。

一下子就付了三年的费用,让傅氏起死回生。

“你去吧,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他从局子里出来之后,我们两人都没再提分手事情,他理所当然的觉得我是闹过了,还是和我以之前的方式相处。

他在我额头落下一吻,起身走了。

他走后半小时,傅靳来了。

“你不是我女朋友吗,我是真嫉妒,他天天守着你。”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将手机递了过去,“夏铭微怀孕了。”

傅靳猛地抬头,手机上是夏铭微一分钟前发的微博,一个两条杠的验孕棒。

难怪傅忻州会赶过去得这么着急。

傅靳没说话,眼神幽暗。

我知道他和我想的是一样的,没有谁是无辜的,哪怕是夏铭微的孩子。

谁都有罪,谁都应该下地狱!

6

我的伤彻底好了。

傅靳说我,要做戏没必要真把自己搞得一身伤。

可我知道,傅忻州这人很难信任别人,如果我不是真的受伤,连续演一个多月的戏,迟早穿帮。

这点疼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当天夜里,我跟傅忻州翻云覆雨,暧昧气息过后,我扯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胸前,起身跨坐到了正在抽烟的傅忻州腿上。

“我想去上班。”

傅忻州吐了口烟圈,“傅氏你的位置一直给你留着,你随时都可以回去。”

我搂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张嘴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你就不怕夏铭微知道?”

傅忻州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他的耳垂。

他拽住我的手腕,强迫我老实点,“安安,别去找她,她怀了孕,情绪不稳定,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波浪卷的茶色长发在他的颈窝边拂过,“那我要当你的秘书。”

他轻笑了一声,“行。”

当傅忻州的秘书没什么事,每天就是给他冲咖啡和跟他耳鬓厮磨。

我行事低调,公司的人都不知道我和傅忻州的关系,都夸我办事利索,人美心善。

夏铭微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傅忻州冲咖啡。

她怒气冲冲的冲到了我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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