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尸体被丢进地窖的那天,我亲眼看到她眼珠动了。
隔天,我爸和他两个兄弟说去地窖处理尸体。
第二天,大爷断了自己的命根子,生吞活咽下肚。
第三天,四叔将他怀孕四个月的老婆开膛破肚,把腹中胎儿剁成了肉泥。
1.
我和林娇认识,是在我十五岁那年。
不夸张的说,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
她是大学生,可惜错付了人渣,被谈了四年的男朋友以三万块的价格卖到了我们山村。
这天早上,我刚调好猪食,就看见村子里的王瘸子从林娇家出来。
他神色慌张,浑身颤抖。
“王叔,你干啥呢?”
我忽然出声,王瘸子直接吓得坐在地上。
“不是我,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他嘴里疯狂念叨着。
“啪!”
我把猪食一扔,发了疯的往隔壁跑去。
“娇娇!娇……”
眼前的场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林娇光着身子呈大字躺在地上,乌黑的秀发散在周围,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她身下压着一件血红色的嫁衣,一柄血迹斑斑的剔骨刀摆在身旁,脚上挂着一双极不合脚的绣花鞋。
村里的人闻讯赶来,见到此景,哪怕是大白天的都有些许凉意。
我匍匐在林娇身边,哭的撕心裂肺。
“不能生崽的牲畜,死了也是活该。”大爷在一旁冷冷地说。
大爷是村长,他的话,对村子里的大家来说就是绝对命令。
“去,扔后山地窖里去,这种牲畜不配跟我们村的人葬在一起!”
大爷大手一挥,立马就有许多男人凑上前去。
他们眼里充斥着对美艳娇躯的渴望。
说是帮忙,其实就是他们连尸体都不愿意放过。
我亲眼看着他们在林娇身子上肆意摸索,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悲哀。
被那些男人过足手瘾之后,林娇的尸体才被扔到了地窖里。
她就那样躺在地窖里,脸朝上,无论如何眼睛都闭不上。
忽然,我失声尖叫起来。
“爸,娇娇眼睛动了!”我惊恐的往后退去。
村子的大家都吓了一跳,可定睛一看,他们认定是我看错了。
“瞎说你妈呢?还不赶紧滚回去喂猪食?”
我爸抬手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我不敢吭声,从小我就是这么长大的。
我妈死的早,我爸一有不顺就打我来泄愤。
村子里的女孩少的可怜,唯有在林娇来了之后,我苦难的生活里才有了一丝光亮。
“你不该就这么死的……”
“你没死对不对?”
我低声呢喃着。
2.
第二天一早,我被巨大的雷声吓醒。
院子里的鸡鸭还有猪全都躁动起来,发出不寻常的叫声。
我迷迷糊糊的起床,听到雨声后打算去把棚子搭起来。
“轰!”
昏暗的天空被紫电映的煞白。
一抹血色从院子外一闪而过,我揉了揉眼睛,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你他妈的,愣着干啥呢?”
我爸从房里出来,一脚踹在我身上。
“爸,娇娇!娇娇回来了!”
我趴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指着林娇家门口。
我爸抬眼吓了一跳,他也看到了门口挂着的血色霓裳。
他壮着胆冒雨走近,这才发现是昨天林娇身下铺着的那层红嫁衣。
“草了,谁他妈把林娇的嫁衣挂门口了?”
我爸满脸疑惑,林娇家已经没有别人了。
她被卖来这里之后的半年,她那新婚丈夫就死了,所以在她死后才没有人管她。
天空下着暴雨,血色嫁衣被我爸带回了家。
我喂猪食的间隙,却见到他贪婪的嗅着嫁衣上的香味,表情十分享受。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爷将我爸叫了出去。
我隐约听到几个词。
“嫁衣、每个人、林娇……”
下午,大爷带来了一位道爷。
我听旁人议论才知道,原来他们每个人家门口都被挂上了红嫁衣,诡异至极。
有两个老光棍已经被吓傻了,现在疯疯癫癫的。
道爷令人将地窖打开,众人往前一探,心中震惊。
“她怎么还跟活的时候一样?”
“是啊,化好妆真漂亮啊,那嘴唇太嫩了。”
“真想亲一口。”
轰隆!
天空一声巨响,道爷手捏黄符,不知怎的黄符竟是在大雨中燃烧了起来。
忽然,他脸色一变。
“不好!”
道爷脸色煞白,嘴里念念有词。
“昨天是阴年阴日阴时,她的生辰八字也是至阴,她的家宅又位于四阴汇口,死时还穿着红嫁衣……”
“这是为了记住自己死不瞑目,好回来报仇啊!”
众人大惊,昨天场景虽然诡异,但在场人多也没在怕的。
可如今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红嫁衣,再听道爷这么一说,他们个个都吓得双腿发软。
那红嫁衣,难道是她亲自放的?
道爷命人将村口的黑狗抓来,放了足足三碗黑狗血。
作法前,他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上了三炷香。
香火燃尽,道爷念着口诀,双手插入黑狗血。
他在地窖里的墙壁上画满了看不懂的符咒,最终又磕了三个响头。
“黑血开路,邪祟退却,血衣破灭,咄!”
道爷话音一落,黑狗血便是自燃起来。
最终化作缕缕青烟,飘散空中。
做完这一切,道爷命人将地窖封死,又在上面贴了黄符。
他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所有人,万万不可将地窖再打开。
可当晚大爷把我爸叫走了。
3.
“……这能行吗?都两天了,该臭了吧?”
“今天在地窖的时候你没看到啊?活生生的,水灵的很呢!”
两人走远,他们的话萦绕在我耳边。
我不愿意猜他们去做了什么,可有种未知的魔力牵引着我跟了上去。
后山山脚下的地窖入口,我爸和大爷,跟另一个人碰面。
那是我四叔。
他们三人兴奋的打开了地窖,迫不及待的一起跳了进去。
我刚刚弯腰靠近,就听到地窖里传出不堪入耳的呻吟声。
我颤抖的跪在地上,慢慢的往过爬去。
地窖内的一幕,是我最不愿看到,也是最惧怕看到的场景。
我爸抓着林娇的手,一脸陶醉的抚摸。
大爷和四叔同样是赤身,对尸体行着不敬之事。
“呕……”
我心里一阵恶寒,差点吐了出来。
林娇确实好看,而且她现在似乎比生前更加水灵。
可不管怎么说,这是尸体啊!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记得我浑浑噩噩的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糟了,还没喂鸡喂猪!”
我一下子惊醒。
可出去后,我家却极其安静。
从村口隐约传来的哭喊声,让我心头阵阵发毛,赶紧跑了过去。
“老刘啊!我的老刘啊!”
大娘坐在地上哭喊着。
她儿子趴在脚边,面无血色,精神呆滞,瞳孔都有些涣散。
至于大爷,他蜷缩在地上生死不明。
更加诡异的是,鲜血从他的裆部流出,从家门口一路流淌到了院子中央。
“发生什么事了?”
“真是疯了,村长他把自己下面那玩意割下来了,还炒给家里人吃!”
呕!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趴在路边吐了起来。
中午,我爸和四叔紧急将道爷唤了回来。
道爷带着我们来到地窖,只一眼他就看出了问题。
“谁把封印破了?!”
他大惊失色。
但更加震惊的,还得是我爸和四叔,两人脸色煞白。
“都怪大哥,我就说要出事!”
四叔一脸懊悔。
我爸脸上阴晴不定,最后在道爷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道爷重重叹息,掏出黄符再次作法。
等黄符燃尽以后,他才将地窖入口再次打开。
下一秒,一阵刺骨的凉意笼罩了在场的所有人。
已经死了三天的林娇,此时小腹居然微微隆起。
她居然怀孕了!
在场的人都吓破了胆,死人怎么可能还会怀孕?